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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皑皑,冰冻三尺,自然不会有人傻傻的在雪地里等待,然而安恋实在是奇葩,还是一意孤行。可是有人更傻,一直陪着她等。
直到有一天实在看不下去,把这个傻傻的女生连同她为颜洛所做过愚蠢的事一五一十向颜洛摊牌。颜洛眼里只有刘潇潇,自然是严词拒绝。明明被拒绝的彻彻底底,却依旧不死心。他想或许走进她的世界,让她看到他的好,也许能消了她这份执念。
可是,颜洛的出现仿佛如同鬼魅,生生把她的心智全部勾走。她不遗余力对颜洛得到付出,让沐晨几乎看不到一丝希望。所以,他选择成全。虽然不情愿,还是选择把她托付给颜洛。
没有人会拒绝这样动人的女孩子吧!何况是朝夕相处,没理由不日久生情的。千算万算,唯独少算了刘潇潇。她的插足,让一切,从新来过。他回到她身边,依旧守候着。他想,或许有一天,她会发现他的好,爱上他。
可是,换来的却是她绝情离去,没有给人半点思想准备。他为了找她,恨不得翻过三山五岳,恨不得掘地三尺,可是她却是人间蒸发,没有半点音讯。
如果知道一个男人能为你做这么多,你怎么还狠得下心舍他而去?
宋井一说的没错,她从来没有把沐晨的心意看重过,甚至有些‘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意味。直到最后离开,都没有对他吐露半个字。
如果,不是国外有些孤苦,或许她会忘却他。宋井一说她没心没肺,果真是事实。旁观者都会为之动容,她却表现的如此冷漠。这样的人,千刀万剐,都是要得的。
电视上关于刘氏的负面消息愈来愈多。安恋看着有些心烦。拨通电话。
“最后的重磅消息,可以放出去了。”挂上电话,呆坐在窗前,看着来往行人。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拨通了记忆中的号码。
“你好,我是沐晨。”电话那端传来温润的语调,安恋突然觉得手心滚烫,泪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恋恋,是你,对不对?”安恋身子一抖,险些挂断电话。这些年一切都变了,唯独沐晨还是原来的模样,连电话都未曾更换。“我就知道,你会打过来。”掩饰不住的欣喜,让安恋有些无措。好一会才掩住哭泣,低低的说道:“沐晨,是我,我想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决裂?
高档的餐厅,浓重的金属味道,安恋有些压抑。
提前了十几分钟,没想到,她依旧是晚到的那一个。
沐晨换下了曾经经常穿着的休闲服饰,转而一身笔挺的深紫色西装。安恋看着自己一身红艳的蕾丝衣裙,觉得颇不自然。他爱着紫色,她爱着红色。除了这些,安恋找不出以往的气息。不对,还有他的眸子,依旧是安静沉稳,望着她时总蕴藏着抹不开的眷恋。
“对不起。”安恋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却显得过于拘谨。
“我们之间,用不着这些。你知道的。”
沐晨开口,依旧是宠溺的口气,让安恋极其不自在。她做的那些连旁观者都无法容忍,偏偏这个局中人,丝毫没有介意。
“沐晨,不管你又没有恨过我,我都必须告诉你这件事,多少弥补一下我对你的歉疚。”
她做的那一切,包括还没来得及做的,都一股脑向沐晨和盘托出。
刘氏偷税漏说是她放的风,这是最直接的报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刘氏企业的负责人是李代桃僵,这一点她有证据,算不得诬赖,自然也是她把资料送过去的。
日记、知情人证词,都被大肆渲染,舆论导向很显然。而后刘氏其他丑行,自然败露,这些多半是狗仔自发挖掘与她无关。她现在要做的,正是最关键的一步。前面那些,只要过些时日,以刘氏的财力和人脉多少能压制下去,但是安恋怎么会留给他们死灰复燃的机会。
“明天娱乐头条会报导出刘潇潇吸毒的丑闻,这一切,都有强有力的证据。不久,自然会有警察会按照历程,上门搜查。当然,搜查不出什么违禁物品。但是却能搜出更有利的证据,让他们没有半点翻身的机会。”
安恋说的,便是那十几封信件。那些信,涉及面太广,都是与刘家来往密切的名商官员,那些证据会让很多人牵连其中,到时都自顾不暇,自然再没有回旋的余力再来帮刘氏。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吐露出更多刘氏的丑闻。就算汪婧有通天的能耐,孤立无援,也是枉然。
安恋告诉沐晨这一切,自然不是为了共同庆祝复仇的喜悦。这一切,不过是汪婧应得的惩处,她不过是让这报应来的或早或晚些。
“沐晨,那些信件,我都翻看过,其中有你父亲贪污受贿百万的证据。这一切,没有人能够阻止,说这些,我只是给你能劝你父亲尽快离开。”
安恋自然知道,沐晨对他的父亲从来无甚好感,其中缘由她自是知晓一二。然而,毕竟是至亲,沐晨这般重情义的人,怎么也不会愿意看见自己的父亲在临退休的当口,锒铛入狱。
安恋这么做,只是希望自己的心能够得到些许救赎。他为自己做了如此之多,自己只是回报绵薄而已。
一切说完,安恋长舒一口气,看着沐晨,有些解脱。这一切,都快结束了,他和她也应该算是了结了吧?安恋起身,准备离开,这一走怕真就是后会无期了。站起身子,脚却不听使唤。
“怎么,就是现在你也不肯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吗?”沐晨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焦躁的望着她,有些失望。
安恋习惯性的摸了摸腕上的手钏,有些发愣。他和她,阔别四年,他和她,早已隔着万水千山,怎么还会有答案?
“我以为,就算是拒绝,你也会当面告诉我。”沐晨的手突然拽着安恋的腕,没用多大劲,就把手钏扯断,散了一地的珠子。安恋抬头,看着沐晨的眼眸,有些陌生。手腕上狰狞的疤痕,此时无处可藏,暴露在空气了,让安恋有些害怕。
“既然你都打算放手了,留着这些旧物做什么?”沐晨望着安恋难过的模样,浅浅说道。
她是没有奢求他会原谅她,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放手。
“对不起。”安恋低顺着眉目,只是吐出这几个字。
“对不起有用的的话,我就不会到现在心口还是鲜血淋漓。”沐晨拽住安恋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你感觉到了吗?那颗曾经为你跳动的东西,已经是遍体鳞伤了!这一切,你能选择当面告诉我。那么,为什么不顺带直接让我死心?或者,只是说不出口?”
沐晨拽的安恋的手力道用些重,她只感觉手指的骨骼都有些扭曲,可是却不觉得疼痛。这一切,都没有刚刚那一拽散落一地珠子,让她难受。他和她最后的牵绊,就这样断裂了。就像他对她的情,生生割断了。
他终于下定决心了,却是她放不下,真是好笑。
“你觉得这样拖下去有意思吗?”沐晨一下子松开安恋的手,眉目已经没有刚才的疯狂,平静了些,缓缓开口,“我没心思陪你玩下去了,如你所愿,以后死生各不相干,如何?”
安恋身子有些不稳,呆呆的看着沐晨的衣襟,他真的要如此绝情?
安恋不敢看沐晨的眸子,她怕他的冷漠陌生会灼烧的她体无完肤。沐晨离去,屋内寂静无声。安恋趴在地上,泪水吧嗒吧嗒掉落。
她不明白,为何带她一向温和,从未红过一次脸的沐晨,怎么突然之间变得陌生决绝。他刚才看见自己不还是好好地吗?或许,她的逃避真的伤透了他的心,才会绝望。
安恋的手开始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摸索,捡拾起一颗颗珠子。它们随着昏黄的灯光散着悠悠的光芒,却在没有曾经的柔美。
她一颗颗捡拾起来,发现数量不足。又在家具茶几下面乱摸,没有找到海螺珍珠,却摸到一些碎的玻璃渣子。断口太过锋利,一瞬间手指就被割破。安恋只是觉得手心有些湿,抽回手的时候,看到点点殷虹,有些眩晕。忍住呕吐的欲望,又伸手触摸。她完全没有方向,只是凭着意识到处乱摸,终于摸到了一颗圆润的珍珠,握在手心,喜不自胜。
作者有话要说:
、交易
宋井一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安恋趴在地板上,一点点摸索。怒气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九月寒气不重,但是你这么趴在地上免得的受凉。”抬手拽起安恋的身子,有些担忧。
安恋却没有依着力道,随他起身,而是更加用力的伏在地板上,向黑暗处用力乱摸。
宋井一没了脾气,也学着安恋伏在地板上,用手触碰。宋井一一米八几的身高自然对应着修长的手臂,没一会就摸到了墙壁旁的东西,小心收入手中。
起身,摊开双手,看着手心中躺着的娇小海螺,就明白了。如果是以前,看到这一幕,他一定会因为沐晨放手而开心。可是现在看着安恋趴在地板上耐心寻找,他除了苦涩再无其他。一切都尘埃落定,为什么安恋还要这样?
“你别闹了,这样真的会生病的。”这一下,宋井一这次用了很大的劲儿,一把将安恋拽了起来,“你这样做,是想让谁难过?如果是沐晨,你有些过分了!”
“我能让谁难过?你说,今天谁还在乎我是否生病?”安恋被拽起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觉得全身凉飕飕的,“就算今天我死在这里,你以为沐晨还会过来看我一眼吗?他恨我,他那么恨我,你以为我这么做还能引起他的关心?
宋井一这才发现安恋早已经满面泪痕,有些失了常态。“他以为我想离开吗?他以为我不想留下?哪怕我还有一点希望,我也会选择留在他身边。汪婧逼死我父亲害死我母亲,甚至还带着小夕做了陪葬。而刘潇潇毁了景妍的一切!你知道我看着景妍没有灵魂的样子能有多好受?她没疯,可是失了心。如果你和她一起长大,就会明白,她曾经多么坚强,多么高洁!可是,全部被刘潇潇毁灭了。这样的比对,你以为我想这样放任吗?她的父亲放弃她,母亲也抛弃她,连你都选择逃离。我能怎么办?看着她受了那么多的苦,却只能视而不见。如果我不够强大,连条狗都护不住。所以,这样的我,你以为还有的选择吗?”
诺大的客厅里,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旁边站着个走动的佣人偶尔添些水。女人一摆手,佣人退出门外,男人才缓慢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薄纸。
“阿姨,我爸年事已高,没几年便要退居二线,安享晚年。所以为了安心,我希望您能把那东西还给我,算是给父亲一个交代。”
女人笑得和蔼,“这么晚,就为这件事情。你倒是有心了。”
“我自然不会让你吃亏,只是关于我的一些资料,也有一些证据。这场交易,我想,不会让阿姨吃亏。”男子递过薄纸,看着女人,颇有耐心。
女人翻看好几遍,确认无误,又露出笑容,“这于我,倒也划算。那么以后在商场上,要多靠你关照了。”女人上楼,拿出一份信件交给男子。
男子翻看过后,匆匆离去。
一切进展顺利,刘家已经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刘家倒台,时日不远。安恋踩着轻松地步子,又来到熟悉的地方。银杏树翠叶满枝,彼岸花妖娆红艳。进了屋内,看着怒气鼎盛的汪婧,安恋说不出的轻松。
“你来这里干什么?”汪婧摆出驱逐的态度。
“你很清楚,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安恋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寂静的审视汪婧。
“你有什么资格在不经过我的允许时涉足我的家?这是私闯民宅!”汪婧倒是气势如虹。
“私闯民宅?”安恋眨眨眼,摆出无所谓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