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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
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
好极,好极!
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
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
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流出她的阴道口。
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
停!
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阴道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
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
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
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
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出来。
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
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
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
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
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
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
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
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
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阴唇指给刘王二人看: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
本来女子牡户及阴道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
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
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
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阴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
女子菊门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
无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
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
王伦抢着插话道:
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
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
此言差矣!
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
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
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
程秉章接口道:
言之有理!
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阴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
第06章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肉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阴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
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
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
二位大人这边请。
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
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
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
还要给这小妞加温?
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
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
程秉章对二人说:
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
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
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要用这么多?
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
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奇效。
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
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
程秉章继续说道:
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
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
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抽插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
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
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
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
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
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乳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阴,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
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伦问:
现在就给她洗?
程秉章道:
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
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
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
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液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
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
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阳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
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性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
王伦接口道:
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
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地对程秉章道:
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性阳,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性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
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
程秉章狞笑道:
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性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
然今日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欲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
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
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
程秉章接着道:
至于药性,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
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
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
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
此方在前明之时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
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色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
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