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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比赛还是有规则的),全是我摔出来的,我的皮肤有毛病,不能硬碰硬,很容易弄出淤青。
就算我恢复女儿身,在这方面他仍是不会懂得怜香惜玉。因为他实在是固执,一直认为我这个二流的徒弟有可能打赢他。因为真的有一次,可那绝对是唯一的一次——反抗成功:我给了他一个标准的腾空180转身腿法把他击倒在地。但是,我自己也很不客气地摔倒在地,右手胳膊很快起了一大块淤青。在这方面,爆发起来我觉得我真不像个女人。他却似乎很乐意欣赏这种场面我一边呲牙咧嘴地揉淤青,一边大骂'纪英隼你个大恶魔'。每局三分钟对我来说漫长的要死,虽然很是快速快决。
这种恶魔式的训练到头来我却还只是个红带。
电影结束,没有去道馆,吃了饭便回家,我就在心里轻轻吐气,看来只是个玩笑。
可事实证明,那不是玩笑——他拖着、架着让我去换道服。
换道服的时候,我还是心存侥幸地提醒他:“教练、裁判不在,不能私下比赛。”
他穿戴好自己的,踱过来,帮我系腰带,打好结,一拉,让我紧贴住他的胸口。今天他可真高兴,微笑着那张俊脸说:“不是比赛,是练习。”
他的头抵在我的肩头,热乎的气息喷在脖颈上,麻麻的痒,烦躁的难受:“场地……不规范……”阁楼西面虽然也有70平方米左右,可是屋顶太低,退后几步便会磕着头。
“哦?”他应该算是不想比赛了的,因为他一直啃噬着我的脖颈,“那——不练了,做点别的事。”他笑着抬头,我看着他愣了好一会儿,便窘得红了脸——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这样的笑,就好像是我从前吃的撒上细盐的冰激凌,涩涩的甜蜜,让人心猿意马。
他瞧着我那花痴样,终于嗤笑出声,“好看吗?”
“嗯。”我傻傻地应着,意识到自己这样实在是太花痴了的白痴后,也就不去理会尴尬更直接了,“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于是他用他有技巧的舌吻奖励我对他的夸奖,他伸手来解我的腰带的时候,我避开他今天特别热情的碰触,“别……”其实我想说,明天得回学校,有个比赛。
他的动作愣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笑出声来:“知道了,我会小心点,嗯?”
你不知道,隼大人,我只能在心里嘀咕。
“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嗯?”
“呵呵。”我装傻充愣。
“小妖精。”
我抚着他结实光滑的肌肤的时候总是想:他可真是个好看的男人。作为一个拿画笔的人来说,他全身上下的线条完美极了,那可真是件完美的艺术品——我还会如此感慨。阳刚的体魄,结实的肌肉,精致的五官,我为他做了一幅素描写真后,便再也不想让他当我的模特了。模特过度的完美,作品总会出现难言的空白,那便成了永恒的不足。他笑我:小妖精就只是会逃避。
用指尖在他的胸大肌上画画的时候,想起了之前看的电影,实在太蒙太奇了,对于我这种文学修养之类很低的人来说,看得实在是云里雾里,他又给我来那么一招,所以跟没看一样。我问他:“《如果爱》到底讲了什么啊?”
他低头含住我的手指,轻轻一咬,松了口才回我:“女的叫忘,男的叫记,整部电影的故事就叫忘记。”说完他自己也笑了出来。
“什么呀,歪理。我觉得周迅蛮可怜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到头来金城武还是不要她。”
“这种女人呢,最不讨人喜欢,知道不?你这个小脑袋瓜子里装的是什么世界观,啊?”他伸手戳戳我的脑袋,我便翻身想脱离他的魔爪,没想到翻到毯子外面去了,“嘶!”地板忒冷了点。很快被他捞回去,搂得紧紧的,“又傻了。”
“如果我把你忘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你也会像林见东那样么?”我背对着他问他,手抓着他的右手仔细观摩,修长有形,大拇指左侧有个茧。
“你为什么要忘了我?嗯?”他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摩挲,冰山男的手掌温度一点也不冰呢。
“啊呜”一声咬了他的手指,后背“呲”的一声。我便开心得咯咯地笑起来,然后我们就开始了互啃游戏,很快我就在他凶猛的攻势下举白旗投降,“明天还要回学校呢,有个排球比赛。”
他却不依,继续,“不用比赛了。”
突然想起点东西,想了想,也是,不能打比赛了。“哦——‘爱在回忆里总是那么明白'什么意思?现在写词的人写得都是些让人莫名其妙的东西。”主题曲的歌词听得莫名其妙,只知道旋律表达得似乎更清楚些。
“不明白就不要去明白了。”他挪了挪,给我腾出舒服的架势让我依偎。
我调整下姿势,搂上他的腰,“哦,我要睡了,晚安。”轻轻在他嘴上么一个——晚安吻。
“再么一个。”
“讨厌。”
笑着闭眼,手不知不觉放到小腹上,我对自己说:纪晓鸽,你爱着这个男人,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在一起了。
也许我对今天电影里的张学友太忽视了,他反倒出现在了我的梦里,给我唱起了深情又悲切的如果爱:
“每个人都想明白、谁是自己生命不该错过的真爱、特别在午夜醒来更是会感慨、心动埋怨还有不能释怀、都是因为你触碰了爱。”
我自豪地对他喊:“我已经想明白了,纪英隼就是我生命里不该错过的真爱。”
老男人却不理我,管自己深情地唱:“如果这就是爱”
“再转身就该勇敢留下来
……
如果这就是爱
……
如果这就是爱
再转身就该勇敢留下来
就算受伤
就算流泪
……
困惑的心
流过的泪
……
如果这就是爱
如果这就是爱”
我呆呆地听他唱着,唱着,心想:不理你了,疯子,如果这就是爱,勇敢地争取就行了,还困惑什么心,流过什么泪,唱什么唱,烦死了,烦死了。
我以为我的想法很坚定,事实上,连我自己也没有料到,第二天一地的黑色郁金香就把我伤得遍体鳞伤,乖乖举了白旗,放弃了我所谓的坚定的想法。
纪英隼,我忘了你,你说为什么要忘了你,你问问你自己,我说不出口,到底还是要把你忘了的。
纪英隼,是不是要谢谢你给我找了一个如意郎君。
纪英隼,也许你做得对,那就给嫂嫂和小猪幸福吧。
、第16章 乱七八糟
第二天去了小小时尚,说好是初十开业的,所以店里只有我一个人,也没多少生意,一天下来卖出十几件成衣。后来有两个订单,才稍稍有了点干劲。
下订单的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挺挑剔的,对美的理解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自己选了面料。有一个甚至把面料放在模特的身上,做出大致的模型,告诉我,要这样的型。还有一个在纸上给我画了个大概的样式,然后我给她修改成她要的型。感觉很有挑战性,如果可以,她们绝对是不差的设计师。不过看她们这种人基本都可以找个个人设计师来给她们打点,到我们这种无名小店来,纯粹是来找新鲜刺激的吧。她们给得价有点高,让我三天后把修改好的图先发到她们邮箱里。给她们量了身型,留了彼此的联系方式,我也早早地收摊回纪家。
然后窝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搞创作。有人说过,忙可以忘掉一些事情。
肚子饿了的时候,就下楼弄点米饭自作咸味寿司填饱肚子。通常爸妈不在的时候,我不喜欢和哥嫂一起用餐,这点我和晓鸳是一致的,所以以前只要两人都在,我们彼此都会弄小点心给对方。我会弄最简单的咸味寿司和她的香蕉蛋糕交换,她说:笨手笨脚的女人。
我咬着难以下咽的团子,突然想到,今年,她上高三了吧。
初十,仍旧去小小时尚履行我这个二老板的职责,却发现大老板没来,本来都想好了,当面跟她说清楚的,打电话,竟然关机。郁闷。
中午,纪英隼竟然大驾光临,他说谢尔清那个笨蛋要我送送。切,他又不是什么国家领导人,让我去送。我爱理不理,“不去,又不熟。”
“呵呵,摆架子了,”谢尔清这个死人竟然冒出来,“就知道你架子大,换成我来看你。”
那么黑,那么瘦,那么高,跟6年前出国前的样子实在有些差距,人怎么可以变得那么快,除了他的那张嘴。
“喂,你有病啊,不是2点的飞机么,现在都快12点了,你还在市区,不怕塞车啊?”
“瞧瞧,隼,你弟弟着急我了。”我靠,我现在都一正儿八经的女人了,还男人、弟弟的损我。
“你去死,谁弟弟了,看我不打了你的门牙。”我挥挥拳头砸过去。手却被他一圈,握了个严实。
我们都开始要开打了,纪英隼却开口:“行了,好好说话,”他伸手把我们两的手掰开。如果我是30级的小仙,那么谢尔清则也是和我不相上下的小仙,但纪英隼——隼大人则是40级的大仙,那个十级差我打个1年也打不下来。所以情况很简单,我们乖乖偃旗息鼓。
“我先走了,公司待会儿还有个会议。”纪英隼看看谢尔清,再看看表,“你,注意时间了。”
“是,是,隼大人。”目送纪大人离去,死人谢尔清转头,笑嘻嘻地问,“这两位怎么称呼啊?”
我走进里间,干活,头也不抬地回他:“高姐,吴姐。”
30岁的人了,却还那么滑头,他油腔滑调地和她们打招呼:“高姐好,吴姐好。”
“行了,不要在我这里耍皮,赶你的飞机去。”我没好气地赶他。
“出去坐坐喝杯咖啡,怎么样?”他把身子靠到台子上来。
“我不喝咖啡。”
“那好,随便逛逛。”
“我忙。没空。”
“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走走走。”于是我被他拽出了小店。
我们并肩走着,逛XX广场,走过一间bar的时候,我提醒他:“你最好不要说什么令我困扰的话,我很会记仇的。”
“得,我不说。”他的语气里却是无奈。
我笑出声,怎么那么小孩。
好像犹豫了好久,他终于说了:“你的左肩——现在还好吧。”
我想,他出国了,这么多年却还记着,也不容易,总不能让他背一辈子包袱吧,“拖您的福,很好。”
“对不起。我……”
“没事,多久以前的事了,时间差不多了吧,真会赶不上飞机的。”打断他的话,我实在不想听某些话。
他舒了口气,说:“那行,小哥儿。”
“嗯?”
他拍拍胸,说:“如果施剑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怎么还这么幼稚,我跑美国去告诉你,很哥们地拍拍他的肩膀,“行了,您老话怎么这么多,走吧,走吧。”
他停下来,低头对我说:“抱一抱,行不?”
一愣,想了想,笑道: “你站着别动,我抱你。”我本来是很纯洁地张开双臂环个一秒就行。
“谢尔清,你混蛋。”他越界了,抱着我不放。
“别动,就一分钟。”我还真没动,“嘿嘿,小哥儿,……”以为他要说什么,却没了下话。
他放手,说:“真走了,你回去吧,天冷。”说着温柔得帮我把风衣的领子竖起来。
我说:“行,你走吧。”
看着他上了辆出租,无奈:这人,出国都不带行李?
谢尔清,你的美国前妻很漂亮,你的儿子很可爱。
这天傍晚5点左右,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