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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败而告终,西班牙的陆地优势从此也丧失。腓力四世和整个欧洲都承认了荷兰的独立。
可是,西班牙与此时成为欧洲强国的法国的战争仍在持续。虽然法国于1648开始爆发了内战,但西班牙的经济情况已经困乏不堪,无法同时处理几场战争。
然而,在这时代间。西班牙之衰落常常被夸大了。
西班牙实际上也不总是战败,他们于1648年收服那不勒斯,并刚刚又收复加泰罗尼亚。
只是蒂雷纳子爵带领法军在沙丘战役击败了西班牙在尼德兰的大军,西班牙被迫与法国签订比利牛斯和约。割让出北部的鲁西永(roussillon)、富瓦(foix)、阿图瓦(artois)和大部份洛林(lorraine)给法国。
如果说西班牙海权的丧失是因为英国和荷兰,那么陆权的丧失,则主要是因为法国。
割地求和的耻辱让腓力四世这个“地球之王”一直耿耿于怀。你想啊,连西班牙本土都被割让了。这不是在打“地球之王”的脸嘛,而且还是被打成猪头了似的。
现在好了,路易十四、加上他的姐姐安娜。还在首相马萨林一股脑被秦国人俘虏了,巴黎被叛乱者占领,整个法兰西陷于大乱之中,正率军在法西边境作战的蒂雷纳子爵也匆匆忙忙撤军,退到了加龙河上游北岸。
这对西班牙而言,可真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夺回被迫割让的土地。。。。。。。。这算什么?地球之王要亲征,可不光是为了夺回洛林等几个地区,他是准备打到巴黎去的。
现在,土地肥沃,人烟稠密的法兰西,就像一块肥美的鲜肉,不管是秃鹫,还是饿狼,或者野狗,都想趁机赴上去咬上一口。
大秦使团就像一块天外飞来的巨石,突然扎入欧洲,一时间,让整个欧洲变得风云激荡,面对这莫测的变化,张浩然等人颇有些应接不暇的意思。
与占领勒阿弗尔的凡黎特的谈判还在激烈的争持中,凡黎特坚持要秦军先释放国王路易十四,才肯与秦军合作。
凡黎特这个人,算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将领,他忠于法国王室,忠于正统,而不是忠于马萨林和奥地利的安娜。
同时他有自己的小算盘,路易十四虽然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但却是正式加冕过的法兰西国王。如果能把路易十四控制在手里,他就可以对整个法国发号施令,至少名义上是这样,所以他坚持要秦军先释放路易十四。
从他的角度而言,这个要求确实不过分。
但站在张浩然他们的角度上,释放了路易十四,凡黎特以及威利克等人还会听自己的吗?答案肯定是不听。
既然如此,张浩然他们自然不能答应立即释放路易十四。双方在这一点上僵持不下,此时又有多达18艘法从北部港口敦刻尔克赶到塞纳湾,而且率领这支舰队的巴拉克很快与凡黎特达成了一致;
只不过因为国王在秦军战舰上,巴拉克投鼠忌器,未敢对秦军发起悍然攻击,双方就在英吉利海峡所属的塞纳湾对峙着。
各国的反应陆续传来,让张浩然等人有些头痛,大家又再聚在旗舰指挥舱里榷商。游击将军庞宁无所谓地笑道:“乱的是法兰西,又不是大秦,凡黎特都不急,还敢跟咱们讨价还价,咱们急个屁!”
张浩然摇头道:“话虽如此,但局势进一步失控的话,咱们手上的人质也就失去作用了,再想左右法兰西的局势可就难了。
而且大家别忘了,咱们来欧洲还有一个重要的使命,那就是说服教庭,融合欧洲各国的力量,一同夹击奥斯曼帝国。
法兰西是欧洲的心脏,这里一乱,整个欧洲也会跟着大乱,各个势力大角逐,到时谈何夹击奥斯曼帝国?”
郑洁犹豫地说道:“张大人,夹击奥斯曼的事情,关系到大秦的中亚战略,这一点确实很重要,但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欧洲之变局,非我等能完全掌控,我等能做的只是顺水推舟,因势利导。
现在局势变成这样,再谈说服基督教廷整合欧洲各人的力量夹击奥斯曼帝国,恐怕有些不现实了,咱们只要把大秦在欧洲的利益最大化,就算完不成夹击奥斯曼的任务,陛下英明,相信咱们回去之后,陛下也不会怪罪于我等的。”
张浩然说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根据了解到的情况,西班牙的海军力量其实并不弱,只是因为奥斯曼帝国的扩张,直接威胁到西班牙本土,因此西班牙必须在地中海保持强大的海军实力,以抵抗奥斯曼海军和穆斯林海盗。这才使得英国、荷兰的海军看上去大占上风。
我大秦与西班牙虽然有过战争,但在夹击奥斯曼帝国这一点上,大秦是完全有机会与西班牙达成合作协议的。
哈布斯堡王朝家族是欧洲最大的王族,统治过荷兰、葡萄牙、奥地利等众国家,就算现在衰落了,但在南欧、东欧等仍有巨大的影响力;
而且哈布斯堡王朝家族也是和教廷关系最密助的王室,旧教国家与新教国家三十年战争中,西班牙正是站在教廷一方的主力军。而且我等能让教廷去游说西班牙,那么把各国的力量整合起来,与我大秦一起夹击奥斯曼帝国,”
(未完待续。。)
第1087章 被动主动
路易十四因为腿部中枪,虽经救治,伤口已经在慢慢痊愈,但据随行的军医预估,他这辈子很可能要变成瘸子。
这个瘸了的国王,通常会走极端,可能会是身残志坚,成就一番伟业;也可能会自暴自弃,乖舛暴虐。就不知道这个虚胖的半大小子将来会是什么样了。
因为身份特殊,奥地利的安娜和马萨林被与其他贵族隔开,单独关押在一个小舱室了,有趣的是,这小舱室只有一张小床。
按理说一张小床也够了,俩人在卢浮宫,经常叠在一起睡觉,毫不避人,老相好的关系在法兰西早已是人尽皆知。
但在这里,给他们两个胆也不敢再叠在一起呀。奥地利的安娜是个没什么政治才能的女人,否则她也不会把所有的军政大事全盘托付给马萨林了。
陷入这样的境地,她惶惶不可终日,马萨林也很不安,生怕她被秦军士兵拉去污辱。安娜虽然年纪不小,但保养得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还是很吸引男人的。
“亲爱的,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马萨林忧心忡忡地透过小小的舷窗,望了望波涛汹涌的英吉利海峡,轻声说道:“太后,不要惊慌,正常情况下,秦国人应该是立即带着财宝和俘虏远走高飞才对,现在他们逗留在塞纳湾不走,一定是别有所图,事情可能还有转机。”
神色憔悴的安娜听了这句话,不由得萌生出一线希望,患得患失地问道:“什么转机?亲爱的,你快说会有什么转机?”
“太后,我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想来秦国人逗留不去。极有可能是想利用咱们来左右法兰西的局势。”
“那也就是说,我们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可以这么理解。”
奥地利的安娜是西班牙的公主,嫁到法国后,和丈夫路易十三相处很不愉快,婚后没几年就一直过着分居的生活;
而且像黎塞留那样的人物还一直防着她出卖法国,多次指挥她发动叛乱。其他法国贵族也一直想推翻她摄政的局面。
在这种情况下,说安娜对法兰西有多深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落到了这种田地,只要能保住性命,保住太后的荣华富贵,什么法国的利益。见鬼去吧,反正法兰西人一直以为她只是西班牙的奸细而已。
“亲爱的,你能不能去找秦国人谈谈,只要他们肯释放我们,答应他们一些条件也不要紧的。”
“太后,咱们现在还不能主动去求秦国人。我猜得没错的话,他们很快就会来找咱们谈的,如果咱们主动去找秦国人,那我们的筹码就会更少。”
“可是。现在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万一德。波旁控制了整个法国,咱们就连筹码都没有了。”
马萨林最担心的就是这样,投石党之乱本就是很多法国贵族和资本家在背后操纵。现在又有孔代亲王路易。德。波旁这样的人物领导,他们一被俘,整个法国必然大乱;
这种情况下,孔代亲王领导的投石党极有可能会迅速夺取法兰西政权。
真到那时。那就真是太糟糕了。
这患得患失之间,马萨林心头如有千斤重压,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到底要不要主动找秦国人谈谈呢?
要不要呢?
旗舰指挥舱里,张浩然他们的榷商也正在热烈地进行着。巴黎作为欧洲的心脏之一,突然遇此大变,顿时整个欧洲风云变幻;
各位方势力都想搅进来浑水摸鱼,英国、葡萄牙、西班牙、奥地利、荷兰等国,加上法国国内的路易。德。波旁、威利克、蒂雷纳子爵、凡黎特、巴拉克、弗洛德等手控重兵的人,各怀心思,这么多势力搅动着法兰西,你很难预料下一刻情况会变成什么样子。
张浩然再次提及这次来欧洲的主要任务之一,游说教廷整合欧洲的力量夹击奥斯曼帝国,以便大秦能更好的落实中亚的战略,顺利把乌拉而山以东、钦察大草原和河中地区纳入大秦的版图内。
实际上,大秦的中亚战略,甚至比欧洲还重要,因为那是秦牧要留给后代子孙的后花园和战略资源宝库。
现在的奥斯漫帝国正值全盛时期,疆域横跨欧亚非三大洲,独战欧洲多国,已经打到了东欧大草原,甚至几乎占领了维也纳,让欧洲感觉压力重重,奥斯曼的战争潜力不容轻视。
而另一方面,中亚现在多数是信奉伊斯兰教的,离中原又迢迢万里,大秦要在中亚与奥斯曼角逐地盘,要面对巨大的压力。这也正是秦牧派使团来欧洲游说教廷的原因所在。
对此,张浩然已经有了游说教廷甚至游说西班牙的实际构想,但现在,腓力四世要亲征法国;英国、葡萄牙、荷兰这些新教国家,也一个劲地要来分一杯羹;
大家一搅进来,西班牙的精力很可以会陷在法兰西的土地上,那还淡什么夹击奥斯曼?
怎么才能让法兰西的局势在可控范围内,同时又可以肢解这个极有可能崛起为欧洲新霸主的国家,这还真是让人头痛的事。
郑洁提议道:“张大人,要不咱们先与那太后和马萨林谈谈吧?”
张浩然点头道:“也好,就先与他们谈谈。”
刚说到这,外头就有负责看押奥地利的安娜和马萨林的士兵进来禀报:“张大使,那位法国首相求见您。”
郑浩不禁与张浩然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笑意来。现在这种情况下,傻瓜都知道,谁主动其实上谁就被动。
因为情况变化莫测,不好再拖,张浩然便说道:“既然马萨林求见,那本官就先见见他再说。”
张浩然刚站起身,郑洁心中突然掠过一个念头,连忙说道:“张大人等等,下官突然感觉,咱们似乎弄错了谁才是正主。”
张浩然微微一愕,回头向郑洁望来,郑洁接着说道:“张大人,奥地利的安娜是法国太后,相当于摄政女王,从这一点上说,马萨林虽然大权独揽,却是摄政女王赋予的,换而言之,太后安娜才是正主,咱们就是要谈,也应该与那位太后谈,这才是正理。”
张浩然听了,不禁频频点头,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