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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离开,可不想惊动村子里的人。
珑髓着急地在屋子里转悠寻找可以出去的道路,她用手试试推后面的窗户,嘎吱一声,开了!?
连老天爷也要帮我。
珑髓端来凳子,踩在上面爬了出去,虽然跌了个狗吃屎,不过不算什么。
窗户后面是一片芦苇丛,她潜入芦苇丛以后就可以避开百战了,她要回到京城,把她该做的事做完。
茂密地芦苇丛尽头是一大片漆黑的古林,纠葛的藤曼缠绕了古树,珑髓在过人高的芦苇中勉强拔开,寻找出路,却没有发现她自己正朝那片古林走去。
一直暗随在她身后的百战,眼看她就要走进森林,不得不出先,一把扣出她被芦苇磨破的是手,眸色暗沉:“跟我回去。”
“休想。”珑髓说着又想要摔掉他钳制自己的大掌,而这次百战不为所动。死死地抓着就是不松手。
“你想要我死的话,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休想我会放手。”说话间,百战就腰间的匕首交给她。
正文 追杀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她怒目相对。
“你敢,就像你当时用金簪恨不得捅死我一样。不过……”面对接过匕首的珑髓,他刻意顿下了下面的话,果然,她的眼神中闪过急迫,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过,你杀了我的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好不容易才证明了你娘的清白,你这个做女儿的还要给她脸上抹黑吗?”
“你是什么意思?”她颤抖了声音问着,他眼里有闪过一丝异样,瞬间她觉得自己成了再度被他捉住的兔子,此时正傻傻地掉进他的陷阱里。
他深邃的眸子如黑潭凝着她,道:“想要知道?”
“你现在就告诉我。”
“我不打算现在告诉你。”现在告诉了她,她是会更加的恨他,还是原谅……不可能,她现在即使知道了永昕没有杀旖儿,也不会原谅他。
“百战!”珑髓咬牙切齿,青白色的面容上泛起怒气,红了她的脸,看上去更显娇媚,可出口得却是诅咒,“你不得好死!”
没想到,对于她的恶咒,百战犹如听而未闻,直接一个俯身,她措手不及之时,手中的匕首掉到地上,再回神来,已经被他像扛沙袋一样扛到肩上。
男人的坚硬地肩头刚好抵着她柔软的腹部,受到施加的压力,她一阵反呕,却不愿被他吃得死死的,手脚并用地在他身上又踢又打,渐渐地,珑髓感觉到手上的濡湿,她惊讶地抬起手,发现满手的红色。'
“你……”她应该没有伤了他的后背才是。
但是他离开右相府以后便追杀不断,用一句话说那叫清理门户。一个月虽然用了上好的药,鞭子的伤口有所好转,他才来带走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们会利用珑髓引他。
这个国家早就不太平,明里是皇子们的勾心斗角,暗地却是灭国之仇。龙煌和太子现在还剩下的两个人,迟早也会用手中的屠刀将彼此送上西天。
珑髓不知道,而他也不能让她成为棋盘上的棋子,为了龙煌换取兵马后盾。
四镇诸侯,东、南、西、北,全是右相的人,龙煌想要击破,东边就是他最容易得手的地方。所以,如果右相都知道龙煌的盘算以后,不会放过珑髓这颗棋子的。
他带她走,先下手带她逃离这份混乱,等一切成为过烟云烟以后,他欠她的,她可以一笔一笔地讨要回来。
不知是吃惊于他身上的血,还是由于他突来的沉默影响了她的狂乱的心,被他扛在肩上的珑髓也沉默了。
自己手上他的那份血,突然之间,她竟然会觉得心疼和不舍?不对,不对,珑髓这不对。
她想到的是他带她上山求毒皇要解药,她想到他曾经就像现在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背她山上,那时候的漫天风雪,那时侯的寒冷,却觉得温暖无比?
“嘶——”地一声,利器划破空气发出磨人的声音。
百战一时明白过来,翻身躲过利器,身上的伤口由于大幅度的动作再次被撕裂,他回头看到被利器割掉的一片芦苇,沉了声音:“髓儿,抓紧我。”
现在自己不能跟他们对抗,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逃。
他运功时,撕裂的伤口出血液鼓冒地更加厉害,身后逼来的暗器支支夺命。即使他有心躲过,但是由于身上多一个珑髓,让他无法全力以赴,暗镖中了他的后背和腿上,他撑起痛得淋漓的大汗向前。
“髓儿,吸一口气。”他眉目间寒冷,对着珑髓吩咐。
“什么——啊!”
“扑通”的一声后,他抱着珑髓一起跳起了芦苇边上的湖里。
荡漾的涟漪,天水一色中的白鹭直上青霄,待水纹散去以后,湖面平静如镜,只是找不到他们两人的踪迹。
五王府
“该死的。”龙煌气地一掌把桌子给劈了。
“小姐,那怎么办啊?我想姐姐是不是被百战带走了?”柳儿也在旁边团团转,不经大脑地脱口,反而揭穿了龙煌的身份。
是的,是小姐的身份。
龙煌即是龙曦,那个带这面纱掩饰自己真实面容的女子。
“所以我才要你跟在她身边,柳儿,你跟得实在是太让我开心了……”
“呜呜呜……那怎么办啊?百战会不会把姐姐交给右相?”柳儿也提心吊胆的。
“不会,他们那边也炸了窝,据我所知,百战背叛了他们,现在光是要找到另一个继任的东侯就够右相头疼的。而且还要安一个罪名给百战才不会破坏了之前的联姻之盟。啊……真是烦哪。”
“那小姐,我们怎么办?现在东边空出来了,我们插一个人进去?”
“当然,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龙煌笑道。
“那我们还管姐姐的死活吗?”
“废话,她怎么说也是我堂姐,当然要管。”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
“不,现在让她好好想想,到底对她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活在过去的仇恨里,还是去抓住一片新的开始。有时候,如果人能有一个新的开始,最好还是不要放过比较好。”只不过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要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正文 裂爱
珑髓迷迷糊糊醒来之际,睁开有些视物不清楚的双眸,眼前的山壁上折射了粼粼的水光,形成一道光影的幻奏。
这里是……
她渐渐地有了些感觉,身子冰凉地浸了半身在水里,全身湿透,她们发生了什么事?
“唔……”脑袋在思索地时候传来疼痛的感觉,她努力地思考,想起她逃出屋子,芦苇中被百战扛了,然后有人……要杀他们?
她错愕地瞪大眼睛,想要抽动身体,才惊然发现一处力道将她死死地压住。
百战的身体护着她,却也把她压得死死的。
她望着紧闭着眼眸,浑身潮湿、脸上毫无血色的百战,最终他咬住下唇,伸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男人的身躯被推开时,发出一声疲痛的呜咽。珑髓边咳着边从水里爬起来,上了岸后,看着面苍白的百战,她知道自己应该扔下他,她应该要去找去路……
可是,身体像无法被自己控制一般,她抓住他的两只手,艰难地将他也从水里拖起来。不知道是拖动弄疼了他,还是什么,百战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她一眼,转眼间,又昏死过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都还没有搞清楚,身边还有一个要死不活的他。山洞里冷飕飕的,湿透的衣服被风一吹,贴着皮肤,像一层冰似的。
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四下张网一圈,眼看到山壁上贴了一些干枯的藤蔓,扯断下来拧成一捆,她再俯到百战身上,想要找找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火折子。火折子是没找到,却翻到两块包在油纸里的打火石。
仿佛他已经预料到会变成这样,否则他不会用油纸来包裹打火石以防受潮。
珑髓用打火石点燃藤蔓,渐渐地有了一些温暖。她拔开百战的衣服,却在火光的昏黄下,看到遍体的伤痕……鞭伤?
她停下了动作,怔怔地看着他那些红色的痕迹。内心是那样挣扎和矛盾,最终,她脱下他的衣服,却故意忽视身上的痕迹。
“我不是救他,我是利用他,利用要他带我离开这里,他能带我来就能带我走,我要走,我不是救他……”不停地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然而却感觉到无力。
她心痛了。
百战整整昏迷了五天,一点也没有苏醒过来的记性,而且他日日呓语不断,高热烧红了他的身子,珑髓只能撕了自己的裙摆,就了一边池里的水,给他擦拭身子试图降温。
不过,这不是办法。
听着他口中那些混乱又不停的呓语,他说的最多的是“对不起”“原谅我”“髓儿”这三句话,反反复复地不停出现在他的口中。珑髓望着那痛苦和被折磨地失去血色的面容,只能让自己硬下心默默地照顾他。
真是可笑。又是一次她照顾他。呵呵。
百战撑开了沉重的眼皮,他勉力地视线望出去,看到眼前正用湿巾为他擦拭的珑髓。也不知是那里来的力气,他一下扣住珑髓的手腕,她震惊地闪过一丝释然,然而更令珑髓措手不及的是,他一扯她的手臂,跌摔到地上的瞬间,他翻身压她在身下。
“髓儿……我好想你……”他的埋首,磨蹭着她的脸颊,深吸空气中淡淡地她的味道。
“百战,你放开我。”两手被他扣在头顶,他的双脚压住她的膝盖,珑髓想要奋力挣扎地扭动,可是却点燃了他异样的火种。
“髓儿,我知道,我在做梦……梦里……梦里,让我抱你好不好?”他被高热烧昏了神智。
珑髓惊慌地看着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眸幽深,一点也看不出来神志不清,可说出的话,还有她感觉到的体热……“百战,你给我听着,你不是在做梦!!你放开我!!”
“不,髓儿,我知道我在做梦,只有梦里你才会对我好。”他的吻沿着珑髓的颚线下移,来到她脆弱的脖间,跟着覆盖了她美好身躯的衣服……
改为一手摁住她的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解开了衣服的系绳,他探进她的柔软之中,舍不得放手:“髓儿……我想要你……”
“百战!!!你不要让我更恨你!!”咬含着屈辱的眼泪,她被他压得死死的,身子地扭动根本无济于事,“别碰我!!听到没有!!”
“我受不了了……髓儿,我想你四年了……”飞快地将裙子撩到她的腰际,扯下亵裤,然后——
“啊!!!!!!”忍不住痛喊出声,紧窒的甬道禁不起他蛮横的占有,血丝顿时溢流了出来。她因突来的剧痛而瞪凸了双眼,“你!!混、蛋!百战,你是混蛋!、”
“放轻松,髓儿,我也想要你快乐……”他微笑,松开钳制住她手腕的大掌。立刻珑髓发疯一样地推他,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还有那在她身体里的肮脏,出去,拿出去。
“百战,你会让我更恨你!!我会更恨你!!我为什么……不把你扔在水里,等你死了算了啊?”推他不动,他的力气远没有看着的那么温柔,他温和的笑容背后,仿佛要让自己埋进她身体,从此不再分你我一般。
你的冰冷,你的温暖,我想死在你的身体里也好。
完全百战听不见她的哭号和哀叫,他只想着这是一场梦,他朝思百想的梦,他想要爱她,好好地爱她,就只是这样而已。
却不知道,他以为的梦,是现实中的残忍。甚至,他连珑髓是什么时候昏厥过去了,都没有发现。
正文 两人独处
珑髓很静,静得死了一样。旁边的柴堆的篝火已经熄灭,眼睛看不见眼前的东西,惟独有压在她身上的感觉清晰无比。
百战头痛的动了动,他要撑起身子,却陡然感觉到柔软而冰冷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下,而他移动时,分身滑出了那处他迷糊中觉得美妙的境地。
惊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