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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既然不能让你爱上我,我就让你恨我一辈子。”
“你。。。。。!”尽管很是愤怒,红葉还是稍微平静了内心的激动,只见她冷静地说:“你知不知道,若果你加入辽军,会对宋军造成多大的伤害,会有多少人因你牺牲!”
“可是。。。作为主帅,我也为过很多人牺牲,但谁又为过我而牺牲?人,总是自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我不愿。。。。。再为别人牺牲了。”
“你已经决定了?”红葉还希望有挽回的余地。
“决定了!”臣棡肯定地回答。
“不再改变?”
“不再改变!”
“那好,我们只好在战场上见了!”
“哦?”臣棡冷笑,“那你可要多祈祷,希望下次别落在我手上,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哼!”红葉转身离去。
“慢着!”臣棡喝住了她。
“又怎样?”红葉不耐烦地停住。
“帮我也告诉战蓝!告诉他,叫他小心,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可不会对他手软!”臣棡无情地说。
“你。。。。想不到你对兄弟也是这样!”红葉狠狠地瞪着他,“我实在看错了你!”说完,头也不回便冲出了帐营。
心,仍是丝毫的痛,久久未能平复。看着红葉离去的背影,臣棡黯然长叹。
“真是可惜!”耶律隆绪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摇头叹息道。
“有什么可惜?”臣棡问。
“像你这样如此完美的人,居然还会有女孩会拒绝,你说可惜不可惜?”
臣棡别过脸,没有出声。
“已经决定好了吗?”耶律隆绪问。
“嗯,决定好了!”
“是为了报复吗?”
“一半吧!”臣棡答道。
“那另一半呢?”耶律隆绪好奇地问。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要追求宋朝给不了我的权力!”
“哦?那怎么样的权力你才觉得满足?”
“至少也要一方之王吧!”
“好!只要你替我灭了宋朝,宋朝的半壁江山就归你管,怎样?”
“嗯。。。。。”臣棡皱起了眉,好像还不满足。
“不满意?”
“不!我只是想要多个要求。”
“是什么?”
“就是刚才哪个那还女孩!”
“哈。。。哈。。哈!”耶律隆绪抚掌大笑,“俗语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今天真是见了你才信。”
“那你肯答应我吗?”臣棡没心情听他开玩笑,急切地问。
“别说一个,就算是一百个,一千个,我也照样答应!”
“那好,我们的条件谈成!”
当夜,辽军营内大设欢宴,以热烈的喝彩,来欢迎李臣棡的加入。
一番欢歌载舞,开怀畅饮,大家都醉了。
臣棡也醉了。
很久也没有过的醉。
虽然欢愉地笑了,
但暗地里却流下了痛苦的泪。
一种来自心底的泪。
是否,因为他的叛变?
☆、妙 计
二十二
辽军,主帅营内。
“臣棡,对于这次攻打‘黄河大营’,你有什么建议?”耶律隆绪向席上的臣棡问。
“我说的建议能相信吗?”臣棡反问道。“军中好多将士对我的归顺好象充满了怀疑!”臣棡微笑,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到了萧垯潦一眼。
“谁敢不信?连日来,在你的率领下,连续打了数场胜仗,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诚然,有了李臣棡的加入,勇猛的辽军更是如虎添翼,势不可挡。连日来,辽军在臣棡的带领下,强攻取巧,连续打了好几场漂亮的胜仗,极大地鼓舞了辽军的士气。
而相反,宋军可说软弱得多。李臣棡的叛变,非但严重打击了宋军的士气,更是大大的降低了宋军的斗志,宋军自此一蹶不振,不堪一击。
这也难怪,连本朝威名最隆,武功最高,战绩最好的李臣棡也归顺辽军了,这叫他们拿什么去跟辽军打?即使还有战蓝的统率,那其实也只是枉然。
“我想也只不过是某些人妒忌,所以才故意散步谣言吧!”
“你放心,我绝不容许这种事再出现。”耶律隆绪转过头对萧垯凛说:“垯潦,你传令下去,说谁敢再有这样的传言,立即军法处置!”耶律隆绪虽是在下令,但却更像是在对萧垯凛说。
“是,!”萧垯凛低头回答,视线却恨恨地盯着臣棡。
“臣棡,现在能放心了吧。!”耶律隆绪道。“你且说说对攻打‘黄河大营’有何看法。”
“真的能说?”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肯用你,就证明我相信你,你就放心地说!”事实上,一个被爱情抛弃的人,因爱成恨,还真的是什么都敢做出来包括对爱人的背叛。所以,耶律隆绪对李臣棡的归顺,深信不疑,加上连日来的那几场胜仗,更是大大地坚定了他的信心。
“好吧!”臣棡收敛了笑容,严肃起表情。“你觉得这几天的天气怎样?”不说正事,臣棡居然说起了天气。
“异常寒冷,该是入冬以来最冷的几天吧!”耶律隆绪想了想,据实回答。
“是啊!算节气,也该是大雪了!”臣棡感叹。
“这于攻打‘黄河大营’有何关系?”见臣棡一直说天气,萧垯凛不耐烦地问。
“这当然有关系!”臣棡道。“你可知道‘黄河大营’的后方是什么?”
“当然是黄河啊!”
“那‘黄河大营’哪个地方防守最弱?”
“自然是后方!他们自持后方有黄河天险,防守向来都非常松散。”
“那兵法中,何种计策为上策?”臣棡继续问。
“出其不意者,奇兵袭之,上策也!”
“那我们从他们后方突袭,是否会让他们出其不意?”
“费话,这谁不知道!但黄河水流急,我们也没有船,如何渡河从后突袭?”萧垯凛笑问。
臣棡大笑,“这只是你能力有限的问题,你渡不了,可不代表我渡不了!”
萧垯凛拍案而起。“你说什么?你有办法?”萧垯凛咆哮问道。
“当然!这不就是关系到天气的问题了!”臣棡俊秀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微笑地回答。
“天气?与天气有什么关系?”一旁的耶律隆基也不禁好奇问。
“关外的冬天特别冷,每年到了大雪时分,由于气温太低,黄河下游便开始出现断流,河面结冰;而且层积的冰块非常坚硬,足以承受大批的军队渡河。所以,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先派人从前营挑战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暗中安排一支队伍渡河,从后偷袭,那时宋军必然方寸大乱,到时我们再来一个前后夹击,那还怕一个小小的‘黄河大营’攻不下?”
“这……。”面对这无论是对天时、还是地利都计算如此精密的计谋,萧垯凛实在无言以对,他自己也实在想不出如此巧妙的计策。
“妙!妙!妙!”耶律隆绪更是激动,拍案叫绝。“如此绝妙的计策,只怕宋军挠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们如何能从后方偷袭,前后夹击!”他傲然狂笑。
“好!就按这计划办。整件事就由臣棡调配吧!”耶律隆绪兴奋道。
“既然这样,我也不推辞。”臣棡站起,走到了地形图上,指着“黄河大营”的位置说道。“‘黄河大营’中,相信只剩下四万余人,到时我亲率三万人到营前挑战,所有的注意力必然集中在我身上。然后那时,萧将军则再率三万人,从后方渡河,待信号响起后,再从后方掩杀,前后夹击。而在大营,为了安全起见,大王则率领余下七万人,稳守营中接应便可!”
“嗯!调配有度,攻守兼到,不失是一个好方法,就按这样办吧!”耶律隆绪点头赞同。
“那什么时候行动?”萧挞凛问。
“后天,初晨。”臣棡回答。
☆、兄弟的对决
二十三
柔和的晨曦,普照大地,寒风吹过,时而卷起片片黄沙……
黄土上,紧张的气愤继续弥漫,两军对峙。
“蓝,你们还是投降吧!我不想刀剑相见。”一袭白袍的臣棡对战蓝说。
“别妄想,我们宁死不降!”红葉插口道。换上了一身战袍,红葉今天更是英姿飒爽,清朗动人。
“对,我们宁死不降!”
“卖国贼!滚回家去吃屎吧!”
“走狗!贪生怕死,见利忘义!”宋军愤怒地叫嚷着,顿时,咒骂之声一片。原来他们对李臣棡的投降根本不相信,都以为他是在诈降,试问一个肯为了解救部属而不惜牺牲自己的人,又怎会是个卖友求荣的人?但是,随着与李臣棡的几次正面撕杀,他们慢慢明白,所谓的“诈降”,其实只是安慰自己,李臣棡的叛变,这是一个的的确确的事实,不容置疑。立时,他们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所以,也难怪此时的他们会如此愤怒。
战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臣棡,默默地听着耳边宋军的骂言。突然,他策马纵前,来到了臣棡面前。
众人一见,先是一怔,但随后都纷纷安静了下来。
“你是真的要与我们为敌?”战蓝冷冷地问,冷漠的语气中微微带着怀疑。
“当然!”臣棡坚定地回答。
“有什么原因吗?”
“没有!”
“那好!”战蓝抽出了刀,跃下马,幽冥直指臣棡,“那我们只好刀剑相见!”
“是吗?要单挑?”臣棡嘲笑问。只见他拔出了天渊,也跃下了马。
“你要小心,我刀下绝不留情,到时死了可别来找我!”战蓝冷冷地说着,冰冷的眼神逼视着臣棡,说不出的愤怒。
“哦?要杀我?只怕你不能!”臣棡又是嘲讽般地一笑,神情中流露着轻视。
“哼!看刀!”只见战蓝大喝一声,身形立时跃起,双手握刀,当头向臣棡劈去。
但见头上蓝光闪耀,一阵寒冽的刀气迎面而来。臣棡心中一动,立刻双手举剑去挡。“叮”蓝光黑芒一碰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战蓝见一击不中,紧接攻势,他双脚刚触地,顺势弯腰一转,幽冥又向臣棡栏腰砍去。又是蓝光突现,寒气逼人,臣棡斜剑侧身,手中的暗芒又向蓝光迎去。“叮”又是一声清脆的巨响,臣棡微微退了半步。
战蓝一见,随着急转之势,右脚轻轻一点地,来了一个低跳。双手握刀,又从上劈下来。
但见此刀刀势更急,刀意更浓,杀气更盛,惊蓝的刀锋,已迎头而来。臣棡举剑一慢,冰冷的刀锋已贴脸而至。他微侧头,总算避开了这一刀,但彻骨的寒意却在脸边。
交锋几回合,宋军见战蓝大占上峰,不禁齐声欢呼,为战蓝呐喊助威。
而战蓝出刀,也越来越快。深蓝的幽冥,配着他那一身的蓝袍,渐渐幻化成了一道蓝光,穿梭于臣棡身侧。
看着已见不着身影的蓝光,臣棡也不得不认真起来。他手中的天渊,也渐渐疾飞了起来,织起了一道深黑的剑网,一道道到深黑的剑影,一次次地挡开了穿梭而来的蓝光。
只见蓝光在臣棡周围翻飞,无数次的冲击却被无数次的挡回。而天渊剑下,暗影过处,留下了无数条深逾尺多的剑痕,战蓝的蓝光,始终无法越过这些剑痕,触及臣棡的身心。
忽然,一道白光宛如白驹过隙般地一闪而过,带着无尽的黑暗,光与影迅速交织臣棡终于反击了。
只道是臣棡的身影也渐渐模糊,化作了一黑一白的两道奇光,混入了蓝光之中,相互交错。黄土上,已见不到二人的踪影,已剩下刀光剑影一片。
战蓝的身影,开始缓慢了起来。他开始觉得,已经支撑不住了,而这样一直下去,他势必会被打倒,所以,他必须来一轮反攻,重新抢占主动权。
忽见蓝光一瞬泯灭,战蓝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