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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玩荤腥的玩荤腥。各寻其乐,互不干扰,谁见了谁也不会大惊小怪。
“这位小哥儿,可是第一次来?”一个露着大半**,穿着暴露的姑娘坐到殷如行身边,靠着她娇滴滴的说话。
这里的姑娘都是这般打扮,在殷如行眼中却是小儿科。不就露了点锁骨下的肉嘛。没有超短裙、没有吊带衫,胳膊大腿裹得严严实实算什么暴露。半个球形胸脯露在外面的晚礼服还是正装呢。
“姐姐好眼力,我是第一次来。”她笑嘻嘻的目测该女子的罩杯尺寸,不愧是做专门生意的,很大。
她这般直接的目光被一众人看成了是色迷迷的表现,王玖笑道:“行知,只看看有什么意思。这里的姑娘趣处多着呢。”说罢,他示范性的在身边女子裸露的肌肤上摸了一把,还凑上去亲了一下。
殷如行立刻瞪大了眼,原来男人出来喝花酒是这样放浪形骸的。她身边的女子也凑了上来,抓着殷如行的手就要往自己胸脯上放。
一阵冷风闪过。“啪”的一声,女子的手被打掉。苏雷一脸冷色的扣住殷如行的手腕,将她带至自己身边,冷声道:“坐好,别动手动脚的。”
众云骁骑的小伙子齐齐惊掉了下巴。别动手动脚?不动手动脚来花楼干什么?吃吃喝喝听小曲吗?那还不如去酒楼
很遗憾,苏雷的意思就是这个。赶走了千方百计往他身上贴的女人,牢牢扣住殷如行,浑身散发着“我不爽”的气息。
看着房里的气氛要僵住。一个女子“扑哧”一声笑出来,娇声道:“客官不喜动手脚,奴家唱些曲儿给客官听如何?”
其他的姑娘们也回过了神,原来这位俊美的公子喜好的不是她们这一口。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横竖来了就要消费。唱小曲陪酒一样拿赏钱。再者其余的人又不是这样,手都伸到姐妹们衣服里头去了。不做这两个的生意就做别人的呗。
便有空下来的女子娇声呖呖的拿着琵琶、月琴弹唱起来,小曲靡靡,听得人熏熏欲醉。
苏雷满意了。云骁骑的小伙子们郁闷了,这软绵绵腻歪歪唱的都是啥呀大伙儿刀枪都硬了,等着上真家伙干呢。听曲儿,听曲儿中解什么饥?
李奉见状叹了口气,开口道:“我和公子在这里坐会儿。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王玖等人如蒙大赦,搂着看中的姑娘纷纷告辞。临走丢给殷如行一个同情的眼神,好可怜,小雏儿今天开不成荤了。
人都走后。房里只剩下三个姑娘,远远的坐在角落里。一个弹琵琶、一个拨月琴、还有一个在软绵绵的唱曲。
李奉端起酒杯:“公子,我敬你一杯。”
苏雷面色现也缓和了下来,举杯道:“我也敬你,大事总算告一段落。后面可以过几年安生日子了。”
两人干杯完。殷如行充当倒酒小妹,给他们满上。李奉看她忙来忙去,对苏雷道:“公子,奉有一事相询。”
“说。”苏雷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殷如行的盘子里。
李奉盯着他的动作,道:“我欲教行知内功,他说他不能学。不知公子可知此事。”
苏雷手顿了顿,放下筷子:“是有这回事。她的体质和常人不同。需特殊功法才可。”
李奉恍然,转头对上殷如行:“原来是这样。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今早你怎么不说?”
殷如行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奉凝视他一会儿:“你胆子太小了。既然不是见不得人的阴鸷,坦坦荡荡说出来又能如何?”
殷如行垂下头。女扮男装混军营,当然是见不得人的事。
李奉又转问苏雷:“他的体质有何问题?”
苏雷沉吟道:“先天经脉纤细,经不起内劲冲刷。你的内功太过霸道,她练不了。需找一温补修融的心法才好。等回了祺城,我再想办法。”
李奉沉默片刻:“也好。”
苏雷继续道:“她这样不上不下,再待在军中也不合适。回到祺城后我会带她入府。”
李奉又是沉默,半晌后道:“你要如何安排他?”
苏雷挑挑眉,看向殷如行:“行知,你想我怎么安排你?”
殷如行觉得室内气氛有些莫名微妙,道:“当然是学内功、学本事啊?”心里则呸了一口。老娘又不是货物,任凭你们安排来安排去的。
李奉紧绷着的脸突然融化,温和道:“你能这么想,很好。”
苏雷的面色有些臭,不过也没说什么。径自端了酒杯喝酒。
室内的气氛又沉闷下来。好在有丝竹之声,倒也不算冷场。殷如行替李奉暗暗可惜。王玖他们都去纾解了,可怜的李队长要陪上司。不能找姑娘尽兴。不过话说回来,就冲李奉那浑身锋利的气势,殷如行也想象不出他抱着姑娘,那是怎样一种情形。
想到这里,她的神情就有些诡异。苏雷瞥见了,问道:“想什么呢?”
殷如行猛然惊醒,见房里的两个男人都看着她,打死也不敢说她刚刚在YY李奉。来不及拖延,遂结巴道:“我,我在想李队长不知成亲没有。”
李奉一怔。苏雷“腾”的阴了脸:“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奉挑了挑眉,道:“在下并未成家。”
“哦。”殷如行更加结巴,“我就是觉着,成了亲的男人不该来这种地方。”
李奉眼中闪过笑意:“为什么?”
这还用问为什么吗?殷如行口齿立刻流利起来:“这是当然的啊。男子未成亲,没有女人,来这里放松一下情有可原。成了亲,家里有妻子。再来这里就没有理由了。是对妻子的不忠。”
李奉讶异:“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的想法有什么不对”殷如行振振有词,“婚姻的基础就是忠诚。无论男女都应该做到这一点。”
李奉越发惊讶:“你的意思是,来花楼是对婚姻不忠诚?”
“当然”殷如行斩钉截铁,“不但来花楼是,纳妾也是,睡通房也是。成了亲就该只有妻子一人。”
“好了。”苏雷扯住她,喝道:“你喝多了,胡言乱语什么?”
殷如行被他一惊,张口顿住。悻悻的垂下头。
李奉突然问道:“行知,若是去了花楼、纳了妾、睡了通房,那又当如何?”
殷如行抬头,缓缓看过李奉,凝视住苏雷,一字一句的道:“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君有它意,我便独行。”
苏雷浑身一震,手中的酒几乎洒出来。
李奉眼中笑意层层渐染,对着苏雷举杯:“说的好。”
男子相恋不是正途。他原本担心行知就此被毁。现在倒可放心了。苏雷当然会娶妻、会有女人。按行知这个性子,两人迟早要分道扬镳。
苏雷深深的看殷如行一眼,仰头饮尽杯中酒。
酒菜吃毕,李奉留在倚红楼等众兄弟。殷如行和苏雷先行告辞,骑马顺着街道慢慢走出城门。
黄昏时分,微风阵阵吹过,吹散了白日的闷热,带来舒爽的凉意。远处依稀可见炊烟袅袅,晚霞余辉。
“秋天要到了。”殷如行骑在马背上凝视远方的炊烟,辽阔的视野令人心旷神怡。
苏雷也看向远方,叹道:“秋天到时。大军就要出发,前往祺城。”停顿片刻,“你,要和我进城主府。”
“我知道。”殷如行低声作答。
苏雷牢牢看住她:“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都要去。”
殷如行叹气:“你多心了。我没有不喜欢。除了跟着你,我也没有别的去处。”
苏雷顿了顿,缓缓道:“也不一定。你可以去找李奉。”
“李奉?”殷如行怔了怔,失笑:“他看重的是后辈,等他知道我是女子,就会失望了。”
“他欲收徒,自然是失望的。”苏雷意味深长,“换个角度,他会欣喜也说不准。”
殷如行全身一震,惊愕的抬头。
苏雷目光诡异,似笑非笑。
“你什么意思?”她尖锐的问。为了生存出卖身体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她不爱李奉,为了过上安稳日子跟着他,是对李奉现下关心的一种亵渎。
苏雷继续诡异着,“他出身寒门,家中人口简单。本人前途无量。是个好夫婿的人选。”
殷如行突然愤怒,劈口打断他:“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你要是想把我送人就明说。用不着拐弯抹角。反正我是你们家买来的奴婢,小玩意儿一件爱送谁就送谁”
苏雷一愣,立刻反驳:“我何时说要把你送人?”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殷如行愤然,“不然你什么意思”
“我……”苏雷滞了滞,气势一弱:“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李奉对她太好,他怕她万一动心……遂悻悻:“我也就是问问。你想太多了。”
殷如行气的浑身发抖:“问问这种事你也能问问”很好昨晚两人还缠绵悱恻,今天就问她要不要嫁给下属。她果然是个通房丫头,一件随时可送人的玩意。
“姓苏的,你当我是什么?”问罢泪如雨下,挥鞭就是一抽:“驾”飞速奔离。
苏雷愣了愣,赶紧也一夹马肚子追上去。心头懊悔不已,他没有看轻她的意思。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见鬼事情这么变成这样了
昨天断掉了,今天要补。会有第二更。但我也不知道要多晚……
第九十章回祺城
第九十章回祺城
两匹马你追我赶,一路奔驰。殷如行跑不过苏雷。苏雷不但骑术比她厉害,身下的马也是良驹,一直跟着他多年征战的大黑马,灵性相通。不多时就追上了。
缰绳一拉,黑马贴近,苏雷将缰绳一抛,飞身一跃,轻如风。眨眼间就坐到了殷如行的身后,双手环抱,抓住她拉着缰绳的手:“吁——”让马停下。
“你干什么”殷如行分愤然扭头,“不回去了啊”
马背上能有多大地方?两人身体贴的紧紧。待她嚷完,苏雷手臂一收,抱住她就吻了下去。
“你……”殷如行嘴被堵上,话全被堵回肚里。想挣扎着扭开,苏雷一只手箍紧她的手臂和腰,另一只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贴紧深吻。
吻到她喘不过气,才唇齿稍稍分离。仍然扣住腰和后脑。
“我没有想把你送人。”他认真道。
“你……”殷如行深吸一口气,刚要回嘴。苏雷又吻上。撬开她的牙关唇舌纠缠,吻到她气喘吁吁,再度分开。
“我没有把你当成一件玩意。”他认真的说。说完再度堵上她的唇。
就这样吻到殷如行气接不上来,分开说一句。殷如行刚喘完气又吻上。吻一遍说一句。
“我不想你跟着李奉。”
“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
“不要再生气了。”
殷如行的嘴除了亲吻和喘气就找不到说话的空隙。苏雷仗着自己气息绵长,亲了个够,话也说了个明白。
“别气了,好吗?”
殷如行呼哧哧的喘气,喘了好半天。警惕的盯着他,见他不再动作,方咬牙切齿:“你卑鄙……”
苏雷扣住她扭来扭去的腰,闷声道:“别动了。不然我会更卑鄙。”
殷如行这才发现在她的扭动之下,某处部位有了变化。翻了个白眼:“别动?你以为保持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吗?如果不是我练过,腰早就折了。”
拜托,她和苏雷同一方向前后而坐。必须扭过腰,才能保持面对面亲吻。这种大腿不动,上身一百八十度的扭转动作,还长时间定格不许动?你以为很容易做到吗?
苏雷这才发现问题,手臂一松。放任殷如行回转身体。从后方抱住,下巴靠着她的头发低低的笑:“对不住了。我没注意到。”想了想,手臂移到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