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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尉迟雅和郑元智两人,左手拿糖葫芦,右手拿纸风车,尉迟雅鼓着腮帮子,呼呼地对着纸风车吹了两口气,纸风车欢快地转着圈儿,五颜六色的光圈儿轻而易举地就吸引了尉迟雅的眼球。尉迟雅双眼泛着亮晶晶的光芒,嘴角上扬,一看就知道她此时心情很不错,“唔,还挺有意思的,下一个。”尉迟雅得瑟的语气里,有点纨绔子弟的流里流气。
“街对面小巷里的泥人不错,我们去玩玩。”郑元智绞尽脑汁,费力地思考着,努力搜索着周边可以搜罗到的新奇玩意儿。
“无聊。”尉迟雅不屑地瞄了一眼郑元智,微微嘟着小嘴,满脸的鄙夷,继续翻着白眼,我是淑女,淑女!你就不能说点高雅的东西,能衬我身份和气质的东西,泥人?我看你就是个泥人,没脑子的泥人。
十五分钟后,尉迟雅和郑元智两人,一人手里一个泥人,尉迟雅手里的是个头戴金色风冠,身披红色霞帔,真红对襟大袖衫的新娘,面带娇媚,那小巧精致的五官,栩栩如生,活脱脱的一个美人儿,郑元智手里的是个身着白绢单衣,红色喜服,头戴展翅漆纱幞头的新郎,两人手里的正好是一对。
“怎样?不错吧?”郑元智转了转手里的泥人,很满意自己作为一个临时导游所带给尉迟雅的新鲜玩意儿,真是不辱使命啊。
“一般,一般,这些我哥哥都带我吃过也玩过,就没别的了吗?”尉迟雅不满意郑元智的工作效率,继续得寸进尺地吆喝着,“就没有我没见过的吗?”
“剩下的,我要好好想想,等周末的时候带你去吧。”郑元智吹了两口气在风车上,风车立刻“呼、呼”地转动着,五光十色的光晕,像个棒棒糖,让人忍不住想咬上几口。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去吃饭,过两天周末,我再好好带你出去玩玩。”郑元智向尉迟雅提着建议。
“好,年说的哦,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郑元智温柔地笑了笑。
“拉钩。”尉迟雅伸出右手的小拇指,对着郑元智晃了晃。
“拉钩。”
第二十九章 凑成一对
吹着手里的风车,尉迟雅和郑元智最后走进酒楼的包间,其他几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连免费提供的茶水都喝光了两壶。
“部长,你总算来了,你再不来,我光是喝茶都喝饱了。”盛异汀夸张地摸了摸肚子,迎向尉迟雅和郑元智两人,低声抱怨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和元智逛街逛高兴了,忘记了时间,让大家久等了,对不起。”尉迟雅歉意地冲大家点了点头,不好意思起来,连声道歉。
“知道你们小两口你浓我浓,白天在办公室憋了这么久,下班后好不容易有时间单独相处,当然是……是……呃,是那什么什么啦,我们理解,理解。”仲槐冲尉迟雅和郑元智挤眉弄眼,暧昧地挑了挑眉,一脸的八卦,完全是标准的“过来人”嘴脸。
尉迟雅嘿嘿地陪笑着,既不否认也不辩解,只是甜甜地看着众人,猜不到她此时在想什么,到是郑元智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完全没了在办公室叱咤风云的气概,那扭捏的娇羞,分明就是一副小媳妇的热恋模样。
花哲恺看着那被众人强行凑成的一对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幽幽地开口说道,“不是只是学长吗?什么一对儿?”花哲恺环视了一眼众人,阴冷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警告气息。
感觉到花哲恺的杀气,仲槐和盛异汀尴尬地笑了笑,讪讪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再说话,虽然郑元智是老大,但是这个新来的,却有着比老大还厉害的磁场,招惹不得。
“嗯,‘学长’是以前,不是现在。”尉迟雅挑衅地冲花哲恺耸了耸肩,似真似假地说道,“我和学长彼此喜欢,不可以吗?看看,我们手里的泥人都是一对儿。”尉迟雅晃了晃手里穿着嫁衣的泥人,挑衅地看着花哲恺。
花哲恺阴着脸,冷哼一声,“只是泥人而已,你还真当它是你的替身啊。”
尉迟雅亲昵地挽起郑元智的胳臂,看着脸色越发难看的花哲恺,“我和元智是不是一对儿,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你在那里放什么屁?”现在的尉迟雅已经完全没了所谓“淑女”的形象,心里只想着怎么让花哲恺哑口无言,自己怎么在这场“战斗”中占上峰。
花哲恺阴森的目光转向了郑元智,别告诉我,你忘记我警告过你什么。
读懂花哲恺的眼神,郑元智决定继续装傻,我就不相信你现在敢和我挑明了说,你敢挑,我就敢爆,看到时候是你挑得厉害,还是我爆你家底爆得厉害,有本事放马过来试试。
拿定了主意,郑元智觉得自己的自信心空前膨胀了起来,挺了挺胸,对众人暧昧地说道,“那个,我们就是……就是你们想得那样……呵呵……”
“我就说嘛,我阅人无数,怎么可能看走眼。恭喜,恭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二位喜酒。”见自己猜得果然没错,仲槐心里好一番得意,完全忘记大家聚在一起的目的,努力挖着八卦。
“快了,快了。”郑元智假戏真做,还真像那么回事,转过脑袋,郑元智冲尉迟雅挤了挤眼,后者立马会意地点了点头,郑元智继续说道,“全听宝宝的,她说了算,她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尉迟雅扭捏地用胳膊肘碰了碰郑元智,不好意思起来。
“哟,还害羞啦,”盛异汀也跟着起哄,忘记先前那尴尬的一幕,取笑着尉迟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好害羞的。”
尉迟雅甜糯糯地轻笑不语,心底邪恶的因子泛滥起来,你们爱猜,那我们就演给你们看,大家娱乐娱乐,灭哈哈!
“可以点菜了吧,我们是来吃饭的。”一直沉默的喻淋非常不满地开腔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是集体活动,自己才不会来凑这个热闹,一对儿?哼,还真把自己当成部长夫人了,架子十足,部长老实,所以才会被你玩得团团转,放荡的女人!
喻淋操着双手,冷眼看着尉迟雅,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个女人,呵呵,我们走着瞧,后面的路,可不是这么容易走的,一个顶着“花瓶”头衔,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走在这石头路上,还是小心点为妙,当心摔跤。
“对哦,我们先点东西吃。”郑元智把尉迟雅带到座位上坐下,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开始点着美食。
时才左右瞅了瞅,见没人注意自己,拉过身边的尉迟雅,侧着身子,半埋着脑袋,低声问道,“雅儿,你、你和部长,真、真是一对儿?”
“嘘。”尉迟雅冲时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话的声音压得比时才还要低,“假的,别告诉别人,这是秘密,知道吗?”
“哦。”时才木勒地点了点头,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是假的,害自己刚才白担心一场。
郑元智点了几道酒楼的拿手菜,又根据每个人的口味点了几道小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和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花哲恺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看,一直注视着正处在极度得瑟状态下的郑元智,插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可是又找不到发泄的理由,只能紧咬着腮帮子,努力隐忍着。
“宝宝,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菜一端上桌,郑元智就忙不迭地夹了几块糖醋排骨到尉迟雅的碗里,那温柔的口气,惊得他身旁的尉迟雅手里的筷子一抖,刚夹起来的酒酿丸子就这么滚在了地上。
尉迟雅优雅地抿嘴一笑,桌下的小手扯了扯郑元智的衣角,郑元智会意,借口上洗手间,带着“夫唱妇随”的尉迟雅暂时离开了包间。
站在洗手间外面不大的空地上,尉迟雅鬼鬼祟祟地回头张望了一眼,见没人跟上,才放心地一手勾过郑元智的脖子,强迫他弯着腰,小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过?会吗?有吗?”郑元智正在兴头上,完全没有二十多岁男人应该有的内敛,反倒像个大男孩一样,起了玩兴。
“没有吗?没有就好。”尉迟雅见郑元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也就不再纠结于“这个玩笑会不会太过分”的问题上,安心不少。
两人神神秘秘地回到包间,仲槐一副“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你们干嘛去了”的表情,暧昧地瞄了两人一眼,嘴角上挂着的微笑,高深莫测,让人浮想联翩。
其他人脸上也浮现着或多或少的八卦表情,但是又碍于面子,不好多问,众人心里各怀鬼胎,包间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花哲恺只觉得心情烦躁,胡乱地夹了几夹菜,吃到嘴里遂又吐了出来,苦瓜?MD,我最讨厌吃这东西!
尉迟雅和郑元智看着花哲恺紧锁的眉头和一脸的苦相,心情大好,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脸上带着玩味的微笑,这一幕被喻淋和花哲恺看在眼里,只觉得如鲠在喉,非常难受,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
第三十章 抖抖家底
这是尉迟雅上班后的第一个周末,尉迟雅本以为自己会睡个懒觉,毕竟辛苦工作了五天,虽然没有达到起早贪黑的繁忙地步,但是工作强度和以前在学校时的相比,那还是是所差别的,至少每天八点半得准时出现在办公室,光是这点,对尉迟雅来说,就是一个挑战。
翻来覆去地床上打了无数个滚,尉迟雅哀怨地睁开了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天呐,自己竟然会兴奋得睡意全无!这太不可思意了,要知道,现在才早上七点,平常这个时候正是自己睡意正浓的时候,为了能在今天好好享受懒觉带给自己的惬意,尉迟雅可是从昨天下午就开始努力酝酿了,哪知道现在功亏一篑。
尉迟雅郁闷了,自己最拿手的,除了撒娇就是睡觉,这十九年来,自己就是靠着这两项无人能及得本事,才能无灾无害地活到现在。可现在,现在竟然会睡不着,这种情况相当于一个武功盖世的绝顶高手,在与敌人殊死一战的关键时候,发现自己内力全无,武功尽失,只能站着等死。
郁闷地起身,抱着“我不舒坦,谁也不能舒坦”的信念,尉迟雅气势汹汹地走到客厅,一脚踢在了沙发上。
“起来!起来!”尉迟雅冲郑元智大声吼道。
“嗯……怎么了?”郑元智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地看着面色似乎很不好的尉迟雅,声音沙哑地问道。
“我失眠了。”
“失眠……”郑元智抬头看了看窗外明媚的天空,又看了看客厅的挂钟,是的,没错,现在是早上七点,这失眠……还真是失得很是时候啊。
“算了,我做面膜,你起来做早饭。”尉迟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虽然脸上仍然带着怒气,可是双眼已经楚楚可怜地望向了郑元智,小屁股朝郑元智的脚边挪了挪。
郑元智懵懂地点了点头,抓了抓鸡窝脑袋,起身,抱着被子认命地朝厨房走去。半分钟后,郑元智又抱着被子走进卧室,放下被子后,再一次走进厨房,随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尉迟雅坐在沙发上,把准备好的工具一一摆在茶几上,翻出小册子,按照上面介绍的步骤,一步一步准备着。
先翻出不知道是什么配方的药剂,拧开瓶盖闻了闻,尉迟雅不禁蹙眉,这么刺鼻的味道……真的可以用吗?这么多年了,有没有过期?会不会过敏?要是毁容了,那怎么办?
捏在手里的白色陶瓷瓶子渐渐被尉迟雅掌心的温度浸得温温的,一咬牙,尉迟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