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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西贝鼓起嘴巴,“还不是总听你们说,飞机上的风景有多么多么好看,多么多么迷人。”
“好吧,晚上七点到,是吧?那行吧,先挂了啊,我还有事做。”
挂了电话后,伊檬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各种数据,有些发愣,好久之后才回神。
五点的时候,伊檬就出了公司,开车去机场接秦西贝,五六点的时候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交通非常堵。
在公路上停车的那段时间,伊檬不经意看到了左边道路上前面第二个车,好像是南柯的玛莎拉蒂,定睛看了看车牌号,果然是。
伊檬心中一跳,盯着那辆玛莎拉蒂,当车子开动的时候,她发现那辆玛莎拉蒂居然和她走的路是一样的,也是去机场吗?
一路疾驰,失了玛莎拉蒂的踪影,当她到了机场后,看到停车位上的玛莎拉蒂,证实了她的心中所想。
他是来接什么人吗?
伊檬没有多想,到接机口等秦西贝,看了眼时间,还有几分钟,还好,赶得及。
没有等多久,伊檬远远地站在接机口,一眼看到梳着长马尾,穿着灰色厚卫衣,牛仔裤和白色运动鞋的秦西贝,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真是多大改变,28岁的人穿着依旧这么学生气。
见秦西贝提着大大的行李箱,扬着细长的脖子,目光向四周搜寻着,似乎在找她。
伊檬抿唇一笑,不骄不躁踏着高跟鞋缓缓地走到她身后,趁她没留神,朝她肩膀轻轻一拍。
秦西贝一惊,猛地转过身,看到嘴角噙着坏坏笑容的伊檬,无可奈何地笑打着她。
“伊檬,你学坏了,居然吓我,果然不能和职场女性打交道,太阴暗了。”秦西贝拍打着自己的小胸脯,对伊檬翻了个白眼。
伊檬笑,“那好啊,以后就别问我有关职场的事件和问题,我不提供范本。”
秦西贝是自由职业,网文写手,在大二因一时无聊,在某网站注册了作者,从此踏上孤独的写文旅程。
秦西贝撇撇嘴,“资本家,万恶的资本家。”
伊檬回道:“你控诉错对象了,我还不是资本家,我只是一个小职员。”
秦西贝嫌弃地看着她,愤愤地说:“财务总监是小职员?你是拿我开涮呢?还是欺负我不懂社交?连我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都知道,这个职位的重要性。”
伊檬忍着笑,淡淡地说:“反正我不是资本家。”
“对,你是资本家的帮凶。”秦西贝将行李箱往伊檬身前一推,然后大步往机场外走,留下一句:“本姑娘现在心情非常不美丽,你要弥补。”
伊檬拉直行李箱的拉杆,一拉,还真不是一般的有分量,这秦西贝到底在里面塞了多少东西啊。
到了机场外面的停车场,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伊檬拍了拍手,皱眉道:“秦西贝,你要在B市待几天?这回的箱子似乎很沉啊。”
已经坐进车内副驾驶的秦西贝,朝后面的伊檬扬起十分邪恶的笑容,笑而不语。
伊檬撇了撇嘴,坐进车里驶动车子,“这次似乎要住很久?”
秦西贝看了她一眼说:“对啊,我要做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伊檬扬眉,“什么事情?”
秦西贝神秘兮兮地嘘了一声,“不能说,说出来的话就一点也都不震惊了,我要出其不意。”
“好吧。”
伊檬摇头,车子渐渐开出停车场,目光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外面,却是愣了一下,车子也慢慢地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误人,玫瑰花
伊檬紧扣着方向盘,目光一直追随着车外不远处的两人,虽然夜幕降临,但是迎着男人西装革履,冷峻的面庞有一丝柔和,眼中有细碎的笑意,女人精致的面容有着掩藏不住的笑意,明亮的美眸有着熟悉的爱恋流露。
男人手中拉着红色行李箱在前面走着,女人站在他左边,步子不紧不慢地跟随着,似乎很融洽,每每走过,都会有人回头看着异常契合的他们,惊叹不已。
“伊檬,伊檬……”秦西贝见伊檬望着外面,眼中有着看不清的情愫,顺着她的目光所向看过去,发现却是天色黑暗,人海如潮。
听到秦西贝的声音,伊檬回过头收起一眼的悲伤,疑惑地说:“怎么了?”
秦西贝指了指后面,“后面有人鸣笛,你怎么不开车了?还发呆?”
她看到秦西贝眼中的关心,瞬间温暖,她笑笑,“没事,刚才看错人了。”
心细如她的秦西贝怎么轻易相信她的话,而且伊檬的笑容十分勉强,任人一看就看出了破绽。
秦西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别人不愿意说的事,她也很识时务地不会探究到底,是人,就都会有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而伊檬现在这样的神情,她之前早已见过无数次,见怪不怪了。
唉,感情误人啊。
伊檬带秦西贝到夜市吃了晚饭,然后回了家。
回到公寓,秦西贝像离弦的箭一样速度超快地奔到沙发,动作极其不雅地瘫倒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吁出一口气。
伊檬将行李箱拉到另一间卧室,然后倒了两杯热水,端到客厅放在桌子上。
“喝杯水吧,行李箱我放在那个卧室了。”伊檬双手捧着一杯热水暖手。
秦西贝懒懒地应了一声,仍然躺在沙发上没坐起来。
伊檬问:“对了,你到底来B市做什么啊。”她相信绝对不会是旅游,早在几年之前,秦西贝就已经把B市玩透了。
秦西贝幽怨地望着伊檬,委屈地说:“我又没碍着你什么,从我下飞机到现在,你都问了八百遍了。”
伊檬无奈,“真是瞎说,好吧,我不问你了,你自便。”
秦西贝腾地一下,坐起身子,拿起水杯饮了一口,热热地流入心尖。
“其实,我打算和你做伴儿的,看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B市打拼,实在是不容易,我善心大发决定来陪你了。”秦西贝说得一脸委曲求全的,像极了普渡众生的观音大士。
伊檬惊讶,“那你是决定长住了?”
秦西贝点头,“放心,水电费和月租,我会和你平摊的。”
伊檬淡淡地望着她,一时无话,似乎在仔细斟酌她的话,良久才说:“到底什么原因突然让你改变了主意,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讨厌北方B市的,向往南方古朴小镇的生活。”
秦西贝说:“一时想开了呗,在南方待够了,就来北方体验一下生活,不行啊?十点了,我还要码字,先回卧室了,晚安。”
伊檬目光淡漠地望着已经起身准备回卧室的秦西贝,语气无奈且低声说:“晚安。”
晚上,躺在床上的伊檬,闭眼时突然想起离开机场时看到的那两个人,心里有些异样的难受。
南柯和那个女人的身影一直在眼前挥之不去,而且看起来异常登对,很和谐。
原来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她的感受会是这样的难受,闷闷的疼痛,说不上来,感触却颇深,有些酸涩,甚至想要流泪,却流不出来,憋得难受。
第二天,伊檬照常起床,做早餐,却只是一份,七点,秦西贝那个夜猫子肯定不会这么早起床。
来到公司,照旧是日常工作,没有多大改变,也没有与南柯有过多的接触交流。
在高一那年,南柯在操场上帅气灌篮的模样似乎一直印在她的脑海里,这些年挥之不去,就那么一眼,望到了内心,藏在心底最深处,任它发芽成长,等到她意识到她已经喜欢上南柯的时候,他在她心底似乎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拔也拔不掉,就算将他硬生生地除掉,内心里就像有了一道疤,痕迹永远在那里展示着。
从那之后,伊檬就和南柯保持着更加疏远的距离,比上下级之间的关系还要疏离,在公事上,伊檬一板一眼,十分认真地处理着工作,神色冷淡,有人在背后议论伊檬其实是个面瘫,冷面神君,伊檬闻言,只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没有作任何解释。
伊檬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忽然手机响了,她拿出一看,成泽?
“喂,成泽?”
似乎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惹得伊檬很是惊讶,“好,我马上下去。”
伊檬拿着手提包,站在楼道等电梯,当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伊檬怔了怔,电梯里有三个人,但她还是与站在最前面的南柯视线相交。
伊檬扬起笑容,喊了声总经理后,才踏进电梯。
南柯依旧神色淡漠,那锐利的黑眸像寒冰一样冰冷。
似乎这个时间是下班的高峰期,几乎每到一个楼层都会停一下,然后进满了人。
由于空间有限,而且十分拥挤,伊檬被逼得后退了一步,却没想到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向后一看居然是鞋。
伊檬有些窘迫,头向后一扭,抱歉地说:“对不起……”当她接触到那冰冷的黑眸时,一下无言,什么时候他站到了自己身后?
南柯目光寡淡地望着她,淡漠地说:“没关系。”
伊檬转回头,望着前面那人的后背发呆。
还好,电梯走得很快,到达一楼时,伊檬走出电梯,蓦然松了一口气。
当伊檬来到公司大门前面,果然看见那抹站在宝马车旁边的挺拔的熟悉身影,终于露出了这些天最快乐最真实的笑容,快步走上去。
伊檬笑着问:“成泽,你怎么来了?是有公事?”
成泽嘴角扯出一抹温暖的笑容,“没有公事就不能来看你了吗?”
“当然不是。”伊檬有些无奈,对于成泽的追求,她是无可奈何。
成泽忽的转身,拉开车门,从车里拿出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放到伊檬怀中。
伊檬愕然,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垂眸看了眼玫瑰花,又望了望笑容温暖的成泽,在大脑中搜索着措辞。
“成泽……你这是?”伊檬很想装傻到底。
成泽嘴角的弧度加深许多,“自然是送给你,喜不喜欢?”后面的那句话有些许试探的意思,甚至带着些紧张。
伊檬勉强扯出笑容,“喜……欢,可是……”
成泽闻言,打断她的话,直接将花塞到她怀中,这一串动作很是霸道,“喜欢就拿啊,哪有那么多可是!”
周围有同事看见,暧昧地大声说:“伊总监,好幸福哇!”
也有人笑道:“这是要求婚吗?这位先生,我们伊总监不是那么容易就答应的哦。”
对于周围同事的嬉闹调侃,伊檬有些不适,无奈地望着眼前的始作俑者。
捧着硬塞在自己怀里的玫瑰花,她觉得很别扭,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后面有个熟悉的声音,浑身一僵。
“伊总监,这位是?”
南柯站在伊檬身边,眼神询问着,又上下打量着穿戴整齐的成泽,所谓的‘陌生人’。
伊檬拧紧了眉头,侧头看向似乎疑惑的南柯,她觉得奇怪,他怎么在后面?他应该是到负一楼开车吧。
没有等伊檬介绍,成泽主动伸出右手,礼貌地说:“你好,我是成泽。”
南柯状似惊讶,也伸出手与之相握,客气道:“S市承传集团总裁?”
成泽挑眉,眸光一闪,“南总好眼力。”
南柯握着他的手一紧,似笑非笑地说:“成总知道我?”
成泽轻笑,望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他也毫不逊色地手一紧,似乎在相互较量。
他状似不经意瞥了眼站在一旁的伊檬,“伊檬之前跟我有说过,她的上级便是南总,再说承传也与弘扬有商业往来,怎么会不认识弘扬财团未来的总裁呢。”语气轻描淡写,似乎在暗示他们两人关系不同寻常。
伊檬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她看着成泽,好像她并没有跟他说她的上司是南柯,只和欧阳说过,难道欧阳是告诉他的?
她忘了,欧阳这几年可是和成泽走得很近。
南柯脸一沉,黑眸凌厉阴寒地射向呆愣望着成泽的伊檬,微笑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手下不禁加大力度,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也是,成总真是好记性。”
两人相互寒暄一笑,竟很有默契地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