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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顺帝捋捋胡须,问向面前三人道:“三位国师,以为此子武功如何?”
摩罕法、摩罕圣尚未说话,那鸠尊者就上前弓着腰说道:“先前听说此子武功无敌,剑法卓绝,今日一见,他真实本领,只有在传闻之上,却不在传闻之下。他内功虽不及我三人雄厚,掌法也尚未纯熟,但这种十步之内凌空御剑的剑法一旦使出,我三人不出一招,就必败无疑。”
接着他长叹一声道:“我三人便是再练五十年,也决不能练到他这般的境地,而据说剑道练到至高境界,这种凌空杀人的剑法只是小道,所谓关山万里,瞬息而至,操剑而凌空飞行,也未必不能。”
齐御风结合独孤九剑、乾坤大挪移心法、太极拳剑等功法而合成的御剑之术,随手一露,便使得这鸠尊者赞不绝口,骇然失色,只觉得齐御风的武功竟然还在武林传闻之上。
元顺帝点头道:“真实功夫,更在传闻之上,也是有的。因为在一般人心中,传闻都是神乎其神,绝不可信,评价外人,一般都是按照自己的体会来猜度。”
“可殊不知,两人境界不同,又如何能猜想得到剑仙之流的人功夫如何?他们所想象的,只不过把自己的功夫放大一百倍,把自己见过的高手的功夫放大一百倍,以为这就是高手的功夫。实际上高手的功夫虽然未必有低手放大一百倍的效果,但就是低手的功夫放大一千倍一万倍,也描述不出高手的境界。”
“国师博闻强记,举一反三,当真了不起。”
那三位国师受元顺帝一夸奖,心中微微有些别扭,当即住口不言,三人上了软轿,一行人直奔皇宫而去。
齐御风拎着那女子,一连纵跃几下,身后追兵声音渐渐消失,他二人在小巷子之中拐了几下,这才停住脚步。
两人稍停,齐御风即刻拱手大礼道:“小子齐御风,拜见古墓派的前辈高人。”
那女子苦笑一声道:“事到如今,我这条性命都是你救的,还说是什么高人?”她语气之中,似乎分外萧索,但接着却又转过头,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古墓派的人?”
齐御风道:“玉女素心剑法,天下又焉能有第二个门派会使?”
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叹息道:“可惜这剑法百年未曾现世,却也不敌那三人奇怪的内劲,那是什么内功,你知道么?”
齐御风道:“据说是天竺国的瑜伽之术,能隔体传功,阴阳互转,与我中华武学相比,却是有独得之处。”
那黄衫女子点点头道:“你练的是哪门子的内功?”
齐御风道:“是武当派的无极纯阳功。”
黄衫女子叹息一声道:“看你今天如此威风,想来我们九阴一脉的武功,已经不中用了。”
齐御风连忙笑道:“前辈说那里话来,古墓派武功百年前领袖江湖,诛杀蒙元存有大功,今日前辈诛杀那鞑子皇帝,也不过稍差些运气而已,这等武功,天下又有几人能为,岂能说是无用。”
黄衫女子听到这话,似乎满意的点点头,一搭手拉住了齐御风的手臂,说道:“少林寺那些秃驴,就算武功天下第一,也断然不敢行刺鞑子,好,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说着她一猫腰,领着齐御风走进了一处小巷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宫中密议
齐御风此时观之,觉得这女子相貌也不过三十岁上下,但语气老气横秋,倒好像比自己大了一辈有余。
她先前在那三人手下,也只不过是略受挫折,内息不畅,此时稍微调息,即刻好转过来,两人闻得城中盘查之声甚严,她两人行之不久,便发觉四面道路之上,尽是官兵。
齐御风正欲冲出,那女子一把拉住他,冷声道:“外面足有五六万人人马,你此时现身,想凭借一己之力,将这五六万人都杀光么?”
齐御风愣道:“那怎么可能。”
那女子道:“既然不能,我们就择个省事的法子,你身上带有匕首没有?”
齐御风摇头道:“没有。”
那女子道:“那你且跟着我。”她说完一句话,率先从小巷子中走出,袅袅婷婷,借一名官差转身之际,避过了他的视线,进而飞身上前,手中一柄匕首,瞬息之间,便连毙两人。
她将那官差尸体隐藏起来,转过身,朝着齐御风招招手,齐御风点了点头,飞掠而过。
两人又过了几条小巷,都以此照章办理,那女子近身功夫,端的十分厉害,无声无息之间,两人已经杀了上百个个官差。
本来这些官差都持有锣鼓,一旦发现嫌疑之人,就立刻敲锣打鼓,招呼大部人马过来拿人,可在那女子迅如雷霆的打击之下,却没有一人能敲响那锣鼓。
齐御风暗暗吃惊,心说这女子虽然未必敌得过自己,可这近身短打的缠身功夫。她却几乎丝毫不逊自己。
两人行了一路,先向东行。继而向西,如此反复几次。就连齐御风也记不清路数之后,两人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小院之中。
女子打开后宅的一处暗门,露出一条通道,毫不犹豫,便翻身钻了进去,齐御风看着下面漆黑一片,犹豫片刻,也跟着进去,谁料这通道下面。竟然足足有五六丈深,幸亏地上铺着极厚的软草,落地丝毫不觉疼痛,只听得头顶轻轻一响,那暗门显然已然回复原状。
两人自甬道之中,曲曲折折的奔出数十丈,虽然目不视物,但齐御风武功甚深,却也能辨别一二。只觉得这地下通道,工程极为宽敞宏大,绝非自然而成,不禁极为纳闷。
两人在地下行走了足足几里路之后。齐御风只觉得一阵清新空气迎面而来,知道是到了另外的一处出口,那女子这才缓缓停了下来。说道:“好啦,咱们在这里歇一歇罢。”
说罢她打开身边一处抽屉。拿出一根长长的白蜡烛,点燃起来。放置一旁,齐御风但见这通道至此,居然有小桌小椅,短床长凳,不禁极为惊诧。
借烛光一看,那女子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目光幽幽的看着前方,他只觉得那女子眼中似乎带着哀愁之色,便也不便发问。
那女子呆坐半晌,才说道:“这里是当年金国中都所在地下通道,历经三百年了,也只有我们古墓派知道这条暗道,想来那官兵定然找不到这里,你尽可放心。”
齐御风这才恍然大悟,心道那古墓的主人王重阳当年就是个挖洞高手,自己在终南山挖了一条洞,然后自号活死人,想必这条秘径,也是当年金国定都燕京的时候,他发现的罢?
齐御风点头道:“这地方好是好,就是有些憋闷了些。”
那女子语气平淡道:“咱们古墓派,可是一年倒头都在这种憋闷的地方生活。”
齐御风眼看着这女子变得冷冷淡淡,心中觉得奇怪,当即也不多言,问道:“可有什么吃的?”
那女子道:“你饿了罢,灶台上有些干粮,你可以拿一些。”
齐御风看见灶台上有些点心糕饼,随手胡乱吃些,他料定这元兵不搜上一天,肯定不能罢手,此时若是出城,也难保不被发现,他无事可做,当即吃完“早饭”,便趴在石床之上,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他突然听得嘤嘤之声,似乎有人哭泣,抬眼一看,却见那女子伏在桌子上痛哭不已,那颗蜡烛却已经燃到了根部。
他急忙起身,将蜡烛换了一根,然后坐在椅子上,等候差遣。
那女子停住哭声,呆呆发怔,直过了好半天,才问道:“齐公子,你今日武功,已远超我辈,与武当派张真人相仿,不知你我二人联手,却还能不能杀得了那个鞑子皇帝?”
齐御风皱眉道:“我此番前来大都,为得就是杀了这个狗鞑子,令蒙元不战自乱,不过眼下这一打草惊蛇,恐怕日后再找时机,可就难了。”
那女子道:“无妨,我俩眼下就在这皇宫的底下。”
齐御风听到这话,猛然一惊。
此时那黄衫女子,便擦干泪痕,将自己的身世遭遇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原来她乃是古墓门户之后,一向少现身中原,十几年前,丐帮生变,史火龙身死,她偷偷出墓探访,却无意之中结识了一位青年,两人结为秦晋之好之后,便同在古墓隐居,不多日便生下了一个女儿。
这女儿此时年逾十六岁,在古墓派中娇生惯养,终于养不下去,与一位终南山上习武的少年偷偷私奔。
本来这古墓之中养大的儿女,离家而去也就罢了,杨家后人曾有遗训,凡是逃出古墓的,只当未曾生过这样的儿女,不必理睬。
但她这一次私奔,却与往常不同,这黄衫女子的女儿,不但带走了几样古墓派秘藏的上好兵器与本门的无上秘笈《玉女心经》,甚至还试图染指古墓之中镇守流传的《九阴真经》与《降龙十八掌》等武功秘籍,更有当年崖山后裔所藏兵书与宝藏的地图。
这一下黄衫女子的丈夫不禁动容,他亲自开关而去。追拿女儿,谁知一去十几载。居然未曾归来。这黄衫女子于是也出关打探,多年来到处寻找。终日不在古墓,待回归之时,却发现自家收藏的重宝果然已经不见,而婢女丫鬟死了一地,一看就是自家那宝贝女儿所为。
她知道这几样秘籍宝藏,关系到华夏气运,非同小可。当即拼命追查了三四年,才发现原来那勾引她家女儿的男子,却原来叫做赵治淳。乃是赵宋的后人;而她家女儿,却改名换姓,叫做白茶夫人,正在云南开甚么武林大会。
于是她拼命赶往云南,却在半路上得到了白茶夫人身死的消息,终究功亏一篑……
她口齿伶俐,说来本已娓娓动听,虽然极尽伤心,却也说得条理平顺。齐御风不动声色,本来悠悠闲闲的坐着,可是听到白茶夫人,不禁吓了一跳。这才晓得这事情居然与自己有关?
他问道:“既然你女儿跟赵治淳在一起,却怎么又到了西南,开什么大会?”
黄衫女幽幽道:“这场大会本来就是骗局。为得就是明教和武当两败俱伤,从此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怨。只可惜,这其中的诱饵。却是我可怜的女儿。”
齐御风心思一转,问道:“这大会是赵治淳叫她开的?”
黄衫女点头道:“不错,我那个女子,本来心思极为单纯,她一心只扑在那个男人身上,那赵治淳叫她往东,她绝不往西,她又不想当什么武林盟主,凭什么将自家的秘籍献出,开什么武林大会?”
齐御风目光连闪,心中闪过那白茶夫人死时候 的惨状,不禁冷声道:“也就是说,他叫你女儿前往西南,吸引众人眼光,而后偷偷派人将武当和明教众高手、连同你女儿一起杀了,为的就是引起这场武林之中的混乱?”
黄衫女子点头道:“不错。”
齐御风皱眉道:“可是他为何要如此?”
黄衫女子道:“这便是我要杀鞑子皇帝的原因,那赵治淳乃是没落的天潢贵胄,为了做什么皇帝美梦,早已不可理喻,但他一介书生,又岂能有实力设下这等埋伏?”
“你想想,西南一案,连你们少林、武当、明教之人尚且拿捏不清楚,天底下有这种能耐的,又有几人?”
齐御风道:“是鞑子皇帝和他合谋?”他想到这里微微觉得有些不妥,似乎还是却了点什么,但于情于理,却也没有别的解释,当即住口不言。
黄衫女子点头道:“这个鞑子皇帝看似昏庸懦弱,实则残暴凶狠至极,他能安安稳稳当了这么多年皇帝,又岂能以一般人视之?”
齐御风回味今日遭遇元顺帝的场景,总觉得他目光之中,似乎颇有些玩味儿,不禁也点了点头。
当即他叹息一声,问道:“现在我们去杀鞑子皇帝,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