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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层层,便如同雪中红梅开放。然后么,自然是男人一边闻香、一边吃掉。从脖子吃到胸脯,吃到小腹,吃到……总之是各种香艳。
难不成苏离以为她买了书是为的这个?话说回来,这手札主人的确写了很多香艳之乐,踏雪寻梅只是其中一种。比如里面还描述了如何酿制……咳咳,有某种功效的酒。据说女子喝了这酒,面如朝霞,身化春水。其中妙趣不足语言描述。
苏离小声道:“大哥最近一直在为我的婚事操心,想我嫁人后过的顺和美满。我也想日后夫婿对我,能和二哥对姐姐一般疼爱。如姐姐可不要对我藏私。”小姑娘虽然羞红了脸,却仍坚持着将话说完。
殷如行有些无语。苏离的思路也没错。男人嘛,哪有不吃这一套的。床/上运动美满了,基本生活也就美满了一半。算了,就这么让苏离误会也好。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这事,你别和外人说。”
“这是自然。”苏离心下欢喜,傻子才教给别人和她一块儿争宠爱呢。最多以后教给自家女儿。心喜之下趁热打铁:“二哥不在府中的时候,如姐姐就来我的倚澜居吧。咱们一块儿动手。我这儿人手多,做的也可保密。还有胭脂香粉酿酒什么的,咱们都给做出来。要多做些,出嫁时带过去。”
“好……吧。”殷如行无力的应诺。开始同情那位祀地城主梁少安来。祈祷他最好天赋异禀、体力充沛,禁得住。别一不小心被这位美少女给吸食榨干了。
昨天家中莫名停电,今天又睡过了。呜……我讨厌欠债补更……
第九十四章少女不简单(下)
第九十四章少女不简单(下)
谈妥了事项,苏离显得很高兴。在马车中滔滔不绝的说起今天的收获。她好奇的问:“如姐姐,你跟着军医都学了些什么?”
殷如行笑答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些包扎绷带、缝合伤口、熬药煮汤之类的琐碎事。”
苏离惊叹:“那岂非是血淋淋的!姐姐倒是不怕。对了,如姐姐,军中大夫可教过你们怎么做伤药?”
殷如行便回忆:“教过的,大军扎营无战事之时,药童们便要准备各色药丸、伤药,外头送来的药材也要检验归类放置。”
苏离欢喜道:“难怪如姐姐有信心自个儿做胭脂,想必手艺熟练,一通百通吧。”
殷如行立时警惕,谨慎的道:“哪有那么容易。不同的成药有不同的制法。我学的,不过是一两样最基本的金疮、止血药粉而已。若制药真的这般容易,人人都能看书照着做,那些大药房还有什么赚头?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没个几年功夫炼制不来。我也是跟着军中大夫后才知道这些名堂的。”
苏离的笑容轻淡了几分,端起茶盏啜了口热茶:“是吗。”后面便换了话题,改为谈论柳氏何时回来。
殷如行稍稍松了口气,也有一下没一下的跟着搭腔。不多时,马车驶回了城主府,殷如行下车和苏离道别:“今天真是谢谢三小姐了。”
苏离抿唇笑道:“这有什么,不用这么谢我。等我将药材香料准备好,一样要麻烦如姐姐的。你我之前有来有往,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殷如行含笑不语,福身施了一礼,带着春兰往风雷阁方向离去。
苏离目送她的背影离开,眼往前方,轻声问身后的素琴:“你说她说的是真的吗?一点儿都不会制药?”
素琴道:“是不是真的奴婢不敢说。不过这位如姑娘行事低调收敛倒是真的。”
“低调,收敛?”苏离咀嚼了这四个字几遍,笑道:“那是她没有遇上值得亮出底牌的价值。一个买来的女子,一年多的时间学会了认字、骑马、习武,还去军营当了一趟药童。低调?江城苏府里,是个丫鬟都比她低调。”
素琴道:“城主大人不是告诉过小姐了,如姑娘练的是花拳绣腿,伤不了人。”也即是不危险,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苏离不同意她的观点:“虽说伤不了人。却可以跑得快、跳得高。身体健康灵活。你没发觉她的身段很窈窕柔软吗,走路如春柳拂风,轻盈雅捷。我和她同样带着帷帽,穿着也比她华贵。路上却还是盯着她看的人多。若不是有侍卫拦着,只怕就有搭讪的过来了。你说,她是不是练了那些花拳绣腿才有的这样好身段?”
素琴笑道:“姑娘想知道这个还不简单。直接问二公子都行。她会的那些,可不都是二公子教的?”
苏离想了想,还是摇头:“不。还是暂时不问二哥的好。女人家的事男人懂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些女护卫,她们也是习武的。又哪个有那样的身段韵味了?除非是舞姬。然则又没有舞姬的妖媚之气。我料她是有些独家门道的。也罢,横竖她答应了来倚澜居。慢慢处着就是。人的情分,都是相处出来的。”
说话间,另一个丫鬟已经将车上的包裹取了下来,唤了几个婆子帮她们拿回去。苏离一眼瞥见了院廊外有一辆陌生的马车。
“今天有客来吗?”她问管事的。都快到晚饭时节了还不走,应是苏晨特别招待的才是。
管事垂下眼道:“是淡公子和若景小姐来了。大公子许是要留饭。”
苏离一怔,瞳孔瞬间收缩:“苏淡和苏若景?”心下立刻多了防备。
苏淡是她父亲的庶子,比她年长一岁。那一年许氏和苏玉生闹过一场隔阂,其中苏淡被牵扯出来做幌子。说要将城主之位传给他。这只是一场闹剧而已,谁都没有当真。然而在苏晨心中,苏淡这人到底是有几分膈应的。苏淡本人也算有些见识,去年见事情闹结束,便提出欲带着他的同母姐姐苏若景提前搬出城主府。许氏并不在意,那时正和苏玉生扯皮着,不知怎么被苏淡三磨两磨竟答应了。从此,这座城主府最后留守的两位庶子庶女离开。偌大的府邸成了嫡系的天下。
这般知趣、规避风险的人,怎么会好好的来苏晨眼皮子底下活动。到底有什么是会留了他们这么晚?
这边殷如行也在逼问几天不见,难得回来的苏雷:“你整天在外头忙什么呢?怎么这停战了反倒比打仗时还忙?”
两人的晚饭呈了上来,菜肴挺多,摆了满满一桌。苏雷挥手让春兰夏荷两个下去,斟了两杯酒,递过一杯给殷如行:“天气寒凉了,过来喝一杯暖暖身子。”
“好好的喝什么酒?”殷如行嘀咕着,不明白他的高兴从哪儿来。陪着干了一杯,斜眼睨他:“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喜事了?”
灯下看美人,酒醇人美,一杯下肚,腮边添上几丝轻红,眼波流转间,更加妩媚天成。苏雷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颗心飘飘荡荡起来,黝黑的瞳孔水光流动:“是有喜事。你知道的,大哥虽登上城主之位,却是少了印信一事吧。”
“知道。”殷如行回答。这印信的丢失还和失踪的穿越前辈有关。难道是找回来了?
苏雷目中闪过几丝惆怅,继续道:“印信没了,总有人觉着大哥这城主坐的有些名不正。大哥笑问他们,城主印信何来?不过是天元朝分封诸侯时,用一块上古之玉雕琢而成,为一五瓣梅花之形。五个花瓣分封了五位诸侯,中间的一块则留给当时的太子。意为这些诸侯会世世代代拥护罗家的继承人。所以,若是现今仍认这印信说话,岂不是还要认鄢都罗家的小子为主?”
殷如行从不知五城印信的由来,今日是第一次听说,实事求是道:“城主这番话说的也有道理。”
“就是。”苏雷又喝了一杯,压低了声音:“这些日子,大哥给四处的城主都去了信,问他们,明明身为一地之主,名分却仍为一城之限。可愿进一步尔?”
“进一步?”殷如行压低了声音惊呼,“可是要称王?”
“咦?”苏雷放下杯子,稀奇的看着她:“你竟也能想到!”
切!殷如行不屑的撇撇嘴。这有什么好难猜的。男人嘛,最终梦想不就是建功立业。本事越大的心越大。苏晨想当王算什么,他还没想当皇帝呢!
不过话说回来,苏晨想要称王,苏雷这么高兴干什么?
苏雷又自饮了两杯,感慨道:“我一直对大哥心有愧疚。若不是我弄丢了印信,大哥继位不会这么艰难。平乱后也不会面对那么多流言蜚语。大哥虽说不要紧,可我知道,印信是要紧的。我想把它找回来,哪怕是永远……见不到她也没关系。至少把印信给我。我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或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大哥他,是真的吃了很多苦。”说着说着,他就有些收不住,一杯酒接一杯的往肚里灌。烛光下,眼角似有晶莹闪过,再看去,眸光一片水润剔透。
殷如行在一瞬间明白了,苏雷为什么对苏晨尊敬到几乎盲目。他的这份愧疚一直深埋心底,这份愧疚和苏晨的包容,密密麻麻浸透进他全身的血脉,构成了同胞兄弟间最无间的信任。
“到了今天,大哥再一次告诉我,城主印信不要紧。这回不一样了。如行!”苏雷激动的握住她的双手,“不一样了。这回是真的不要紧。那东西就是块古玉、一块石头。真的不再要紧了!”
殷如行柔声相和:“是,一点儿也不要紧了。”他到底背负了多大的罪孽感,直到今天才尽情释放。
苏雷欢欢喜喜的笑出来,满上两杯酒:“这么好的消息,我们来喝一杯!”
殷如行笑着一口饮尽。屋里流动着温暖的气流,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吃菜,喝的都有些微醺。
“这么说,你这些天都是忙的这个?”
“可不是。”苏雷吃了很多,桌上的菜扫去一大半:“首先得造舆论,还需探明那四个城主的心思。立国称王,谁都想。可这里面的难处也多。有人不欲冒风险,想躲在后面捡便宜。大哥的意思是,五家城主联合起来,统一立国称王。世家那里,谁也没话好说。是了,里面还说了离儿得婚事。”
“哦?”殷如行认真询问,“婚事怎么说了?”对于苏离这么个伶俐小姑娘,她防备归防备。心里还是很喜欢的。小姑娘既聪明又独立,可惜生错了地方。要是在她的老家,绝对能成为一等一的强人。至少当个大型企业的CEO没问题。
苏雷笑道:“你今天和离儿出去了吧。这也不错,她在家待不了多少时候了,没事你多陪陪她。我和大哥都是男子,也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让她有什么想要的只管开口。不好意思和大哥说的,就和我说。我帮她去弄。”
殷如行会心一笑:“这么说婚事是成了?”
苏雷呵呵一笑:“大哥派了使臣去信给梁少安,问他立国称王的事。这事不小心被梁老夫人知道了。倘若梁少安当了祀王,梁老夫人就是祀王太后。这可是记载史书的开国之太后。”
殷如行不由哈哈的笑:“所以,梁老夫人便力主赞成立国。梁少安这里答应了。禧、祉、祝里头肯定有观望的。说不定还一同持手观望。这位梁城主要遂了母亲心愿,只有和祺地结盟了。结盟嘛,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联姻。”
苏雷笑着抱住她,在红晕双生的脸上亲了一下,吐着热气低语:“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聪明。”
“我才不聪明。”殷如行推了推他的手臂,铁铸一样推不动。只能这么窝在他滚烫的怀里,被那耳畔一阵热似一阵的吐气弄的声音都绵软起来:“我就不信你想不到这些。那个泄露消息的使臣才是厉害。想必事先打听好了梁老夫人的性子才下的套……哎呀!”她突然叫了一声,懊恼的狠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