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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带水草肥美,所以当年的辽国选中这里建都,只是当年巍峨的上京城,早已隐没在荒草中,只剩下原上京城中的一座八角高塔,还孤零零地挺立在残阳中。
螯拜和田横率领的一千人马,就停在八角高塔下,人数虽然不是很多,但那面黑色的大旗上,一个篆体“秦”字,却教人不敢轻视。
吴克善亲自带着三千兵马赶来,蹄声轰轰,因草色如毯,不见一点烟尘。
螯拜威风凛凛,打马上前喝道:“吴克善,立即把赫里和何洛会的人马交出来,否则,休怪我踏平科尔沁。”
草原是那么的辽阔,天空是那么的蔚蓝,但吴克善却感觉进退两难。
强大的满清灭亡了,被大秦的黑色铁流碾过,几乎是粉身碎骨。科尔沁也是伤筋动骨,十亭人马有六亭被碾碎在中原。
这一残酷的事实不断地提醒着吴克善,不能再与大秦为敌了。
“瓜尔佳将军,您误会了,科尔沁没有庇护何洛会和赫里的意思,更不敢与大秦为敌,前些天我已经派弼尔塔哈尔前往沈阳,表示了万分的诚意,科尔沁部愿世世代代做大秦属番。何洛会和赫里都被我拿下了,回头就亲自给秦王送去。”
残阳如血,两军对峙,气氛颇为紧张,为了避免引发冲突,吴克善连忙解释,并殷勤地说道:“瓜尔佳将军,你与手下的将士追击赫里,来到了科尔沁草原,请允许我尽尽地主之谊吧,瓜尔佳将军,牛羊肉,马奶酒,我立即让人去准备,还望瓜尔佳将军和大秦的将士们赏个脸。”
“吴克善,你口口声声说愿做大秦属番,却带着几前兵马来,这就是科尔沁的待客之道。”副将田横喝问了一句。
吴克善脸上有些尴尬,艰难地辩解道:“这位大秦的将军,您误会了,我科尔沁正遭受巴林等部围攻,我听到手下禀报,说有兵马朝我科尔沁部来,所以带着部众前来,来之前并不知道是大秦的王师,失礼之处,还望大秦的将军见谅。”
吴克善的解释很牵强,但伸手不打笑面人,他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宁远与周韵又有收伏科尔沁之意,田横也不好就这么把脸撕破。
对这种牵涉到政治的事,田横一向是做甩手掌柜,就连螯拜也知道,大秦对科尔沁另有打算,这回他向田横看齐,把佥事虞可铭往前一推,自个也欣赏草原上那一襟残照去了。
虞可铭不比螯拜、田横这些壮汉,此刻累得象狗一样,还被推出来当丫环使,不免一肚子气,他严肃地说道:“吴克善,我奉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科尔沁现在是什么处境,你自己心里清楚,千万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今日你说的,我们姑且信了。至于我们秦王信不信,还得看你的实际上动,你的酒肉就免了,等将来您真成了自己人,咱们再共谋一醉吧。”
虞可铭大声喊完话,田横嘿嘿一笑,小声地侃道:“老虞,这就完了?你也真是的,你不想进去蹭饭,让他们送出来也行啊,有吃有喝你不要,这不是傻嘛!”
“这酒肉有这么好吃吗?”虞或铭不满地说道,这可不光是吃点东西的问题,涉及到的东西太多了。
对面的吴克善听了虞可铭的话,连忙应道:“这位大秦的将军,科尔沁是真心想归附大秦,永为属番,绝不敢有二心;
何洛会、赫里和他们的部下,我科尔沁一定会亲自给秦王送去,当作我觐见秦王的礼物。瓜尔佳将军,各位大秦的将士,既然已经到了科尔沁,就请赏一个脸面,让我们热情款待一番吧。”
吴克善是真心想挽留螯拜他们,之前他就派儿子去沈阳请过救兵,现在如果能挽留住这一千秦军,那就可以扯虎皮充大旗,让围攻科尔沁的各部有所顾忌了。
虞可铭也清楚这一点,接不接受吴克善的酒食,关系到大秦对科尔沁的态度;
现在还有必要给科尔沁施加更大的压力,迫使他接受大秦的条件;
所以,虞可铭一口拒绝了吴克善的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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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615章 史上最大规模的抄家行动
此刻的蒙古草原,在骤然挣断满清绷紧在身上的绳索之后,原来的势力平衡被打破,整个草原开始激烈的晃动起来。
为了生存的空间,为了本族的崛起,为了满足权力的,各部族之间再一次开始了在草原上延续了千个的弱肉强食的淘汰赛。
胜利者如狼一样嗷笑,战败者染着血迹、流着热泪,沦别人的奴隶。
从漠南到漠北,蹄声如雷,狼烟四起,杀气弥漫。
就在这个时候,鸿胪寺少卿甘南带着两百黑衣玄甲的大秦骑兵,冲入了辽阔的草原,一面篆体“秦”字大旗,在草原上迎风飞掠。
以实力而论,几乎哪个蒙古部族,都足以灭掉甘南这两百人马;
但是那面秦字大旗所过之处,各个部族的头领,无不亲迎出来;
若是正好遇上两族在厮杀,大旗一至,甚至可让两族暂时罢兵。
什么是大国的声威?
这就是大国的声威。
虽然只有两百人深入草原,然而大秦节旗所代表的威严,没有人敢轻言挑战。
除非你自信比当初的满清主子还强大。
山西介休县,位于太丘山北侧,汾河南畔,离太原250里,与平遥、祁县、太谷等县相邻。
而这几个县,正是出晋商巨贾最多的地方。
尤其是介休的范家,是顺治册封的八大皇商之首,家资数百万,为晋商首富。
在周代,晋文公返国赏随臣,介子推不言禄,与母隐居绵山。晋文公焚林求贤,子推不出。竟与母抱树而死。后,介休即依介子推休于此而得名。
范家可谓是辱没了介休美名,为了谋取暴利,竟里通外国,资敌养寇,成国之大贼。
这一天清晨,东边才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上千黑衣玄甲的秦军将士,在早起的介休人惊愕的目光中,直奔张原村范家。
张原村有范家街。长近百米,其西段的范家大院,在当地有“小金銮殿”之说,其建筑之气派可想而知;
在这样的乱世中,各方势力更替频繁,山右八家能一次次地逃避风险,可见他们的能量有多大。但这次,他们就没这么幸运了。
士兵将范家大院围得水泄不通之后,黄连山对手下的夜不收吩咐道:“都听好了。范家是秦王降旨拿问的钦犯之一,根据咱们掌握的情报,范永斗昨日刚刚返回老家,进去之后。一定要活捉范永斗。余者但敢反抗,格杀勿论。”
“喏!”
几十手持绣春刀的夜不收齐声而声,随着黄连山一声令下,先有五人飞索上墙。翻墙而入,然后打开大门。
范家大院里,早已被秦军铿锵的铁甲声惊动。多数人连衣服都不及穿好,在惊乱中跑出来,夜不收蜂拥而入,持刀大喝:“夜不收奉命捉拿钦犯,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一时间,范家鸡飞狗跳,哭声一片,一雪亮的绣春刀下,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跪地伏首。
范永斗很快被夜不收从后院捉拿了出来。他虽然料到可能会有这一天,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他还是心如刀割。
这阵子眼看大清一败涂地,他与王登库、靳良玉等七家一起,筹集了三十万两银子,想打通左军大都督马永贞的路子,希望借此渡过这次的厄难。
然而银子花了不少,但路子却没能打通。
以前山右八家与满清的关系还没浮出水面,一切还好说,但现在,八家堂而皇之成了大清皇商,想掩盖也掩盖不住了。
范永斗这次从张家口匆匆赶回老家介休,是回来安排后路,甚至可以说是安排后事的。
好在,前些天已经安排儿子三拔带着长孙毓馨、次子毓馥隐姓埋名,出去避难了。绝望中的范永斗如是想。
然后,当他被押到前院的花厅时,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毓馨、毓馥,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这这。。。。。。老天啊!”
“太公!太公。。。。。。”两个十一二岁大的孙子一见范永斗,顿时失声哭叫,但被夜不收押着,难以冲过来。
范永斗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完了,范家这回全完了。
黄连山踱到范永斗跟前,淡淡地说道:“若无你山右八家资敌,满清甚至没有壮大的机会,也就没有那么多汉人死对八旗兵的屠刀之下,山右八家,灭九族也不为过。今日本官奉秦王钦命,各地同时行动,查抄山右八家,若是让你们逃掉一个,我夜不收的牌子岂不是砸了。
范永斗,死了那份心吧,家里的银子埋在何处,老实交待出来,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要不然,本官会让你一家子尝遍十八般大刑,管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然了,如果你爽快的跟本官合作,本官自会向秦王求情,或许能留你范家一条血脉,否则的话,范家的香火可就从此断了。”
黄连山的话,就象是一把把匕首,直刺范永斗心窝,安排出去避祸的儿子和长孙、次孙都被抓回来了,范家上下被一网打尽,你就算不把藏银地点供出来,范家人也没那个命享受了。
“大人,大人若是帮我范家向秦王求情,我范永斗愿将百万家财奉送给大人。”范永斗还不死心,小声地说道。
“哈哈哈。。。。。。”黄连山听了不由得大笑起来。
马永贞为什么不敢收山右八家的银子?要知道当时,秦王还没有下旨查抄山右八家。
或许,除了马永贞不愿拿到手的“开国功臣”来冒这个险外,也深知夜不收无孔不入。黄连山作为夜不收的指挥使,更加清楚,夜不收内部的复杂性。
还记得上次吴梅村等东林党人在苏州聚会,他这个指挥使刚刚得到消息,还没上报,秦王却似乎比他知道的还早,每每想起这件事,黄连山就心生警惕,不敢有丝毫侥幸。
不说这次来查抄山右八家,有军队,有刑部、有户部官吏,就算光是夜不收来查抄,黄连山也不敢保证收受贿赂能瞒得过秦王,况且是百万巨贿。
黄连山大笑之后,淡然说道:“本官虽然爱财,但深知总得有命花才行。范永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个道理。连命都没了,你留着再多的钱有什么用?老实交待吧,免得本官做恶人。”
范永斗稍一犹豫,黄连山立即挥挥手,几个夜不收如狼似虎的扑上来,绳往房梁上一甩,在范永斗的惊叫声中,麻利地绑住他的一只脚,把他倒吊起来。这几个家伙,过去可是锦衣卫诏狱里负责行刑的老手,黄连山特意挑选过来的。。。。。。
范家大院里的人,都被赶到了院子中间,加上家中的仆役,足有四百多人。其中范永斗和几个儿子的妻妾加起来,就有一百五十三人,可谓是个个娇妻美妾成群。
这还只是一部分,分散在张家口、太原、大同等地的范家人还有不少,现在都成了釜底游鱼,一个个本来已经吓得半死;突然间,听到花厅里传出范永斗凄厉无比的惨叫,有如野鬼啼哭,院子里的范家人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有的甚至站立不住,软倒在地上。
这次抄家行动,规模空前,马永贞共调派了七千兵马协助,对山右八家分散于各地的产业和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