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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珑髓还是尚书府的大小姐,自然是个主子,可是妾就不一样了,妾?不过是他的玩具,想要的时候捏来,不想要的时候踢开,是生是死,妾?到头来什么都不是。要买要卖,要送要赠,不过物资而已。
百战咧开嘴:“娘以为,对女子而言最重要的是何物?”
“自是贞洁。”
他呵呵笑道:“可她的贞洁已被我夺了去。若是在从主子沦为小妾,娘,死是最简单的报复手段,要让人活得生不如死那才有趣呢。”
夫人略微思索,虚抬了一下手:“还是不成。你毕竟也是一名将军,纳妹为妾着实让人笑话。”
“那就毒哑了她,划花她的脸。”百战笑得依旧风平浪静,惨毒的话自他口中说出,连人性都丧失去了。
毒哑了她教她说不话来,划花她的脸,教人认不出她是谁。
尚书夫人觉得残忍的皱眉,用袖掩了嘴角:“战儿,这……太残忍了……”
“她娘活活掐死妹妹的时候,可有说过残忍二字?娘,你又何必太仁慈?”更何况,你并非仁慈之人。在妹妹死去的时,百战很清楚,他的娘亲早已失去了善心。
珑髓的咳病……也是娘早些时候下的毒手。
“战儿,若你纳她为妾的事被你爹知道了,他定会大发雷霆。不管怎么说,她的娘,还是公主啊。”虽然皇家没有开口,不过说起来,玲髓还是有个郡主身份。
百战冷笑,毫不在意,“所以,娘就找一具丫鬟的尸体代替投井自尽的郡主大人好了。”
失心疯的娘
失心疯的娘
落英院,落英纷纷,满院的萧瑟和清冷,秋天淡黄的气息,如影随行。
不是太大的院子,只有一间小屋孤零零的立在墙边,院正中是两株枯萎了的梧桐,干枯的枝杆,没有绿色的昂然,不知是因无人照顾,还是如这院子里疯女人一般,瞧多了生不如死,与其就让自己死去来的更好。
珑髓推开残破的木门,嘎吱的一声后,秋色浓满的院子里,一个穿着红色华服的女人,亭亭地站在院中,她美得如诗如画,眉似杨柳,眼似弯月,露出浅浅笑意的嘴角上漾着亲切和高贵。她看到了珑髓,朝她伸出了手:“我的女儿……”
珑髓寸步难移。
眼前的美丽女人,谁能想象得到,她已经失心疯了?
“娘……”她只是诺诺的叫了一声,女人的笑意更深,满心满眼的欢喜和快乐。
永昕公主朝她伸出手,向珑髓走过来。
珑髓看着自己娘亲欢喜的模样,心中却悲伤更甚。
她失心疯了,她掐死了二娘的女儿,她甚至还想掐死百战……
真的吗?
珑髓无法相信,她痛苦地望着蹒跚走到她面前的母亲,永昕公主哆嗦地伸出手,延着珑髓的脸线一一地抚过,她歪着脑袋,好似要将珑髓的所有都记在心中。她有些不解,有些迷茫,有更多的开心,女儿啊,女儿啊。她的女儿啊。
她一把将珑髓抱在怀里,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人的体温了。女儿的温暖,女儿的轻轻回抱着她的动作,女儿的呼吸,女儿淡淡的茉莉香味,这些都暂时拉回了她疯狂的心。
“娘……”珑髓鼻尖发酸,难过地很想哭泣,娘亲的包容就像能容纳她一切的悲伤欢喜,被娘亲抱在怀里,温暖的……是冰窖世界里,她唯一的温暖。
眼泪染上了黑瞳,蒙蒙的模糊了望出去的视线。
永昕公主安慰着一下接着一下抚过珑髓柔顺的黑发,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女儿需要她,如同她同样需要女儿一样:“乖女儿,有娘在,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有娘在,娘不会让任何欺负你,没事了没事了,我的髓儿……”
听到这话,珑髓的眼泪一下子滚落了下来。
娘什么都不懂,她已经失心疯了,什么人她都看不见,无论是丫鬟还是爹,唯有她,唯独有她,只有她,娘能看得见。
她很想问问娘,为什么……为什么你嫁给了爹,为什么还要和戏子私通?
“娘……”她哽咽地想要问出心事,“娘,你爱……爱爹吗?”
“没事了,乖女儿,只要有娘在,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你。”她听不见,她活在自己里,活的快乐、逍遥、自在。
“如果你爱爹……为什么,你又要和别人私通,然后生下我呢?”她突地抓紧了永昕公主的衣服,痛苦地问她。
如果是爱着爹,怎么可以接受身子被别的男人污了去?
珑髓不懂,她不明白,就好象她不明白,百战是恨她的,如果是恨她的,那么这个身子,他也一样的不应该接受的,对吗?
近五年啊,这五年来,他没有碰过她,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会碰她?
(55555555,今天笔记本崩溃了…………开网页就死,开网页就死!!)
过去:别苑之行
过去:别苑之行
五年前
轿子抬上阶前的石板,丫鬟揭开轿帘。稚气的女孩她抬起剪水瞳眸望向眼前。
“绿暗红藏”四个金字牌匾立于朱色大门前。
这是户部尚书司丞位于林洲的别苑,据说也是当时永昕公主下嫁时,当今皇上赠于公主的嫁妆之一。
红色朱墙蜿蜒向前,满园子的翠竹好似不甘寂寞地探出墙外。清风徐来,枝叶就飒飒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更显出这别苑的静谧。
老管家膝行至轿前,他毕恭毕敬,满含温情,如在迎接自己的女儿:“恭喜小姐平安达到,老奴恭迎小姐驾临。”他双手支地,但并未伏下头去,脸上表情亦很平静。
众人的目光也不约而同的投向轿子。
他是看着永昕公主长大的公公,永昕公主就宛如他的女儿,而公主的女儿就好似自己的孙女。
自从公主失心疯了,驸马爷就把他调到了别苑。难得今日又能见到珑髓,他心里很是高兴。
尚书府的人几乎不会和别苑这边的人联系,公主在尚书府,怕是过得不易啊。
连同小姐,也是啊……
“各位辛苦了。张叔也麻烦你了。”珑髓扶着丫鬟的手从轿子里走出来,光彩照人,她身穿素色的湖绿色外衣,上面用金丝点缀着几朵绿梅。她的个头不高,眼睛和嘴角都显出十四岁少女的稚嫩。
不愧是永昕公主的女儿,等候的众人不由的屏住了呼吸,永昕公主已是天朝第一美人,她的女儿也丝毫不显逊色。
“那里。小姐,老奴已备妥糕点,小姐用膳后便可回房休息,明日老奴向小姐请安。”
“谢谢张叔。”
老管家招来丫鬟百合,百合走到珑髓的身边,紧紧的伴着她,拉起她的手道:“小姐里面请。〃
“好。”珑髓轻移莲步,跟着百合进了别苑。
张叔、百合,这些都是侍侯她娘的宫人,可是自从娘与人私通,失心疯了以后,他们这些宫人就全被尚书大人下放到别苑。
珑髓在所谓的家里,其实没有一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
所以,很多时候,她都找各种理由,到别苑小住。
可惜的是娘,珑髓心想,如果娘也能到别苑来,看到这些她在皇宫中的亲人,一定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我恨我的笔记本,我非常的恨,最近一天给我抽几十次,真想把它给砸了,我砸了它!!!!
PS,其实我第一次写古文,写得不太好,还请多多谅解哦,呵呵,如果亲们喜欢,就请小小的收藏一下吧,谢谢,鞠躬鞠躬。)
过去:狩猎过来
过去:狩猎过来
数匹快马驰骋在林阴小道上。
为首的三名男子都是英俊潇洒的公子哥打扮。
“哈哈,这次是满载而归。”左边的金冠男子回头一看满载的猎物,麋鹿、老鹰……,还算不错。
“可惜没老虎,我一直想猎张虎皮给五殿下。”紫冠的魁梧男子很失望道。早知道就在京城打猎了。要不是京城里打猎的王公子弟太多,他才不会离开亲爱的五殿下,到着偏远的林州来。殿下怕冷,他就想亲手打一只老虎给殿下做一件虎皮袄呢。
“喂喂,我说威海郡王,你的断袖之癖也该适可而止了。你好歹也是郡王,要是让你爹知道你一天跟着五殿下当跟屁虫,就差没偷看他沐浴了,你爹一定会抽了你筋、扒了你的皮。”金冠男子,当今的御史大人嘲笑他。
威海郡王昊冶一天也不在意,反批道:“不懂欣赏。五殿下……如果是女人,一定是……比百战家那位永昕公主还要漂亮。对了,百战,今天就到你家的别苑住,据说那里全都是老宫人,做菜的手艺一把抓……”
“所以你又想学了,等回皇宫,好做给五殿下吃?”百战挑起眉头看他。
“哈哈。知我者非百战莫属。”昊冶笑的好不得意。
殊不知,百战和御史大人大人额上三条黑线。
不过,为了看某人的好戏,百战欣然同意前往“绿暗红藏”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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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时,珑髓刚好到别苑里一处名为白鹭洲的湖心小岛散步。
岛上一处三层亭阁观鹭轩,正好方便来此的人观赏湖中的白鹭,她随意地依在栏杆边,落日西沉,白鹭归巢,湖边的点点的白色衬着碧绿的湖水,正应了那句“日落看归鸟,潭澄羡跃鱼”的诗词。眼前美景尽收眼底,让人惊叹不已。
“哈哈,公主就是公主,跟我们自己家的那点小池塘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你小子这次总算做了件好事。干脆我们就在这住个两三天,四五天?七八天……”
“要不要把你的五殿下也接来?”
楼下传来了喧哗声,她反射性地埋头俯看,正瞧见百战等三人进了观鹭轩,而后是踏踏地上楼声,珑髓正想回避,却已然不及,不得不与三名男子面对面。
早知道,她就不该不告诉任何悄悄的到湖心岛上来。这下可好了,连个帮她的人都没有……
三人已上了楼,看见孤零零站在原地的少女,百战开口:“你是谁?”
(这里比较平淡,重点在后面,哈哈)
过去:误认是丫鬟
过去:误认是丫鬟
“你是谁?”
珑髓慌张地抬头,却见一双深如黑潭的双眸,顿时,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我……我是……”
她惊讶地看着眼前说话的男人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个有着如同天上月色般面容的男子。
他长的俊雅飘逸,瘦长的脸庞有着柔和温文的线条,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如水汪汪,令人神荡,可是如此含情默默的眼却有一双黑的没有一点光泽的瞳仁,冰冷而锐利,宛同利箭。
这个人……总觉得有些眼熟。
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珑髓一时踌躇,陷入片刻思索的恍惚。
此时,昊冶不以为然的一甩扇骨:“百战,你家丫鬟真是有趣。见了我们也不行礼?”
珑髓被昊冶这么一说,突地回过神来,她怔怔地望着三人。她被当做丫鬟了?还有,刚才和她说话的人……是哥哥。
她还想说些什么,百战就不耐的打断:“不管你是谁,退下。”他眉头微蹙,仅是一瞬的功夫立刻被冷硬掩盖,对她,犹如在斥责一个丫头一般,充满了鄙夷的口气。
珑髓被他话所伤,心中一阵揪扯。
是啊,她的确是尚书府里不足为人道的小姐。
母亲和戏子私通生下她,多么可怕的污点啊,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她的存在是一种错误吧。
只是没有想到,幼时,那个无论她躲在哪里都能把她找出来的哥哥,竟然也不认识她了。
她幽幽地叹气,果然,自十岁以后二娘说什么“十四藏六亲”,她从十岁就被隔离在家之外,丫鬟这些全是二娘的耳目,爹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过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成了一个废人,没有人需要,没有人在乎,没有人疼爱。
而到了别苑,她唯一觉得是家的地方,现在也被哥哥当成了丫鬟。
心中多想问他:“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髓儿啊,就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