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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中的佳品,世间也是难得一回见,你要知天文,她便说与你听,你要知地理,她也说与你听,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堂哥,不如。。。。。。。”连着,值得拥有的传销兼直销的广告语都是丢了,杜红笺直接看向了百里翘楚。
百里翘楚目瞪口呆的看着杜红笺,半响,方才道,“去去去,呵!我倒是见识了,平日里不开口,原这嘴凌厉到这程度了,我不过是打趣了一声,你倒是将我也拉下水了。往后还得少打趣你,我自保为妙。”
杜红笺也不谦虚,只看着她笑,百里翘楚和杜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同。她生性豪爽,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这委实打破了宅门无挚友的说法,而,这番,她打趣百里翘楚。也没见得百里翘楚生气,越发的觉得百里翘楚与她投机。
“两位姑娘,可就别打趣我们爷了,快下轿吧,九重少爷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们好半响了,这番干瞪着也不是个事儿。”这时,轿外忽然传拉了一个女声,接着,才姹萝的身影陡然的闪现在了轿帘处。
她,她怎么在这里?杜红笺顿时觉得更加尴尬了。她先前告诉赵九重,他的媳妇正是姹萝,可全是没有想到,这姹萝可不正是站在这里的吗?还真是委屈了姹萝,竟是站在这里这么久,不曾说过一句话。
杜红笺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平静,只有她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说了别人的是非之后,忽地,那被她说之人又闪现在了她的面前,这种感觉,还委实是奇怪的紧。
不无意外,百里翘楚揶揄的目光又向着她看了过来,杜红笺选择了避开她的目光,不想。百里翘楚又笑道,“哟,姹萝姑娘也在外面啊,呸呸呸,你瞧我们都说了些啥。太混账话了,竟全让姹萝姑娘给看了去,姹萝姑娘可真是别往心里去啊。”
姹萝也只笑,摇了摇头,道,“二位姑娘爱开玩笑,再生了,这些个玩笑也不过分,如何谈的上是混账话,快别说了,且下轿子,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
姹萝这话倒是让杜红笺自然了很多,听姹萝这说法,想来,她是没有往心里去的,同时,她更是赞了姹萝言行举止之间的得体,也难怪了,她就说姑母选姹萝来做这个准姨娘,定然是有她的原因的。
下了轿子,姹萝又道,“也不怕两位姑娘见笑,我家爷昨晚就守在红笺姑娘房门处,愣是不肯走,后来,要不是我好说歹说了一通,今日,红笺一回房,定会发现那门口还待着一个大雪人。”
百里翘楚掩嘴而笑,即便她不开口,杜红笺也是能感觉到她目光中的调笑。杜红笺瞪了百里翘楚一眼,转而看向了赵九重,道,“堂哥找我有事儿?”
赵九重一愣,巴巴的摇了摇头,后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边,快速的点着头,杜红笺有些诧异了,正当开口,赵九重已经拉着她的手往后院跑了去,身后,姹萝的声音传了过来,“翘楚姑娘,一起去吧,后院的姑娘们正在调制胭脂,翘楚姑娘去看看,你瞧瞧你喜欢什么花儿,也给自己弄一份胭脂,我也试过,可比不外面那些卖的差。”
姹萝的话才听完,赵九重已经拉着她跑很远了,瞧着前头赵九重那帮着红丝线的后脑勺,再瞧瞧赵九重那不知疲倦的步伐,杜红笺更是郁闷,果然,小孩儿是不知道累的,这时候的赵九重可不正如小孩儿一般吗?
跨过一个小门,四周的紫薇似是长了新芽,可想来年能将这院子点缀的多么美丽。此时,听得一阵飘渺的笑声从远处走来,赵九重的脚步又加快了一分,跨过一个搭在湖边上的小石桥,又进了另外一个院子,再绕过一群假山,正好看着一个宽阔的长廊中,正熙熙攘攘的站着很多年轻丫头。
杜红笺脚步一顿,赵九重就是要带她到这处来的?她是从不曾和这些个人相处的,一时之间,她竟也不想过去。赵九重回头看了她一眼,面色带笑,颇有些屡教不改的道,“娘子,这些姐姐妹妹的胭脂弄的可是好闻了,我也给你弄一个去。”
他这话才刚刚说完,他也不管不顾她的意思,拉着她的手便是飞快的向着前方走了去。
杜红笺被她这生拉硬扯的,终究还是拉扯到了长廊中,到了中央,杜红笺还未站定,杜长笑清脆动听的声音已然传来,“七妹妹可是回来了,我昨日去你房中,却听得风吟说你进宫了,这番竟是回来了,快过来一起弄一盒胭脂去。”
杜红笺刚刚回头,便见得一旁正站在一个一身素白衣衫,裙角绣着同色白梅的杜长笑,今日的她虽不曾装点太多东西,在群花中,竟也是颜若朝霞,巧目盼兮,让人难以生忘。
杜红笺忽的想起了三皇子刘恪,心下是暗暗的点了点头,这百里翘楚这番的清丽动人,也难怪刘恪会那么上心了,只是,即便是上心,他也不得不为了自己的礼仪去讨好于杜于珊,这说来,到底该说是杜长笑的身世可怜,一出生便是庶女,就连着喜欢自己的男人也因为自己的庶女身份转而追求另一个女人呢,还是说杜长笑心机深重?即便是这时候,也能淡定如斯,因为,她早看好了,杜于珊一流,甚至是以前那六岁之时,便被皇上给赐婚了的杜红笺根本就是一个炮灰,往后,一旦;刘恪坐上了皇上的位置,这些女人都不过是她的垫脚石,她会踩着这些女人的肩头,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直到成为刘恪身边最后的女人?
“七妹妹,七妹妹?‘
耳旁传来了杜长笑的询问声,杜红笺刚刚回头,便是对上了杜长笑关切的询问声,“七妹妹,你这是在想些什么?我与你说话,你也不曾回神?”
杜长笑与她说了什么?杜红笺先前想着杜长笑的事情,整个人都不曾回神,这番,终于是回过了神来,忙道,“二姐今日如何有这番大的兴致,竟然是发动了这么些丫头一起来调制胭脂,平日里,我房里的胭脂终是不好使,我也没曾想过要自己调制一盒,二姐果然是蕙质兰心。”
杜长笑浅笑,目光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羞涩之感,她随手拿了一块白梅,笑道,“这胭脂我是弄过一盒,感觉很好使,今日,特意让众人一起来,一来是为了图个热闹,大家都给弄上一盒去,二来,便是给姑母,母亲她们弄上一盒,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做些喜欢做的事情,打发打发时间。”
再看杜长笑面上的笑容,那笑容是那么的纯粹,竟是一点虚伪都不曾有,杜红笺就困惑了,难不成,这杜长笑当真是一个规规矩矩,不喜闲话,不爱与人斗阵,只希望平平淡淡过日子的人?可,若杜长笑当真是那样的人,那日,为何又会和三皇子那般自然的谈笑,若是仔细看,便是不难发现,她和三皇子之间有一种任何人也无法窥探的情感,还有自己的梦境,那梦中叫不出名儿的女子,最后得到了三皇子青睐的女子。
“哎呀呀,翘楚姑娘,饶命啊,翘楚姑娘饶命啊。”这时,近处传来一阵男子的疾呼声,这声音倒像是杜苏的,杜红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刚刚回头,便是看到杜苏正死死的抓着长廊边上的红木,而他的身子正被人倒拉着,保持着让杜苏的脸欲靠近行廊上的池子,又不靠近的模样,杜红笺甚至还看到了那池子里面是很多长着小嘴,巴巴的看着杜苏的鲤鱼。
杜苏整个人的姿势也好生危险,若是百里翘楚一时万念俱灰,直接将拉着杜苏脚上的手给松开了,杜苏就会直接往下掉,而在下面便是一块碧波荡漾的千鲤池,若真是掉下去,少不得和那些鲤鱼亲密无间一番的。
83扒他裤子
“翘楚姑娘,快,快别这样,六爷身子还没有恢复过来,你可别吓他,一会儿,大夫人又有话要说了。”
姹萝焦急的伸手去拽百里翘楚,似是想要将杜苏拽上来,可这番,百里翘楚看了她一眼,她又害怕百里翘楚果真将杜苏给扔下去,一时之间,竟是傻傻的愣在了哪儿,干着急。
“翘楚,有话好好说,你也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做,这,这关乎姓命的事儿,我们,我们就收敛一点,收敛一点,可好?”杜苏着急了,不断的后头去看百里翘楚,可,他又是害怕,毕竟,这百里翘楚之时一个女流罢了,力气本就薄弱,若是他这番,左妞妞,再右妞妞,弄不好,百里翘楚拽不紧她了,直接将她从这上面给丢了下去,那可是如何是好?
看着这个场面,杜红笺的心里是有着快意的,那可不,还记得,初见杜苏的时候,杜苏以为她是这府邸了的丫头,竟压着她就想对她做那事儿,后来,即便是被李氏和杜于珊发现了,她们也只是对杜苏偏帮袒护,即便是到了现在,她还记得那时候,她做了一个噩梦,那个噩梦很是诡异,现在即便是想想,她都觉得碜人。
孤立无援,形单影只,被人排挤,众叛亲离,凄苦一生,种种境遇都不该属于自己,她清楚的知道,她要的,不过是保护好郭氏,解开郭氏的心结,然后,陪着郭氏安安好好的过上一辈子。所以,她必须得通过一个又一个的事情让自己在这个杜府站稳脚步,甚至又通过一个又一个的事情打退那些企图伤害她和郭氏的人。
也许前世就是演员的缘故,此番,掩饰心性,装笑脸,装无邪,她也是装的头头是道。只希望有一天,她能帮助郭氏夺回主母之位,让郭氏从此不再受人欺负便是好的。
“翘楚姑娘,快,快放下六弟,六弟身子还未恢复,他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翘楚姑娘。还希望翘楚姑娘见谅啊。”杜长笑一闪身,直接向着百里翘楚奔去,看着杜长笑的模样,杜红笺不得不暗叹,这是真关心还是装纯善?
“娘子?”耳旁传来赵九重的声音,杜红笺缓缓回头,待对上了赵九重的眸光。便只听得他道,“娘子,你希不希望我们拿他喂鱼?”
赵九重的目光飞快的在杜苏的身上闪过,无疑,赵九重话语中所指的人便是赵九重了,杜红笺见得赵九重面色认真,竟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傻子,她不由的,又是想起了那日杜苏意图玷污她之时,赵九重那恰合时宜的出现。已经她被指养猫伤鼠之时,赵九重又恰合时宜的出现,如此种种,赵九重的所作所为俨然是一个正常男人在维护着她。
“娘子,我不喜欢他,他以前抢过我的桂花糕,我想丢他喂鱼,你呢?”杜红笺正当困惑之间。又听得赵九重着急的开了口,顿时,杜红笺所以的猜想和幻想全都化成了泡沫。
前一阵儿,她还觉得赵九重并不是傻子。甚至于开始悄悄的猜测起了赵九重装傻的缘由,开始不再像以往那般惋惜于赵九重这么俊朗的样貌竟然是一个傻子的事儿,这会儿,她所有的猜想都是破灭了,若是说赵九重说话能装,那么,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那面容也是装的?这越看便是觉得越像,像一个真真正正的傻子!
“娘子,娘子?”赵九重伸手在杜红笺面前晃荡了一圈,杜红笺回神之后,对上的便是赵九重困惑的目光。
赵九重由不得她说话,已经又拉扯着她的手往百里翘楚那处走去了,杜红笺微微回神,暗暗想着,也是,若赵九重不是傻子,若赵九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定不会不合礼仪的这般拉扯着她的手开跑的,毕竟,这个时代的男子还是很不开放的,他们懂得女子贞洁为重。
待到了翘楚那处,杜红笺飞快的抽回了手去,虽然赵九重是一个傻子,可这会儿,她必须得顾忌那该死的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