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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徐峰何意,于禁还是听令的闭上了嘴巴。
“哈哈,甘宁生性逍遥,不喜约束,何况我手下还有数百江湖苍莽,就不给徐将军添麻烦了。”甘宁笑着走到一旁的丛林中,不一会功夫,只见甘宁赤着臂膀举着一艘小船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甘壮士好大的力气,真猛士也。”典韦禁不住暗挑大指。
这艘船虽然不大,起码七八百斤有余,甘宁双手高举,气息平稳,脸不红,气不喘,俨然没事人一般,让几人全都一愣。
“我们就乘坐这艘小船过江?”当甘宁将小船放到江边,于禁顿时一愣,这可是长江啊,这么点小破船,一个浪估计就完蛋了,这不是拿性命开玩笑吗?
“哈哈,有趣有趣,今日正好见识一下甘壮士的本领。”话音刚落,徐峰一撩衣襟,第一个纵身跳上了船上。
见徐峰如此洒脱,甘宁心中又是一阵赞叹。
“我就随便说说。”于禁自讨没趣,脸色禁不住有些尴尬,见徐峰上船,忙牵着追风就要登船。
“喂喂…这匹白马不能登船,不然我这船非得被它踩坏了,你先等会,带回我再回来载你。”甘宁急忙拦阻。
一匹马数百斤重,再加上几个大男人,自己这艘船还能有好吗?
“哦…”于禁无奈,只好乖乖牵着追风站在一旁。
“有劳了。”等典韦张辽上了船,徐峰又冲甘宁客气的一抱拳。
徐峰如此客套,弄的甘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甘宁纵身上了船,拿起一只修长的竹篙,甘宁将竹篙往岸边石壁上一撑,嗖的一声,小船飞快的窜了出去。
一阵巨浪打来,典韦张辽本能的心中一惊,甘宁却神色自然,手中竹篙不断是左右摆动,时而撑船,时而掌舵,除了小船微微有些晃动,任凭浪花再大,水流再急,小船愣是毫发无伤,平稳的很,且速度丝毫不慢。
甘宁的脸上,神色淡然,二目如电,双腿稳如磐石,手臂青筋暴立,在水中,俨然他就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就是那水上的舞者,波浪中的弄潮儿,这里是他的地盘,之前被典韦张辽击败过的颓丧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惊人的自信,无与伦比的。
水上王者,甘宁当之无愧。
“几位坐稳了。”一个三米多的巨浪奔腾而至,甘宁忙提醒了一句,徐峰三人急忙手抓船垛稳住身躯,甘宁一个纵身,凌空在船上一个后翻,船头迎着巨浪顿时飞了起来,宛如后世冲浪一般,众人连同小船一下子被浪掀到了半空,更可怕的几人全都头朝下,吓的典韦张辽顿时一阵惊呼。
徐峰倒是张嘴大笑,太它娘刺激了,想不到甘宁还有这么一手。
小船眼看就要一头扎进水里,甘宁飞快的竹篙连点,小船愣是稳稳的再次落在水面之上,惊心动魄的一幕,把岸边上的于禁吓的大出一身冷汗,这…太惊险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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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训练水师
“几位没事吧?”甘宁面露歉意道。
“没事…没事。”张辽话音刚落,唔的一声,脖子伸到船外张口吐了起来。
“哈哈…看来张壮士不习水性啊,莫非是北方人?”甘宁笑道。
“在下世居雁门,哼…自然不习水性。”张辽有些尴尬,瞥了甘宁一眼,心中很是不爽。
典韦虽然强忍,脸色却也不太好受。
唯一让甘宁意外的是长的最白净,身形最瘦弱的徐峰,却气定神闲,一点事没有,不但如此,见徐峰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甘宁心里突然有些发毛。
“你是故意的吧?”徐峰一句话,甘宁差点没跌倒水里。
“嘎崩崩”典韦当即瞪了甘宁一眼,铁拳一攥,就要起身动手,张辽手也握紧了手中的黄龙钩镰刀,气势汹汹的瞪着甘宁。
“算了,人家打架打输了,在水上找回点场子也没什么,论起来,半斤八两,陆上咱们能赢他,水中咱们必败。”徐峰倒是耸耸肩,无所谓的摆手一笑,屏退了典韦张辽。
“对不住了几位。”想不到自己故意露了一手,竟然被徐峰看透了内中玄机,甘宁尴尬的一笑,顿时老实了许多。
典韦张辽对甘宁如此做法,虽然心中不愤,但是,不得不说,甘宁水中的功夫,二人确实心服口服。
不多时,三人便被甘宁送到了对岸,甘宁冲几人摆了摆手。又调转船头返回到对岸去接于禁还有白马。
“主公,此人你怎么看?”张辽喘了口气见徐峰目光落在甘宁身上,好奇的问道。
“年轻气盛。恐难驾驭。”徐峰淡淡的笑道。
“说的也是,竟敢在我三人面前故意卖弄,纵然有本领,确实难以为主公所用。”典韦点头道。
“呵呵,纵然是猛虎蛟龙,也有办法降服,此事不急。回头等我与军师商议一番再做计较。”徐峰魏然一笑,脸色倒是极为自信。
没过多久,于禁也被载了过来。白马则是跟在小船身后,有惊无险的游了过来。
“甘壮士,多谢你仗义相助,这些钱。权当壮士酬劳。还望壮士收下。”徐峰从怀里掏出一贯钱递了过去。
“哎?徐将军这是何意,岂不折煞甘宁,甘宁有言在先,分文不收,你们跟我切磋一番,令甘宁拳脚大受裨益,怎么还能再收你们酬劳呢,将军还是收回吧。”甘宁忙伸手推了回去。徐峰哈哈一笑,当即邀请甘宁去附近酒家吃酒。甘宁倒是极为痛快的答应下来。
都是性情豪爽之人,徐峰也没丝毫架子,这一痛吃喝,推杯换盏,好不痛快,知道甘宁无意投靠诸侯,徐峰也就没再劝说。
天下争霸即将来临,徐峰不相信甘宁会永远甘于现状,至少历史上他先是投靠刘表,会投了江东,大大的闯出了名头,只不过,现在还是巴郡一带的地痞无赖的头目,连锦帆贼的名号都没有呢。
“喂,你们听说了吗?并州丁原勾结匈奴,董卓大怒,派兵二十万征讨丁原…”突然听到旁边酒客小声的议论着什么,徐峰耳朵微微一动,顿时仔细听了起来。
“丁原诬陷董卓…简直一派胡言,只是没想到,董卓竟然如此丧失人性,陷害何后,毒死少帝,**京师,残害无辜,真是罪不容诛,天理难容啊。”徐峰越听越气,借着酒劲,怒声拍案而起。
“主公…息怒。”一旁的于禁忙出声劝解。
“灵帝,我徐峰对不住你。”想起灵帝临死前的托付,徐峰不由得愧疚起来。
“董卓,你真是该死。”良久,猛灌了一口酒,徐峰咬牙冷冰冰的怒道。
“的确如此,董卓霸占京师,残害忠良,屠杀无辜…种种恶行,简直天理难容。”张辽厉声附和道。
益州距离京师太远,消息传播闭塞,此时,众人也只知道董卓丁原打了起来,至于结果,目前还不知晓,不过,徐峰知道董卓的势力雄厚,就算有陈宫帮忙,并州军也难逃一败。
“益州距离京师路途太远,此地山路崎岖难行,道路不畅,可谓国中之国,就算我们将益州捅个窟窿,闹个天烦地翻,董卓也鞭长莫及,无能为力,董卓的事,咱们也不要管了,相信不出多久,会有人出面讨伐的,目前我等紧要之事,先取牂牁,然后步步推进,拿下益州。”良久徐峰长出了一口气,语气决然的说道。
“什么?你们要攻占牂牁?”甘宁大吃一惊道。
“咱们是朋友,所以我也没当你是外人,牂牁,不需要攻打,走走过场而已,我家军师运筹帷幄,妙计不凡,小小的牂牁,唾手可得。”徐峰不屑的笑道。
“什么?走走过场就可以拿下牂牁,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牂牁严芳手下可是有两万多兵卒,益州刘焉断然不会置之不理,一旦派兵来援,牂牁,恐怕没那么好拿吧。”甘宁皱着眉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此地距离牂牁还需几日路程?”徐峰也没有解释,只是随口问道。
“五日吧”
“那我跟你打赌,五日后,牂牁不再姓严……姓徐。”徐峰看着甘宁,掷地有声,神色极为笃定。
“好,我甘宁就跟你赌了,若拿不下如何?”甘宁反问道。
“铜钱二万贯,珠宝二十箱,布匹绸缎二万匹,愿送与甘壮士。”徐峰朗声笑道。
“啊?果真如此?”想不到徐峰出手如此阔绰,甘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徐峰哪来这么多钱,简直富的流油啊。
徐峰劫掠这么久,虽然一多半分给了百姓,剩下的积蓄,仍然是个惊人之数,加上从广宗带来的惊人财宝,还有洛阳搜刮的金银,钱…这玩意对徐峰来说,太平常了,他目前最不缺的就是钱。
“若是我输了呢?”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是,甘宁还是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徐峰盯着甘宁,嘴角微微一笑,“帮我训练一支水军,一应用度,我来出,你只管负责训练,为期一年。”
“好…”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双人说完,各自伸出右掌重重的击打在一起,击掌为誓,不可反悔。(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凤九血罗刹
涪陵南下的官路上,成群结队的老少男女结伴南下,这些人,穿着破烂,步履虚浮,脸色更是蜡黄的吓人,不时的有人倒在路边,再也爬不起来。
北方战乱,不少逃难的结伴南下,这些人不过其中的一小搓而已,千里之遥的路途,数不清有多少人永远的躺在了半路上,尸体没人理睬,就算被野兽叼走,啃成白骨也不会有人在意。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但为了生存,百姓们别无选择。
哭喊声,叫骂声,饥渴的呻吟声,争抢的打斗声,不时的在人群中传出,没人会理睬,自己都顾不得哪有心情理会别人。
“哇哇…”一个一岁大的孩童缩在母亲怀中,饿的哇哇大哭,做母亲的也是饥渴难忍,听到孩子的啼哭,伤心的流泪不止,无奈之下,只好抱着孩子离开大路寻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解开衣襟,将孩子塞到怀里。
孩子本能的吸吮在娘亲的母乳上,可惜的是,不但没有停止啼哭,反而哭的更凶。
做母亲的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哪里还有半点奶水给孩子啊,孩子自然失望的哭叫不止。
“你干什么…”突然身后闪出一个大汉,那大汉望着女子胸前袒露的一片雪白,露出一脸贪婪的欲…念,伸手就抱住了那女子。
“你要做什么,你个流氓…滚开。”女子奋力的反抗着。
“不想你孩子死,就乖乖听话。伺候大爷舒服了,这块饼就赏给你。”大汉从怀中掏出一块饼得意的在女人面前炫耀着。
“你…”虽然很想拒绝,看了一眼不住啼哭的孩儿。女人饿虎扑食一般,猛的一把夺过了大汉手中的饼。
“嗤啦”一声,与此同时,大汉一把扯开女人的衣裙,一个翻身,用力的压在了女人身上,猴急的在女人身上揉摸起来。
“呜呜…”咬牙强忍屈辱。紧紧抱住怀里的婴儿还有那手中死死不放的一块饼,女人无奈的流下了眼泪。
人命贱如草,为了生存。很多事,都是无奈的选择。
路上的难民,对此一幕好似习以为常一般,若不是那大汉长的有些雄壮。他们说不定会冲上来争抢那块饼。就算打个头破血流也值得。
都说益州是天府之国,可是等这群难民来到益州之后,当地城镇官吏根本不接纳他们,拿他们当瘟疫一样,不是白眼,就是喝骂,想要口吃的,都是万难。这时候,只要有人有口吃的。让女人陪你睡觉,估计都有人抢着报名。
目的,仅仅是为了简单的活着。
“驾驾…”就在这时,远处一阵马踏銮铃,从后面来了一行人,有骑马的,有驾车的,足足十多辆马车,车辕在地上留下深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