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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她睡袍下一无遮掩的皮肤,激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浑身冰凉的,似乎这样才能让她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
轻轻地shenyin了一声,朱莎纠结地喃喃自语:“莎莎,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都忘不了李海?你明知道你们是不可能的啊!还一直做那样的梦,就算一直没有好男人出现,也不能这么不知羞耻,整天就想着这种事啊——莎莎,你要振作啊!”
李海不由得摇头,朱莎其实最大的问题之一,就是她的道德感太强了,所以一旦有出格的地方,她的羞耻感也会格外地重,这样心理上压力能小得了吗?在她的意识,仅仅是做梦想着自己的学生,就已经是一种罪恶了!这要是搁平常的女人,那算什么啊,多少女人在婚后和自己的丈夫做那事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别的男人呢,甚至想的是别的男人“们”!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似乎更加值得珍惜呢,尤其是在如今越来越开放的时代之——
朱莎叹了一会气,又躺回到藤椅上,一声不吭的,窗户也不关,似乎这样用寒冷来惩罚自己的不轨思想。李海却担心起来,这才开春,晚上天还冷着呢,自己这样的体质,在外面挂着都有点受不了,要用上金刚不坏身这样的神符,朱莎这么吹着冷风,如果还睡着来到话,那岂非要大病一场?
本来还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呆下去的,李海现在决定,自己不能走了!不仅不能走,还得想办法作出改变,不能在这里傻傻地等着朱莎睡着,搞不好没等到她睡着,反而能等到她吹风吹到发烧呢。他心念一定,手指一松,整个人从楼上就掉了下去。
这当然不是李海在寻死,他这么掉下去,每隔一两层,就用手指在墙面上凸起的地方搭上一下,这样来减缓自己下落的度,始终限制在从一两层楼跳下来去的程度,这样不仅不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也不会在借力的时候,因为受力过大,而导致手指所搭上去的地方出现过大的损伤,那不就留下痕迹了?
不一会就下到了地面,轻松地避开监控,回到自己的车上,李海换了一身衣服——车上放几套衣服,这是商务人士的惯例,可以随时应付不同的场面和人,倒不是李海早有预谋什么的。他穿上比较休闲的衣服,外加一件阿玛尼的风衣,大大方方地走到门卫,不费吹灰之力就走了进去,来到朱莎的楼下单元门,按动了门铃,一边按还一边想:上一个按动同样数字的,不就是朱贵樱吗?这算是间接地碰了碰手指吗?
过了一会,门铃传来朱莎惊讶但略显嘶哑的声音:“李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由不得她不惊讶,这都两点钟了,而且自己刚刚还在满心满脑子满身都想着李海呢!是以自己最为羞耻的方式!现在李海在下面按门铃,朱莎很有种做梦一样的错觉,这让她心无法遏制地恐惧起来,有李海的梦境对于她来说,就意味着内心最深处最无法对人言的秘密啊!
李海原本也不想这样,但是情势所迫!他冲着电子门铃的探头露出最无辜的笑容:“关于几个敏感的案子,有最新情况,我睡不着,想和老师商量一下,是有些冒昧,或者老师觉得家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
朱莎沉默了一会,也许是李海口口声声叫着老师,又说是和案子有关,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也没那么恐惧了,再说李海又不是没有到她家里来过。所以朱莎最终还是按动门铃,打开了门:“没事,上来吧。”
等李海看到朱莎的时候,这个半小时前还和他有着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的美女,已经在表面上恢复了常态,也换上了一件更保守的家居服,不过李海低头看时,发现朱莎没穿袜子,光洁的脚踝露在外面,叫人有种忍不住想去摸上一把的想法。
当然,也只能想想,女人脚能随便摸吗?能摸女人脚的男人,基本上离上她的身也就不远了!所以李海赶紧,趁着朱莎没意识到之前,抬头,继续装正式:“莎莎姐,你脸色不好啊,着凉了吗?”
“着凉?还好吧。”朱莎有点脸红,自己可能真的是着凉了,不过是因为自己仅仅穿着一件睡袍在阳台上吹冷风,所以才会有点不舒服的,这种事怎么能和李海深谈?至于李海上来就改口叫她莎莎姐,朱莎就选择xing无视了。
可李海上来,就是为了怕她着凉生病,怕她的思维混乱意识迷茫,哪能就此放过?撸着袖子就往厨房走:“我看你是有点不舒服,我跟你说啊,病要在初期治效果才最好,我们家传的酸辣汤,一碗下去包你什么风寒都没了!”
朱莎措手不及,追着李海来到厨房门口,还想阻拦,李海却已经风风火火地开工了。朱莎只好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李海忙活来忙活去。她忽然觉得,为什么自己不做这样的梦呢?这样子看着李海,似乎自己更感到一种平静的幸福啊!第六百四十五章完
第六百四十六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第六百四十六章
“好了,我喝完了,味道不错,唔。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朱莎放下碗,擦着额头冒出来的汗,淡淡地说着。
李海觉得有趣,他很久没见过这么矜持的朱莎了!他大致明白朱莎是为什么对他采取这样的姿态。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相对,自己甚至还下厨弄东西给她吃,对于朱莎来说,这是极其罕见的,和男人之间的近距离接触,这意味着危险!尤其,她内心还有着各种各样的挣扎,尤其她还和李海有过那样的梦境!恐怕就连朱莎自己,对于她能否守住底线,都没有以往的信心。
看着努力保持着外表矜持的朱莎,李海还是有点头大,要不是朱莎这特殊的道德感和原则感,她又何至于这般困窘?话说回来,朱莎要不是这样的朱莎,恐怕也就没有这么特别的魅力了吧!
想了想,李海才道:“莎莎姐,最近情况很特殊,我们基金会正在进行机构改组,法务部的担子会很重!你手上的案子,进展还算顺利,对于莎莎姐的能力,我也是放心的。——”其实他哪有什么正事可说?一边嘴上扯淡,一边心里却在犹豫,是找个机会直接走人呢,还是就在这里继续扯,直到朱莎不能忍为止?
本来这也不算是个问题,朱莎对待男人,向来是严谨自守,公事公办为主,换个男人要是说不出什么真正的公事来,光是在她面前这样扯淡,朱莎早就拉下脸来赶人了!那李海也就好办,大不了下去再爬一次大楼就是了,反正朱莎现在喝完了酸辣汤,浑身发热,过不了一会就得犯困,到那时,岂不是又是他这个“梦情人”登场的时候?
可怪就怪在这里,朱莎竟然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李海所扯的那些闲篇,真的都和她手上的工作密切相关似的!时不时还附和两句,搞得李海到后来都有点难以为继了,要知道朱莎可是真正的大律师,又是家学渊源,在她面前要想无生有地谈法律问题,还是需要费点脑筋的。
不到半个小时,李海就有点词穷了。这时候朱莎居然还是好整以暇,李海才看出不对来,敢情朱莎是在等着自己知难而退啊!仔细一琢磨,朱莎这样处理今晚自己的到访,似乎才是她的风格,既保存了自己的脸面,又保持了双方之间的距离——难怪朱莎这些年来都能一直矜持自守呢,手腕高明!
可李海却不想走了。他虽然有些纠结,但是对于凯瑟琳的诊断,他还是认同的,那就是自己需要拉近和朱莎之间的关系,而且是男女关系的那种。要是自己连这点小手腕都应付不了,一直被朱莎拒于千里之外,那还谈什么拉近距离?一味地凭着“入梦”这一招来帮助朱莎纾缓压力,却不能在现实拉近彼此的距离,恐怕还有个不好的后果,那就是万一事情穿帮,朱莎发现了她“梦境”的真正面目,心理上恐怕更难接受这个现实,因为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利用她的心理问题占她的便宜!
嗯,女人的心理是很复杂的,同样是做这种事,如果看不顺眼对方,那就是强那啥,哪怕当时她顺从了,过后也可以说是被胁迫的;如果对方看得很顺眼,心理上愿意接受,那即使真的是被强迫的,她也很乐意接受,并且还能用“我是被强迫的”来宽慰自己,至于告不告对方那就两说了,那不光是看她心里愿意不愿意,还得看现实层面的种种影响,所以xing侵犯案件内里的情况,真的是太复杂了。
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李海就更加不能现在撤退,转而从梦境入侵了,已经到了从正面瓦解朱莎防线的时候!他嘴上一边扯闲篇,脑子里则以超过常人百倍的度在运转着,忽然灵机一动:“莎莎姐,谭蕊那个小姑娘,最近情况怎么样?这个案子,有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心理压力?”
朱莎的面色稍稍变化,脱口道:“谭蕊?她还小呢,你这么惦记她干嘛?”话一出口,她就懊悔了,这什么口气啊,酸溜溜的!也不怪朱莎,她表面上虽然很矜持,其实心里斗争激烈着呢,一会是梦里和李海酣畅淋漓的欢好记忆,一会是现实和李海的身份差距,不停地警示自己不能露出马脚,相应就放松了在别的方面的心理防线。以至于一听到谭蕊的名字,朱莎就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李海确实精神大振,这可是难得的突破口啊!立马作憨笑状:“莎莎姐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惦记一个小姑娘?我是想她公开上庭作证,就算没有因此而遭到打击什么的,周围的人对她恐怕也不是那么友好。老实说,我还想过等这个案子审完了,就资助她出国留学,换个环境,也好让她在没有这么大压力的情况下健康成长。”说完李海就佩服自己,临时扯淡也能扯得这么有水平,太有才了!
朱莎还真的被他说得没词了,从谭蕊来说,这确实是很好的处理办法,也不能说李海有什么过分地方,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板着脸不说话,眼睛看着旁边发呆,可是朱莎没意识到,她这种表情,恰好暴露了她内心的脆弱,她在吃醋!
李海心欢喜,趁势紧bi:“莎莎姐,我前阵子太忙,过了这几天有空,或者等案子审完了,你帮我约谭蕊一家子出来吃饭,慰问一下他们,也顺便聊聊这个出国留学的问题。”
朱莎终于忍不住了,这李海怎么没羞没臊没完没了呢,自己都不想搭理他了,他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一个劲地说!她没好气地道:“你也不是没人家的联络办法,自己不会去约么?干嘛还扯上我,拿我当幌子么?”话一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这口气好像又不对了,好哀怨啊!
这时候就要乘胜追击!李海故作惊讶地,慌忙走到朱莎身边坐下,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道:“莎莎姐,我这不是怕人家多心吗,你也说了,谭蕊一个小姑娘,又遭了那么大的罪,我一个单身年轻男人,要去关心她,还真是要避点嫌疑,有莎莎姐在就好多了。再不然,以莎莎姐的名义资助她出国留学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朱莎被他一口一个莎莎姐,却又口口声声关心谭蕊,说得真有点受不了了,反口道:“你倒是替人家想得周到,怎么不想想我的难处!”
有门!李海大喜,步步紧bi:“啊,莎莎姐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啊,我看看我能帮忙不!”
“凭什么要我说啊,你自己不会想?”朱莎没正经谈过恋爱,平时也很少关心这方面的细节问题,她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正是情人之间闹小别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