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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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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摘了胡枝子花,轻柔地为她被别人扔出的伤口上药的画面,多希望定格成永远。
现在的自己,伤痕比以前更重。
可惜,他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撩起她的袖子,掏出小瓷瓶子,温柔的将她身上的伤痕抚平。
白日梦啊白日梦,真的只是一场太过美丽而且遥远的白日梦,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经历过,都是她一己沉迷的幻想。
“玉儿。”百战又开口了,“你要向她多学习学习,知道吗?她可是见了男人就张开腿发浪……”
“讨厌啦,大少爷,人家……人家做不到嘛。”玉儿害羞的说,“人家不会啦。”
她是花楼的女子,现在还未开苞就被大少爷给买下了,虽然出身不好,她可是名正言顺的黄花大闺女,那像这个女人,见了人找不到衣服遮盖一下,找点碎布也好。大赤赤的全|裸了,不是勾搭男人是干什么?
“乖玉儿,你见识了眼前的贱货,可别跟她学,懂吗?”
“玉儿懂,大少爷买了玉儿,玉儿从今天开始到死都只会有大少爷一个男人……人家,人家才不会见了男人就张开腿,那样好贱哦,比寻春阁的姑娘还要丢脸……”
“那也是,寻春阁的姑娘还要用钱买,她可不需要钱,只要是个男人,她见了就要。”
凄凉的感觉从心口蔓延上来,发酸的鼻子,几乎被眼泪模糊了看不见的眼眸,她知道这份羞辱是干什么来的。
她什么都不想,只是努力,抿紧了双唇朝她希望能够掩盖住自己不堪的墙角慢慢地爬去。
明明不想哭,眼泪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潮了一个个的水引子,她爬动向前,掉落的眼泪有沾上了身体,苦涩将她全身都包围了。
自己的眼泪只有被自己吞下,别人看在眼里,只会觉得开心。
不哭,不哭,不哭,珑髓,不哭,不哭,不哭。
她让自己当做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重复着向前爬动的动作。
这惹恼的百战。
“玉儿,对于这种贱货,在寻春阁里是怎么处理的啊?”他故做无意的开口问道。
玉儿陡红了双脸,不过却不愿意扫了百战的兴致,况且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满身的青紫,可依然不改她曼妙的曲线和凝脂白玉一般似乎能滴出水的肌肤,有一种预感,她会是她的威胁。
自己虽然出身青楼,可早前也是官家的大小姐,如果不是爹爹犯了事儿,她有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不过好在遇到了百战,尚书的公子,右相的左右手,又是领军的大将,若是能依靠她,自己曾经失去的身份和地位又回再度回到她身上。
所以,必须要除掉这个威胁:“人家……不知道寻春阁怎么处理这种人啦……”她顿了顿,看见百战蹙起了眉头,立刻转口道,“不过,玉儿知道,若是平常人家出了这种败坏门风的人该怎么处理,大少爷,人家可以说吗?
正文 哥哥(二)
“凌尚书的女儿?”听到派出打听的人回禀,王儒意不禁皱了眉头。
虽然他一直在怀疑她的身份,也想过她和百战,乃至整个尚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凌尚书的女儿。
“是的,主子。小的打听到,珑髓应该永昕公主和戏子私通生下来的孩子,因为碍于皇家的面子,凌尚书才不得不认了她当自己的女儿。”
难怪她问他,如果自己是戏子的女儿也没关系吗?
“还有,主子,小的听尚书府的下人说,珑髓大小姐在两个月以前就投井自尽了,她的坟在城西……主子是要去看看吗?”
死了?
两个月前就死了?
难道清婉说谎?
他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其他的啊……对了,不知道和珑髓大小姐有没有关系,只是听说别苑之前有一个百战要纳的妾趁着失火逃走了。有人说,珑髓大小姐不是投井死的,是因为被百战纳为妾,所以被大火烧死的。反正不管怎么说,她确实是应该已经死了。”来人将得到的消息全部说完。
王儒意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珑髓。
百战。
投井。
纳妾。
失火……
他仿佛思索着在几个关键的词,之间似乎有什么看不见又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联系。
突然,他一下子想明白了,投井是假,纳妾是真。百战你要娶自己名义上的妹妹为妾,为了演人口舌,就导了一场投井的戏。必是珑髓不愿被他纳为小妾,所以趁着失火逃了出来。
他从袖里掏出一摸绿色摊在掌中,小小的兜儿上绣了一枝迎风招展的胡枝子花,孤寂的,孤零零地开在绿色的丝锻。
好似她苍白的容易,即使那么美丽依然少了几分生动的气息。
想起她多么的努力的工作,多么的想要证明自己能够像平常人一般活下去,而现在——
将手中的兜儿反转过来,在最下角的边缘绣着一个小小的让人忽略的“髓”字。
……百战,是你把她带走了,对不对?
珑髓心慌意乱却又悲伤万分的;只想逃离在身后看着她赤身裸|体的一对男女;不管姿势有多难看;既然脚软得站不起身;她只得就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在地上爬行。
乱乱的头发落满了她青紫的肌肤,连雪白的粉臀上也触目惊心地留着他曾经捏下的指痕,与艰难挪动是分开的腿缝处斑斑惨不忍睹的痕迹一起,深刻地落进他的眼底。
她缓慢地挣扎着想要爬出两人的视线,吸紧了双颊试图阻止眼眶里盈满的泪水滑落,抽吸的鼻声和外面的鸟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觉得她的凄惨。
全身娇软无力的她挣扎着身体的痛苦向前艰难的爬动,谁料,他看见她逃离的动作,软弱的身姿,怒火及情火同时在他体内狂烧;完全攫夺了他的理性。
大掌突如起来地抓住她的脚踝,钳住的痛苦还未及呻吟出口,他毫不怜惜地向后一拉,爬向前的身子硬生生地在地板上被拖到他的面前,她哀鸣嘤咛出痛苦的请求:“啊!不要……”
他却全然不顾。
雪白身子拖至他身前,大手强硬地在玉儿面前扳开她的双腿,红肿的禾幺。处连同那沾满的污垢以及血渍被他强地分开展现在玉儿眼前。
“不……”她伸手,想要捂住那分不耻。
“让玉儿看看,你不是很喜欢对着男人张开腿吗?怎么,对了女人你还要害臊?”他残忍地看向她。
目光惊然接触的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的残忍和冷酷。
面如死灰的容颜上已经生气都没有,她的双唇干裂,双眸仿佛度上了一层绝望地死灰,憔悴不堪,破损不已。
她的瞳孔里盈满了泪水,与他接触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侵上了他的脑海。
“你也要打我么?”
“为什么我要打你?”
“因为……”
哥哥,你也要打我么?
哥哥,你也要打我么?
哥哥……
心惊肉跳。
她就像秋末的湖水,岸边枯黄地落叶布满了水面,水,冷得像冰,绝望地无以覆加。
他这时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强行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最私密地地方毫无防备地展现给另一个女人看。
他……
髓儿……
胆颤心惊。
哥哥,你也要打我吗?
她的眼睛绝望地看着他。
哥哥,你要也打我吗?
哥哥,你……还要怎么伤害我,你才觉得满意?
手有些不稳。
髓儿……我……
她彻底绝望了,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凌迟啊?他,竟然将她那布满肮脏的下身展露给另一个女人来,借此那羞辱她吗?
没了,没了,没了,没了……
{被说我狠,我今天第二次掉稿子了,想死,只有拿髓儿出气了——)
正文 刑罚
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在这一瞬间全部被他摧毁,什么都没有剩下。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了,腿软了,不用他扳开,也会自己现给眼前的少女看,看吧,看吧,看吧,看吧,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你看吧,你们好好地看吧?
我……呵呵……连羞耻这种感觉都被你们剥夺了。
绝望到了谷底,这就是他想的不是吗?
玉儿看着她那几乎被蹂躏得真能用残忍来形容的下身,觉得厌恶。这个女人真是不害臊,竟然自己都张了腿给她看,难怪大少爷说她见了男人就张腿。不过,看着百战面无对情地与她视线纠缠的模样,玉儿突然觉得心理不不痛快。
对了,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大少爷,平常人家要是出了这种事,常用的方法有两种,一个是幽闭,一个是木驴。”
幽闭,锁住女人的下身,让她再也没有办法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木驴,用木柱戳入下体,直到木柱从口鼻穿出。受刑的女子还要被剥光了身子,骑着木驴,在游街示众。
他打算这样对她吗?
艰难地转动眼睛,哀痛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伤害哀凄凄地凝着他。绝望的哀色和泪水一起染满了她憔悴的容颜。
你要这样做?
你要这样做才会觉得满意吗?
他的一个字,一句话,最终只会是无边的绝望。既害怕听到答案,又奢望着他能够大发散心的放过她。
百战的眼睛深不见底,黑色的眼眸,就如同阴霾的冬日,大雪飘零的冬天,天黑的连一丝光明都看不见。
“……随便吧……”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嘶哑,每个字都咬得艰难,气息磨蹭了喉头,带来了痛觉,她吸吸发酸的鼻子,问:“随便你……要怎么做……随你……”
他不会给她希望。
珑髓心里非常清楚这点,这么多年了,她早该看清了,哥哥……从来就没有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兄妹之情,小时候是因为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在得知了她的身份以后,他就变得残酷地不近人情,仿佛不折磨她,不看到她痛苦的流泪,他就会感到不安一般。
她越是痛苦不已,越是挣扎反抗,得到的只会是更残酷的惩罚。
她的无所谓和放弃,彻底挑拨了他的怒火,如果说方才还有一丝丝的悔恨自己对她的残忍,那么现在……
既然她都不在意了,他又何必这般耿耿于怀?
就是用这张楚楚可怜要再度欺骗他吗?
“髓儿……”他放软了声音,软地就像春日暖和的太阳一般,只是出口的话,却像刮过来的冬日结成冰凌子,狠狠地朝她穿过来,要刺破她单薄的身子,要将她分尸无存,“你这么淫,就用木驴好好地满足你,你说好不好?”
玉儿咯噔了一下。她站在门口,看着百战和珑髓。话说她也是随口说说,大少爷不会真的像对这个女孩用木驴吧。是个人都知道,骑木驴的人没几个能活下来。
不过……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妖媚了。
她想过自己跟了百战肯定也是做妾或姬,不过女人嘛,只要有手段,正室不正室对玉儿来说根本没关系。天下那么多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重要的是谁能把爷儿的心攥在手里。
而眼前这个女人,让她感觉到了威胁。女子爱美,自己越美越有信心能牵住主子的心。可要是遇到一个比自己更美的人也侍侯着爷儿,那种朝不保夕的危险感如芒刺背,必要早早除去的好。
“……大少爷,玉儿只是说说而已,虽然这位姑娘有些不洁……不过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大少爷如果没有亲自见着,还是不要……”
没有亲自见着?
呵,他就是没有亲自见着之前她怎么和王儒意翻云覆雨!“髓儿,不如你给玉儿讲讲,你是怎么和王家两位少爷风云苟|合的?”
她凄惨地一笑,神伤魂断,黯然渺茫地灭了希望,失了心一般地平静抬起眼眸,她的眼睛看着他,又似没有看他,目光落在他身上,却又落在某处绝望的境地:“是啊……是啊……你……用木驴吧……真的,你用吧……你想用哪种……就用哪种吧……”
她说话就像在叹气,叹息了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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