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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龟头,没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插过的穴中极品。
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是看着男孩不语,侯湘婷突然轻皱眉头:“痛!……”
王亦君立即趴在她身上停止抽插:“对不起!我不动好了……”
说着轻轻伏在她身上,阳具则全部插在她阴道中不敢再动。
侯湘婷看着男孩,王亦君看着她,她脸上泪痕未消,而底下粗壮的阳具又被她阴道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得更加粗壮,只有强制地控制自己不再抽动阳具,有些惭愧的说:“我不该这样,真对不起!我现在把鸡巴抽出来……”
当男孩要拔出阳具时,侯湘婷浑圆修长的美腿突然缠上他的腰。皱眉轻哼:“不要动,你的太大,好痛!”
王亦君立刻停止抽出分身:“是是是……对不起!我不动!”
侯湘婷看着男孩:“你认为你现在把它拔出来,就能弥补你犯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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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亦君羞愧地说:“我知道弥补不了!”
说话时,又感觉到侯湘婷的极品美穴在吸吮男根,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中要让他不动,实在难上加难。
那双晶亮的眼睛又看着男孩不说话。王亦君被看得很无趣,做势抽出肉棒:“你好象真的很痛,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巨棒正要离开侯湘婷的美穴时,她反而用两手抱住男孩的臀部,阳物又被她压了下去,与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她含着泪:“玩都被你玩了,你别认为拔出来就没事了!”
“……”
王亦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侯湘婷闭上眼,泪水流下脸颊,抱住男孩臀部的手开始向下轻压,下身又缓缓挺动起阴户夹磨那粗壮的阳具。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于是,王亦君不再多说,也配合着她的挺动将分身在她的美穴肉抽插着。
美人儿闭上眼享受生殖器结合的快感,王亦君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她们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地迎合着对方。不多时,侯湘婷缠着男孩腰部的雪白美腿开始收紧,手也搂着他的颈部将他头部往下压,让他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他口中,任男孩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舌尖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阴户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男孩的阳具,美得他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她虽然做爱经验不多,可是好象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王亦君在她美穴中的阳具更加卖力地抽动,真羡慕书呆子同学,有这么一个在外是淑女,在床上是荡妇的美妻。
侯湘婷双手突然抱紧王亦君,阴户快速地旋转挺动,两腿紧密纠缠着男孩的腰。她呻吟着:“快点,用力戳我……快……”
男孩也激情地问她:“我的阳具大不大?你舒不舒服?”
美女呻吟着回应:“好大!比老公的大多了……戳得我好舒服……快点,用力戳我……用力……”
说着她张开嘴,咬住男孩的唇,贪婪地吸吮他的舌尖,使王亦君亢奋地挺动阳具,迎合着她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地干着她的美穴。
她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龙茎,深处的子宫腔也收紧咬住大龟头的颈沟,两人的生殖器已经完融合为一体。美女阴户大力地旋转顶磨中,她的高潮再次来到,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龟头上,让王亦君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
“因为她是书呆子同学的妻子,玩了他的妻子,可不能再让书呆子养我的孩子。”
王亦君用力地冲刺侯湘婷的美穴几下之后,想拔出来发射,粗喘着气:“我射在你体外……”
当男孩做势要将肉棒拔出美女体外之时,侯湘婷却将两条美腿死命地缠紧男孩的腰部,两手伸到后面用力压住他的臀部,同时阴户用力向上挺,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龟头肉冠的颈沟,她呻吟叫着:“不要拔出来,我有避孕,用力……用力戳到底……”
有了她这句话,还顾忌什么,何况此时她的阴道好象大吸管,紧吸着整根大阳具,与她的生殖器紧密结合得一点缝隙都没有,舒服得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王亦君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侯湘婷的阴核花心上,马眼与她阴核上的小口密实地吸在一起,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她的花心。
花房玉宫中灌满了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地咬着男孩不停地收缩吸吮,似乎非把王亦君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没有想到与侯湘婷初次见面就有了合体之缘,可以说是意外的收获,激情过后,侯湘婷又流下了眼泪,哭着说自己在婚前洁身自爱,没想到婚后两个月不到就红杏出墙。王亦君既然玩了人家,自然要说尽好话,告诉她情欲是人类原始的本能,不能怪她,虽然她俩的交合是如此美好,可是她毕竟是有夫之妇,这件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好了。
出身大家族,思想单纯的侯湘婷听了这一番似是而非的理由,频频点头,要男孩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勾引她。
王亦君当下就对天发誓一定遵从她的说的话,今后绝不再对她有非份之想,不会增加她的困扰。她听到王亦君说得这么干脆,眼中反而露出一丝的失望,但总算收了眼泪,由皮包中拿出化妆品到洗手间补妆去了。
侯湘婷的保守与狂放是两个极端,加上十足的女人味及性爱的天赋异禀,虽然使王亦君得到了至高无上的享受,可是心里对冷艳逼人的聂灵雨还是念念不忘,趁着侯湘婷上到洗手间补妆之时,立刻打开她的皮包。果然不出所料,当秘书的皮包里一定有电话簿,里面自然也有总经理秘书聂灵雨的电话,迅速找到梦中佳人的手机及住处电话记了下来。
将侯湘婷送回家之后,已经晚上七点,立即拨电话到聂灵雨住处,没想到接电话的是聂灵雨的姊姊,原来她跟她姊姊住在一起。王亦君自称是花店的,有一位周先生订了花要送给聂小姐,必须在今天晚上送到,可是周先生留了电话却忘了讲地址,聂灵雨的姊姊说聂灵雨不在,大概也习惯有人送花给她妹妹,很干脆的把地址告诉了王亦君,要他直接送过去。
立即由车子后背箱拿出牛仔裤换上,到花店买了一大束花,写了聂灵雨的名字直奔松山虎林街。当时,王亦君只是一心想再见聂灵雨,没想其它,等到了她住的那栋新大楼上了电梯来到门口之后,才想到,“如果到的时候,如果聂灵雨已经回到家,看到这个在公车上与她有过激情的男人居然帮周大少爷送花给她,该如何自圆其说?管他的,她跟我在公车上总算有段四腿交缠的情缘,总不至于见面就翻脸不认人吧?”
后来发现前面想的都是多余,因为开门的是她姊姊聂灵珊,她的美貌同样的让王亦君眼前一亮。如果说聂灵雨是冷艳型的,她姊姊该说是妩媚型的,姊妹俩除了脸型相似之外,她姊姊有一只媚人的勾魂眼,同样挺直的鼻子,红嫩的嘴唇随时带着温婉动人的笑意。低领的乳白色上衣称托出她挺秀的双峰,由俯视角度看下去雪白柔嫩的乳沟隐现,一条米色腰带显出她纤细的腰身。
下身是及膝米色折裙,裙摆下露出未穿丝袜却圆润光滑的小腿,脚上穿的是传统细跟的深米色高跟鞋,显得更加轻盈动人。比起聂灵雨,她姊姊又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与侯湘婷一样,女人味十足,鼻间闻到她身上如玉露芝兰香水味儿,胯下分身又开始不老实地勃起涨大。
她姊姊看到王亦君手上捧的那束花实在太大,又刚喷过水,湿淋淋的,怕弄脏了她的衣裳,就请男孩进去将花放到花瓶里,正中他下怀。
她们姊妹的住处是三房两厅的格局,是豪华的法国式装潢,四十三吋的背投式大电视上正播放着第四台舞蹈教学的节目,像这样的高级居家环境,绝不是一个当秘书的住得起的,侯湘婷没有骗人,肯定是那位连聂灵雨手指都没碰过的周大少爷花了大把银子的结果。
送去的一大束各式鲜花一个花瓶放不下,她姊姊拿了一把剪刀一个浅花盆出来,要王亦君将多出来的花全插到花瓶里。男孩自然编出一套日本的什么水月流观山流的插花流派,掰得她满脸的崇拜。
在慢条斯理的插花之时,王亦君看着电视上的教的是探戈舞步,问她是不是在学跳舞,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探戈舞步比较复杂,没有一个舞伴是学不好的!”
听男孩这么说,她眼色有点黯然的说:“我没有舞伴!”
“怎么可能?像你条件这么好的女人,只怕追你的男人一火车都装不完!”
她眼神中透着莫名的气愤说:“就算有人追,也看我要不要啊!而且你们男人吃到手的都不知道珍惜!”
想必她在感情上一定受了不小的刺激,于是王亦君说:“你这么美,这么动人,不珍惜你的男人是瞎了眼!”
女人没有不喜欢人家夸她的,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情绪更加低落,怨愤的说:“他当初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结果还不是……总之你们男人都是吃了碗里的还要看锅里的,把女人骗到手,看到别的漂亮女人又想偷吃,天下乌鸦一般黑!”
王亦君立即为自己申辩:“对不起!小姐!我刚好不是你说的这种男人,我很挑的,感觉不对,长得再漂亮我也不要,否则我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了!”
她满脸不信:“我才不相信,像你这种身高,长得又……你这样的男人会没有女朋友?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除非是遇到像你这种条件的女人,否则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她听王亦君说的这么干脆果决,表情有几分相信,就将她的男朋友得到她之后,又在外面偷腥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受不了就坚持跟那个男人分手了。
听她的说法,那个男人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呢!像她这么美的女人,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倒是令人意外。
为了讨她欢心,王亦君立即说,“像她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那个男人还不知道珍惜,真不是东西!”
她听王亦君对那个男人破口大骂,激愤之情,好象是他自己被那个男人甩了一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如春暖花开般的妩媚,男孩看得不由一呆,立即警告自己,“我想上的是她妹妹,千万不能碗里的还没吃到就打锅里的主意。”
插好了花,虽然没有屁的流派,自己看了倒也挺满意,见聂灵雨还没有回来,再赖着不走就不像话了,于是王亦君就起身告辞,也许因为谈的挺投缘,或许她寂寞太久了,她似乎有点舍不得王亦君走。
当男孩打开门时,她突然问王亦君一句:“你会不会跳探戈?”
王亦君已经明白她的心思:“会啊!你愿意我当你的舞伴吗?”
美人儿立即开心起来:“我跳的不好,你别笑我!”
“反正没事消遣嘛,怕什么?”
于是王亦君又回到客厅,自然地牵起她的走,随着电视传出的音乐跟她跳起探戈。这时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