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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我们,你们明白?否则在宴席上他不会用再议来回答我的问题。”宴上他是故意问的那句话,就是想晓得龙煌的打算,而龙煌的再议,只代表了两个问题,一是他不相信他们,二是龙煌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救过你我。”听风会去救百战,想来也是受龙煌所托,否则不会暴露了身份。
“如果要报答,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这个,不行。”
“为什么?”珑髓不明白了,为什么不行?
“理由很简单,其一,太子和右相的势力远超过你的想象,要帮龙煌,除非舍命,否则我们谁也不能担保右相会通过什么方式除掉我们;其二……”他抬起眼目,凝看珑髓细致的面容,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我对你的感情……是以前哪个百战对你的感情,而现在的我……不知道。你对王儒意还有天卦说的话我很感动,只是,我确定不了,自己是否还对你有以前的感情。”
“……”一股哀伤随着百战的话浸上她的心头,她以为两人已经可以重新开始了,忘记过去的是是非非,可是他说,他确定不了?
“你爱的,依然是以前的百战,那个没有毁容的百战……”他抓起珑髓的手,拉着她的柔荑抚摩上自己因伤痕而坑坑洼洼的脸,“而现在在你面前的百战,是一个毁了容,虽然记得一切,却没有办法确定是否爱你,一个和以前或许完全不同的百战……”
“那又怎么样?我也说过了,如果以前的你能回来就回来吧,如果回不来,哥,我愿意和你重新开始,新的你,新的髓儿,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他沉默了,半晌后才道:“我确定不了。”
“每个人都会变,没有人会一曾不变。我……我爱的话,我会连你的改变都爱。哥,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改变……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不会再让那些对你恨困扰自己,过去没有办法挽回,可是,我们现在还能……”
“……抱歉。”他打断了珑髓的话题。他没有办法确认,他承认他记忆里有她,他承认自己想握着她的手不放开,那么这些就是爱了吗?是这样的感情吗?他不知道。
珑髓怔怔地看着他,他的脸毁了又怎么样?她不在乎,如果说残缺的话,她自己没有办法再生养的人也一样的残缺。
没来由的,她想起珑髓方才说过的话,人的一生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重要的是如何去解决,无论什么样的问题都有解决的方法。
她不能在坐以待毙。光是眼泪永远也解决不到问题。
忍着欲泣的伤悲,她记得在惜惜的坟前他说过的话,他的神情。感情被他身体的伤痕所掩盖的话,那么她就帮他找回来,找回来的是爱,还是恨都没有关系。
珑髓缓步走到他的面前,水漾的眸儿里闪动着泪光,她却不再让眼泪滑落,捧着他伤痕累累,几乎狰狞的脸,她扯出一抹嫣然的笑容:“哥,确定不了的话也没关系。你不爱我也没关系,但是答应我,让我帮你,我们一起努力找回你的感情,好不好?”
她的眸光里依然有着哀恸,但更多是一种坚定,百战被她所感染,点了头:“我答应你。”
珑髓开心地笑了,“那现在,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正文 小龙和小白篇完
百战没有想到珑髓带来的地方就是曾经的别苑,现在的公主府。:
摒退下人,珑髓领着百战划船上了白鹭洲,这里在珑髓记忆里,是一个深刻的地方。十四岁的重逢是在这里,虽然他当时口不择言,不过,如果这里是对她最深刻的地方,那么对百战应该也是。
两人上了观鹭亭的二楼。
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百战觉得自己反复是在重新经历以前一般,他和听风、昊烨三人上来,没有想到会碰到她。
怯生生的水眸儿里在看到他时闪过一丝惊讶,随之是更多了的欣喜。
他一眼就认出她来了,即使几年不见,她从小丫头变成了大姑娘,可那样儿,绝对不会认错。
是髓儿……
他转眸凝看身边的珑髓。
对了,当时,一想到她大赤赤地出现在三人面前,他就突然地心情不好,只想快点将她赶离,出口伤人,对听风说侮辱她的话,都是为了……不要别人打她的主意?
百战觉得惊愕。他一步一步走向前,风儿一吹让人觉得清凉。
记得当时,他看见她的披风,风儿也凉凉地,于是找话,让听风和昊烨离开,他在芭蕉丛里找到她……
他的髓儿……
珑髓只是静静地跟在他的身边,她什么都不说,只是专注看着他的背影。如梦的往事,纠缠的噩梦,如果早知道会走到这一步,彼此一开始就认清楚自己的心,那该有多好?
他折磨她,她恨他,报复的轮回,现在的他有要再重新步上以前的后尘,他猛地转过头,却看见眼中含泪,却依然笑意盈盈的珑髓。
她开始变得坚强,变的坚定,而他呢……
从来没有碰过她以外的其他的女人。
从来记忆里的女人只有珑髓,和其他人。
从来只记得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从来,如果没有她,就会觉得被挖空了一块心肉。
“我们……”百战迷眸,眼前的所见,和记忆里的一切撞击,飞溅出巨大的火花,她说要重新开始,她说找不回来也没关系,而他……找不回的话,记忆也是一种累积,不!他要找回来!“我们,再去一个地方。”
“好。”她微笑,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会在他身边,给他笑容给他鼓励。
曾经陷在恨里,也一直想要找到一个对自己微笑的人,有一个坚定的信仰,就会觉得世界也会有所希望。就像曾经在山谷一样,他的作弄,他的笑,自己的又气又恼,日子那么美。
人,总是要看向好的地方。一片死寂的荒野,和春意昂然的森林,究竟谁更吸引人?而,又会觉得生活在哪里更加美好?
两人共乘一骑,彻夜疾弛,她靠在他的胸前,手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头也依靠在他的心前,一连串异常激烈的心音穿过衣服传入她的耳鼓里。
她静静地等,静静的,而且不放弃。
龙曦说的对,有问题总要解决,如果不去想办法,那么问题只能是问题。
两人一路无话,各有所思,百战内心天人交战,如此的他,没有功名,脸也毁,几乎什么都没有,而她,现在不后悔,不代表以后不后悔。
这次轮到珑髓想不到了,他要来的地方,是曾经的山谷。
“为什么到这里来?”她不解地问。
百战没有回答,只是抱她下马,他走在前,她跟在后,沿着早前龙曦来到时建的长梯下到谷底,那里还是一样,一个他搭建的棚子,几棵树,还有一个黑压压的深洞。
“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山谷里你看到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不需要荣华富贵,哥,你最了解我的,我想要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她慢慢地靠进他,两手伸展,自他身后将他抱住,脸颊贴着他显得僵硬的后背,她认真地说,“我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和哥平静地生活,在这里也好,在王八村也好,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怎样都行。”
百战伸手想要扳开她,她摇头,他的话让珑髓明白他的自卑。珑髓鼓气勇气道:“如果你不要我,就没有人会要我了……哥,我,没有生养了……”
百战扳她手指的动作戛然而止:“你说什么?”他无法相信。
“因为惜惜,我没有生养了……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会嫌弃我……”他们只有唯一的一个女儿,叫惜惜,珍惜爱惜,可再怎么珍惜爱惜,都不会有下一个惜惜,“如果你依然认为我想要的还带有其他附属的东西,那么,哥,你现在就告诉,你嫌弃我没有办法再为你传宗接代!只要你说一句,我立刻放手。”
没有生养……
百战默然地垂地眼眸,他的心一下冷静下来,唯一的,唯一的人,只剩下髓儿了。他转过身,将珑髓搂进怀里,“这样也好。惜惜便是唯一。”
没有珍惜,没有爱惜,失去了惜惜。如果现在依然不珍惜不爱惜,再失去自己的最重要的东西吗?
“跟着我,我会折断你的翅膀,即使你想离开,也不会放手。”精健的手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灼热的气息,在吻上她的娇艳的红唇时,百战问她。
“嗯。”她轻轻应道,垫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残缺脸上的同样划过一道刀痕的嘴唇,“我,只要你,只跟着你。”
她第一次的主动仿若幻梦,柔软的气息扑进他的鼻间,无法克制地血脉上冲,他猛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狂乱地吻着她的唇,不仅是她的人,连她的气息也要一并地融进身体骨肉里,从此不分。
意乱情迷的疯狂中,彻底释放了被囚禁在心里的野兽,除了对方,什么也不能去想,思考无能,行动无能,只想抱着对方的身体,从此陷进深渊之中。
不知何时被褪去了彼此的衣物,灼热的日光下坦诚相对,珑髓心疼地望着他几乎看不见完肤的身体,纵横交错的伤,这该有多疼。她靠近,在他心口上了刀痕前印上吻痕。
“髓儿……”被她柔软的嘴唇亲吻,仿佛电击,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明白她是心疼他的吻,可全身的火焰却被她的动作点燃,现在的他只想埋入她的身体。
记忆里有她和他肌肤之亲的画面,而感觉上还没有切实的体会到。
现在——“让我要你。”
将珑髓抱上自己的身体,怯生生的水漾眸儿犹如小鹿般地凝视着他,她的眼神,让百战心疼,自己以前是否伤她太深,记得以前,从来都是他强迫她。
“让我要你好吗?”他放软了声音,不想这一次再伤害她。
珑髓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回答,只是抱紧了他的肩头,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百战吻着她的锁骨,在听到她的叹息时,侵入了她的紧窒。
被她温暖的包容,仿佛沉溺不醒的温柔,她就是自己的全世界,得到你,美的发疯。
在他的动作下,抛弃所有的矜持,迎合着他的撞击,太阳的光明,照在山谷中全身心投入到交换彼此爱意的动作中,你是藤,我是树,缠绕着才能生存。
(本想写一段完美的H,结果,唉,手生了,过几天在群里补一张H得了。下面开始就开始换主角了,由小白和小龙换成太子、小五、毒王+右相的四角恋了。当然小白和小龙还是会出来打酱油的。毕竟还有那么多坏蛋没虐嘛,这段时间以来谢谢大家的支持,虽然有骂,不过正因为骂才能提醒小八进步,谢谢大家了。小八鞠躬)
现代文《罂笼葬:黑暗恋人》也请支持哟,谢谢hp:
正文 龙曦篇:老毒物不是好东西!
这是第几个被重复的夜晚?
淡紫的纱裙拖过冰凉潮湿的地面,手中提了一盏宫灯,白纱覆面的女子独行在浓密的竹林中,从五王府的暗门离开,便是城外的那片绿竹林,偌大的竹林九曲十八弯,有传说这碧竹林里闹鬼,因此寻常百姓家根本不赶靠近。
不过……
面纱的菱角的粉色嘴唇弯出笑痕。
这闹鬼之说,也是她造的谣言而已。
幽幽地宫灯在疏密不齐地竹林中忽明忽暗地飘荡,若是人见了,怕会误认为是夺人性命的鬼火。
过了竹林中的一处浅溪,再行前百米,便可见一幢小屋暗藏在密林之中。
女子走上竹制的台阶,两手轻轻的一推,门便开了。
提了宫灯进屋,将灯悬放在一处叉子上,屋里的摆设变清楚可见。屋子中唯一的摆设只有一张同样竹制的床铺,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甚至床上都未有被褥枕头。
“小九儿,今儿你来晚了。”轻佻的男声中带了几分魅气,比声音更快地是,男人的大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