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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河东狮吼的,其实一直蚂蚁都可以捏死你。”我听后,扯着皮笑呵呵,“这样啊,这样啊,那只蚂蚁是不是迪迦奥特曼型的。”沈瑶有本心理师证书,我也不驳她。
现在,那只蚂蚁是施剑。
我有些接不下去话,我有我的意思。如果这场婚姻以10年为单位,我可以答应,我也真不想去学校了,乖乖待在家里当他的小情人。如果我的婚姻短暂如昙花一现,那就没多少必要离开学校,没了纪家,我还想要有自己的人生。我不希望施剑的短暂介入,我的人生有很大的起伏,我想让我的大学如水得过去。这些,说现实挺现实,说不现实就不现实。我是个胆小的人,赌不起整个人生。
今天的晚饭是他弄的,简单的三菜一汤,手艺不赖。我喝着汤,说:“这不委屈死你,在外面要挣两份工的钱,在家里还得下厨。”
“那你就乖点,少乱发脾气,我都怀疑你已经进入更年期了。”他笑着躲过了我的魔爪。“瞧瞧,是不是?”
有洗碗机,我为了表现乖些,就手洗了起来。他帮我围上围裙,从后面环着我,下巴搁上我的肩,看着我跟那些碗奋斗。他在笑,虽然没出声,可是我感觉到他下巴的抖动了。
“不许笑,我又怎么了?”冲洗掉最后一只碗,拿掉树胶手套,再拿出干布细细擦拭。
“没怎么,就是——真乖,几只碗洗得跟宝贝似的。”他在讽刺我呢。
转了头想说他,只是鼻子和鼻子便碰着了,木住,他的眼睛似是有魔力的,蛊惑着我,就那样开始了唇舌如沫。
“啪啦。”
“啊,”我吓了一跳,连连推开他,“碎了。”瞧着地上我弄出的杰作,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连忙蹲下去想去拾了。手却在碰着碎片之前被他抓了,“我来,糊涂虫,小心扎着手。”
看着他拿来簸箕,扫帚,细细地把地弄干净。出现一种幻觉,他就是老纪,我就是老纪的女儿,这是一对父女啊,女儿做错了事,父亲来善后。
“我们是不是不像一对夫妻?”我们躺在那张大床上,我偎在他的怀里,问他,“也许吉轩说得对,我们更像父女。”
“你自己不是承认过的么?我们是穿情侣装的父女。”
我想起了小粥鲜,于是问他:“老板娘是不是以为我刚堕过胎啊,真囧。”
我想我是说错话了,他没应答我,却翻上身来。
“莫莫。”那个美丽的梦,是么?
女孩拉着美少年的手,在雪白的世界里奔跑,那一串串可爱的一脚丫子印石他们幸福快乐的见证。
“哈哈哈……”女孩抓起一把把的冰雪,和美少年打起了雪仗,美少年不停地闪着,却始终不肯也去抓雪来扔他的小妹妹。
“哈,抓住了。”美少年扑倒了他的小妹妹,两人躺在雪地上咯咯地笑个不停。哥哥开始扫妹妹的痒痒,“再不乖,看看,哥哥的衣服都湿了。”
“呵呵……将将……坏……”那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一直一直,穿透云层,在我的耳边,那么清晰,那么真实,那么幸福。我的幸福?我的将将?
“笑什么?昨天。”一睁眼,他就笑看着我。
“额?”莫名其妙。
他移过来,搂住我,“昨天你又笑得我睡不着,你知道不?”
“诶?”这真是件——让人无语的事。
“呵呵,梦里——很快乐?”
“呵呵,我做梦做过都忘了的,怎么知道快不快乐。我笑得让人发毛么?”
“没——让人羡慕。”
从那天领了证开始,我每天一大早就搭施剑的顺风车从萧山的家里到XX广场的小小时尚。瑶对我的翘课和病假,不闻不问,晓时也是,只是高姐和吴姐问我:“小哥儿,今天不用去上课啊?”问了一星期后,便不再问了。
不过,别的八卦从没停止过发问。
“小哥儿,你男朋友几岁了,看上去挺年轻的,怎么就当大学老师了?”
“31。”我说。
晓时捧着个杯,看着我应付着高姐她们,眼里有点犀利。
“年龄差得有点大喔。”
“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晓时踱到我旁边,“我看他们两个搭配得很黄金。”
“也是也是,我家老黄大我十二呢,小哥儿,怎么不等到毕业呢?”
“大学毕业的话,他已经不当老师了,而且大学里的女生很哈他的,不放心呢。”
“也是也是,他好像比你长得还好看呢。”高姐的话让我又一次受到打击。
“小哥儿,老实告诉吴姐,你现在是不是不读书了——是不是奉……奉子成婚。”她瞄过我的小腹,我脸上写着‘我怀孕’了么?
“不是,不是,我只是请了病假,在校大学生不准生孩子的,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
眨眼便过了愚人节,天也慢慢热起来,冬装都进了衣柜。
四月初的一天早上,我跟他的领带斗争的时候,他说:“今天你先跟朱晓时他们去看看婚纱,过些天,就去拍了。”
“嗯。”我一拉,不小心便差点谋杀亲夫了。
“咳咳……算了,以后我得自己丰衣足食。”他笑着扯了,重新打过。
“嘿嘿。”我在心里举起了一个胜利的V字。
他说,这是妻子的义务,可这义务不好玩,一天两天还行,快一个月下来,千遍一律,好无聊。自从我问过他:“为什么要在学校穿得那么年轻?”他就开始西装革履了,说:“既然老婆大人发话了,我就正装好了。”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今天送我到XX广场的时候,他停了车跟我一起进了小店。
晓时正在裁剪。
“小哥儿早啊。呦,小哥儿男朋友也来了。”吴姐向我们打招呼。
“你好,”他礼貌地回了,然后拉着我走向晓时,对她说:“今天你陪她去挑一下婚纱,下午我再过来,她这些日子身体不好,麻烦帮衬着点。”他说得有那么点不客气,又有点低声下气,好矛盾呢。
晓时笑笑说:“我还能少她肉啊,你也不要宠得她跟小孩似的,走吧走吧,忙你的去。”晓时走出隔间,从施剑手里顺过我的手,说:“要不顺路先送我们到武林路去。”
“施剑,为什么我们小哥儿最近瘦了一圈啊?”晓时总喜欢搂我,我们亲密的靠着坐在后排。她今天好像对我又好了起来。
“她身体不好,老头疼。你和那个沈瑶最近又经常对她爱理不理得搞孤立,她能不愁的瘦下来么?”施剑在后视镜里给晓时一个讥讽。
“呵呵,别,你们这么闹,又有我受的了,他开玩笑呢,你别生气。”我里外都不是人了,这是。
“我们是对她爱理不理了,谁的错?好好的,不读书了;好了,嫁人了,一声不响地去领了证。问起来了才告诉我们,有这么当朋友的么?自从认识你施剑,她的生活全乱了,你知道不?”晓时啰哩巴索的一大堆,头隐隐地疼了起来,连忙从包里掏出止疼片,塞进嘴里。药是施剑给我的,他说医生只是说我太累了。只是药也吃了快一个月了,反而疼得更频繁了。他说等忙过五一就去医院好好看看。
晓时看着我的举动,眼神有些游离。
我连忙向她解释,“没关系了,就是有些头疼,老毛病了。嘿嘿,病假是假的,现在在家当家庭主妇呢。”我不打自招。
“对不起。”晓时说。
“诶?”莫名其妙。
晓时笑了,“我和沈瑶那是真生气,你说,你现在怎么可以眼里只有施剑呢,这也太见色忘义了吧。”
头疼还真减轻了一半,我是愁了,她们两对我的爱理不理真是让人不好受。
施剑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你们女人的心思我是只能保持沉默了。朱晓时,以后你别再折腾她了。”
“切,到底谁折腾她了?反正我看着就是你施剑。你看看,她还是以前的小哥儿么?”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回着,让我又想起了2月里的某一天,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
有一条短信,燕子的,“都休息了快一个月了,还没好么,到底什么病啊?我和宁宁本来想和沈瑶一起来看你,她说先问问你。收到快回复。PS:别打电话,现在是谢老大的课,那老头想你了,嘿嘿。”
“有人要来探病。”我无奈地向施剑求助。
“同学?”
“室友。”
“你自己决定。”
晓时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我知道他让我决定什么。其实就是结婚的事告不告诉她们的问题,反过来其实也是信不信她们的问题。
我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和燕子和宁宁的感情。三年的相处不是虚的,虽然有小打小闹小摩擦。对外却也是穿一个裤裆的,异常的团结。
下了车,停止了犹豫,还是把头探到窗户里跟他说:“待会儿把我同学接过来吧,让我好好炫耀炫耀,我钓了你这么个大头金龟。”
晓时在旁边轻笑。他支着头不语,我有下下尴尬,“我让沈瑶联系你吧,呐,路上小心。”我本来想给他个告别吻的,可他还是别着头不动声色。我有些无语了,在心里翻白眼,我又说错什么话了么?
“大头金龟?”他终于转了头,挑了下眉。
“啊?”我算是明白过来了。
晓时笑得更放肆了,“施剑,你们夫妻感情就是这么培养的吧,太黑色幽默了。”
我的脸上肯定挂满了面条。
“我知道了,小妖精。还是我联系她们吧,把电话号码给我。”
插入电话号码,发送。
再给燕子发短信,“呆会儿有人会来接你们的,让沈瑶留意下陌生号,他会打电话给沈瑶。”
你有一条新信息,“(⊙o⊙)有人来接,小哥儿,你进白宫了?”
“是呀,宁宁没告诉你吗,我嫁布什了O(∩_∩)O”
你有一条新信息,“知道了,哈,拜。”
“怎么?心情大好。”晓时基本把整个人挂在我的手臂上,看着我咧嘴笑得那个无害,鄙视我。
“生活就像是强口奸……”
“打住,这人来人往的,说什么呢。”晓时捂了我的嘴,“不过,到底还是想通了啊你。他确实长得人模人样的,又有钱,又宠你。怎么样?跟sho君有的比么?”
她的话锋一转,我差点一个踉跄,什么人来人往,她就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恶官。
“嘿嘿——大战三百回合没问题。”
她给我一个“我倒”的姿势,扫我痒痒,“他是宙斯啊,啊?宙斯附体啊?”
“嘿嘿,其实跟sho也不像了,比sho长得高,比sho长得阔,比sho长得漂亮,比sho长得……”我把嘴凑到她的耳旁,嘀咕,“大。”
“小哥儿,你欺负我是老处女来着,啊?”
我嬉笑着连忙闪了,“哈哈……那就快快找个良人从了吧。可惜啊,我还没做过伴娘就要做新娘了。”
打闹着路过一家婚纱店,折回来,橱窗里的婚纱感觉不赖,进去。
服务业的人真热情啊,看着我们两学院派的小女生进来,也是满脸堆笑地殷勤。这年头,八成拍婚纱写真的小妹妹多吧。
我们坐着翻册子。“这件。”我顺着晓时的手看去,主调是米黄色的,传统的镂空花纹,经典,精致,经看,露肩裹胸的。
“MAY BE,我可以试试。”
我们瞧瞧周围,工作人员都离我们远远的,哎,刚才还夸她们的服务来着,不过我和晓时很快明白过来。
因为进来一对准夫妇,他们被迎到我们附近,和工作人员讲的都是套餐不套餐的。拍照才是主啊。
我们对视一笑,我们两个大妈以为看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