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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喝的是小酒杯,酒是酿造黄酒,度数不高。罚酒三杯也吓不死人。冯胖子欣然同意。因为殷如行已经脱到只穿着一身中衣。再加一把劲就是肚兜了。
不过在这加一把劲儿之前,他还得喝不少。
殷如行殷勤的给他倒酒,冯胖子少不得在她身上摸摸碰碰。咬牙忍了。手在桌下撕开纸包,趁着扭过身时将霉菌碎末加进酒杯。
“讨厌这回输了”殷如行气哼哼的拿过冯胖子的酒杯一饮而尽,眼珠转了转,媚态横生:“我可要脱了哦?”
冯胖子瞪大了眼睛:“好好快脱”
殷如行素手纤纤划过,轻缓的解开衣带。柔滑的丝绸如水般从肩头轻盈滑落,上身便只剩一件粉色肚兜。胀鼓鼓的胸脯撑的它有点儿小。
冯胖子看的目不转睛,两腿间立刻有了变化。殷如行娇嗔一声:“哎呀你坏再来,我就不信我还输。”
这一次的划拳,自然是心不在焉的冯胖子输了。殷如行欢呼着将自己的酒杯凑送过去:“太好了快喝罚酒三杯,不许耍赖”
冯胖子一口喝干酒,摔掉杯子,一只手就朝着她的胸脯摸了上来。
“哎呀不行”殷如行快速躲过。在冯胖子发火前又赶紧道:“游戏还没玩完呢等我们两人都脱光后,改成输的人亲赢的人。不过嘛,赢的人可以指定输的人亲哪处。”
指定亲哪处冯胖子立刻联想到了某些画面。膨胀的地方又大了一圈。喜的眉看言笑。遂摩拳擦掌,再接再厉。等着先将小美人扒干净,再来后面的享受。
游戏又玩了下去。冯胖子没喝醉,一旦认真起来。殷如行的长裤很快也没了。
酒又下去了不少。冯胖子时不时皱眉。手拂过腹部。
再一次划拳。殷如行输。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裤。
假惺惺的飞过一个媚眼,她伸过手绕向后背解带子。
冯胖子不像原先那样期待。而是皱眉好似在忍着什么。腿间的玩意儿也小了下去。
殷如行羞羞答答的解绳儿。一根,两根……绳结拉开……
“咕噜”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冯胖子面色一变,腹内放出一股巨大的臭气。
“呀”殷如行动嘴飞快的将身后衣带系好。关切的扑上去:“城主您怎么了?”
冯胖子苦着脸伏到桌上,呻吟道:“快……扶我去净房。”
“是”殷如行响亮的应着,扶他来到净房。刚坐上马桶就是“噼噼啪啪”一阵响,难闻的异味迅速充斥了整个空间。
“城主,您这是……”她一脸焦急的询问。
冯胖子腹泻了一阵。缓了会儿气。刚要说什么,又是一阵巨痛如绞……
如此三四次。他的脸色已经变的刷白。勉强从马桶上起来,颤声道:“把衣服给我穿上,叫外面的人进来。”
“是。”殷如行快手快脚的给他穿衣服。期间冯胖子忍不住又腹泻一次。待到殷如行自己也胡乱套上裙子开门叫人的时候。冯胖子已经两腿发软,无力再站着了。
“这是怎么了”霍起儒闻讯忙忙的赶了过来,身后跟着大夫。刚把完脉,冯胖子又急急的去了净房。
大夫翻拨着桌上的菜肴,又闻了闻酒。奇怪的道:“这是吃了变质的食物引起的肠道腹泻。”
霍起儒面色一凛:“可是酒菜不干净?厨房的人呢?今晚谁负责”
大夫摇摇头:“酒菜没有问题。怪就怪在这里。”
一只苍蝇飞了进来,绕着房间飞来飞去。
殷如行立刻道:“怎么有苍蝇?这才几月天哪佳期,快拿蝇拍子来打死它。”
大夫眼睛一亮,摸着胡子道:“霍大人,也有另一种可能。驿站卫生条件差,蚊蝇滋生。食物被污染了。”
说话间,那只苍蝇栖在了一盘菜上。殷如行又叫:“呀它在搓脚丫子呢。真恶心。”
相信大家都见过苍蝇停在某处,搓搓前肢搓后肢的画面。此刻被殷如行刻意说来。人人都是一阵恶心。刚从净房出来的冯胖子直接就想吐了。有气无力的骂道:“定是厨房不……不干净……”
好了,这回貌似找到了原因。冯胖子被抬回了自己房间。殷如行忙忙的叫了下人进来清扫。换过干净的马桶,房间里外都清扫一遍,地面用水洗了又洗。其它人听得了这里出的事,也纷纷开始打扫房间,对食物疑神疑鬼。驿站的厨房更是重中之重,连连去了好几拨人检查卫生。
急性肠炎这种病用中药来治,注定要拉上一段时间才能止住。中间也不可吃油腻食物。吃了就拉,不吃也拉的感觉着实很糟糕。混乱的一夜过去,冯胖子总算止住了腹泻。面色已是难看之极。
到了早上,关于要不要按时出发的问题,引起了几方人员的争执。
一派建议原地休整。等城主大人病好了再走。
一派主张今天就过江。左右渡江工具是船。城主大人完全可以躺在长榻上,由人抬着,动都不用动。过了江就是禧地,在自己的地盘上养病岂不心安?
双方争执良久,最终去求取冯胖子的意见。冯胖子一锤定音:今天过江。他再也不相信祺地驿站的卫生安全了。
第117章渡江(上)
第117章渡江(上)
奔腾不息的绵江,有着母亲河之称。从出云山脉而来,一路向东流进大海。横穿天元大地,不仅仅灌溉了两岸良田无数,更是联通了五地城池的交通运输。称之为黄金水道也不为过。
这一条江河,有水流湍急之段,也有平缓宁静之流。水势平缓的地段,大多有驻军守候,两岸船只互为往来,各不相扰。上岸之时需经检查。若是要进异地的港口城市,则还需交纳一定税收。
这一日,祺地码头这边早早的被封锁住,平民船只不许下水入江。冯胖子此行原本还算机密,可惜昨晚腹泻事件一通闹,露了踪迹。未免夜长梦多,驿站官员连夜从最近的城市调请了一队驻军前来援助。
殷如行一大早被佳期拖起。刚洗漱整理完,门就被推开了。
霍起儒领着栩彬走进来,看了她们两眼,眼神一示意。栩彬立刻起身上前,运指如飞,快速的点了殷如行的几处穴道。
真气灌入,血管凝涩。殷如行顿时僵直的变成了个木头人。唯有一双眼睛喷火出怒火,愤然看着栩彬。
栩彬大大咧咧的盯着她看了好几眼。笑一笑,转身退开。
霍起儒解释:“原姑娘。附近的城池刚好到来一位巡逻水师的将领。听闻冯城主这边出了事。特意带队前来相助,维系安全。故而外面有些人多。姑娘还请安心待着房内。出发的时候,自会来通知你们。”又嘱咐佳期,“照顾好你家姑娘。别出岔子。”
殷如行心下明了。这是要藏住她。太可笑了,她殷如行又不是什么大名鼎鼎的人物,值得这么防备吗?
然而没过多久她就知道了,霍起儒的警惕歪打正着,还是有效果的。
窗外传来几个声音的对话。一个男人道:“我的士兵已经将附近十里地面都检查过了,没有危险人士。我们的船会一路护航到江心,直到由你们的驻军船队接手。安全问题请不用担心。”
殷如行蓦然一震。这个声音,她很熟悉。是属于李奉的,绝不会听错
霍起儒的客套声传来:“多谢李队长了。李队长的本事,下官虽远在禧城,也是略有耳闻的。有了李队长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声音越来越远,渐渐消失。
殷如行垂着头安静的坐着,从刚刚听来的对话中她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禧地有驻军军队来迎接。也就是说,一旦过了江面,军队接手护卫工作。她是真正的插翅也难飞了。
这么一比较,渡江的途中逃走就成了最佳方案。可是,这方案同样也是千难万难。她所倚仗的工具,不过是簪子里那点儿**。那是最后的底牌。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佳期无所事事的朝窗外张望了几次。门窗皆闭,身边的人又沉闷的不出声,她也很无聊。
“哎……”殷如行继续垂着头,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佳期看了看她,忍不住道:“好好的叹什么气?”
殷如行又叹了一声,道:“千山暮雪、前路茫茫。”
佳期撇了撇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昨晚你不是哄的人很开心么?只怕他一缓过来就要召你去服侍的。”
殷如行苦笑了一下:“以色事人的悲哀你比我跟懂。我现在也不过是占了新鲜的便宜。一旦腻味了,就该弃如敝履了。据说禧城城主府每年都要换好些女人。也不知那些换下来的女人去了哪儿?”
佳期立刻道:“这我知道。有些赐给下属,有些当做礼物送人。还年轻的,大部分改做了歌姬、舞姬。养在专门的乐府里。”
“应该还有更惨的吧。”殷如行盯着她的眼睛,“比如丢了性命?”
佳期笑了笑,隐晦的道:“那都是不聪明的女人。楼子里活不到韶华凋零的多了去了。只有真正聪明的人,才能安享晚年。”
“就像你家姑娘?”殷如行突然刺了一句。
佳期没恼,倒是反问了一句:“为着自己的将来努力,难道不应该?”
殷如行沉默了片刻,道:“为将来打算确实应该。只是,我又何其无辜?”
佳期很无所谓:“这就是个人的命了。没本事的,只好混个歹命。”
殷如行不出声。静默了一会儿,突然笑道:“既然你看的这么通透,又为什么没和你家姑娘去过好日子,反倒跟在我这里?难道说,在禧城城主府你反倒能安心养老?”
佳期面色突的一变,抿了抿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殷如行冷笑一声,合上眼睛闭目养神,也不再理她。
如果她没有估计错。佳期应该是为苏晨办事的。这才跟了她来。只不知是原本就是一条暗线,还是被苏晨收买过来的。若是收买,又许了她什么好处?
院外吵杂的搬运声渐渐稀少后,栩彬敲了门进来。手上拿着一顶围着青纱的帷帽。他将帽子递给佳期,又给殷如行解开穴道:“时间到了,出发吧。”
佳期将帷帽给她带好,严严实实遮住那张脸,又牢牢搀扶着,方出了门。栩彬带着几个卫兵将二人团团围住。外人看来,不免要道一声“好排场”
青纱厚实,殷如行只能看个模糊的大概。走到江边,她停住脚步,欣赏了一会儿风景,对佳期道:“那边一片芦苇生的不错。你去摘几支来。上船后编着打发时间。省的我和你又要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佳期顿了顿,道:“姑娘,还是少些事吧。我得伺候你呢。我去了,谁照看你呢?”她想的是:万一她前脚离开,殷如行后脚就大叫着她不是原蔻娘,跑去向祺兵求救,那可就糟了。
殷如行冷笑一声:“不过摘几根芦苇。你怕什么?这么些侍卫还看不住我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栩彬听出了话里的讽刺怨气,便道:“这等小事,何劳姑娘们费神。小六子还不快去摘了来。”
被吩咐的小伙子很机灵,大声道:“是。大人”一溜烟的跑出队伍,去芦苇滩边摘芦苇了。
他的这一举动,好多人都瞧见了。李奉还特意多看了几眼。
一个手下笑嘻嘻的跑过来:“队长,我问过了。说是那边的姑娘要摘了,回船舱编东西玩打发时间的。”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神秘兮兮道:“队长,你猜那女眷是谁?”
李奉瞥他一眼,不予理睬。手下没有得到响应,只好悻悻揭开谜底:“就是那亲口应允下嫁冯城主,从了良的原蔻娘。”
“呀咱们祺地的花魁呀”另几个亲近的手下大为感兴趣。纷纷伸长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