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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玉儿暗暗吁了一口气。丰满有胸脯上下起伏着。这些天因为雅图的事,她总提到份小心,秦牧对她显然也没有开始时那么感兴趣了,已经有两天没有招她侍寝。这让她心里更加没着落。
一方面,她正值狼虎之年,生理上也渴望满足。更重要的是,秦牧的冷落是她难以承受的。如果连那方面。秦牧对她都没索求了,她也就彻底失去了价值。
现在秦牧好不容易又招她来问话,她自然要抓住这样的机会。一边在一些细微的动作上施展自己的风姿韵态,一方面迎合着秦牧的意思答道:“秦王,请恕奴婢直言,要划分草场给牧民,他们虽然乐意,但真要做起来,却很难。”
“难在何处?”
“秦王,要把草场划分下去不难,其实难处在于如何让这种划分真正生效,草场是用来放牧的,马牛羊不象庄稼一样是死物,不会管你怎么划分草场,它们只会朝水草肥美的地方吃。草原上的牧民很难做到不让自家的羊不去侵犯别家的草场,那如此一来,所谓的划分草场也就失去了实际意义。”
听了大玉儿的话,秦牧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划分草场有些想当然了。
他特意把大玉儿叫来,也正是想问问她们这些“牧羊姑娘”,从她们的角度看看有什么问题。
自古以来,很多政策的制定,看上去都很好,但落到实处时却无法实施,症结无非就是不切实际。
如果按照自己先前的想法,象内地的田地一样,把草场一块一块地划分给牧民,这就是典型的乍看很好,但却脱离实际的政策。
秦牧隐约记得,后世的草原上,就是把草场划分到户的,不过想想,那个时代还有能力把自家的草场围起来,这个时代,难。。。。。。。。。。。呃,很难吗?能不能远远打一些桩,然后能绳子连起来,做成简单的围栏呢。。。。。。。。。。嗯,似乎还是可行的。
秦牧沿着池边的小径漫行,接着问道:“还有什么难点吗?”
“回秦王,普通的牧民大部分肯定是愿意把草场划分到户的,但现在的一些首领或头人,肯定不愿意,一但草场划分到户,必然会损害到他们现有的利益;
所以此举一定会遭到他们百般阻挠,甚至以各种名义煽动叛乱,比如借用长生天的惩罚等等理由,让牧民听他们的。
秦王须知,草原上的牧民对鬼神的敬畏,要较中原百姓强烈得多,只要以神灵为名,即便是牧民觉得对自身有利,也不敢接受。”
不得不说,大玉儿这个“牧羊姑娘”考虑这些草原上的问题时,比他和司马安等人都详尽得多,也更切合草原的实际情况。
秦牧心中高兴,转过身来搂着她赞道:“圣母皇太后,不错,不错,本王很满意,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玉儿心中暗喜,不但没有挣扎,反而露出一副动情的媚妍之态,让人一下子又联想起了那水草肥美的草原,忍不住想骑着马儿尽情驰骋一番的草原。
“秦王折煞奴婢了,奴婢现在只是您的婢女,哪里还是什么圣母皇太后,秦王再这么说,奴婢可当不起。。。。。。。。”
大玉儿不象是在请罪,倒象在变相提醒秦牧,她曾经是大清的圣母皇太后,曾经是个身份无比高贵的女人,现在,任君采摘。。。。。。。。。
秦牧手上加了把劲,将那搂得更紧些,感觉着她身上那份温软,呵呵笑道:“本王在问你,要划分草场还会遇到什么难点。”
“奴婢现在能想到的也就这么多,若是还能想起什么,奴婢一定会立即禀报秦王。”
大玉儿脸色微红,呼吸急促,媚态嫣然,看上去就象草原上的一匹发情了的母马。
不光是秦牧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就是一旁的达哲和孟古青,神态也因此在些不自然起来,尤其是达哲,不自觉地绞着衣带,神情窘迫。
御花园里的晚风,轻轻地吹过,小径边的花草发起轻微的沙沙声,加入了孟古青之后,三个女人的关系可就更复杂了,表姐妹,姑姑与侄女,庶母和庶女。。。。。。。
“咳咳!”秦牧轻咳两声,他心情真的不错,大玉儿虽然提出了一些具体的难点,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解决;
实在不行,不划分到户,分成一个个小牧场也行嘛,十户二十户一起。反正目标是让他们定居下来,只要这个目的达到了,其他的都好办了。
秦牧最后又榨她一榨道:“圣母皇太后,我劝你以后有什么还是别藏着掖着,不然本王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秦王您问的这些事太突然,奴婢也没来得及仔细想,奴婢目前能想到的真的只有这么多,还望秦王明鉴。”
这下大玉儿终于有些紧张了,连忙要跪下请罪。但腰肢被秦牧搂着,却又如何跪得了下去。
秦牧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味,想着那水草肥美的草原,蓝蓝天空白云飘,嗯,让大玉儿与达哲加上孟古青,合唱一曲草原牧歌来听听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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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648章 太仆寺卿
在北京,秦牧如无必要,很少到皇极殿去召开朝会,有什么事情,涉及什么部门,他通常就将相关部门的官员招到养心殿,小范围的讨论之后,若是事小,则迅速解决,若事大,才会放到朝会上去讨论。
太仆寺卿杜风原名杜牧,和唐朝的大诗人杜牧同名同姓,为了避秦牧名讳,他才改叫杜风。这天一大早,他就捧着一份奏章前来求见。
这次太仆寺卿,两个少卿,包括下面的员外郎基本都随驾前来北京了,在朝中各个部门中,太仆寺是唯一一个“倾巢出动”的部门。
太仆寺为掌车马之官,皇帝出巡,扈从车马杂物皆由太仆寺总管。除此之外,太仆寺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职责,那就是掌牧马之政令。
南方没什么牧马,消灭满清时,光是在辽东,就缴获了大量的马牛羊驼,关内缴获的也不在少数。这就不难理解,秦牧北上,为什么让太仆寺倾巢出动了。
杜风满面春风,进殿抱圆一揖,拜道:“臣杜风,参见吾王。”
“杜卿免礼,来人,赐坐,赐茶!”
这是秦牧的惯例,在偏殿召见大臣时,从三品以上的官员,赐坐,赐茶;
从四品以上的官员赐坐不赐茶。
五品以下的官员,对不起,你得再接再厉,作出更多贡献才能,座位和茶暂时都没有。
“谢吾王。”
以前杜风能到御前奏对的机会少,所以他虽然高居从三品的寺卿之位,但从未有机会享受过这份殊荣。今天是第一次,他面上的春风更盛了。
谢座接茶之后,他连忙把茶杯放到一边的檀香木镂花小几上,重新站起身揖道:“启奏吾王,此次缴获满清的各类牲口,臣及太仆寺属员已经紧急统计出了一个大致的数据。请吾王过目。”
杜风将奏章高举过顶,小太监连忙上去接下呈到御前,秦牧向杜风抬手示意他坐回去,然后翻开奏章。
奏章上明确地列着:马28万匹,牛53万头,羊241万头,驼13万头。
这数字,关内的是由太仆寺自己统计,辽东的是由蒙轲、宁远他们汇总上来。主要包括的是从女真人手上缴获的数量,不含辽东百姓、以及科尔沁牧民所拥有的数额。
秦牧知道。纸面上的这些数字虽然简单明了,但要得到这些数字,太仆寺官员却是费了千辛万苦的。
秦牧看完后欣慰地说道:“杜卿辛苦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统计出一个大致的数据,这对赶在入冬前,安置好这个牲口极为关键。太仆寺所有官员这次都功不可没,本王甚为欣慰,甚为欣慰啊。”
杜风一听到这声夸奖,这阵子所有的劳累顿感都值得了。他再次起身拜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些本是臣等职责所在,臣等不敢居功。”
“杜卿坐。坐,不必来回施礼。”秦牧并非只是口头赞赞,他对现在朝廷各部的高效率是真的挺欣慰的;
当然了,在历代立国之初。朝廷机构的效率通常都比较高。秦牧对此又比较重视,大秦各个机构的运行之高效,确实是很让人满意的。
“杜卿啊。如此多牲口,如何管理,太仆寺可有切实可行的方案,此事不比其它,一但无法及时妥善安置,牲口是要大量死亡的。”
“启奏吾王,短期安置的方案臣已经布置下去了,所有缴获的牲口,臣保证都能安然度过今冬,不过。。。。。。。”
“杜卿有什么难处不防直说吧。”
“秦王,之前我朝虽然也有不少战马,但都已划归军中使用,太仆寺实则空有掌管牧政之名,而无其实。所以太仆寺属员虚缺过半,如今我朝拿下了辽东,少不得要设官监牧场,以保证军中战马供需,所以急需充实太仆寺属官缺额。”
秦牧颔首道:“这一点杜卿放心,本王这就传旨吏部,让吏部铨选一派能员,先充实太仆寺。杜卿掌理太仆寺,责任重大,不知对马政有何建言?”
杜风来之前,便料到秦牧会问起马政之事。
马政对历朝历代而言,都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骑兵的作用,是步兵难以代替的;
一个朝代对西北的控制力的强弱,在很大程度上取缺于这个朝代的马政优劣,因为没有充足的战马,靠步兵去控制西北那些辽阔的边境,不但耗费巨大,而且成效低下,面对游牧民族的骑兵,往往只能被动挨打,而无从灵活反击。
这些事情,作为掌管马政的太仆寺卿,当然不能不察。
杜风准备充分,神采奕奕地答道:“启禀吾王,臣纵观汉唐宋明之马政,汉、唐、明三朝大体上不缺牧马地,战马的保障也比较理想,其马政大体上也比较粗放,弊端不少。
反而是两宋期间,因缺少牧马地,在马政方面花了很多心思,方方面面管理得也比较精细,尤其是在宋初,虽无牧马地,但通过这些策略,官马数量竟能达到二十多万匹,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成就,所以臣认为宋代的马政特别值得借鉴。”
一听杜风这话,秦牧就感觉他不是无的放矢,不光是在古代,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纵观世界,通常一些大国的政策和管理都比较粗放;只有象新加坡、日本、韩国这些小国而比较发达的国家,其方方面面才会做得尽可能精细。说是逼出来的实不为过。
宋代大致同理,因为没有牧马地,那么只能挖空心思去制定完备的马政,以尽可能保障战马的需求。
“嗯,就请杜请详细道来吧。”
“是,秦王,臣认真分析了一下,宋代不但于各州分设了官监,而且马政细则详尽,同时还明确规定各州府每年收集用于喂马的草料,数额明确,比如草66万围,麸料6万石,盐药油糖等10万斤石。开封城郊草场20余所,场内草料堆积如山。
其管理之细致,是历朝历代所未有。这些管理细则,有许多我朝可直接借鉴,臣便不多作赘述了。
臣今日着重于一点,便是宋代的茶马贸易。秦王,其实无论是唐代还是明代,因不缺牧马地,官方大量设置官监牧场,但此举在臣看来,虽然保证的朝廷战马的供给,但也造成了巨大的损耗。设置如此凭大的牧场,颇在些得不尝失。”
听到这,秦牧精神为之一振,因为杜风的观点颇为新奇,秦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