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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盘子里是一个人头,那是她们的姐妹周若漪,扭曲变形的脸记录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个盘子里是两个大馒头样的肉团,可以看出来是女人身上割下来的奶子;第三个盘子里是几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肉块,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来的紫红的阴唇、撕成两瓣的阴户、完整的菊门和剖开的子宫,还有一快巴掌大小的肉,上面烙着女营的印记。
看到这些东西,她们几乎要昏死过去,尤其是陆媚儿,自从下了囚车就没有了周若漪的消息,现在看到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样被虐杀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受的侮辱,为亲密的朋友痛哭失声。
两个女俘被绑在囚车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将受尽折磨已失了原形的耻部亮给所有人看,游过了城西的村村镇镇。
今天游街的时间很短,只有两个时辰,而且始终有数千人的马队在周围警戒。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给萧雪韵劫囚车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一旦野战肯定会拼的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无法活捉萧雪韵。
他相信自己作的戏肯定会把萧雪韵诱来,他要让她自己走进设计好的陷井。
囚车回到校场时还没到正午,楚杏儿被独自带进淫虐房,一伙早等在院子里的人涌了进去;陆媚儿则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
台下的观众立刻喧闹起来,当王伦拨弄着女俘饱受蹂躏的裸体眉飞色舞地宣布今天对她行凌迟之刑时,媚儿的心战栗了。
她眼前浮现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景象,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点点活活地割下来。
她惊恐地看到旁边摆着的六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和三个白生生的盘子,明天早上那盘子里将摆满自己的奶子、阴户、肛门、子宫,还有屁股上烙着女营烙印的嫩肉。
但更让媚儿战栗的事发生了,王伦对台下狂热的人群宣布对她也要先奸后剐,和周若漪一样就在台上任人公开奸淫两个时辰。
这时督府墙内已传来女人悲惨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绪高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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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别出心裁地拿出一副粗重的乳枷,三块木板打开固定在媚儿胸前,捏住已变成紫红色的奶头从缝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复蹂躏的柔嫩的乳房。
四只粗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奶子变成两个圆球,颜色由白变红,墨绿色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
呀……
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压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
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肉缝。
-不……
不啊……
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淫虐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屋。
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满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激动的手直发抖。
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的密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姊姊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
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一场当众奸淫的羞辱。
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进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
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色凝重地说:
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日,受尽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
几日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只有出奇制胜。
清妖纠合一批无耻之徒到府衙轮流羞辱姊姊,这批人鱼鳖混杂,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抢出姊姊。
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万不可呀!
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
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摇摇头道: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
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
娘娘贵体欠安,不可……
-都不必说了-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姊姊在地狱中饱受煎熬,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
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爱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弄来的那群禽兽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
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
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满,子时以后也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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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琼首先开言道:
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个人挤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
金员外却摇头道:
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
钱掌柜是远近闻名的色中饿狼、猎艳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一妻一妾。
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色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
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精,然后亲自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
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精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
奇的是他家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传秘方。
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么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
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么弄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
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色中同党,一同换着法子调理女人的,他要带的这两位就是,要挤走他俩,怕不是钱能办到的。
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会让另外三个位子空着的。
金员外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萧雪韵也不安地踱起步来。
正当大家焦急万分之际,苏蓉儿跨上一步跪在萧雪韵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忧,蓉儿愿舍身救主,定叫钱掌柜恭恭敬敬引我们的人进府衙。
萧雪韵一把拉起蓉儿动情地说:
蓉儿,就苦了你了。
蓉儿脸一红决绝地说:
蓉儿说过,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时用,只要能救梅帅,蓉儿万死不辞。
萧雪韵红着眼圈点点头,看了眼大家说:我们马上去钱府,还要烦金老伯引见,到那里大家见机行事,给蓉儿创造机会。
晚上钱掌柜带我们离开后,蓉儿马上设法离开钱府,到南面与我们会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
她吩咐完,各人分头准备,蓉儿去梳妆更衣,其余女兵全换了男装。
随后由金员外引路,带人抬上礼品奔钱府而去。
到了钱府,金员外的家人叫开了门,钱掌柜迎了出来,见是平常极少来往的金员外,而且还带着一大群年轻后生,甚是诧异。
金员外坐定后对钱掌柜说:
这几个后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年遭了兵灾,姐夫死于长毛萧梅韵之手,姐姐要这几个孩子发誓报这血仇。
前日姐姐得信说是萧梅韵在我们这里被官府拿了,遂命他们兄弟五人来投我,定要报杀父之仇。
他们兄弟到此后听说官府已将萧梅韵投入独室供众乡绅消恨,一定要去。
可我到官府打听说是已然排满,后经人指点说找钱老爷您还有法可想,我们只好登门讨扰,请钱兄一定成全。
钱掌柜捻着胡须笑吟吟地答道:
谁给老兄出的主意?
我是在官府挂了号,排在今日子时,但那是几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为官府要有产业的人出头作保。
如今挂号的价码已不是一千两,而是三千两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进六人,这五位小兄弟我实在带不进去。
丁雪婕见钱掌柜一开口就把话封死,忙接口道:我们与萧梅韵有杀父深仇,万事孝为先,此仇不报我兄弟如何立身于世,万请钱老伯成全。
银钱上绝不让老伯破费,家母亲手准备了一份厚礼,请老伯笑纳。
说完对苏蓉儿使个眼色,蓉儿手捧礼单趋身向前。
钱掌柜刚要推辞,忽闻一股香气飘飘而来,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八年纪的姑娘来到自己近前。
只见她齿白唇红,云鬓如丝,穿一身轻飘飘的薄丝衣裙,嫩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张大红的礼单,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钱掌柜看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这姑娘,嘴里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
好……
萧雪韵见火候到了,忙抱拳对钱掌柜说:此事确实难为钱老伯,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们先将礼物放下,请钱老伯细细斟酌安排。
这丫头是我们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名唤玉洁,所有礼物都是她帮家母打点的,就让她留下给钱老伯一一说明。
我们回舅舅府中静候钱老伯回音。
说完深深一揖,留下摆了一地的大笼小箱和苏蓉儿,带着众人随金员外告辞而出。
钱掌柜还没从苏蓉儿身上回过神来,见金员外等人已告辞走了,起身虚送了送,一回头见蓉儿水葱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两眼放光,挥手示意家人全部退出,关严了屋门。
蓉儿见钱掌柜关门,脸微微一红,轻启朱唇柔声道:这些礼物都是我们老夫人亲自选的,她说,谁帮我们报仇一定要重谢。
这个大木箱里是两万两足色纹银,请老爷过目。
说着弯腰打开了箱盖。
钱掌柜哪有心思看东西,两眼忙着在蓉儿身上打量,见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小袄,两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隐若现,心中不禁按捺不住。
见蓉儿弯腰去开箱子,他上前一步,乘机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说:玉洁姑娘不必说了,什么礼物比你还珍贵呀?
姑娘的脸腾地红了,害羞地垂下头。
钱掌柜看着姑娘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后又顺着肩窝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体明显地一颤。
那只大手轻轻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肤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钱掌柜试探地问:
玉洁姑娘不高兴吗?
蓉儿摇摇头用柔媚的声音答道:
少爷让我留在这,我就听老爷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