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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杜红笺感觉到了郭氏的绝望,她想要和郭氏说说现代思想,女人并非围着男人转才可以活下去,还有,他们并非一定要靠着杜家这富贵的大宅门方才可以过上富足的日子,可,郭氏却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道,“娘想先歇歇,你先去自己的新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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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要死?你来!
更新时间20131229 11:15:44 字数:2672
“娘,你就这么狠心,自己走了,让我孤苦无依,步步艰辛,爹不疼,继母凌虐,还不知道这杜府里有什么牛头马面,见着你走了,恨不得将我弄成渣往死人堆里丢,这就是娘希望的?”
郭氏面色一拧,双眸炯炯,内露愧色,好似被点醒了似的。
“娘,既然你要走,我就跟着你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杜红笺骤然掉头,直接往屋里的大柱上撞。
“不要,我的红笺,不要,不要!”郭氏撕心裂肺的喊着,从床榻上坐起,跳下床,用了命的去追杜红笺。可还是晚了一步,当杜红笺的头撞在石柱上时,郭氏的眼眸陡然红透,她瞪着猩红的眼睛,紧紧的揽住了杜红笺的身子,嘴里不停的絮叨,“红笺,娘应你,娘守在杜府,娘陪着你,你不能吓娘,你比娘的命还重要!”
杜红笺听着郭氏的话语,脸上缓缓的带上了一丝笑容,真好,她就知道!无疑,她故意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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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而来的六姨娘一身石榴红袄裙,头顶满满的华贵金步瑶,虽人长得不错,却显俗气非常。
她远远的看见了杜红笺,嘴边冷哼,“娘都快死了,倒还认贼做母,要是我有这样的女儿,我早该吞金了!”
她有意要将这些话语说到杜红笺耳里去,所以,声音故意抬得很高,杜红蹙眉,脚步顿住,原本不想和她正面起冲突的,可是,这会儿子,那口气,她偏生压不下去。
她看了六姨娘那微微凸起的肚子,暗想,此番应该有好几个月了吧,风吟注意到了杜红笺的异常,扯了扯她的衣袖,道,“小姐,不要!”
杜红笺摇头,六姨娘已经踏着阶梯走了上来,她眉带嘲笑,从杜红笺身旁经过的时候,满心不屑的哼道,“下作的东西,先奸后生的孽种!”
“你说什么?”克制而成的隐忍终于失效,她凝着六姨娘,一把拽住了六姨娘的衣领子,咬着牙齿的冷笑,“你将刚说过的话再说上一遍!”
“你,你想要干什么?杜红笺我警告你,我肚子里可有着杜家的骨血,你可别忘了,你在这个杜府根本就没有护身符,你要是得罪了我,我立马让二爷撵了你出去!”六姨娘脸上虽是带着惧意,可依旧是强作淡定。
杜红笺笺看着她,眉目一冷,拽紧了她的衣领往前一提,顿时她的脸就快要贴到她的脸上了,她狰狞的看着六姨娘,“肚子里的孽种都快五个月了吧,你说,这孽种要是没了,往后你在这个府邸的救命符是不是又少了一张?”
六姨娘原本笃定了杜红笺不敢将她如何,可是,此番,看着她一脸狰狞的笑意,她的心又开始打起了鼓来。
“你,你敢,我,我可是长小姐屋里来的,这个杜家,谁不看长小姐一分脸色,杜红笺你要是还想在杜家呆着,你就给我看着脸色来!”六姨娘全身都哆嗦了起来,连着说话也支支吾吾。
杜红笺还偏生不信了,她拽着她的衣襟将她往阶梯下推,耳旁,响起了六姨娘惊恐万分的尖叫声,在这一刻,杜红笺的心里莫名的兴奋,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想要将母亲推上死亡之路,她这么做也算是为母亲平怨!
忽地,她觉得若就这么完了,还真是可惜,也没有预想当中的好玩儿。她一把扯住了六姨娘的衣领,将她拽了回来,抬眸,打量着六姨娘因为恐惧而震白了的脸颊,瞟到了他额头之上布满的汗水,她优雅的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张锦绣牡丹丝绢,一点一点的帮六姨娘擦拭着冷汗。
六姨娘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她看着杜红笺的目光也是越发的恐惧了起来。
“六姨娘,你真的以为我会狠心到将你推下去吗?你死了是轻,可我不能让杜家的孩儿就这么没了。不要忘了,我可是杜家嫡女呢,杜家的丝毫利益,都是我必须关心的。”杜红笺眸眼带笑,只觉得此时六姨娘的惊恐激发了她的毒辣,她只想永远的享受六姨娘落败的面容。
双手紧握,杜红笺指着六姨娘的身后,低声道,“你看,六姨娘,我娘在你身后。”
六姨娘一听,身子一抖缓缓的转眸向着自己的身后看去。杜红笺嘴角带笑,缓缓的松开了紧握着六姨娘衣领的双手,附带着推了她一把,将她狠狠的从台阶上推了下去。
“姨娘,不错,我真想将你推下去!”她嘴角微勾,耳旁响起了风吟的惊呼声。
杜红笺不管,她只看着六姨娘的身子不停的滚,不停的滚,而她滚过的地方都沾满了血迹,那血来自于她原本圆润的腹部。
“小姐,快跑,快,我们快逃,你让六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二爷一定不会饶了你的,快,快逃啊!”风吟惊叫着,一双手拽着杜红笺的手,一边慌不择路的见路就跑。
杜红笺后头,她看见了六姨娘倒在血泊当中,那张脸,比母亲吞金求死之时的场景还要凄惨。
“你个混账!竟然狠毒到自己的亲兄妹都要残害,是你娘没有教好你,我一定要好好的责罚她,怎么就生出了这样的一个女儿,来人,将杜红笺给我关进柴房,不许吃喝,直到饿死为止!”杜红笺的父亲杜策忽然出现,一双冰冷的目光停放在杜红笺身上。
杜红笺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只觉得他对她非常冷漠。
“不,不是的,是六姨娘,若不是六姨娘,我娘就不会寻死,你不公平,为什么你就不查查看,我娘怎么说也是你的原配,难道,她在这个府上根本连着一个卑贱的下人都比不上了吗!杜策,你不是男人,你不配做我爹,我没你这个爹!”杜红笺悲愤的嘶吼着,眼里也火红成了一遍,她在为郭氏不值,在那么好的年龄,就为了这个男人沦落的一无所有,杜策,你这个男人真是让猪油蒙了心,你一定不得好死!
下人将她压丢进了柴房,她拼命的敲门,拼命的叫喊着,终于来人了,却是大夫人,她慈和的冲着她笑着,柔声道,“杜红笺,往后可要记住了,在这个杜府没有原配,只有真正的胜利者,你或许该恨,可恨的人不该是我,而是你那愚不可及的母亲,来人,往里面放蛇!”
大夫人一声令下,立马就有下人打开了柴房的窗户,从窗户上倒了很多红色的蛇,那些蛇缓缓的向着杜红笺靠近,杜红笺甚至是听见了他们那冰冷的身子和地面摩擦而产生的声音,她惊恐的退后,一步一步的退后,可那些蛇终于还是围了上来。
她的脖子,她的腰肢,都被蛇紧紧的缠绕上,还有蛇从她的衫裙地下滑进了她的下体!她惊恐的叫了起来,屋外响起了四夫人马氏的声音,马氏道,“这个贱蹄子终于还是要死了。”
接着,四姐杜纤纤变着调子道,“母亲,我们走吧,早看不惯这个贱人了,死了正好。”
接着,屋外再无响动。杜红笺拼命的挣扎起来,她只觉得有蛇开始在咬她,不,好恶心,她尖叫起来,有一只蛇趁着她尖叫的功夫,直接从她的嘴里钻了进去,她一阵泛呕,伸手去抓蛇尾,蛇身太滑,直接从她的嘴里钻进了她的肚子里,万蛇啃咬,她的眼睛也终于成了这些蛇的攻击对象。
“啊!”杜红笺尖叫了一声,猝然的惊醒。
“七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梦魇了?”风吟迎了上来,伸手替她拍背,杜红笺紧紧的握住了风吟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是梦,竟是梦!梦中的她选择了有仇报仇,最后,终是沦为了杜府的牺牲品!
她双手紧握,银牙紧咬,不,她绝不能让这一天发生,绝对不能,即便是死,也不能是她!在这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她必须要赢!必须要让郭氏过上好日子!
12五姐下套
更新时间20131230 20:19:08 字数:2708
杜红笺决心留在杜府,不为别的,只为给郭氏争一些东西,那些恶心人的嘴脸,还有那些针对过郭氏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几天时间,杜红笺变化不小,别人只道杜红笺呆在粗鄙之地,早忘了识字断句,更不知礼仪管束,可自从额头上带了伤后,她俨然成了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和刚回府那会儿的没大没小判若两人。
每每四夫人马氏在妯娌间说颜色话,她只是心底冷笑。她心里清楚,马氏的颜色话明面是褒奖她,实质上却又在提醒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庶女罢了。
那晚推六姨娘下阶梯的梦对她警醒不小。她知道在这种害人不眨眼的大宅门中,张扬便是在找死,所以,她必须忍耐。终有一天,她会为郭氏出一口气,她此番只想要踩在人渣的肩膀之上活的更好。
杜府夫子约莫十七岁岁的年纪,长得虽是瘦弱,却是温和儒雅的紧,名字叫做赵普,当杜红笺初次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她郝然是吓了一跳,后又想起往日赵青儿寻赵普的事儿,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待真和赵普见面了,她已淡然。
这日,赵普发了一张小测试卷,并要求当堂发挥。杜于珊拿着空白卷子,左顾右盼,寻思着找人帮忙,瞧得二姐杜长笑,摇头,若是二姐姐知会了母亲,母亲一旦得知她平日没有好生学习,少不得责骂。回头,杜于珊看到杜红笺,陡然眉目一跳,计上心头。
甩着笔头,刚听见杜红笺搁笔的声音,杜于珊嘴角带笑,伸手装作无意的将杜红笺桌案上的东西统统的掀翻在地,继而,她看着杜红笺,又惊讶又愧疚的道,“啊,七妹,我,你看我也不小心了,我这就给你捡起来。”
杜红笺一动不动,只看得杜于珊装模作样的胡乱抓了一团,暗中却是用一张鬼画符对调了杜红笺写好的小卷。
杜于珊好整以暇的小卷放回杜红笺的案头,又假意道歉,从始至终,杜红笺只是笑不语。
赵普让杜家小姐交小卷,杜于珊瞟了杜红笺一眼,眼神得意,第一个上前交小卷,杜红笺默不作声的从抽屉内拿出了一份小卷交给赵普。
小卷上字体工整,论点清晰,却又不乏创新之处。赵普抬眸看了杜红笺一眼,眼里有着赞赏,继而他又翻其他小卷,待翻到了杜于珊的小卷之时,他神色一沉,抬头看向杜于珊,道,“五小姐可是交错作业了?”
杜于珊一愣,暗想自己调换了杜红笺的小卷,此番,不会是让赵普给发现了吧,按捺住心里的不安,她咬牙摇头,认定了那就是她自己的作业。
赵普一怔,再次埋头打量了那张只比鬼画符略好一点的白纸,摇头,将小卷放在杜于珊的桌上,“五小姐还是再好生瞧瞧,明日,重交上一份上来吧。”
杜于珊困惑而心虚的看向试卷,顿时,头脑一阵发晕,她明明记得自己对调了杜红笺的小卷,怎么杜红笺的作业成了这个样子!
她回眸困惑的看向了杜红笺,只见得杜红笺温和的冲她笑了笑,软声道,“五姐,这是怎么了?”
杜于珊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见鬼了,急忙回头认命的想着晚些找谁帮忙做做,可不能让母亲知道了去。
下学后,杜红笺走过赵普身边,抬眸将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一件深蓝色的长袍子,在袍子之下裹藏着的身躯虽然依旧是瘦弱的紧,却明显比想象中要强壮的多。
察觉到了赵普困惑的看向了她,显然不知道她这是在看什么,故而,她干咳了一声,道,“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