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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撞击之后翻滚出去,张其在被压在马下,脸擦破了,左小腿骨也断了,身上到处是擦伤,只剩下半条老命。
本着资本家的信条,在没有榨光张其在所有剩余价值之前,秦牧自然是尽力救治他,现在到了榨取他最后的剩余价值的时候了。
“张其在,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败在我手下,很不甘心?”
张其在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败就是败了,回头想想,我败得并不冤,没有什么不甘心的。”
“很好,是个实在人,那咱们就有交易良好基础了,你帮我劝城内的叛军出城投降,本官放了你,得!先别忙着拒绝,生命很可贵,况且你这么死了,就永远失去了翻盘的机会,你先想想越王勾践当初的事迹吧,完成了这次交易,你就还有机会,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本官败在你手下了。”
秦牧象引诱小萝莉去看金鱼的怪大叔,谆谆诱导着。说张其在一点都不心动是不可能的,毕竟生命只有一次,张其在可不是什么理想斗士,可以为了造反大业不惜抛头颅,洒热血。
他参加叛军,开始是生活所迫,后来是为了一场富贵,要是命都没有了,什么富贵也都成了笑话。
“你真会放了我?”张其在连看也没看他一眼,显然对他的话并不相信。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现在,本官是胜利者,你此刻在本官眼里就象一只蚂蚁,随手就可以捏造死的蚂蚁,换而言之,只要本官高兴,放走一只蚂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种话骗骗三岁小孩子还行,可惜张其在不是三岁小孩,当然,秦牧也没指望他相信,所以他随后加了一句:“要嘛你去劝城里的叛军投降,要嘛本官用你的人头试试,说不定还是有些震慑力的,这两种选择,你自己任选一种吧。”
秦牧的话听起来漫不经心,似乎不带丝毫威胁,但你望望那用人头垒成小山似的京观,你就会知道,他要借人头一用的话绝不只是虚言恐吓。
张其在权衡再三,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筹码可以要挟秦牧,只得无奈地答道:“我愿意一试,不过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俘虏,我的话未必管用。”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只须做到这一点便可以了。”
张其在很快被推到城下,城上的叛军看到主帅被押过来,顿时一片哗然。
“你们看,你们快看,那不是咱们的张将军吗?”
“是啊,是啊,错不了,张将军果然被俘虏了。”
“天啊,这可怎么办,连张将军都被俘虏了,咱们还是快逃吧,我听说一但被官兵抓住,脑袋就会被砍下来筑京观呢。”
“嘘!小声点,让高将军听到,他会先砍了咱们的。”
张其在还没有开口劝降,城上的叛军看到他,已经是一片惶然,就象被人抽掉了主心骨一般。
张其在坐着担架,由朱一锦押着来到一箭之地外,他神情复杂地望了望城头,朱一锦立即不耐烦地催促道:“张其在,开始吧。”
张其在只得对城头喊道:“城上的将士。。。。。。。。。”大声喊话牵动了他的伤口,冷汗不禁直冒,朱一锦没有丝毫怜悯地拔出刀来,张其在只得忍痛接着喊道,“城上的兄弟们,我是你们的主帅张其在,你们不是官兵的对手的,快打开城门降了吧,主动投降,官兵会善待你们,否则城破之时,你们的头颅将都会被砍下来,筑成京观,就象。。。。。。。。。。”
就象什么还用说吗?张其在离那小山似的京观不足十丈远。
。(未完待续。。)
第111章 驱狼吞虎
昨天张其在还是袁州城里所有叛军的主帅,今日便到城下劝降,这种反差让人象做梦一般。
至于劝降的效果,自然是非常的好,南门守将九把刀甚至打开了城门,准备带手下的人马出城投降了。
那天早上他亲自去查看过城外的京观,那恐怖的场面给他的震撼力太强烈了,如今城内军心浮动,难堪一战,岂能不担心自己的脑袋也也变成京观的一部分?
他们这些人刚加入叛军不久,对张献忠还谈不上有多深的忠诚度。现在城外又垒起了京观,加上主帅张其在亲自来劝降,心意动摇是很自然的。
可惜的是,九把刀刚打开南门,还没来得及出城,就被高泽发现了,九把刀和十几名打算出城“反正”的叛军被高泽当场斩杀,血染城门,城外的秦牧事先不知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南门又关上。
高泽虽然及时抢回了南门,但这件事的影响远远没有结束,有九把刀的先例在,他再也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即使派亲兵负责控制了各个城门,他还是寝食难安,生怕连亲兵也靠不住,自己还得不断来回巡视。
高泽本就是脾气暴躁的人,这种情况下,他自然变得更加暴躁,对手下士卒动辄打骂还是轻的,若是稍有怀疑,必定立即斩杀,以期能震住场面。
殊不知这样一来,让城中的叛军更是人人自危,离心离德,私底下各怀心思,暗流汹涌。
城北的一处高坡上,秦牧、司马安、刘猛、霍胜等人还就探马刚送回的消息榷商着。
司马安指着地图说道:“吕大器的八万大军已经到罗坊镇,离袁州大概还有四日路程,而张献忠二十万大军到荷尧镇。离袁州也只有五日左右的路程。吕大器的人马虽然有可能比张献忠早到一日,但左良玉的军队军纪败坏,不受驾驭,到达的当天绝不可能立即展开攻城战,也就是说,从时间上算,吕大器其实根本没有夺回袁州的时间;而要保住江西不受叛军涂炭,袁州这道门户就必须夺回来,现在看来,只能指望咱们自己了。”
说到这。司马安望了望正在城下劝降的张其在,接着说道:“用张其在劝降,虽然能打击城内叛军的士气,但想让城中叛军立即乖乖出城投降,只怕不行。大人派进去的内应起作用最好,但咱们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们身上,留给咱们的时间其实只有两天了。”
霍胜笑道:“司马先生言之有理,咱们确实只有两天时间了,两天用来攻城。一天用来转移城中的物资,第四天吕大器一到,咱们就撤往万载坐山观虎斗。”
苏谨谨慎地说道:“那要展开强攻吗?”
“强攻又怎么样?能避免强攻自然是好,但避无可避时。再大的伤亡也必须上,一支军队总是想着避重就轻,投机取巧绝不是好事,你们先去准备吧。若是今晚城中的内应起不了作用,明天一早立即全力攻城。”
“是,大人。”
这时朱一锦带着张其在回到了坡上。秦牧瞥了张其在一眼,淡然说道:“很遗憾,看来咱们的交易失败了。”
“你要杀了我?”张其在的声音变得有些吵哑,可见刚才他在城下喊得还是很卖力的,人的意志一但动摇了,就越发怕死,他既然愿到城下劝降,卖力些也属正常。
“不是我要杀你,是我必须遵守咱们交易的协议,你能成功劝降城中的叛军,我放你一条生路,你劝降失败,就把你的头颅借我一用,作为败军之将,我给了你生的机会。可惜你连你的手下都劝降不了,可惜啊!”
秦牧说完挥挥手,朱一锦立即把人带下去,到了这生死关头,张其在再也无法保持沉稳,急声嚷道:“让我再试一回吧,我一定能劝他们出城投降,我知道张献忠大军的详细情况,秦大人若是饶我一命,我愿和盘相告。。。。。。。。。。。”
没有人不怕死,而且这么死张其在感觉不值,投降的步子已经迈出,已不妨迈得再大些了。
秦牧想了想说道:“好,本官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朱一锦,这次让所有俘虏一起随他到城下劝降,算好一柱香时间,过时不候。”
“是,大人。”
很快,袁州城下感人肺腑的一幕出现了,张其在与一千多俘虏到来城下,大声劝降,场面很热闹,劝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有的可谓是声泪俱下,这些俘虏当中,有不少人与城上的叛军有亲属关系,或是父子,或是兄弟,或是邻居,或是亲戚。。。。。。
“儿啊,快放下武器吧,不然城破之时,可是要被砍下头颅筑京观的呀。”
“哥哥,快降了吧,秦大人保证不会伤害咱们的,降了咱们就可以回家了,娘还在家等着咱们呢。”
“二蛋啊,别撑了,你们打不过官军的,秦大人用兵如神,要攻下袁州城只是轻而易举的事,快降了吧。”
“铁牛,快降了吧,看到没有,张大帅都说袁州守不住了,都降了,你们还不快听张大帅的。。。。。。。”
城下一声声动情的呼唤,就象母亲唤儿回家吃晚饭的声音,那么真挚,那么温暖,充满了无限的关爱,城头上不知有多少叛军为之心旗摇动。
“不许答话,官兵是骗你们的,没看到京外的京观吗,官兵凶残无比,一向不留活口,你们若是投降,脑袋立即会被砍下来,千万不要上当,给我放箭,放箭!”
高泽在城头大吼着,谁答城下俘虏的话,立即被当场斩杀,一蓬蓬的鲜血染红了城头,城上城上惊叫不断,一阵纷乱;
在高泽血腥的镇压之下,城上的叛军不得不开始放箭,但射出的箭矢不但稀疏,而且轻飘飘的根本不着力。
一柱香时间一到,秦牧决定再加一把火,他让那一千多叛军撤回来后,亲自来到阵前,大声喊道:“本官一向信守诺言,我和你们的张将军有约在先,他若能劝降城中的叛军,本官便放他一条生路,他劝降不了,就借人头给我一用,现在怪不得本官了。”
秦牧说到这,锵!突然拔出巨阙剑,剑光如闪电划出,噗!张其在连一声惨叫也未及发出,头颅已经滚落数尺之外,断开的脖子血冒如泉,一股血腥味随风弥漫着;
一千多俘虏如何也想不到,张其在的人头就这么落地了,一时大哗,这可是他们的主帅啊,秦牧杀起来,跟杀只鸡似的,心惊胆战的俘虏见秦牧再次举起宝剑,都不自禁的小退了一步,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出。
秦牧持剑说道:“现在,我同样给你们一次机会,去把袁州城给本官攻下来,攻下来了,人人有赏,愿意加入我军的本官会一视同仁,不愿加入我军的,本官也会发给你们一笔丰厚的遣散费,让你们回家;
要是有谁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对不起,张其在便是你们的榜样,生存还是死亡,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别说本官没有给你们机会;
当然了,你们也可以赌一把,攻上城头后归顺高泽,躲进城里去,对此本官一点都不介意,多你们这千把人不多,少你们不少,躲进去后你们最后企求老天爷保佑我攻不下袁州城,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死两难。”
一千多俘虏面面相觑,仍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秦牧也不管他们作何感想,立即喝道:“来啊,把武器发给他们。”
半个时辰之后,城下战鼓隆隆响起,一千三百名俘虏手拿刀枪,扛着沙包冲向袁州北面的城墙,呐喊声响遏行云,卷起尘土漫漫
秦牧的一千七百劲卒列阵于后,刀枪如林,只不过他们主要的任务是督战,但凡俘虏敢后退或逃跑,将毫不留情地射杀。
高泽也亲自来到北面城墙督战,为了保住袁州,他同样使出了铁血手段,但凡敢消极怠工的立即砍头示众,逼得城上的叛军不得不拼命放箭,一蓬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