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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救了她。
开始她是以为他也心怀他意,因为二丫娘的事将她对人的信任几乎彻底毁灭了。
可是黄莺五天的照料,黄莺的亲切,以及他对自己容颜的视而不见,她觉得,自己或许也可以在这里像黄莺一样过生活。为奴为仆没关系,重要的是,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平静。
接着她就会用时间慢慢地忘记过去。
忘记尚书府。
忘记二娘。
忘记她只要躲起来,就一定会找到她的……哥哥。
还有那些在童年带给她痛苦的回忆。
她想要一份平静,至少她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够活得平静。
“就凭这个?”他不信。
“恩。”她咬了咬嘴唇,再度思索了片刻,补充道:“而且黄莺说你是好人。”
他不禁想要闷笑出声。
黄莺说他是好人,要是黄莺说他是坏人,她也会相信?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决定冷漠以对,无论如何这个女子来历太过于奇怪,如果真是这般娇俏,怎么会在京城中毫无耳闻?在城门的情况看来,她或许就是百战要搜的人。
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他对转身即将离开的珑髓问道:“你可知道尚书府的永昕公主?”
她浑身一震,立刻摇头否认:“不、不知道!”
在王儒意看来,她的慌张和动作就是在承认,她认识永昕公主。
对了,尚书府里有当朝第一美人之称的永昕……
不会,想来永昕年纪应是不小了,足应四旬已过,可家里的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疯得看起来不过三十于岁,而眼前这个更是像未出阁的丫头片子。
年纪上似乎划不上钩。
那么……为什么在城门,她不愿意下车?
为什么京城有两名如此动人的美人,大哥竟到现在才出手?
为什么她说谎,说自己是家道中落之人,但最近几年,他未曾听闻京城有谁的家道中落了。
直觉告诉她,这两人和尚书府脱不了关系。
是否当时追她们的马车出门也是因为看到小婉娘的容颜,令他想到永昕公主?
右相命百战查人的事他早有耳闻,但查的是什么人,却无人知晓。只不过,这等小事会劳烦他百战出马,他认为是尚书府里恐怕出了问题。
百战当时说是有人伤了永昕公主,不过……这两个女子可能是刺客吗?
永昕公主的美丽和这个两名女子的绝色,让他在某个角落认为她们中有一人是永昕公主?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几乎要将头垂到胸前的珑髓,看来他又多事了,他挥了挥:“你先下去吧。”
“是。”她提起裙子,急忙地就跑了出去,仿佛多留一刻,自己的身份就会被拆穿一般。
王儒意想得太多了,她自以为没有留下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为什么他总是会怀疑她的身份?会认为她所有隐藏呢?
像猎人一样的直觉,让她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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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丫头的生活是忙碌又充实的,让珑髓没有时间去想那些让她觉得不堪回首的记忆。
王儒意和他的兄长完全不一样,他除了钱庄以外,不关心任何的事,每天会去向娘请安,然后对帐。他没有一房小妾,也没有所谓的侍寝,他更不曾去过销金窟寻欢做乐。在他的世界里,就是很简单的一个圆,请安——巡铺子——书房对帐——睡觉——请安——巡铺子——书房对帐——睡觉。日日都是如此,无聊得几乎让人觉得枯燥。
这几日,不知是否是因为前些日子照顾她的原因,黄莺病到了。
于是,她就把所有的活路都挑到了自己肩膀上。虽然做得不太好,好在王儒意也不挑剔。
她端了黄莺的衣服来到水井边,提了水,倒进大木盆里,将衣服湿了以后,放在石头上,加揉碎的皂角进去,用棒槌“啪、啪”地敲在衣服上。
现在她干活得心应手了很多,不再是个手不提,肩不能挑的大小姐,相反的,她觉得这种生活非常快乐,连洗衣都有一种别样的乐趣在里面。
猪一样肥的王大少爷躲在她身后不远的屋角,心猿意麻地搓手,急不可乃。
一会儿,就有下人悄悄到了他的身边:“大少爷,二少爷出门了。门口我也把着风,没人会进来。”
“屋子里的人呢?”
“干活去了,大少爷给您这个。”贼眉鼠眼地下人递了一个纸包给王大少爷,“待会大少爷只要把这个撒向她,她一闻,就没力气了。”
“聪明聪明。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嘿嘿,谢谢大少爷,那小的为您把风去了。你尽情的玩。”说完,下人又悄悄地出去守在院门口,不允许任何进去打扰了少爷的好事。
王大少一抹嘴巴,心头暗乐:小美人儿,大少爷来陪你了。
而专心在洗衣上的珑隋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离她越来越进的人影,以及他小心翼翼解开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暴露出来的动作,只要他将粉末撒向她,小美人就得乖乖地听话了,嘿嘿嘿嘿。
王儒意,别以为你收她在自己房里,老子我就不敢动了。
断了王大少爷的命根子
本大少爷要的人,目前还没有搞不到手的。王儒意那丫就是想把这小美人收进自己房里,开玩笑,大少爷我还没完过,就给你?
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吧。
他猥亵的目光打量着珑髓的背影,满脸的肥肉要笑出油来。
一想到之前摸到的过的细致肌肤,奶奶的,那简直是爽啊,皮肤就想会吸手一样,摸上去又滑又腻又白又嫩,长得也比那十来房的小妾还有黄脸婆,对了,还有啥万花楼,寻春阁的妓女漂亮去了,要是收了她,日日夜夜承欢身下——
王大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妈的。这么个好货要是给了王儒意那混蛋,才是糟蹋!!
步步靠近珑髓。
她去一捶一捶敲打衣服,额上浸出点点香汗,曾经她弱的什么都不会做,可现在,洗衣、做饭、清洁……做得虽然不太好,可看到自己的成绩展现出来,她觉得自己还有用,不再是个没用的寄生虫。
甚至,从黄莺眼里、王儒意眼里看到的都不再是轻鄙,渐渐地有了赞赏。她心满意足。
不觉间,唇间漾出一抹笑痕。
她径直沉浸在自己的欢乐和满足当中,不及,一阵白色的烟尘突然从天而降,浓到呛鼻的香味忽吸入鼻,蹙眉,她正想看个究竟,身子陡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猥琐的声音嘿嘿淫笑道:
“小美人儿,今天就陪本少爷好好玩玩。嘿嘿嘿嘿。”
猪肚肥肠,恶心地几乎想让她发呕的声音和男性淫|欲的气息,她一下子明白过,双手挣动,想要将死死扣住她腰身的猪油掌拧开:“你!!!!!大少爷!!!!“
“想死本少爷了。“才说着,他的厚嘴就朝珑髓的耳后亲去。
“大少爷!“陡染被人含住耳垂,她惊声尖喊,”大少爷,你再不放手,我、我就要叫人了。“
“你叫呀,叫呀!你以为本少爷还会像上次那么笨吗?小美人儿,这里除了我和你,嘿嘿,没有其他碍事的人了。”大手不规矩得上下乱摸。
反呕的感觉就像吸食了什么腥臭的东西,她下腹抽搐。双手使命的想要扯开在身上的狼爪。奈何王大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今天非要上了不可。她越是挣动他越是自得其乐的抱得更紧。
渐渐的,珑髓发现自己有些失了力气,顿时明白过了,那阵浓的呛鼻的香味,有问题。
难道自己这次又要乖乖的束手就擒吗?
难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遭受这种折磨吗?
不,不!!!!!
她奋力的抵抗,必须要在力气尽失前逃离,否则,否则……
眼角的余光扫到放在衣上的棒槌,她方才用来清洗衣服用的。
是的。
这个是她唯一能够用的救命的绳了。
她朝下俯了身子,想要抓住那棒槌,大少爷见了她向下抓扯的动作,看到哪个衣服上的棒槌,开玩笑,他精心设计了大半天,用钱庄的事把王儒意支开。
今天她是他到嘴的白肉,想跑,没门。
肥壮的王大手一脚踢飞了棒槌:“小美人儿,你就乖乖地从了本少爷,本少爷还可以温柔一点。哈哈哈哈。〃
不!!这次,无论是什么原因,无论是谁她都不要再重复以前的错事了。
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突然进入脑海。
尚书府的池边。
她,百战。
她想要逃跑,踢了他的小腿骨。
然后,百战轻佻的声音仿佛响在耳里,他说:“记住了,下次想要逃跑,踢可要踢这里。”
这里……
当时她的手被百战强行把住,然后柔荑去处是他男性的分身。
那里……可以吗??踢了那里就可以逃跑吗?
珑髓怀疑,可当前的一切已经容不得她去犹豫了。游移在全身,甚至探进她襟口的手朝着那柔软的处寻去。
不要,不要,不要!!
她在近乎绝望中强行来回自己的理智。
无法控制的身体,必须听从自己的指挥。
她努力的扳正身体,与王大少含满酒味的口唇相对,厚干的大嘴眼看就要印上她的双唇。
眼一闭,心一横。
她抬起脚,拼了所有还剩余地力气用膝盖使劲地撞想他双腿间让她觉得恶心、肮脏之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杀猪一般的叫声陡地响起。
感觉到他的松手,珑髓立刻拉紧了衣服逃到了井边。她恐惧、害怕的望着王大少,只见他蜷下了肥大的身躯,两只手捂住腿间的命根子,痛得在地上打滚。
“贱、贱人!!!!痛死老子!!!!啊啊啊——!”
“我……我……”她抓紧了领口,口不成言。
是欣喜,还是更多的害怕,珑髓说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保准了尊严。
守在门外的下人听到了大少的惨叫,赶了进来,没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大少爷命根子受伤的惨剧。下人大呼:“来人啊!!来人啊!!!!!”
不多时,一群下人涌了过来。几个人强有力的汉子把大少爷给抬了起来,临走时,大少爷指着珑髓说:“这个婊子——她害我——”
听闻而来的管家,听到了大少爷的指认,即使心理明白,多半是大少爷又想侮辱别人姑娘,但眼下少爷受伤了,丫头岂能没事。管家命下:“把她关进柴房,等二少爷回来处置!!!”
听到了二少爷的名字,珑髓松了口气。
她相信,他会救她的。他知道的,自己是无辜的。
大少爷完了
柴房的四墙都堆满了木柴,堆起来的高度,比珑髓还要高三个头,里面充斥着木材的腐味,她全身软弱无力地靠在柴薪处。
头上像被压里石一样,昏沉沉,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气若游丝,是因为方才受到惊吓,还是那阵突如起来的香气呢?
她分不清楚。
唯一记得的是,百战在池边夺取她清白时候告诉她的一句,一个动作救了她。
那是多么可笑的事啊,依靠着丧失清白的记忆来保得自己身子不被玷污,可是,这个身子早已破残了。
不觉间,她痴痴地笑了出来,眼泪不知是嘲笑自己,还是怎么的,突地就流了出来。
她闭上眼,听大簌簌的声音,柴房里有老鼠吧,她应该要尖叫害怕吧?为什么……
她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只小老鼠爬到她的脚边。
真是奇怪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小老鼠动嗅嗅,西看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饿了吗?”她笑问。
老鼠,为什么人人都讨厌老鼠,是因为它长的臭,还是因为它要偷东西?
如果自己长得也如同这老鼠一般人见人厌,是不是就不会在遭遇到方才的一幕?
她发抖的双手在地上摸索,满地的柴渣中夹杂了一些锐利的小木条。
她抓了一根起来,取到眼前,虽然不如刀锋锐利,但是却足以给人带来伤害。脸上受了伤的话——
她对准自己脸颊,正欲使力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