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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大开,正好和在她上面的莫岩四目相望。他定定注视她,眼中爬满红丝——
“莫岩,我……”糟了,她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还在摸她胸部,她怎么讲得出话呀!
“是你自己要勾引我的。”他压低的声音略带沙哑,双手一紧,将她整个人抱起。
“我没有!”她一惊。他想抱她去哪?
当她被抛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时,所有色情的感觉一举涌入她脑海里。
别告诉她,他抱她进来这里只想纯睡觉,尤其是在有只不安分的手又潜进她衣服以后。
“没有?故意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说没有?”他和她面对面,鼻尖抵着鼻尖,沙哑的低语像呢喃。
“我不是——好啦!好啦!我承认我是想气气你,谁叫你要拿李承浩的事讽刺我。”直觉反应就是按住他的手。
也说是将他的手更紧密的按在她自己的胸部。这——这似乎更弄巧成拙了。
“很好,你的确是气到我了,气得我全身发火,这把火你要负责熄它。”这一按正合他的意。嗯,前扣式的,相当利于解开。
卡喳一声,胸口忽然变得好轻松,像少了某种束缚——风霜脊背窜上一道阴冷,打了个哆嗦。
“你……你……喂!”她胀红脸叫。
他解开胸罩后,立刻以自己的手掌取而代之。
“想不到你比我所目测的还丰满,I
P忘我的热唇接着展开忙碌漫游,淡淡的玫瑰色吻痕,由洁白无暇的颈背一路遍及到高耸双峰。衣扣在他灵巧的指尖魔法下,纷纷撤离保护区,顺利迎接他如火唇舌,附着圆润弧度而上,来到挺立的顶峰——
风霜几乎腿软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涨满体内,她有着无所适从的茫然,麻烦了——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床上来呢?
这就是她“卖弄风骚”的报应!她忘了男人是属于比较“低等”的生物,总之和野兽没太大差别就是了。
那么,受男人吸引而春心荡漾的女人,算高等还是低等——他炽热的舌正周旋于她花蕾上饱胀的露珠,细细的、绵绵的逗弄着,小巧的露珠在他口中像凝固了起来,硬挺而富有弹性。
风霜喘得好厉害,根根神经犹如拉紧的弦。“莫……岩……等等,等一下……”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听起来好陌生,尖得像在叫春。“冷静一下……好吗?我……我们……我们现在不是该……该谈点正经事吗?不……不是、不是做这个的时……时候……”
他的嘴唇连说话都还沾在她的肌肤上。“还会有什么比现在做的这件事更正经?”当他的唇刷过她小腹时,她痒得想笑。
“当然……当然有啊……”尖细的声音再配上似笑非笑,听起来比叫春更上一层——淫声浪语。“我们一开始不是……不是在谈莫……莫奇的事吗……还没……还没谈完耶……”
他忽然猛地抬头。下半身一挺,与她四目相交。“这时候提起那混球做什么?故意刺激我吗?”他欲望的瞳孔燃着一簇怒火。
原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偏偏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搞砸了。
“不是……不是……”她语无伦次的。
火辣辣的爱抚未曾因交谈而止歇,他一双手几乎抚遍了她。“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也无法改变我要你的决定,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
他的唇贴在她发鬓,混合着喘息的申吟,听在风霜耳里竟有种莫名的亢奋。
男人低沉嘶哑的申吟,像催情剂,像效果奇佳的强力春药。
绷紧的神经几乎在瞬间坍断,两人的皮肤都开始渗着冷汗。“霜……我要你,我好需要你……你呢?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她?狂肆的电流在体内纵横,她抖得骨头都快散了,哪里还说得出话?
“说,我要听你亲口说。”他在她耳边催促,一手掀高裙摆,隔着薄薄的底裤与之缠绵。
他用指腹在上头画圈圈——她简直快疯了!
她好喜欢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他的爱抚、他所有的温柔与不温柔。
她喜欢他静静望着她的时候,她喜欢他似笑非笑的讨厌状,更喜欢他总是能轻易使她脸红心跳,心跳的声音和渐高的体温——她感觉到了爱情有呼吸。
当日以仅有的半面之缘,甚至连泛泛交情都谈不上,他却为她分担坠楼的无比惊恐,多余得连自己都找不到一个完美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他在缺乏完美的理由下,隐约感觉到了爱情的呼吸。
此刻的沉醉、此刻的眷恋,前所未有。
肌肤的接触,只是让他们更接近了无力自拔。
“好,我……我说……”她吃力的慢慢出声。“我说……你先关灯好不好?你……你这样看着我,我……我好能为情……”
反正现在才想喊停好像也很骄情的样子,干脆“一路到底”吧!豁出去了。
“我已经为你神魂颠倒了,还没信心?”他笑。
“也许……也许是心理作用,怪怪的……我不习惯让人看嘛……你到底关不关?”
过多的心理作用和紧张,有碍“床事”发展,他听她的,关灯。
幽暗中,她听见干净俐落的刷刷声,当她再次感觉到男性的重量施压而上是时——还好灯关了,风霜暗暗庆幸。
都一把年纪了,今晚还是头一次看见赤裸裸的男体,这肯定比影片或杂志上看到的更具“感官刺激”。
还好摸得到,看不到。
属于男人的胸膛,平滑而坚实,这一片宽厚地带蕴含着浓郁的阳刚能量,她的鼻息间飘荡着很诱人的味道——很男人的味道。
他迅速为她脱去多余的衣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恣意在大床上拥吻、翻滚、爱抚,深刻而彻底感受彼此体温,热量相互吸收也时有供给,直到最缜密的充实贯穿全身为止。
“霜……你真美、好美。霜……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只属于我,你只爱我……是不是?”
她在他的爱抚下娇喘了起来——她浑圆挺实的臀部极富弹性,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更利于他轻松自由的穿梭其间,由后而前、由左至右,至落入他掌握之中。
“这次不能再让你蒙混过关了,回答我。”他坚持道。
“不……不说……就是不说。”忽起忽落的申吟荡漾一室,两人的呼吸有着相同的混浊与凌乱。“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说?你好……好坏,想骗……想骗我……我才没那么笨……”
她喘着气轻笑。以色诱逼供吗?休想!
“你想听我说什么?”他喉咙隐颤着笑声。
“甜言蜜语……”越过蓊郁山丘,静待已久的指端终于寻着了引人销魂的园地。“我喜欢你为我说尽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就只为我而说……”
“我怕说了你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我更怕你不说……”
他在她耳边的呢喃爱语,不禁令她堕入更深的醺醉当中。整个人像被掏空,而他的浓情蜜意正重组着她全新的生命。
“我爱你……”分不清是他或她说的,但这不重要,此时无声胜有声,谁说的或说与不说对方早已了然于心,不过是多了锦上添花。
女人娇柔的花蕊只为采撷者绽开美丽。
强劲的指腹正在感觉着瓣膜的弱不禁风,悠悠回绕,伴随百转千回引出的快乐泉源,潺潺灌溉着幽谷,一点一滴的滋润重现丰沛。
他毫不犹豫的手指探向温热之处,深深埋藏于她的包容。
难忍的骚动爬了她满身,不知该如何形容,她在黑暗中突然睁大双眼。
“岩——啊!你……你……你一定要……要这样吗?”
“怎样?你是说……这样吗?”他手指探得更深、更重,忽快忽慢,仿佛非试遍各种节奏才甘心。“你不喜欢吗?喜欢这样……或者是……这样?”
“啊——”她紧掐住他脊背,只是疯狂的胡乱摆头,说不出话来了。
“说出来,让我更清楚你的感觉。”她的温润助长他的速度,出人意表的契合,仿佛他本是她体内的一部分。
“我……我……”她的胸脯在剧烈申吟下渐高渐低,挺高时正巧碰抵到他的唇,他顺势将粉嫩的蕾心含入口中,以舌圈舐、以牙轻咬,双管齐下的甜蜜折磨几乎教她崩溃。
“我……我好难受,好……啊!我受不了了……”按捺不住的臀部磨蹭着床铺缓缓摇摆,好像这么做便能减缓冲激到下半身的血液,虽然效果不彰——
浓浓欲望萌蒙了他的眼。“受不了的岂止是你!我也是。”
当她不经意碰撞到了属于男性的坚挺,瞬间,迅速奔流的确良备注催促着心跳,所有不正常的动作在她体内接连颠覆,她只觉得全身极度燥热,而且空气愈来愈稀薄,严重缺氧令她喘得好厉害——她忍无可忍的叫咸出声。
“哇!痛……好痛……”风霜突如其来的惨叫,令莫岩差点当场“举而不坚”。
“真的有这么痛?”他呼吸急促的问。不会吧!他才正要从“入口”逛进去而已,她未免敏感得过度。
她咬唇点头。“不然……你轻一点好吗?我……可能有点紧张……”唉,真教人难为情,怎会在紧要关头出这种状况。
“放轻松,没什么好紧张的。”他又吻吻她,爱抚着她的敏感处,然后再试一次——
“哇!痛死了啦!好痛、好痛。”这回她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呜呜……不行啦!你一‘进去’我就痛得像全身被撕裂,我忍不住,真的好痛哦!”
“可是我……我还没‘进去’啊!”他也快痛死了,因局部充血而痛死!
“还没?还没我就快死了,那要是真的‘进去’,我岂不……”她惊慌的猛摇头。“怎么会这样?我是不是不适合做爱?不要了……不要了,我看还是算了。”
做爱还有适合和不适合的?他无法不苦恼。这又不是水龙头,要就开,不要就关,哪像她说的这么轻松?
他真是一点也不轻松,现在的“暂停”,简直像挑战忍耐极限。
“怎么可以算了?不行!我还得再试试。”他不由分说就抱住她。
她拼命推他。“如果还是不行呢?”
“反正试到成功为止就对了!”他说得很没人性。
“什么?那我早就痛死了!”她不依的哇哇叫。他刚才的温柔呢?全滚到地狱去了!
她还真没冤枉男人,野兽就是野兽,到了紧要关头还不原形毕露?
“不可能会这样啊——”
她已非处女,怎么还会有如此“久攻不破”的事情发生?虽说这样的情形并非是绝对的,但机率通常不高——唉,偏偏就让他给碰上。
“怪了,你要是敏感到这种程度,怎可能跟阿奇的那一次,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别说醉酒,就算你被人敲昏,光是痛也把你痛醒了。”他很懊恼,想也没想便直说。
这时候提起莫奇实在有点不伦不类。
“你什么意思?”风霜脸色大变。“嫌弃的话不勉强,我又没跪着求你跟我上床!”
“我不是这个意思。”唉,该怎么说呢?“我只是觉得很不合逻辑。”
那要怎样才合逻辑?痛就是痛,痛还要理由吗?“你不必解释了。”她拼命推开他,气急败坏的跳下床。
“是,我再也不是清白之躯了,反正我是二手货,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把热情欲火也熄得差不多了。
“霜……霜霜!”房间黑漆漆一片,连她跑哪去都搞不清楚,他伸手开灯。
灯火通明,整间房亮了起来。风霜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当场呆住了。
她浑身一丝不挂——开什么玩笑!慌乱之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俐落身手抢来一颗大枕头抱着。“谁叫你开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