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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贲把钟甄放在床上,三两下脱掉早已汗湿的衣服,两人痴缠在一起。王贲一寸寸吻着了钟甄的肌肤,扯掉了碍事的肚兜,他沉溺在钟甄丰满双峰间。他的手向下摸去,来到了亵裤那里。
“等一下!”忽然钟甄抓住了王贲的手,阻止了他。
王贲一下子崩溃了,“又怎么了?”他扯着头发问道。
“我好像是来那个了。”钟甄羞涩地说。
“哪个啊?”王贲不明所以。
“那个嘛!”
顺着钟甄的目光,王贲看了过去。
两人都是目瞪口呆!
雪白的亵裤中间,泅染着一团刺眼的血红,鲜红的血慢慢沿着亵裤在往下流。
“啊~,要流到床上了!”钟甄尖叫一声,抓着卫生纸捂住亵裤,从床上跳下来,匆忙去了厕所。留下王贲一人独自在床,无语泪流。
王贲看看自己坚硬的分身,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王贲凄惨的仰天长啸!
坑爹了啊!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第八章 罪恶之地;九龙城寨! 上
这是第二天早晨,一早钟甄就起来忙活着做饭。王贲也不好意思赖在床上。昨晚两人睡在一起。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是钟甄明显地确认了两人的关系。现在她像个小妻子一样,忙里忙外。王贲想要帮忙,却被赶到一边。钟甄的意思是,家里有女人,怎么能让男人做家务呢?
没有办法,王贲只好到阳台上锻炼身体。嘿嘿哈嘿,王贲吐气发力,在小小的阳台上,辗转腾挪。一招一式,都显得力道十足。他练得是王贲家传的武艺,五禽戏。这五禽戏可不是公园里老头老太太练得强身健体的五禽戏。他们练得是阉割版的五禽戏,就像是太极拳一样。
五禽戏模仿的是五种动物,虎鹿熊猿鸟。是象形拳中的一种,威猛无比。
“吃饭了。”钟甄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朝王贲喊道。
王贲收功住手,他已经浑身微微冒汗,舒爽无比。
走进屋里,钟甄拿着毛巾走来,踮起脚尖轻轻给王贲擦汗。王贲嘿嘿一笑,把钟甄搂在怀里亲了一口。弄得钟甄满脸都是口水。
“好恶心啊!”钟甄娇笑着推开他,把脸上的口水擦掉。
两人来到桌子前坐下,钟甄给王贲盛了一碗粥。王贲接过来,笑嘻嘻的说:“老婆,你真好!”
“死相,不许跟我叫老婆。我又没有嫁给你。”钟甄瞪着妩媚的凤眼叱道。
王贲把椅子挪到钟甄身边,死乞白赖抱住她,说:“你答应要嫁给我的啊。不许反悔的!”
钟甄看着王贲小孩子一般耍无赖,实在是没有办法。但是她看到王贲这个样子,心里很甜蜜。
“快坐到一边去,好好吃饭。”钟甄使劲推开王贲。
王贲就是不放手,他指着自己的脸,示意钟甄亲他一下。看着王贲无赖的样子,钟甄只好羞红着脸敷衍的亲了她一下。王贲不满意,他决定自己动手。搂住钟甄,对准她的小嘴唧一声,亲了一口。然后快速跑到一边,假装正经吃饭。钟甄实在被王贲打败了。
就这样,早饭在两人的嬉闹中吃完。
吃完饭,王贲帮着钟甄收拾好碗筷。看着钟甄把昨天他写的小说稿拿出来,重新抄写。他对钟甄说:“老婆,我出去买点东西。你在家不要出去啊。”
钟甄已经沉浸在《步步惊心》的情节里,没怎么理睬他。头也不抬的说:“去。早去早回,路上小心啊。”
王贲瘪瘪嘴,整理一下衣服开门出去了。
一路上问了好几个路人,王贲终于找到一家中药店。他走进去,掏出自己开的药单,让老板抓药。抓完药,他又去了家内衣店,给钟甄买了几身内衣。她的内衣都是些自己制作的亵裤肚兜。虽然很好看,但是王贲还是习惯了文胸和内裤。钟甄的身材,昨天晚上已经被他仔细把玩过了。她的三围是完美的36d,22,36。
在内衣店里,他被店老板和一些女顾客异样的眼光看着。在70年代,还很少有男人逛内衣店,买女人内衣的。
虽然店老板很惊讶,但是顾客至上,她也不好客人往外赶。
老板娘走过来问道:“先生,你要买什么,我们这是女性内衣店!”老板娘在“女性”着两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提醒王贲。
王贲随意看着店里的内衣,随口答道:“我知道啊。我来给我老婆买几身内衣。”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男人陪自己女朋友光内衣店实在太正常不过了。王贲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
店里衣架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内衣,这些在王贲看来都很老土。在二十一世纪,这些内衣,中年大妈都不愿意穿。
还不如钟甄自己做的肚兜亵裤漂亮了。
“你们这儿就这些款式吗?”王贲皱着眉头问老板娘,“也没有性感一点的。像什么蕾丝之类的。”
老板娘看看王贲,真是怀疑他是不是变态。旁边的女顾客也对王贲指指点点,嘴里评价着王贲。
王贲蹙起剑眉朝那几个女顾客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啊!”
那几个女顾客被王贲犀利的言语吓得落荒而逃。
不管那几个女人,王贲继续挑选内衣。挑了好久,王贲才看到几套可以入眼的内衣。向老板娘报出三围尺码后,在老板娘艳羡的目光里,王贲付款走人。
买好东西,王贲提着袋子往回走。刚走进一条小巷时,王贲就发现小巷路口北五个人堵住了。
这五个人穿着花衬衫,喇叭裤,脖子上戴着黄色的项链,发型犀利,满脸轻佻。他们前后左右把王贲围住,不怀好意的看着王贲。
其中领头的那个走到王贲面前,吐了一口唾沫,满脸凶狠的说:“小子,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是我火水哥的。在深水埗这块混,都要向我火水哥意思一下。”说着伸出手,示意王贲掏钱。
王贲嘿嘿一笑,对火水哥说:“黑社会啊,你知道我老大哪个吗?说出来吓死你啊!”
火水哥被王贲嚣张的样子唬住了,他不由小心问道:“是哪一个啊?香港的老大没有我不知道的!”边说边示意他的几个小弟围上来。
“信chun哥,得永生;信chun哥,原地复活;信chun哥,不挂科。我老大是chun哥,你信吗?”王贲戏谑道。
火水哥一头雾水:“chun哥?香港有这个老大吗?”
“火水哥,他耍你呢!”一个小弟提醒他。
“我顶你个肺啊!扑街仔,敢耍我火水哥。上,扁死他!”火水哥一听,怒气冲天,招呼小弟围殴王贲。
还没等小弟打过来,王贲就一脚把火水哥踹飞。火水哥翻倒在地,满身灰土,抱住肚子哀嚎。
他指着王贲骂道:“打死这个扑街仔,哦!我的肚子。”
四个小弟一齐围上来,对着王贲拳打脚踢。王贲一转身,如同森林里的狗熊蹭痒一般,对着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小弟并肩一蹭,一顶。黄毛小弟哗的一下被撞飞,抱住胳膊在地上翻滚嚎叫,声音凄惨渗人。原来他的胳膊被王贲用熊戏里的老熊蹭痒一招蹭断了。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王贲右腿猛然往后一甩,好似一头吊睛白额大虫用虎尾剪一般,刚劲的右腿像是一把钢鞭抽到另一个红毛小弟胸口。幸好王贲收了力气,不然这一下非得让他口吐鲜血不可。就是这样红毛小弟也是昏阙在地。
接连废掉了两个人,王贲把其他人吓到了。那两个小弟一看情形不对,撒腿就跑。也不管火水哥和另两个兄弟了。
“冚家铲!居然这么没有义气!”火水哥一看小弟抛下他逃跑,气得大骂不休。
王贲也是兴奋的很,没有想到他的功夫这么厉害。他好想再找人试一试。可惜那两个逃走的小弟了。
王贲戏谑的看着火水哥,一步步走向他。
“火水哥是?我说我老大是chun哥,你信不信啊?”王贲边走边调侃火水哥。
火水哥看着王贲向他一步步走来,似是不怀好意。他惊吓得满脸冷汗淋漓,抱着肚子一点一点往后挪。直到贴到墙上。
“你信不信啊!啊!”王贲蹲在火水哥面前,大吼一声。
火水哥一哆嗦,马上接口:“我信,我信。”
“那还不快跟我喊:信chun哥,得永生;信chun哥,原地复活;信chun哥,不挂科。快!”王贲恶趣味的逼着火水哥大喊。
火水哥马上喊道:“信chun哥,得永生;信chun哥,原地复活;信chun哥,不挂科。”边喊边擦汗。
“扑街仔,我扑你老母啊!没义气!”火水哥忽然大骂。王贲回头一看,原来是黄毛和红毛两人互相搀扶着,一溜烟逃走了。
“你看看,你带的什么小弟。真是丢脸!”王贲讥笑着火水哥。
火水哥感到非常没面子,声音都小起来。
王贲看看火水哥,站起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火水哥吓得一哆嗦。他哀求道:“大佬,不要打我啊。”
“继续念,不要停。念一百遍,少一遍,我就打你一顿。”王贲威胁火水哥。
忽然王贲听到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几个小弟回去喊人来救火水哥,火水哥看到自己这边变得人多势众,顿时嚣张起来。
“嘿嘿,看你怎么办!还不快点跪下来向我火水哥求饶。”火水哥狂笑道。
王贲一看来的大约有二十多人,手里还拿着木棍铁链,还有西瓜刀武士刀之类的凶器。而自己手无寸铁,是干不过这帮人,马上想要溜之大吉。在走之前,他狠狠地一脚踩在火水哥的腿上,咔嚓一声,火水哥的右腿断掉了。
火水哥抱住断腿唉唉嚎叫,他赤红着双眼喊道:“给我砍死他!砍死他!哎呦,我的腿啊,冚家铲!还不带我去看医生。”
王贲也不管火水哥的叫骂,他撒腿就跑。后面二十多持刀古惑仔高声大骂着追砍他。王贲对附近地形一点也不熟,他也不敢往家里那边跑。只好见着人多的地方就钻。王贲穿过大街小巷,穿过闹市,一直也没有摆脱掉那些尾巴。
街上的巡警看见这些古惑仔当街砍人,马上吹响警哨,挥舞着短棍来抓他们。
所以到最后是警察在追古惑仔,古惑仔在追王贲。谁也停不下来。
王贲是不得不跑,因为后面大片人在追他;而古惑仔也是一样,他们停下来也会被警察抓到;警察也是不得不追,满大街的古惑仔砍人,他们不能视而不见。
王贲越跑路越偏僻,直到他跑进一个昏暗地建筑里时,他感到后面追他的人停下来了。
他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
第九章 罪恶之地;九龙城寨! 下
此时整个深水埗地区的巡警都被惊动,尖利的警哨声响彻整个地区。这些巡警或是跑步,或是乘车,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屑,随着哨声聚集起来。足足有几百人之多。
路上的行人和深水埗的居民惊慌失措,有人以为上个月发生的流血事件(流血事件系香港爱国学生发起的保钓运动,警方出动防暴队殴打并拘捕学生,造成流血事件。有兴趣的可以百度一下)再次重演。更有人以为是大陆打上港岛,解放港岛。顿时,深水埗地区一片混乱。
深水埗警署的警司办公室里一片寂静,鬼佬警司脸色一片铁青,低着头倾听着电话。
哐的一声,鬼佬警司摔下电话。他铁着脸,狠狠地瞪着站在一边的几个总督察和督察。
“到底怎么回事?刚刚上头打电话训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