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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一声,很轻很轻,汐灵怕吵醒了已经睡熟晓华,迅速将右手食指放于口中,皱了皱眉头,都怪自己,分了心,不仅影响了工艺还刺破了手指,不就是一月初五了吗,不就是神秘人该出现日子吗,有必要这样心神恍惚吗?
汐灵想不通,自己能有什么价值,值得有人几年如一日保护她,不过能有这个神秘人当她玩具,日子总不至于太乏味。
苍穹屹立将军府迎客厅屋顶青瓦片之上,初春晚风还是彻骨,阵阵袭来,苍穹黑袍一角被撩动得翻飞,发丝飘逸,面纱飞舞,若隐若现露出棱角分明下巴,眼睛明亮得仿佛夜空里星辰,背后浅墨色天际就像幕布一样,让苍穹隐其中。
从这个位置看四季楼是佳,而且晚上迎客厅这里是无人。这个时间已经都睡下了,各个院落都已是漆黑一片,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四季楼阁楼里还亮着淡淡烛火。
苍穹远远望见汐灵影子印窗纸上,汐灵深思、汐灵拿针刺绣、汐灵刺了手指、又放于口中、汐灵仰头无声笑……苍穹将汐灵每一个小动作都收于眼底。
不过一会,烛火熄了,苍穹足尖轻点,人便腾空滑出两丈远,再如一阵风,隐于夜色中。
第二日,汐灵一睁开眼睛就吓了一跳,只见一张折好字条摆枕边,她昨晚睡时候明明没有,怎么睡了一觉竟然多了东西,自己却全然不知,汐灵开始害怕,武功高强人太多了,会不会今后自己睡着睡着就死翘翘了,神不知鬼不觉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汐灵心脏突突狂跳,手颤颤拿过字条,坐起身子,深吸一口气,展开字条,只见‘今晚亥时,将军府后树林见!’汐灵将字条揉烂手握成拳,心里蹦出两个人,一个劝她去看个究竟,没准是好事降临。一个劝她不要去,若是坏人想加害于她,以她那个挠痒痒武功,必死无疑。
“小姐,你醒了?来洗把脸,水我已经打好了!今日琴棋书画四位师父都会来,我们得早点准备!”
汐灵现心事繁重,一句话也不想说,默默下床洗脸,晓华端来早点也是一下没碰,她紧张得没有胃口。
“汐灵,你一向领悟力极高,今日是怎么了,这一段难度并不大,你心思仿佛没琴上。”
汐灵连忙收了神,“师父,都怪汐灵,汐灵今日身体多有不适,还望师父见谅!”汐灵不想隐藏她对凌天羽崇拜,她不想像上一世活得那么单一。陀螺一般,只围着华子哥不停打转,而背叛犹如当头一棒,竟然让她忘记了如何旋转。
汐灵心像撕开了一道口子,血沁沁流淌,她手躲袖袍里狠狠窝成了拳,指甲插入手掌,月牙形痕迹渗出淡淡血迹,她压抑着,凌天羽如此狡黠人面前,千万不要露出自己尾巴,他定会抓住不放,将你秘密全部挖出来。
汐灵隐下眼中悲伤,问道“掌门人,你怎么这般神神秘秘约我来此!”
凌天羽皱了皱眉头,汐灵眼中一闪而过苦痛并没有逃过他眼睛,汐灵每一次给他感觉都太丰富,像个谜一样,看不清、猜不透,小小身体里仿佛装着一个历经沧桑灵魂,时而天真如孩童,时而羞涩如少女,时而又胆大妄为似男孩子,时而却苦痛得叫人无法不痛惜……
“你怎么不好奇我是如何知道你是女孩子?”
汐灵冷笑“你很失望我处事不惊表情?我又何必多此一问,你既然已经知道非娚就是汐灵,怎么知道又有何重要!”
凌天羽站起身,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汐灵这幅永远什么都不乎淡然表情属实让人震撼,怎么能做到如此面无波澜,当真心中都无所谓吗?
“汐灵,从你进入凌云门我便知道,将军早信里说明!”
汐灵没有想到爹爹将她底泄一清二楚,“你今晚来,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知道我是女儿身吧?”
凌天羽一边汐灵面前踱步一边说“你放心,我不会揭穿你真实身份!”
“这个我倒是很放心,要是你想,早我一进凌云门那一刻就揭穿了!”
“你倒是有分析能力!我今晚让你来此,就是想传授给你武功绝学!”
汐灵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若是眼睛大点眼珠子能惊得飞了,下巴能惊得脱臼。
“掌门人,你、你,你武功不是应该传给男弟子吗?汐灵、汐灵,是女孩!”汐灵结结巴巴,激动得口齿都不利索了,还生怕凌天羽反悔。
凌天羽叹了口气,停下脚步汐灵面前蹲下,双手按着汐灵肩膀,直视着汐灵双眼,“我也不知道为何要为你而打破这个规矩,我只想传给你,没有为什么!”
凌天羽顿了顿,“这是你、我之间秘密,不得让任何人知道,也不可以轻易展示给其他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我传授给你功夫。你能做到吗?”汐灵连忙点头,犹如捣蒜一般!
突然身子一轻,两脚瞬间离地,直升于夜空中,将军府后院百年高树和已经建成三分之一冬寒楼都踩于脚下,汐灵觉得自己离星星月亮好近,仿佛伸手就能摘下一颗,脚下都是黑漆漆屋顶,她转头看着擎着自己凌天羽,月光离得近了,才看清他那一头不羁红发和魅惑人蓝眼睛。
凌天羽看着不远处明阳山问“汐灵,你怕吗?”
汐灵摇摇头,偶像身边足以让她勇往直前。
“好,那我们要飞了!”
话刚说完,汐灵就觉得耳边风飕飕扫过,脚下景物小得像蚂蚁般迅速倒退。
汐灵想起前世华子哥带她去彩电塔,坐电梯直达顶层观光厅,华子哥兴奋拉着她手,两个人小心翼翼坐露地玻璃上,紧张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低头望去,房子像火柴盒一般,汽车像甲壳虫一样,而行人比蚂蚁还小。
汐灵记得当时她傻里傻气问“华子哥,要是玻璃碎了。我掉下去怎么办?”
华子不顾周围还有其他参观人,一手揽过她腰身,一手捧着她脑勺,深深吻了下去,当时她都不敢抬头看别人眼光,从脸上一直红到耳朵根,“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