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飨缘耐黄稹
年轻的身体穿着飘逸的衣裙,浓纤合度,头发上还有蝴蝶结,画着淡妆,秦梦瑶有种多了个女儿的感觉。
“君儿……你好漂亮啊……”
这倒也是,典雅大方的女装,乌黑的秀发随风飘扬,更添优雅,黑而长的睫毛宛若羽扇,媚眼如丝的瞳眸像在诉说着无尽的蛊惑。
肌肤纯白细嫩宛如细瓷,精致的五官完美的描绘出罕见的古典美,娇柔纤弱得令人忍不住要去呵护她、宠爱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皆流露出绝世美女所特有的性感韵味,纤细易感、柔弱妩媚,端庄娴雅却又风情万种。猛地瞧上去,王亦君从头到尾、彻首彻尾就是个小美人儿。
“女儿哪有娘亲漂亮?”
她撒娇似地回话,露出小女人的娇媚神态。饭后,王亦君将自己变身之秘告诉娘亲,秦梦瑶这才恍然大悟。
外二回雪梅初绽香映红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这一天大清早,秦梦瑶有事出去了。王亦君则在山中修炼“阴阳五行诀”第二层心法“太阴少阳”正是练到了紧要的时候。只见他身边氤氲缭绕,“太阴少阳”真气在体内运转越来猛,充斥着全身大小经脉。
至阴至柔的太阴真气寒冰刺骨,至刚至阳的少阳真气烈火焚身,两种真气纵横交错,源源不绝,川流不息,使得王亦君正处在冷热交加的田地。尤其是胯下分身如同身处冰天雪地之中,紧紧收缩;蜜穴则是仿佛置身于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更是涨得酸疼。
他只觉得自己的阴茎不断跳动,火热灼人;阴道紧缩不已,天寒地冻。那浓厚的男人气味和芳菲的少女体香散播开来,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王亦君心旌浮动,心里彷佛油煎快炸,难过之极。他正艰难地坚持运功,突然传来轻微的甜美女声,“看样子,君儿的“太阴少阳”已经进展到关键时刻,虽然君儿肯定能够突破关卡,但这会让君儿承受更多的痛苦,我要不要帮帮君儿过关呢?”
努力地引导着“太阴少阳”真气,王亦君感觉似乎有人正向他快步走来,依稀听到脚步声,但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也只能继续运功。陡然下身紫玉笙一热,好像是一片硬板盖着,又温又热;而紫玉箫一凉,彷佛被一团嫩肉包住,又柔又软。
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棒挤开阴唇,没入花瓣,直达花洞深处,又硬又涨,而花核上,一双温热的筷子似的夹棍不时地挤捏揉压;一条柔软的,带着冰凉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的东西,蛇一般地在自己的箫口上舔舐,时而那包住肉棒的嫩肉更会发出或急或缓的吸力。弄得王亦君飘飘欲飞,胯下不再像先前那么涨疼,虽说仍是涨得难受,但比起方才那股禁锢破牢的冲动,已是舒服得太多了。
下体一凉,阴囊一紧,似乎被人用手握住,玉指纤纤,在龙茎根部,阴囊袋上轻抹徐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男性和女性都被柔嫩细致的玉手轻摸爱抚,来回套动,彷佛只要被那手来回套动抽插一下,笙内的冰寒冷冻之感、箫上的烫热烈灼之感便减一分。王亦君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哦”数声,鼻音重浊,脸上红光连闪,不自主地地挺动起来,在那团嫩肉的紧紧包裹下抽插起来,让那根铁棒不断地出没在蜜道之中。
其时,王亦君全身的感觉全数集中在胯下之上,身体其他部位的痛苦便相对的显得不似先前那么难当了。
说也奇怪,只是硬棒一突,顶开私处猛进;嫩肉一缠,套住玉茎紧吸,他的身体便渐渐能适应那冷热交加的真气,至寒至热的真气也逐渐相融,化入全身经脉之中,委实神奇之极。
王亦君愈是挺动身体,花道在那更硬棒上滑动,肉棍在那团嫩肉中抽插,身体上的痛苦便愈是减少一分。
只不过抽插那团嫩肉的感觉有些奇怪,有时彷佛还会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实是另一种滋味,异样的享受。
体内的真气得到更好的引导,花房冷意消弱,玉杵热度稍减,王亦君只觉得整个身子飘荡荡的,似浮似沉,如在梦中。正感舒爽时,最敏感的下身,小穴被那跟硬棒快速地转动摩擦,逐渐加强的张力让花道很是酥痒,洞壁不由自主收缩。阳具被那团嫩肉紧紧束住,嫩肉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向他的马口猛汲,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弄得酸麻无比,分身不住急速跳动,马口的两片唇连续鼓张。笙口箫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骤涨骤消,显然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能精确地控制王亦君笙箫的涨消大小,并加以安抚刺激。
那团柔软的嫩肉开始向王亦君的女性羞处转移,花瓣尽在包围之中,刚才还是冰冷的嫩肉,骤然变得炙热。
嫩肉之中一条火热的物事灵活地掀开花瓣,仿佛黄鳝似的,轻巧地钻进桃花源洞口,不断地伸缩扭动,抚弄着花洞洞壁。从美穴中抽出的素手将巨棒抓住,已经是冰凉的感觉,迅速地上下套弄搓揉。
“唔”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后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已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王亦君背后“促精穴”一麻,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精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精液猛然冲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力气骤失,像个泻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便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石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气,心脏扑扑急跳,怦然有声。
王亦君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他精关大开,元阳怒射如洪流骤散,化风而去,归于虚空。鼻翼翳张,胸口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似离水的游鱼,鱼鳃不断地张合鼓动,没一刻停过。终于,冰雪慢慢消融,烈火渐渐熄灭,“太阴少阳”真气遍布全身,水到渠成,“阴阳五行诀”第二层心法成功了。
深深地吸一口气,王亦君缓缓地睁开双眼,眼前一位娇美绝伦、风华绝代的白衣少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他,尽是关切神色。只见眼前的这位绝色丽人,身材高挑丰满、婷婷玉立,一袭彷彿雪一般的白色宫装,颈间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耀然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全身上下的白全都流成了一片,再加上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后直至腰间,若似一片雪白与一袭墨黑的层递,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撼之美。
她眉淡拂春山,眸明含秋水,唇艳缀樱桃,齿皓排碎玉,再配上那张宜嗔宜喜、颜比芙蓉的瓜子脸,既高贵典雅,神圣不可侵犯,又婉约娇艳,美丽诱人,令人神往,且娇柔幽雅中透出一缕超凡脱俗的美,惹人遐思,其美丽脱俗中更透出一股柔美祥和的气质,令人惊艳之余顿生一股怜惜之情。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梦幻之美,更是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
白衣少女见王亦君睁开眼,倏然梨涡浅笑,喜动颜色,“太好了,君儿,你的“太阴少阳”练成了。”
王亦君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眼光一转,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胯下紫玉箫还在高高挺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略一平定心情,讪讪地窘笑,“雪儿,你来了,找一套衣裳给我好吗?”
原来这白衣少女正是天间圣女梅映雪,她来找王亦君,正好碰上他修炼“太阴少阳”的关键时刻,不想君儿承受更多的痛苦,以“玉女吹箫”、“金童品笙”之法助他快速过关。听得王亦君要套衣裳,不由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只见他全身赤裸,半点蔽体之物也无,跨下东西硬梆梆地挺着,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为帮得君儿,曾以“玉女吹箫”为君儿口交,还让他射出来大量又浓又粘的精液充斥得自己的嘴巴满满的,还曾将这些牛奶都吞入腹中,一念及此,玉面不禁羞红烫人,连耳根耳垂都是发红发热,狠狠地瞪了王亦君一眼。
王亦君也是脸上一热,想起梅映雪以处女之身为自己口交,心中不由得一荡。见她俏脸泛红光,艳若朝霞,隐隐之间还似有流动之意,更是容貌兼资,动人之极。雪儿看爱郎双腿紧挟,缩成一团,手掌掩在阴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她玉面涨得红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乱颤,想笑又不敢笑太大声,憋在心中,双目尽是笑意。
男孩自然是尴尬的无地自容,不但耳根发烫,连全身肌肤都泛出红光,苦笑着,“雪儿你就行行好,不要笑了,快帮我找一套衣裳穿吧!”
梅映雪这时已经忍俊不住,全身乱抖,蹲在地上笑的不可遏抑,笑声若银铃连响,黄莺嘀啾,十分悦耳,右手还在小腹上揉抚,似是笑痛了肚子。
王亦君见她脚步一步也不移,只是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直笑,气喘不已,秀发亦如波浪般上下震动。他看她笑得气竭力失,蹲在地上喘气,只好无奈地叹道:“唉!你不帮我拿衣服,莫非刚才你还看不够?好吧,我也不遮了,免得让你笑我小家子气,你要看就看个饱吧!”
说完,双手放开,双腿也分开,露出那男性象征的丈八蛇矛,软绵绵地垂着,存心恶作剧,羞梅映雪一羞。
梅映雪没想到君儿居然出此奇招,羞窘的全身热烫,浑身无力,不知如何是好。王亦君见她如此,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弄得她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她啐了一声,嫣然一笑,“无赖”便一溜烟的躲了开,逃了出去,兀自听得王亦君笑声四处回荡,得意之极。
顷刻间,听得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眼前一亮,梅映雪手捧着一套衣裙,嫣然笑道:“君儿,你虽然已经练成了“太阴少阳”这时候恢复了你的男儿身,不过……还是穿女装好看,来试试雪儿的女红功夫。”
她走到王亦君身前,便将衣裙递了过去。
“女装当然漂亮了,不过要转成女儿身,这样才会衬托得更加靓丽。雪儿,刚才是君儿恶作剧,不要介意呦!”
王亦君不好意思地接过衣裙。梅映雪脸上一红,露出雪白玉齿,“没关系,你如果再这么对雪儿的话,就“喀擦”一声,让你当了太监,永久转成女儿身。”
说着,调皮地比了一个斩首的手势,对他扮了个鬼脸。
王亦君一愕,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个天间圣女百无禁忌,居然跟自己来这一套,初见时的端庄娇羞完全两样,看似放浪淫荡,实则活泼捣蛋。他心念一转,打蛇随棍上,故意叹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雪儿你的玉手咯。”
说着便闭上双眼,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梅映雪本拟要窘一下君儿,没想到他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机,当下顺水推舟,反将她一军,还一副舍生赴死,大义凛然的模样。弄得她当下哭笑不得,又羞又窘,僵立当场,不知所措。
王亦君心中暗笑,差点没在石床上笑翻。梅映雪自然不会不知他存心跟自己捣蛋,心想,“好啊!你敢捉弄我,咱们不能算。”
娇羞少女眼珠一转,“既然如此,也只好这么办了,让那家伙出来受死。”
玉手竖立如刀,飕的一声,掌挟劲风,当真往男孩胯下斩下。
没想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