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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彤彤哦,今年七岁了。给姐姐一根棒棒糖哦,吃了就不会流泪了……”她的小手从布偶娃娃的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到了我的手里,我傻傻的接过来,还没有等我说话,她快乐的对我摆摆手,“姐姐,我妈妈找不到我会生气的,我要走了哦!”
她向旁边的一个小花园的方向奔去,快乐的像只美丽的精灵,小小的身子扑向一个看起来非常有气质有教养的长发女子的怀里,幸福的在她的怀里扑腾着。第一次觉得,生活还是那么美好,那么幸福。将那一根棒棒糖剥开填到嘴里,满满的,都是甜甜的滋味。
你看,你看,她只有七岁,我想到了我自己那么痛苦的七岁。这时候,悲伤更加难治。其实自己像彤彤那么大的时候,也想无忧无虑,也许自己的生活比她艰苦,不能像她这样无忧无虑,只是随着长大,被生活给打了一个死结牢牢困住,所以才总是愁容满面。总是沉浸在自己编织的虚幻世界里,和现实有些脱轨,偶尔吃点亏可以长点记性和见识呢,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坏人,比如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其实没有那么勇敢,也没有那么坚强,不想流泪,因为就算你哭的天昏地暗,世界也不会因为你的忧伤而停止转动。但是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自己没做或者没说,亦或说你还在朦胧未知中,就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给黑了一把,世界上还有没有比这些更悲催更忧伤的事情?想想吧,很不值得,自己烦恼也徒撩拨心中的凄楚罢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什么是倒霉呢?所谓倒霉,就是一失足成了瘸子,再回首闪了腰。倒霉就倒霉吧,毕竟曾经玩的那么开,也算是幸福的畅谈过。朋友有好有坏,以后多长个心眼就是咯。世界上,坏人虽然有,但还是好人多哦!
【如果累了,那就抱一抱自己】
头疼逞强也要出去的后果就是浑身冷的发颤,不得不去了医院。医生一量体温,整整四十度。
被晨楚训斥了一顿,说我没有被烧坏脑子还真是奇迹。可当时我只觉得头疼的厉害,也没有想到竟然发烧的那么严重。挂了三大瓶点滴,苍白的脸色略微好了些,烧也退了些,然后又拿了一些药,医生叮嘱明天继续输液。
其实,自己已经变得坚强了吧,生病了也可以强忍着,甚至还可以和医院里的另外一个输液的陌生女孩儿说笑。只是身体的疼痛是不能忽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体质竟然变得这么差了,欸,警告自己不要想太多,那些湿漉漉的往事,都让它烟消云散吧。
本来不想给他打电话,怕他担心。可还是,只有他才是我全部的依赖。于是,发呆,沉默,一个人静静的闭上眼睛呼吸,让头疼舒缓一点,再舒缓一点……
喝着寡淡无味的粥,本来因为生病没有味觉,在粥里面加了好多好多的糖,嗯,甜甜的,幸好还可以感觉到糖的味道!
之后,便开始天马行空。想着, 如若,一个人可以重新进入轮回的隧道,我想我会投胎成一朵纯粹的花儿。虽然我们无力摆脱轮回,花开终是落,花落终是空。可是那样纯粹的盛开与绽放,美丽含苞的蓓蕾,妩然摇曳的风姿,不用经历各种尘世间的各种复杂的纠纷和污浊,那样多好哦!
一直都在不停的寻找可以温暖自己的光源,可是自始至终,我总是差一步,停在幸福前方不远处,望着幸福离自己越来越远……矛盾啊,一个人的时候拼命寻找温暖,当温暖想要靠近自己的时候却一点都不适应,拼命的想将那一缕暖光给掐熄,我已经习惯了孤单陪伴,更喜欢一个人仰望天空,数着那零稀的星星,慢慢学着思想成熟起来。
岁月会埋葬伤感,敲碎孤独,有时候总会喜欢默默的双手合十,带着最虔诚的心,向天祈祷。
如果累了,就蹲下身子,自己抱一抱自己,那样会好很多,所有的疲惫和不悦都会消散。这个方式真的很有效,因为每次用过此方法后,心情便会恢复好多,可是再有效,我依旧还是不够好。
看一回宁静的桥影,数一数粼粼的波纹,我倚暖了石阶上的青苔,青苔凉透了我的心坎。
随之,无边的思绪爬满我苍白的额角。孤坐顽石寻追忆。梦里梦外,一朵清荷水中立,谈笑依稀继续。无比的孤独与伤感,直抵内心深处。自古钟情难启齿。情到深处人孤独。一滴泪,轻轻地滑落我眼际。蓦然回首,伊人已憔悴。
第一百八十五章
隔着一帘烟雨,我看不到他的愁绪,他也看不到我的哭泣。我知道,他始终是我无法抵达的岸,而我,始终是他无法游过的海,就这样搁浅在天涯两端。一帘烟雨梦,一世红尘歌,梦里几度花湿雨,梦里几度泪沾巾,。几番深情,几多浓意,终是云烟一缕,随风而逝,飘落一地清愁。静静的守在自己的清湖里细数花期。每一朵花瓣都是一个故事,一朵花便是一生。
当一缕轻音柔柔响起时,我的清梦在幽幽的浅愁里缓缓苏醒。笛音在荷池旁流动,如水般缓缓流过我的心间。我心修成一朵盛开的白莲,只为前世一面之缘。那月十一,那八句诗词,是否,撩醒醉者的酒杯,邀月,同饮。蝶影翩跹依依缱绻,着一身纤纤霓裳,为他成蝶。翩跹的水袖,娇羞的容颜,踏歌而舞。扯一尺爱意为弦,为他轻弹那不老的曲韵。舞起今夜月色。踏着孤步,跨越月亮的距离。
捋一绺相思,在梦的边缘,觅觅寻寻,于夜央荡漾,圈圈圆圆,层层叠叠。 携一绺轻愁,斜插髻边,于是,那丝丝摇曵,都成了前生的盼望。思绪穿越时空。尘封的往事,轻扣心扉。疏影横斜,月色如梦。惆怅融化在夜虫的歌声里,忧伤从指间滑落,箫声在心湖荡起美丽的涟漪。
回想那一缕月华,吟唱那一曲心香,以清风为笺,用花香为笔,墨写情感这个不老话题。从来,墨,浓淡轻重皆是那般的深厚而绵远,有如从亘古中洇散开来的一帛素心,凝定在幽古岁月,也静敛于幽深轻浅的心魂间。用文字轻诉,用心灵轻呓,遥醒一世又一世的梦。用文,用笔,唱响一阕又一阕的古韵。他,是我幻世浮海中最真实最虔诚的企盼。
花儿不说,离愁别绪里幽怨的词,只是,我书写的思念,已过多的埋下忧伤的字。他低眉的样子,已植在我的眉角,无论抬眼或闭眸,都有他温润的容颜。刻画着他的名字,我如一个雕刻家,一横一横一竖一横,是他的姓,也是我的。思绪如涟漪,泛开一片墨香,一些感概,轻轻一握,满手是温暖。
他曾喜欢细数我的长发,逐条逐条的丈量,他说细细柔柔的是我的心思,长长的,是我对他的深情吗?我笑而不语,幸福落在眉间。眸里的思忆,早已翻越红尘阡陌,安静的凝视,我以为他是我千年的等待。殷殷的目光,透过万里晴空,洒满花开的沁园,温暖了那季的枝头。
他说我柔弱,我温婉,我文静,我素雅,但他不知我那柔弱表象下隐藏的咄咄逼人的叛逆和自尊。曾经漫步青石路,他为我撑起油纸伞,即使烟雨迢迢路遥遥,有他欲相随,彼岸也不长。可最终,他的背影孤独了守望,我的呢喃疼痛了相思。我行走在字里行间,用文字的独白,站成不一样的风景。我的文字如轻扬的落花,虽暗香扑鼻,却摇曳着孤苦的心事,点点滴滴。
如今,我的笔墨,少了矫情的喘息,却多了现实里的凄冷。如桌上的那瓶红酒,又如他手中舞弄的水煮鱼,我流着口水举筷,任由曾经诗意的句子贴在墙上,偷笑我的失态。那株紫色的蔷薇,伸展着一缕缕思忆的枝叶,涵生出渴望花瓣,探出的蕊,吐露着错杂的心事,该绽放?该含羞?在欲诉难说的景致里,落入梦里那诗般的迷楼上。
第一百八十六章
在寂凉如水的夜里晕墨添香,把点滴心绪填进诗行。一阕清词吟烟雨,一首浅诗赋新愁。如若我是古代女子,我一定会铺宣纸于案几,挥浓墨几笔,书万卷柔情,抖落一纸诗香。为他,为我,在一帘烟雨中,编织幽梦一帘。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在幽幽的梦里流淌,将寂寞渲染成一种诗意,泼墨于山水画里,而他正从墨色深处走来,指尖相触间,一朵花开,一片雨落,一袭轻梦,一份感动,就在这浓妆淡抹总相宜的水墨画中挑开。
那样,我会素手轻描,落雨成诗,临摹几份忧伤,续写几份眷恋。静寂柔思之夜,我愁肠百结,欲诉思思心雨泣,轻锁愁眉,满目凄凉,该问情何依。遥望窗外,苍穹幽暗,雨雾迷蒙,笼罩在这样的烟雨中,心几次被打湿,几次被淋透,犹如被千万层浓雾包围着,恍若进入隔世离空的梦境。
真的感动夜的写意,可以揽温柔的月光与风共舞。他的存在犹如我做的一场梦,梦醒后,清灯明月依然,形单影只如是。他只是我的远方而已。无可奈何的离去,我分明看见了阳光下有红色的血液,从天空渗出。那像玫瑰的盛开。只是,开放与枯萎的距离,超出了想象的范围。心痛。撕心裂肺。
岁寒腊月,迷雾四散,行道上,一条孤独路,万般柔情向谁诉。荣,华,富,贵,均如烟尘。风吹雨打,宛如落花随水而去。世事沧桑,时光好似岁月的长河。旅痕流芳,多情总是伤感离别。红尘滚滚,岁月宛如电影的胶片。行者无疆,繁华总在叹息中落幕。我握不住阳光下的一次相聚。一杯酒的浓度能醉多久?一根烟的寂寞能持续多久?想等着他,在千山万水间那半弯明月已被相思瘦弯了也无悔。
可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道门,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那一段模糊情,也不会被刻骨铭心的传唱。困倦的灯光下,在夜的嫣然妩媚下,我只记得我曾那么那么的沉醉。我只记得他曾经用温暖的手,轻拂我凌乱的发,笑的别样温柔和宠溺。如今往事已被夜风吹成一片疯狂的深邃,顷刻如一把利剑,刺穿我心。
我把自己迷失在想象的路上,丢在憧憬的梦幻里。黑夜点燃寂寞,清风梳理心事。人生的残缺,成就了某种悲剧般的完美。有些时候,我们不曾拥有亦不曾失去。一任长夜里弥漫着思念的音符,跳跃着,或上或下,或高或低,但心,始终走不出这被山水相隔的迷雾中。
我临窗而立,久久凝思,恍惚中置身远古的一种沧桑,不可触摸,无法释怀,缠绕,缠绕。在夜里,人的情绪注定是悲哀的俘虏。欲饮酒自酌,想将寂寞高高举起摔碎。今夜月光微薄。凉风如许。我在这里写满我们的无奈。真的。很苍白无力。除了继续往前走,我将别无选择。
第一百八十七章
当太阳照亮心上温暖了每个梦想总会想起凝视我的那片云是不是路正远是不是会改变我的心一如从前当灯火渐渐熄灭忍不住多看一眼那条最初到最后的地平线带我走过旷野,带我走出黑夜给我爱,给我思念记得我们有约,约在风雪另一边所有的心都睡着,还有我们迎向蓝天记得我们有约,约在日出那一天就在誓言的终点,以爱相见……
坐在前排靠过道的位置,但我是最后一个下飞机的人。原谅我,我像是一个被按在座位上的图钉,再也无法动弹。
我看着同一趟航班的乘客从自己身边穿流而过,他们都有回家来的急迫和期待,只有我内心还在一阵阵的挣扎。起初还有人对我的“礼让三先”表达谢意,最后人们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仿佛被牢牢钉在了座位上的女人。我想笑一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直到某位带着标准笑容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