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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晨,好像还不介意上来搭把手?咳咳,他绝对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否则怎么会认识这么一对暴力狂?起先还觉得安恋配不上沐晨,现在想来,配,绝配啊!
“都是读书人,有话好好说,动手伤感情。”最重要,毁容啊!
安恋看着闪到景妍身后的宋井一,收回手,“那,宋书生,你能不能斯文点,躲在女人后边,就证明你读过书?”
“你……”宋井一舍生取义般,护在景妍身前。
“我们继续,你,旁观。”安恋推开宋井一,坐在景妍旁边。这下,宋井一连一句话也不能说了。因为他身边的沐晨,根本无需指点。如果自己一个按捺不住指点他,他绝对会毫不吝啬的‘指点’一下自己。
他完全像病毒一般,活生生的被隔离了。宋井一有些无奈。何况,他们打牌的铺位刚好是自己和沐晨的。坐着遭人嫌弃,躺着又没地方。这趟旅行,怎么这么凄惨呢?
正感慨间,身上被什么砸中,正要生气,却看见床铺上躺着一颗牛奶糖。三人认真的打牌,没有注意这一细节。宋井一自然懂得这点小把戏。靠着窗子,打开糖纸,送入嘴中。哎呦,为什么觉得今天的天空特别蓝,景色也那么漂亮呢?淡淡的甜,从口腔,蔓延到心房,随着血液,流淌至全身各处。
作者有话要说:
、侮辱
火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是次日清晨。微风轻抚,触到脸上说不出的舒适。
原来这里就是水乡,白墙黑瓦,流水潺潺。青石为路,玉石、佳木为桥。没有绚烂夺目的色彩,却是说不出的清幽美好。
“恋恋,你就是这里长大的?”沐晨低声问道。安恋点了点头,有些骄傲。
“难怪沐晨会发问,这么个山灵水秀的地方,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泼辣蛮横的姑娘。这么温润的地方应该生出景妍……”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腕上一疼。沐晨的手法无疑。“护短,护得要不要这么明显?”有气无力的声音,却含着宋井一铮铮铁骨。
“其实,我可以再明显一点。”沐晨手上的劲道欲加深之际,苏景妍拽了拽他的衣袖,算是为宋井一求情。沐晨浅浅一笑,松手。
“别以为景妍替你求情,我就会放过你。”
沐晨松手,安恋走上前来。这种毁她形象的话,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宋井一只觉得全身有些冰凉,安恋的手就近他身前。他自然不敢还手。
咦?安恋在干吗?掏他钱包?难不成,要抢劫?这个惩罚方式有些稀奇。可是,为什么只掏出一张五十其余放回?钱包安安稳稳又躺会他的衣兜,手上拿着她从里面掏出的50元。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你去超市买些糖,送给安恋,道个歉,她就原谅你了。”苏景妍好心提醒道。
“就,这么简单?”宋井一完全没有料到,他可是抱着断胳膊断腿的念头的。一时之下,有点无法接受。反正这件事情,就是以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化干戈为玉帛了。
此时还是清晨,街落两旁行人疏散。安恋心中安稳些,还好没听见什么闲言碎语,不然真真太尴尬了。街道刘嫂家的早餐店刚刚开门,热腾腾的饭菜惹得宋井一停住脚步。
三人齐刷刷回头,就看见宋井一眼巴巴的望着他们,就差眼睛里闪着渴望的光芒了。换做平时,安恋和苏景妍如何也不会停在刘嫂家门口。刘嫂家餐馆味道可以说是这座镇上数一数二,那张嘴,也是数一数二的尖酸刻薄。两人小的时候,就没少从她嘴里听到各种入不得厅堂的话语。当着人面,都不留三分客气。
安恋正要上前拉走宋井一,可是刘嫂快了一步,热情的招呼着,就把宋井一哄了进去。安恋看了看景妍,她点了点头,算是默许。沐晨在一旁看出了些端倪,但是也不好问出口。随着两个女孩进了餐馆。
古朴古香的摆置,正贴合了山水江南的典雅。八张空桌,摆满内堂。算不得拥挤,整体给人感觉还是不错的。时间还有些早,客人也算不得多。四个人围桌而坐,让内堂多了抹生气。
两碗豆花,六根油条,两碗豆浆。东西倒是很快上桌,可是看到两碗盛着豆花的碗里放入白糖,两个少年愣了愣。
“张嫂,麻烦换两碗豆花,北方人不吃甜。”安恋温和的把豆花端到工作间。
“呦,一到北方读书,气质都不一样了。小小年纪就会勾搭男生了。别说,长得还真不错。有她妈妈当年的风范。”一股讽刺的意味,从头到脚,浇的安恋有些冰凉。
“你说谁呢?”
“苏家的女人,没一个好货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嫂话里有话,安恋愣在原地。
不大的餐馆,安静的有些寂寥。内堂的话,清清楚楚,一字一句传到了另外三人的耳中,说不出的刺耳。
“砰砰”两声,两碗豆花砸落。张嫂是长辈,安恋无法动手,可是气愤如何消除?
“脾气还见涨?”张嫂依然是云淡风轻的神色,手里的活都没停下,“敢做,还怕别人说?婊子立牌坊的事,苏媚都不敢做,怎么,青出于蓝?”
安恋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抵在她的脖颈上,“你,再说一遍。”明明语气轻轻地像是扯家常,可是安恋眼里除了滔滔的愤怒,还萦绕着层水汽。
张嫂毫不示弱,瞪着安恋,话没出口,但是不屑的溢于言表。
安恋的手近前,张嫂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如果她再说一句,安恋的手,怎么也是下得去的。这些年的嘲讽的话语,萦绕在安恋耳边,仿若梦魇,挥之不去。安恋感觉手被附上温暖,身边环绕着舒心的气息。
“恋恋,别闹。”像是在劝说她不要置气,语言温和,神态慈祥。可是,她明明没有在闹。她只是,控诉别人的诋毁。有些话,明明是利剑般刺中人的心房,可是理智告诉你,疼过后,不能计较。因为没有人看见你的伤口,没有人感受你的疼痛。
安恋身子有些发软,倚在沐晨身上,叹了口气:“到底,怎么做,才是好的?”她恨别人中伤景妍,可是她除了隐忍,什么也做不了。
离开时,耳边依然还是张嫂骂骂咧咧不依不饶的话语,四人匆匆离去。安恋看着景妍,依旧平常模样,波澜不惊。
宋井一还在虔诚的忏悔,说他不该饥不择食,不该容忍别人中伤景妍,满脸歉疚。景妍扬起一抹笑容,有些苦涩,没有责备他,有些安慰的意思。
路上,有些沉闷,气氛有些低沉。一向不爱说话的苏景妍,开口道:“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三人自然没有意见。耐心听她讲述。
作者有话要说:
、鬼事
铃木一家是二十几年前搬到这个小镇,做起了肉食生意。不过几年,就拥有了一个规模中等的肉食加工厂场。开始从事生、熟肉产品的加工和销售。
没几年铃木家就添了个儿子,取名铃木拓登,长得白嫩可爱。惹得很多人喜爱不已。过了两年,家里又添了个女儿,取名铃木佳奈。一样长得娇俏可人。孩子出生还没几月,铃木太太又怀孕了。惹得周围居民一片羡慕。一直猜测是会生一个英俊可爱的男孩子还是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呢?
有一些多年都未生育的夫妻从老远跑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怀孕的秘方。铃木太太脸羞得通红,一一把他们打发走了。
在第三个孩子快出生的日子,好几对夫妻都过来摸着铃木太太的肚子说笑,说要沾点喜气,回去竟然还真的怀了孕。
后来就有传言:这个孩子一定会给这个镇子带来好运。这对于铃木一家多少有些裨益,生意的兴隆让夫妻俩简直乐不可支。小小的乡镇,一下子因为这个孩子变得活络起来,开始一同期盼着这个孩子的出生。
这种开心的氛围,在这个孩子出生的第二天便消散了。
她是个畸形儿,生得极其丑陋。后脑不正常的向外凸起,额头极宽,整张脸向内凹陷,嘴唇向外凸起,漏出还没生长乳牙的光秃秃牙床,面部肌肉有些扭曲,有一只眼睛竟然被压成了一条缝,另一只眼睛勉强睁开,眼中渗出些许血丝,有些好奇的望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因为刚刚脱离母体,全身都是滑溜溜的羊水混合着猩红的血液,还泛着阵阵作呕的腥臭。乍一看,像是被剥了皮的怪物。
为她接生的大夫看了一眼后,就匆匆交给了护士,呕吐着跑出了病房。护士忍着恶心帮她稍稍清洗了一下,赶忙交给了在一旁等候的众人。新生儿皮肤难免有些褶皱,难看点也在情理之中。然而,这个孩子远非难看点那么简单。众人扫了一眼,都迅速散去了,有几个好奇的想凑上前来仔细看看,都被狠狠地拽了出去。只有一个年老的瞎眼巫女留了下来,仔细摸了摸婴儿的全身。倒没生出什么讨厌,乐滋滋的抱了好一会。
“久美,就叫久美吧!多么可爱的小女孩呢!”巫女向铃木先生征求意见。
可爱?铃木先生有些难以置信。尽管如此,铃木先生还是勉强的答应了。刚刚从疼痛中苏醒的铃木太太看着巫女欣喜的样子,猜想一定是个有福气的漂亮孩子,着急的想要抱抱孩子。
巫女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递到铃木太太手里,铃木太太迫不及待的掀开包裹婴儿的布。看过不到两秒,手一松,险些又昏了过去。婴儿眼看就要摔到地面,铃木先生急步上前抱住险些摔死的孩子。孩子倒是一点也没受惊,看着铃木先生“呵呵”的笑了,面部的肌肉揉作一团,怎么看都觉得分外诡异,铃木先生不敢直视婴孩的眼瞳,心底总以一种感觉,这个孩子也许会趁其不备,稚嫩的上手附上他的脖颈,让他喘不过气来。
“坚强的孩子,如果能健康的长大,一定会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巫女摸着铃木太太的被子一角,笑眯眯的说道。
然后起身,被一个男子扶着离开了病房。铃木先生对巫女祝贺的言辞有些惊愕,他的孩子,别人都愿意接纳祝福,他怎么会生出这么龌龊的念头。看着安详熟睡的孩子多少有些愧疚,她还那么小,柔弱的像朵随时会凋零的花。
“你为什么要救她?”铃木太太有些愤怒,“她辜负了所有人对她的殷切期望,她只会成为铃木家的耻辱!”
铃木先生逗着久美玩耍,一点也没有理会铃木太太的抱怨。久美虽然生的是丑陋,可是乖巧得很,自出生,都没有“哇哇”哭过。除了那张有些惊悚的脸庞,她一点没有孩子烦心。
铃木太太厌烦的看着小久美挥动着手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别人会怎么说,铃木家生了个怪胎,连哭都不会?长得根本与铃木家没有半点相似!他们会怀疑我不忠。鬼知道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玩意。”
“够了!这么恶毒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我看你的病根本没有痊愈。”一向少言寡语的铃木先生有些不快,铃木太太只好悻悻的闭上了嘴。
巫
女被搀扶着走到医院门口,站在人行道口。许是因为是周末清晨,车显得特别少。等着路灯颜色一转,搀扶着巫女的男子示意可以通行了。巫女向着前方微微挪了一步,头向后转,示意男子过来扶她过去。
男子一步还没跨出,突然感觉耳边有簌簌的风声吹过,脸上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擦,止不住鲜血直流。巫女没有一点痛觉,只是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什么东西重重碾压,动弹不得。这双手,刚刚还怀抱着个鲜活生命呢!她到不害怕,勉强着还想爬起来。
“不要!”青年男子发出绝望的吼叫。
这一次,他看清了,看得清清楚楚。巫女勉强想爬起来的时候,一辆想要拐弯的大卡车直直把她推到,厚重的轮子毫不留情的从巫女身上碾压过去,他甚至听见骨头“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