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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的要当单身一族。你说人家穷人娶不起媳妇那是没办法。你一资源忒丰富的跟着凑什么热闹?别是有什么毛病吧
不知哪家海盗的心腹手下就兴致勃勃的推论:“要我说,苏雷他干脆就是不行。有那个……毛病,治不好了。”他挤出一个‘你们都懂的’猥琐表情,“这才编造出什么‘心上人不见了’的借口。要不,怎么找人找了十来年还在找?大姑娘都熬成黄脸婆了。就算是找到了又有个屁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有知情较多的人就解释:“不是,听说找的不是一个人。前头那会儿找的是一个,这会儿找的是另一个。”
“你信吗?”之前的人反问道,眉毛挑的高高的。
说话的一众人就全笑了起来。也是,这话说出去谁信啊于是话题就转成了苏雷到底有没有隐疾。大伙儿一扒拉。这一位还真是干干净净,不近女色。说的就更热闹了起来。个个化身推理大师,说的煞有其事。似乎就跟亲眼看见苏雷不举一样。
又有一方提出另一种观点。不近女色不一定是有隐疾。说不定人家近的是男色呢?
提出该观点是是一个女性手下。海盗里头女人少,能上船杀人的就更少。更别提杀出水平杀出名气,当上老大的心腹。那绝对不是普通人。故而她的观点也没人轻视。顺着思路也说了两句。苏雷有‘龙阳之好’的可能性很大。毕竟他待着的地方是军营,纯爷儿们的聚集地。没有女人找男人来泻火并不稀奇。就是他们海盗窝里也有这样的事。
偏偏这些还是有迹可循的。有人爆出内幕消息:苏雷在军中确有过一个贴身小厮,两人晚上睡在一个床上。
又有好事者道:“可我听说苏雷私下里找的那个女人,之前就是他的侍妾。”
那位女手下比较激动:“这是障眼法。一个侍妾罢了,哪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真要有那么重要,以苏雷的本事又怎么会把人弄丢?所以,这分明就是扰乱视线的障眼法。苏雷喜欢的是男人。他不想成亲,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对女人不感兴趣。才闹出这么一出做掩护。实际上,他是想和心爱的男人相伴相守一辈子。”
殷如行差点没喷出一口血。
院子里所有听见这句话的男人表情都很精彩。找男人泻火尝鲜什么的大家还能接受。和男人相亲相爱这个就……太惊悚了点。
女手下很坚持自己的观点:“苏雷功夫那么人,人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不行。所以,喜欢男人才是真正的真相。”
院子里一阵安静。大伙儿面面相觑。
“哈哈,呵呵。”有人干笑了两声,生硬的道:“是不是障眼法暂且不说。你们可有人知道他那个什么用消息换承诺的说法是不是真的?”
立刻就有人接上话:“这到不知了。听说好些送去的消息都是假的。说也怪了,他要找的那什么殷如行,到底有没有这人啊?怎么就一点消息都没呢?”
殷如行霍的睁开眼睛,恨不能大骂苏雷一顿。
搞什么啊这么一弄,她的名字不说家喻户晓,至少在一定的阶层内是广为流传了吧。他这是要把她逼出来呢不说别的,金当家就是知道她本名的。谁知道人有没有私心?她和金当家的关系,可是比和鄢都之间还要薄弱。
这事不能没有对策。
有此想法的不止她一人。小院里的会议散去后。白陌尘留下金当家单独说了一会儿子话。之后,金当家便带着其它手下离开了。她被留了下来。
“你不能再留在岛上了。”白陌尘看着她,眉宇轻锁,又带有一份释然:“外头出了点情况。公子的意思,你速速回鄢都为好。”
“现在?”殷如行有不好的预感。她积攒的家当都在岛上啊
“就是现在。”白陌尘道,“海上局势紧张,马上会有一场大乱。本来,这是锻炼你的机会。但是……现在情况有变,你还是留在鄢都的好。”
殷如行了然:“可是苏雷在找我弄出的事?”
“你知道了?”白陌尘只惊讶了一秒,“就是这么回事。他现在手握祺地重兵,祺地军中第一人。一个承诺,可谓是千金难求。人心难测,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察觉,进而泄露你的消息。总之,你还是留在家里的好。这次回去要小心为上。我要留在这里主持事宜。你得自己上路。好在外头的几幅画像是画师凭空而画,你现在的气质又和从前差距甚大,遮掩一二也能过去。”
能够上岸殷如行自是高兴,可积攒的身家没了,总归心疼:“怎么不早点儿说要走,我好些钱财都放在岛上了。”
白陌尘哭笑不得:“怎么尽想着这些。若是早说了,你大包小包的带着。岂不是闹的人尽皆知?放心,回去后,那些钱财公子会补偿给你的。”
有了这项保证,殷如行的心情越发好起来。钱财保住,又离开了厮杀抢掠的海盗生活。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幸好贵重物品她一直都戴在身上,即时便走也没什么。苏雷远在祺地。只要她一路小心,安全不成问题。
于是,第二天清晨。一匹马、一个人、一柄剑、一个包袱、一顶斗笠。殷如行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于晨光乍现中离开了定风湾。
近几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单独出行。和过往的逃命生涯相比,境况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她不用故意把脸抹黑,不用穿的破破烂烂。不用露宿荒野,不用避开人群。最重要的,身后没有追兵。她可以舒舒服服的骑马赶路。在下午时分赶到下一个城镇。去最大的客栈住宿,在最好的酒楼用餐。她可以在客栈的房间洗澡,可以换洗干净的衣服。可以一路品尝各个城镇不同的美食、小吃。赶路累了,就在繁华的城中多住几天。沿途欣赏天然的美景。这样的旅途,虽然风尘仆仆,却令人愉快之极。
当然,沿途还是有一些不愉快的插曲的。比如现在就是。
赶路赶了一个上午,路边出现了一座小小的茶寮。里面坐着两三个客人。殷如行下马,打算在此处休息一会儿,给马喂些草料。这一路,她将行程放的很慢,时间算的宽裕,黄昏前赶到下一个住宿点绰绰有余。
进了茶寮,斗笠一摘,遮挡风尘的面纱一揭。事儿来了。
先是茶寮老板兼小二呆呆的盯着,眼都直了。再是那坐着的两三个客人,齐齐看的目不转睛。
殷如行叹了口气。海上混了两年,她早已非当日吴下阿蒙,勉强也能算老江湖。自是看的懂那茶寮老板笑的格外殷勤的眼神是为何。
“姑娘,你要用些什么?”老板乐呵呵的上前牵过马。
“滚白水一碗。”她道。
老板一愣,遂笑道:“姑娘,小店虽在粗野乡下,却也有一两样能入口的茶水。待我端来,姑娘尝尝。若不合口味便不收姑娘的钱。”
殷如行冷冷的看他一眼:“我只喝纯白水,烧滚即可。”
(未完待续。派派【错过繁星】)
第201章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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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反击
老板仍是笑眯眯的道:“好咧,就依姑娘。姑娘可要用些茶点?小店有盐水煮花生、豆干、馒头、盐水鸭、酱肉。姑娘可要来两样?”
“不用。”殷如行淡淡的回绝。她一般都在城镇中的大酒楼打包食物,从不吃这些路边小店的东西。不是讲究,为的是安全。其实便是水,包袱里的水囊里也是满的。只不过她想喝点热的暖暖胃。才要了滚白水。
老板见状倒也没再推销。背着手转身下去了。
片刻后,一碗热腾腾的白开水送了上来。殷如行倾身略嗅了嗅,有股淡淡的涩味。她皱了皱眉,坐直身体,半口不动。
她不想吐槽,可有些时候有些人实在是让人看不过眼。
虽说鉴于各地水源不同,又没有净化设备。偏僻的乡村之地水的味道不那么纯净,有些怪味也在所难免。可架不住殷如行本身对药物就有研究。一眼看出水里被下了药。要说这下药也是江湖上常见的手段,不稀奇。可人家那是下在酒里、茶里,菜里、汤里。好歹盖一盖药物的怪味。无色无味的高级药物不是小鱼小虾用的起的。这店家倒好,白开水里也敢下,想发财想疯了吧。当她是傻子呢还是店家自己就智商不高啊?
她带着长剑啊,长剑亲,你该不会以为那剑是摆设吧?
落单的女人、老人、小孩不可欺。这是江湖常识啊,江湖常识你该不会以为这三不欺是基于道义吧?那是因为但凡敢单身上路的这三种人都有依仗不好惹啊,亲没见着她前几年没武艺傍身,赶路只在山沟沟里转,见着人比见着鬼还害怕么。
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她敢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在外行走,那是寻常女子吗你以为客栈的老板,酒楼的掌柜,满大街的人贩拐子眼睛都是瞎的?不知道漂亮女人值钱?就你聪明?走了这么多的地方,人家为什么没动她?那是人家长眼睛了,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难道她现在看上去还是一副很好骗的样子?
殷如行恨不能拿个镜子出来照一照。白陌尘不是说她今非昔比,身上已然带了三分煞气,和以前不同了么?莫非是说的客气话?
无论心里吐了多少槽,殷如行脸上的表情还是分毫不显的。她就这么端端正正的坐着,桌上的水动都不动。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架势。
于是有些人就坐不住了,邻桌的三个男子互相使了几个眼神,一个男子嚷嚷了句“我到后头方便方便”,起身去了店铺后头。
殷如行默默无语。
不要以为目不斜视就看不见你们的表情。有个词叫‘余光’听没听过?不要以为大喊“方便”我就不知道你去后面其实是找店家去的。有个词叫‘智商’听没听过?就你们那三,全身上下都写着‘鬼祟’二字。瞎子才看不出来你们有问题
算了,小地方的人没见识。当贼自然也当的没水准,不能计较那么多。
店老板很快又过来了:“姑娘,可是嫌弃小店茶水简陋?”
殷如行耳朵忽的一动,眉头轻皱,火光电石间飞快的拍出一掌,击中店老板。店老板被一掌拍飞,倒飞出去三四丈,落地后惊恐的大叫:“杀——”
后面的字没叫出来,殷如行已是一鞭子甩出去,点了他的哑穴。纵身一跃,到了店铺后面。果不其然,先前离开的男子正鬼鬼祟祟的想解开屋后栓着马匹的缰绳。
殷如行也不和他废话,一鞭子甩过去。这些人不过九流角色而已,身上连内功都没有。男子当即被击倒,殷如行依样画葫芦点了哑穴。
再回到前面。时间离老板问话不过过了几秒而已。殷如行的动作干净利落,茶寮里仅仅剩的两个男子没来得及跑走,战战兢兢,双股打颤。知道今番惹上了硬点子。
殷如行在海上混久了,凡事讲究个效率。讲废话是最要不得的。那两人讨饶的话才吐了半个字,就齐齐被打倒在地,点了穴道。
殷如行在茶寮里翻找了一阵,找出好几捆结实的绳索,嗤笑一声。拿出去将那四人分开捆好。又翻出几包劣质蒙汗药,免得他们再靠其害人,也顺手收缴了。
受惊费是需要的。虽然她不当海盗了,白陌尘给的路费也足够多。但所谓人不能忘本,就是告到现代法院,法官也要判点营养费,误工费什么的。所以她理直气壮的上翻下找了一通。无奈这四人和茅草茶寮一样的穷,身上都搜遍了,也只搜到二十来个铜板。
混黑道都混的这么差劲,可见智商的确有问题。殷如行唾弃的收缴了。从厨房里挑出些豆子麦子,混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