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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娘喜欢。”她小声地说,“我想摘给她。”
“我摘给你,好不好?”看着她满身的乌青,少年动了恻隐之心。朝她伸出手。
她看到眼前的手,一时惊讶,突地大眼里就盈上水光,呜哇地号啕大哭起来。
少年手足无措,在她面前蹲下,安慰地用手拍她的肩膀,宽慰道:“这么大了还要哭,不怕人笑话吗?”
“可是……可是……哥哥的手……”
“我的手?”他反复看了一下手掌,没什么问题啊。
“哪个……我可以牵哥哥的手吗?”她抬起大眼,渴望的极了。
“当然。”干脆,少年主动拉起她的手,两人一起来到院子里,少年不用像她还要找张凳子踮脚,就着站姿,将一支胡枝子花摘下来送给她。
“谢谢哥哥。”女孩子甜甜的笑了,超级开心哟,娘看到花花,病一定很快就会好了。
见到女孩子开心的模样,少年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晶莹的小瓷瓶,他把女孩子的袖子撩起来,道:“给你擦药,擦了就不痛。”
她乖乖地站着,伸出肥肥的手臂,让哥哥擦药。
大哥哥真好,可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见过了?
这是……当时她看着眼前的少年时印入脑海里的念头。
尤然铭记于心,他的手指沾了药以后,轻柔地擦上她皮肤时的感觉,又麻又痒,明明应该很疼的,可是却不觉得,看着他细心为自己擦药的动作——
当时的自己,心脏莫名的悸动。
想着,如果这个哥哥是自己的真正的哥哥就好了。
远远地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少年为女孩上药的专注表情,珑髓不觉间已然泪流满面。
自己想着,想要少年真正的是自己的哥哥。
于是,几年后,他真的以哥哥的身份出现了。
她那表面上的愿望实现了。
白雾再度朦胧过来,眼前清晰可见的景物被雾起遮掩,慢慢地消失,慢慢地又变成了白茫茫的世界。那胡枝子树下,少年为她摘花,为她上药的一幕,却仿佛依然清晰可见,烙在了心上,留下了印记。
突然,巨大的刺激侵上她的脑海,她痛苦不已地捂住头,然后——
害怕失去的情绪让百战失去了理智。
当他清醒过来时,慌忙地掐住怀里赤|裸人儿的鼻下的人中穴,使力地按了下去。
“恩。”细若蚊蝇的声音从鼻息间溢出,看到她因突来的刺激而轻蹙了细眉的动作,他心中的巨石终于放下。
他是疯了,竟然真的,在刚才想要掐死她。
恨不得掐死她以后,再没有别的男人觊觎她的身子和容貌。
他的手心发颤,在恐慌的心落下的同时,他无法原谅的恨意再度袭来,她和其他的男人交欢,她和其他的男人……
闭合的眼睑动了动,是要清醒过来的征兆。
缓缓地,几乎无力地勉强自己挣开眼睛,黑暗中拉出光明的细缝,看到的是他放大在自己面前,涌动着恨意的脸庞。
“想死过去?没那么容易!”他掩藏住自己的心痛,抬起她的身子,对准自己的勃发,狠狠地压了下去,刚硬的男性再一次贯穿了她柔软的谷地,将他紧紧地包容住。
珑髓已然无力。
就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任由他上下地耸弄。
脑海里好奇怪,她好象看到了过去,看到了过去,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
那时,她不知道他是她的哥哥,还天真的许愿,希望他是自己的哥哥。
于是,菩萨成全了她的心愿。
他真的成了她的哥哥,可是……
泪眼朦胧地眼眸勉强撑起自己冰凉的心,看着他英俊的容貌。
可是……
为什么?明明就是兄妹,对吗?即使是名义上的,我们依然是兄妹对吗?
为什么?哥哥,为什么哥哥,你要这样对我?
我祈祷一场梦幻,王儒意就是我所有梦幻的海市蜃楼,哥哥啊,为什么你要来击破这场我渴望已久的梦了?
从来,我的要求就是那么一丁点。
我想要平静的生活,我想要安静地度过这一生。
我不想要和你纠缠,我不想要和二娘纠缠,我也不想要尚书府或者皇家的荣耀。
这些……
“……真的有这么难吗?”她哽咽出口的悲伤落入了他耳膜。
耸弄地动作戞然而止。
正文 残忍
“……真的有这么难吗?”她哽咽出口的悲伤落入了他耳膜。
刹那间,崩溃了苍穹。他耸弄地动作戞然而止。
真的有这么难?
真的能有多难?
横在面前的墙,上一道还未破碎,又有另一道高高塑起,走不进彼此的心了,你向左我向右,即使捆绑了身体,灵魂依然在飘远。
他的眼神像迷一样,甚至高深莫测。
“装可怜,想要博取同情?”她的悲恸在他眼中只是一种欺诈,想再度用柔弱的外表来让他心软,然后又机会找机会逃走吗?
上一次当已经够了,休想他再上第二次当。
他环在她身后的大掌改扣住她的一方小巧的下颚,残冷在他眼眸里凝结成了寒剑,她娇弱地几乎快要支持不住她凶猛攻击的颤抖模样,只会让他觉得她的可笑和虚伪,“你的这些对我已经没用了,珑髓,你就好好当给我暖|床的工具,等我腻,或许我会大发慈悲圆的你的心愿,把你给了菜市场的张屠夫!”
说谎,欺骗,出逃,和其他男人有染,背叛。
五个罪名像大石一样被他扔在了珑髓身上。
真的有那么难吗?
他可以给她一个答复,真的有那么难!
经历了刚才被扼断了呼吸,再加上被他用前所未有的粗鲁对待,此刻的珑髓难过已经说不出来一句话。
方才的那断白日梦是她尘封的最美好的记忆。
她已经无力再与他唇枪舌战。
她是多么多么地想要告诉他,哥哥,放了我,我们这样你不会快乐,我也不会快乐,为什么还要纠结在一起?
二娘答应让他纳她为妾。
可是,哥哥,你不知道……
有些事……有很多很多的话,我想对你说,可是,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是她的记忆中唯一出现的美好,从那么小小的时候就印进了心里,说谎,欺骗,出逃,还有背叛他……
呵呵,如果你换成我,你又会怎么做?
她死了心,死了梦了,死了所有的希望了。
感受到了她的放软,百战发了狂似得像一只不知餍足的贪婪饥兽,不断攻击侵袭坐在他身上,无力靠着他,任由他亵玩着上下耸动的女人。
占有的更多,失去的更多,以为得到了,实际失去了。但是如果连得到的感觉都无法体会,失去只会让人觉得绝望和空虚。
选择了最错的方式,贪婪地占有她水润的谷地溪涧,珑髓希望自己能够再向方才一样被他掐昏过去,可已是奢望,过于剧烈的痛苦让她以为自己能够昏过去,可下一刻立刻又被拉回了清醒的边缘,一次次被他彻底的蹂躏和占有,直得彻底地将自己的白浊洒进她的身体,这一场折磨才算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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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只是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累瘫的珑髓慢慢地睁开眼,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身残破,下体红肿,腿间是凝结了的红色血渍,身体的每一处肌肉和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她就像被拆了一般。
空荡荡的房间里,百战已经离去,她依然记得,在发泄完以后,他立刻从她身体抽离,接着头也不会地穿上自己衣物,拉开门闩就出了门。
她看向门口。
他走的时候没有关上门,所以现在门是大敞着,不知她在接受完他发泄陷入昏迷以后,有没有人从门前经过,不知经过的人有没有看到她这一身的肮脏。
以极度细小的动作缓慢地蜷起身子,手指在地板上摸索,希望能够找到遮盖的衣服。她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是被他仅仅一件单衣从王家带回来的,而单衣也被撕成了破布……自己几乎找不到可以遮盖的布料。
她凄凄地勾起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她的心里依然记得那被他掐昏后重复在她眼前的白日梦。
小时候的他们,很单纯的。
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就像哥哥和妹妹一样亲切。
可现在,明明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原来的亲切荡然无存。
剩下的……遍体鳞伤的身体,和伤痕累累的心。
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要说那样的话,为什么要一时冲动地告诉他说,什么儒意哥哥,什么王大少爷比他强的话。
如果那场白日梦能够早一点来临,她不会这样去说了。
从眼眶里轻轻流出两行泪眼,布满了她憔悴的面容,散乱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蓬了起来,除了能突兀她的凄惨外,没有其他的用处。
她暗自神伤时,门外远远地传来调笑的声音:“大少爷,你要让我看什么礼物啊?”
“你不是说要侍侯我吗?我让你看看怎么侍侯我我才会觉得满意。”这个声音像惊雷一样暴烈在珑髓的耳里,一下子缩紧了心脏。
“大少爷,人家不依啦,大白天的……”
“你看了以后,大少爷大白天的就要了你。”
听到他们渐渐逼近的声音,珑髓原本就失了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她慌乱地想要站起来,找个地方躲避。
正文 玉儿
发软的双腿早已失去了力气,她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坐起来,清晰地看见整个腿根上在血渍下青乌了的皮肤。
她根本就站不起来。
她咽下一口唾液。
用手撑了地板,像屋子里的一角爬去。
“大少爷,你告诉人家嘛?”
“你看了便知了。”
声音几乎已经近在耳边。
不要,别进来,别进来。
她半爬起身,全力挪动了软瘫的身子地朝墙角爬去,恐惧不已眼眸地频频回望门口,空空的门前还是院子里翠绿的景致才给了她一丝安慰,耳边听到却是更加清晰的脚步声。
匍匐在地上,艰难地向前挪爬,谁见过这么凄惨的人,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像个快要饿死的乞儿一样向墙角讨要一点温暖。
她苦苦地哀望着墙边,只希望自己能快一点,快一点找到一个可以将自己躲起来的安全地方,让自己能够得到片刻的安宁。
“哎呀!!”女子的尖叫在她身后响起。
已然已经来不及了。
珑髓从来没有如此绝望地闭上眼睛。
站在门前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子和英挺的男人并肩站着,女子惊讶地用红色的丝锈手绢掩着自己的小脸,眼神中明显的厌恶。
“怎么?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光裸的白腻身子上全是青紫,脖子上勒出了手印的淤青,而下半身更是残不忍睹,有的地方已经乌了,而她禾幺。处的血以及一些属于他的白浊都彻底污了她的下身。
“大少爷,你……怎么给人家看这个嘛?”女子一副娇弱的模样,故意依偎在靠在了百战身上,他立刻拥住了女子。
“不好看吗?”他的大手在女子身上游动。
“人家……人家还是处子之身嘛……”
“放心,爷不会这样对你,她是个被别的男人都玩烂了的贱货。我的玉儿,你放心,干干净净的自然会温柔地待你。”
珑髓勉强自己将话当做耳旁风,她知道自己的不着一缕的身躯,还有那难堪的模样已经被他们看在眼里。
鼻子发酸,她去倔强地撑起头,勉强自己向前爬动,想要找到一个可以遮羞的避风港。
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她咎由自取。
是因为她说出了那样的话?还是因为他看到自己要和二少爷……
或者,不管他听到没有听到,看没有看到……他依然会如此残酷地对待自己。
让别的女人,来看看她羞耻不堪的一面。
心沉到湖的最深处。
依然想着那场白日梦啊,那时多好,那个不认识的哥哥和她彼此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样没有上一代的恩怨情仇,就是在太阳下摘了胡枝子花,轻柔地为她被别人扔出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