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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变心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要保证一辈子不变心也确实是项高难度的任务。有道是动心容易痴心难,客观来说爱情的保险期本就很短暂。说到底,这样的誓言所依仗的底气更多的是一种坚守。一种完全明白自己是什么,想要什么后得出的坚守。
甜言蜜语谁都会说,但因为说这话的是历经十年磨砺后的苏雷。殷如行愿意去试着相信一次。
她是女人,所追求的和男人不同。坚强的女人可以没有爱情而依旧活的有滋有味。但无可否认,如果有一份可靠的感情送至眼前,除非她心有所属,否则总会有一丝动心。
这就是女人。
苏雷追求女人的手段不知比云晓风高出了几倍,他知道殷如行虽然答应了订婚,可只要一天她的心不安定下来。婚约就永远只是一张纸而已。故而,在层层铺垫后,他终于说出了自己最终的心愿:“息宁、乐乡,就是我们未来的家。如行,一起来建造这所家园好不好?都交给你负责,他们就都听你的,只听你的。将来若是我惹你生气了,就将我赶出家去……”
相比较于甜美的诺言,现实到甚至有些势利的保障,显然更能让来自现代社会的女性安心。梦幻和现实的双重攻击下,殷如行心中百感交集,千言万语交织纠缠到最后终化作一声叹息:“……好,我们试试。”
苏雷眼中瞬间绽出夺目光芒,炫亮到几乎灼伤她的眼睛。
“如行,眉眉,如行……”他激动的差点语不成声。下一秒,殷如行便是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公主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大惊失色。定睛一看,自己已被他放到了里间的榻上。随后,滚烫的唇吻铺天盖地的吻下来。
殷如行感觉自己就是一块新鲜的肉,眼前则是饿了三天的狼。恨不能将她囫囵吞进腹中。亲吻亲成这样,还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
她连说些什么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刚在间隙中换了口气,只离开了半秒的唇又迫不及待再度吻住,她怀疑自己的舌头都要被对方吃下去。
“你……”被吻的生疼的唇好容易避开。苏雷的唇转战耳垂、脖子等其它地方。她开口,才吐了半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柔腻的不成样子。
这样的嗓音一出,苏雷的动作更为激烈,简直从亲吻转为了啃噬。
……算了,问也是白问。某人想些干什么是明摆着的事。
他是男人。
作为男人,他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女人安心。那么作为女人,她也该给这个男人一份安心。
性/爱,本来也该是相悦男女水到渠成之事。她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古代闺秀,何必侨情。
况且,若是再不配合引导一下,她怀疑这头饿了三天的狼要把她骨头都拆散了。
“你轻点,想弄死我啊……”话说出来她就后悔了,娇嗔的口吻,配合上现在的嗓音,欲迎还拒的效果不要太好。
回应是直接的。就听“嘶啦”一声,外衫阵亡了。
很快,中衣紧跟其后,重复了被撕裂的命运。内衣倒是逃过一劫,原因是某人连撕开它的功夫都没有,直接往上一推。露出峰峦起伏,樱红颤颤。
苏雷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看见这般美景了。呼吸一窒,随后,便是狂风骤雨的掠夺。
那应是世间最美的美味,令人流连不舍。
…………
金乌西沉,衣物散乱一地,室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麝味。
“你疯了。”殷如行的指责有气无力,她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很不公平的是,苏雷的体力显然还有存余,搂着她亲了又亲,大有干戈再战的意图。
“滚开!”殷如行毫不留情拍开他的脸,“一身汗味,难闻死了。有力气就去烧热水,我要洗澡。”
吃饱的男人很好说话。苏雷乖乖穿上被揉成烂菜叶子的衣服,出去要热水。见他听话好使,殷如行不禁回忆起当日云晓风种种乖巧,两人的身影重合了许多。
这一下午又是关门又是要热水闹出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一众亲随。苏雷如同占了丰腴之地的雄兽,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的领土权。对此也就呈放任态度。于是不过第二天,全军上下都知道他们俩好事已成。
这亏得是殷如行来自二十一世纪。神经大、脸皮厚,再加上也没人当她面说什么,对这番暗潮也就不甚在意。倒是李奉等中层将领在苏雷宣告下知晓了她主母兼政务总管的身份,举止对待上便与往日不同。
这种表面上的尊敬改变,除李奉等少数几个与她共过事的旧人内外一致。其余各人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可知之了。殷如行有所察觉,却也不甚在意。因为局势的发展太快,几乎一天一个样。比如,云逸尘带着太初门十多位高手的抵达,就带来了太多的变数。
这十多人当中,云逸尘辈分最大,修为也最高。另一位他的师弟则稍逊一筹。再有七名是与苏雷同辈的师兄妹。剩下的几人则是比他低一辈的弟子,也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这一行对他们既是任务也是师门历练。
殷如行最关注的,是在这十多人外的几名僧人。领头一人清隽秀眉,宝相庄严。正是仅仅见过一面,却对她有莫大恩情的慧净大师。
“大师,可还记得我。”她激动的声音都有些打颤。
慧净微微一笑,双掌合十:“殷施主,贫僧记得你。”
“咦,你们认识?”云逸尘大为奇怪。
殷如行真诚的道:“是,大师于我有救命之恩。”犹豫一下,看了看慧净的脸色,又补充道:“也有半师之缘。没有大师,断无我殷如行今日。”若不是慧净的手札教会了她做药,她只怕早在被卖给冯胖子时,就命丧黄泉了。
云逸尘更加吃惊:“你还有半个徒弟?你不是从来不收佛门之外徒弟的?”
慧净道:“殷施主与我佛有缘。”
云逸尘差点喷出口中茶水:“不是吧,大和尚。我外甥媳妇你也要渡出家?”
苏雷也顿时一脸警惕。
慧净不慌不忙的道:“苏施主也与我佛有缘。阿弥陀佛。”
“啊呸!”云逸尘顿时跳脚,就差拎着他吆喝:“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慧净眼皮一垂,合掌不语。
就在云逸尘要动手之即,殷如行忙开口:“云前辈,且慢!缘也分几种,各不相同。我与苏将军商议过,打算在驱走暴匪后,于息宁、乐乡一带广传佛法,教化民众。大师说的有缘想必是指此。”
云逸尘松了手:“真的?”却是问慧净。
慧净平静的道:“正是。”
云逸尘一阵气结,没好气的道:“你个臭和尚,总这么含含糊糊的,话说清楚点能死啊!”
慧净波澜不惊:“云施主,非是贫僧含糊,是你的心太不静了。”
跟和尚掰理是自讨没趣。云逸尘气哼哼的背过脸,对着苏雷换过话题:“来,和师父说说你都走安排到哪儿了。要怎么行动。”
苏雷忙将和殷如行商定的计划说了:“……保庆公一家的罪证已经收集好了,逼*良家女子、夺人家财、造假冤案、强逼为奴,什么都有。我们的意思是,先将这事闹出来,弄的满城风雨。然后再一个个杀。闹一个案子杀一个相关祸首。务必给对方在心里上造成巨大压力。也给民众一种天降惩罚的感觉。保庆公留到最后,他一死,我这边再大军逼近。用天理不容,鬼神震怒一说为由,除恶公,扬善举。后方再由慧净大师配合传佛家因果轮回一说,教化子民……”
云逸尘问询的是军事机密行动。早在他开口之时,殷如行就请了慧净一行几名僧人到另一处房舍休息。上了清茶素点,顺便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的意思是,东寰的传教可与天元有所不同。天元地域富饶,礼仪之邦,对于信仰的渴求并不如挣扎在困苦贫穷之中的东寰人。这里至今还有奴隶,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一日只食一餐,日夜劳作。这里的平民生活困苦,行事也更为蛮横。然而,越穷的人越渴求改变。想法越是简单的人对因果轮回,今生修来世报之说也越容易接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东寰战乱,只怕贵僧们不能像在天元名寺宝刹中一样清修诵经。东寰的僧人要做的更多,要给平民看病,要教他们简单的护理常识,要教他们的孩子数数,识字,要教男人更好的耕种庄稼,教会女人编织裁衣绣花……”
说白了。就一个意思。官方出钱给修寺庙、养僧人。但僧人们不是白养的,得干活。当然,这活不是耕田纺织,而是需要你们传授技艺,教授本领和文化。
历史上因佛法乱国的原因,其根本就在于和尚们只消耗米粮而不参与生产创造价值,需要国家耗费大量的赋税去养他们。这才造成了祸乱的根本。殷如行这里则是将寺庙与学校医院结合起来,给他们任命了教师、医生、护士的活。也就是借宗教的手,办官方利民公益设施。
慧净默然不语。底下的几个僧人却情绪不安起来。犹豫了半晌,出来一人道:“殷施主,小僧们自幼出家,学的就是佛法经书。教授孩童数数识字也就罢了。这治病护理,耕种编织。我等都不会,如何教授别人?”
(未完待续。派派【错过繁星】)
第270章 八部护法
第270章 八部护法
关于这一点,殷如行也是考虑过的。
她的想法是,僧人的数量要控制。僧人就相当于负责国家公益事业的公务员,考核必须严格。任职必须控制。这一层次的人,必须是高僧。有坚定的信仰,高尚的人格。
然后往下,就是沙弥。相当于聘用编制,用于处理各项日常琐事。
此外,还有居士。居士有全职兼职两种。义工也可。为短期工种。各行各业都可参与。要求,会一技之长。这一身份,主要是填补僧侣们对于某种行业知识空白而安排。比如会医术的医者,可挂上居士之名来寺庙给民众上课,教授简单日常护理。开设义诊治病等等。当然,这是前期过度。到得后期,僧侣中自然要培养自己的医学队伍,以及教师队伍。
几个僧人小声的窃窃私语,对殷如行提出的方案又是新奇又是不安。
毕竟这样一改变,和往日的传统大相径庭。寺庙不像寺庙,僧侣不像僧侣。反倒更似一群官府的官员。
“阿弥陀佛。”慧净喊了一声佛号,出声道:“殷施主,兹事体大,可容我等考虑几日再做答复,如何?”
殷如行欣然允诺:“当然,当然。”
慧净带着僧人们暂且住下,慢慢考虑。云逸尘那边却是半点不用考虑,已经照计划行事起来。
苏雷找出来的罪证都是真实的。保庆公一家的的确确犯过这些事,虽然在他们看来,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得。
息宁、乐乡两地的民众被多年的愚民教育驯化,对此则处于麻木状态。这都是命。贵人命好,可以为所欲为。平民命贱,零落如尘。
这些流言刚兴起之时,保庆公一家是不太在意的。他们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祺军的屯兵逼近上;放在了冯淡勋娶了他们有婚约的“儿媳妇”,还带着四处奔走,联络东寰诸侯上;放在了宁湛已经拿下昌平六县,罗家正式入驻上;放在了桓蹊刚拿下河谷一带,就闹出平民起义内乱上。独独没分半点心在自家旧账被翻出来这上面。
最先闹起的,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有一家平民,家里有个漂亮的女儿。被一纨绔看中,该纨绔是保庆公家中分支旁系。对普通百姓来说,也是贵人老爷了。纨绔看中了小娘子,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