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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可就错了,别看此人骄狂自负。却有真材实料。荆州水患猖獗,宗贼四起,可是,此人不到十六岁,就带领族中亲兵上阵杀敌,连克强敌,更是诛杀了最大的水贼头目,水上作战。此人从未败过,小小年纪便闯出了风头。绝对不能小视。”
今天是二姐出阁的日子,想不到竟然有人前来捣乱,蔡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手按佩剑满脸怒气的来到徐峰近前,蔡瑁冷声道“你是何人?”
“颍川冯旭。”徐峰手摇纸扇,洒然笑道,一直勤于练功,徐峰知觉格外敏锐,刚刚人群中谈论的声音全都落入徐峰耳中,自然知道眼前是谁。
“冯旭?”不屑的摇了摇头,显然是不入流的小人物,不然蔡瑁肯定认得。
“来此作甚。”
“为州牧大人贺喜。”徐峰云淡风轻的笑道。
“苍啷…贺喜是假,我看来捣乱才是真。”蔡瑁厉喝一声,腰间宝剑一声脆响,露出了一道寒光,剑虽然只拔出了一半,但是,却寒光凛冽,杀气逼人。
“嘶…”周围宾客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今日是刘表大喜之日,但是,没有人怀疑蔡瑁敢当场杀人,因为,他敢,就算杀了人,也没有敢说什么,他有这个资格。
“你…”气呼呼的瞪着徐峰,本想拔剑吓唬一下徐峰,见徐峰毫不在意,脸上始终挂着笑呵呵的摸样,甚至见蔡瑁只拔出了一半,徐峰眉头还轻轻挑了一下,暗暗叹了口气,那意思,你倒是拔出来啊?
“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蔡瑁恶狠狠的怒道。徐峰云淡风轻的摸样让他很不爽,他喜欢高高在上,喜欢掌握别人生死,更喜欢别人在他面前又怕又敬的那种臣服的表情,可是面对徐峰这一切都成了奢望。
“哎呀…”猛然蔡瑁惨叫一声,身子突然失去重心向前倒去。
瞥了眼身后的典韦,徐峰暗暗摇了摇头,见蔡瑁向自己倒来,徐峰‘连忙’向前迎去,伸手就要搀住蔡瑁。
“小心。”一边提醒蔡瑁,一边去搀扶蔡瑁,可是,徐峰却不知为何,身子慢了半拍,蔡瑁扑通一声,正巧跪在了徐峰身前。
“刘表大婚,大舅子却给老子下跪,这咋说得…”暗中偷笑,徐峰急忙将蔡瑁扶了起来。
“公子,没摔伤吧?”
“是谁?谁暗算老子。”蔡瑁暴怒一声,一把推开徐峰,拔剑站了起来,宝剑寒光闪烁,杀气逼人,刚刚的狼狈一幕,让蔡瑁很是愤怒,可是,扫视了四周几眼,除了那些宾客不敢直视他的目光纷纷低头躲闪,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哼,别让我逮住,不然老子非宰了他不可。”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子,蔡瑁怒声喝骂道。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没有理会蔡瑁的大叫大嚷,徐峰冲呆愣一旁的刘福笑道。
“这…”刘福这才回过神来,见徐峰迈步就要往里走,刘福楞了下,面露请示的冲蔡瑁打了个眼色。
“哼…拿着一桶破姜来捣乱,还想进去混吃混喝,走,这里不欢迎你,赶紧离开这里。”蔡瑁上前一步,就抓住了徐峰的肩头,想要一把将徐峰推出去,可是,徐峰竟然纹丝未动,蔡瑁一惊,手上不由得加了力道。
一把推开蔡瑁,徐峰转身扫视了众人一眼,冷声说道“真是可惜,可惜,如此厚礼,竟然被人误解,世人皆说,荆州刘景升号称八俊,为人儒雅,待人宽厚,更有吞云之志,安邦定国之能,今日一见,才知传言不可信也,如此贵重之贺礼,竟然被尔等如此轻视,捣乱?堂堂州牧大人的喜宴,谁敢滋事?冯某虽不是怕死之人,也不会拿着自己性命乱开玩笑。告辞…”
说完,徐峰甩袖而走,当然那桶破姜,还是很舍不得的也一并带走了。
“冯公子留步”刘表老脸一红,满脸尴尬的走了出来。
“哼…”蔡瑁看了一眼刘表,不满的哼了一声,手中宝剑依然就那么亮着,也没有归鞘的意思,显然并没有把刘表过于放在心上。
“一桶破姜,竟然说成最贵重的贺礼,真是可笑,当我等都眼拙不成?”瞪了徐峰一眼,蔡瑁不满的冷笑道。
刘表初来乍到,自然不敢拖大,纵然蔡瑁不给他面子,他也不敢动怒翻脸。(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总算识货
“刘表?”徐峰见一四旬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单看对方今日的喜庆穿着,徐峰就能一眼认出刘表。
“后生冯旭见过州牧大人。”停住脚步,徐峰连忙还礼。
“咦?”人群中的司马徽却诧异的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身旁的一个男子却听得真切。
“伯父,你怎么了?”声音很细,清脆甜腻,让人如沐春风心中舒畅,周围几个男子回过头来,皆是一脸疑惑。
见这少年生的面白如玉,肌肤水嫩,鼻梁秀挺,眉黛如墨,比那娇俏女子都要俊俏。
“还以为是个姑娘家,可惜竟是个俊俏后生,这脸蛋,这模样,倒是生的真好看。”有人忍不住低声赞叹。
司马徽瞪了那少年一眼,责怪他不该多嘴,少年甜甜一笑,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露出一脸娇羞的模样,引得四周的男子又是一阵猪哥相。
“只是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司马徽仔细瞅了徐峰两眼,喃喃自语道。
“冯旭?从未听说颍川有此人物,或许只是个寻常书生吧,瞧这穿着,这气质,倒也算上佳,而且令老夫好奇的是,面对蔡瑁的拔剑威吓,此人却出奇的镇静,丝毫没有半分惧怕之意,倒真是奇怪。”
“哼…穿着打扮倒像个出自豪门的公子,却拿了一桶破姜前来贺喜,还口口声声说是宝贝,莫非脑子坏了不成?”那少年轻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生姜…生姜…”嘀咕了几声。司马徽这才仔细打量徐峰手中的这份奇怪的贺礼。
“嗯?”司马徽越看越惊,两眼不由得睁大了许多。
“这是……”
见司马徽迈步向前走来,嘴里突然惊呼一声。正在挽留徐峰的刘表好奇的回过神来。
“水镜先生,你怎么了?”
“景升,你看,这桶生姜像什么?”司马徽来到徐峰近前弯腰仔细看了一会,转身冲刘表道。
“不就是一桶姜吗?又不是金子做的,有什么好奇怪的?”没等刘表回话,一旁的蔡瑁不服气的低声冷笑道。
“好奇怪。这生姜摆放看似杂乱无章,奇形异状,毫无稀奇。仔细一看,却暗藏玄机,有的如山川沟壑,有的如城池险要。有的又如河泽低谷…怎么越看越像我们荆襄九郡的地图?”司马徽猛然惊呼道。
“水镜先生说的极是。这正是荆襄九郡的地图,一山,一水,一城,一湖,都在这桶姜中瞧的出来,一桶生姜,姜如荆襄。这位冯公子果然别有深意,这份礼物。确实当得起今日最贵重之礼。”一个身穿长衫的少年满脸惊喜的笑道。
“异度此话何意?”刘表不解的询问道,这位说话的乃是蒯家的二公子蒯越,刘表自然不敢轻视。
“这位公子乃是预祝州牧大人早日一统荆州,此份贺礼别出新意,匠心独具,果然了不起,异度竟然一时不查,真是惭愧。”蒯越略显愧色,满口称赞道。
“一统荆州?”
“是啊,没瞧见吗,这些生姜乃是寓意荆州,小小的几块生姜,竟然能摆出荆州的摸样,真是厉害。”
“一统荆州,一统荆州…”刘表看着眼前的这桶生姜激动的喃喃自语起来,良久之后,刘表猛然转身回头,满脸敬色,突然弯腰行礼,恭敬的冲徐峰深深行了一个大礼,一躬到底,举止敬重,倒像学生对老师行礼一般,很多宾客见此一幕,全都傻眼了。
堂堂一方州牧,竟然冲一个毫不起眼的书生行如此大礼。
“这…”司马徽身旁的那个少年,也是目瞪口呆,小嘴长得大大的,两行如玉的白牙也惊讶的露了出来,不过,那惊讶的摸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赏心悦目。
“刘大人,休要折煞晚辈,晚辈实在受不起大人如此大礼。”徐峰‘惊吓’的连连躲闪,可是却没有及时将刘表搀扶起来,显然对刘表如此鞠躬很是受用。
“哼…”见所有人都围拢在徐峰身前,神色变得敬重起来,一旁的蔡瑁狠狠的哼了一声,拂袖怒气冲冲的转身回了庄里。
刘表初来乍到,没有丝毫根基,加上荆州贼乱不止,各地豪门乡绅,皆是观望,并没有给予刘表多少支持,虽说刚刚结亲蔡家,刘表却心中仍是倍感无力,毕竟没有自己的力量,荆州也没有完全落入刘表之手,很多事情,还得看几大家族的眼色,这种如水中浮萍般的感受并不是刘表想要的。
徐峰这份贺礼,让刘表心中很激动,一统荆州,这正是刘表想要的。
古人很迷信,刘表也不例外,这份奇特的贺礼,让刘表看到了希望,刘表在想:莫非此乃天意,天命眷顾于我,喻示我日后能成为真正的荆州之主。
“冯公子如此大礼,景升甚是喜爱,刚刚妻弟言语多有怠慢,还望冯公子不必介怀。”刘表满脸愧色的说道。
“不怪不怪,总算有识货之人,不然岂不让冯某贻笑大方,如此说来,敢问大人,这山庄之门,我现在可以进了吗?”徐峰连忙摆手,很是大度的笑道。
“自然可以,来啊,请这位冯公子上座,好生招待。”若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刘表甚至都要亲自将徐峰迎到里面,不过还是仔细叮嘱下人好生招待徐峰。
见司马徽一直盯着自己,徐峰生怕被他认出,毕竟当日在颍川书院之时,两人也算有过师生之宜。
带着典韦于禁二人,徐峰跟着刘表的下人迈步走进了山庄。
“公子请随我来”下人不敢怠慢,很是客气的在前头引路。
“伯父,人家都走了,你怎么还看。”
“真像,真像,连举止神色都像。”司马徽望着远去的徐峰,喃喃低语。
“可是不应该,对别人来说这荆州是繁华之所,对他,却是虎狼之地,来了,恐怕就再也离不开了。”一想到刘表跟何进的关系,司马徽又打消了心中的念头。
刘表曾被大将军何进聘为掾,出任北军中候,极受器重,何进被徐峰所杀,刘表很是愤怒,更是曾言若是知道徐峰行踪,绝不轻饶。(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黑影是谁
“主公,门外张让求见。”董卓正在卧房歇息,李儒掀开帘笼走了进来,身为董卓的女婿,又是颇受董卓器重的谋士,李儒可以自由出入董卓的房间,董卓帐下数万人马当中,只有李儒一人有此殊荣,就连备受董卓赏识的刘备关羽也不例外。
“是文优啊?张让来此,不知所谓何事?”董卓不悦的哼道。
“主公,依卑职看来,如今少帝年幼,主公声势无人能及,又官拜丞相一职,张让怕是借着之前的一些微末之功,想要在主公面前有所图啊。”李儒道。
“哼…老夫讨伐奸佞,擒杀逆贼张角,挥兵又灭了彭脱,赶走了徐峰,帐下多少兵卒流血伤亡才换来今日之地位,他倒好,竟然愈发贪婪,难道之前的好处给的好不多吗?若他安分一些倒也罢了,就算给他些许好处,老夫也不在乎,若是他毫不知足,拿之前的事情要挟老夫,哼……”重重的冷哼一声,董卓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让他进来。”
“是”
不大会功夫张让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董公真是好自在,少帝刚刚登基,让连日忙碌,腿都快跑断了,哎…比起董公,让真是可怜。”见董卓躺在榻上,并没有起身相迎,张让顿时脸色不悦,语气中多了几分抱怨。
“少帝年幼,朝中内外事务繁忙一切重担都压在老夫肩上,日理万机。连日忙碌,比起列侯宫中的那些琐碎杂事,老夫可是一点也不轻松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