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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倾城在她身旁石凳坐下,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她,道:“为什么你每次说话语句都那么平淡,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似的?”忆娘心中一跳,仍语气平淡慢悠悠的道:“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毫无瓜葛,两不相……啊。”不待她说完万倾城一把拉她扑进自己怀中,语气霸道的说:“你花忆娘是我万倾城的女人,听到了。”两人双双对视,良久,忆娘眸结水气,轻叹一声,放任自己靠在他怀里道:“你不怕别人取笑于你吗?”万倾城沉默不语。忆娘也不再问了。但她心里清楚像万倾城这样的人是根本放不开面子的。
“大师兄,我们跟丢了贺连珠回去怎么跟师父交待啊?”人头攒动的街市上,伍风东张西望有些气虚的问道。释加牟腹中更是一团怒火:“可恶,怎么一眨眼功夫,这两人就凭空消失了呢?”伍风抱怨道:“真搞不懂师父心思,依我看直接把紫雪球抢到手不就完了,至于其中秘诀,我就不信凭我们师徙六人还解不开了。”释加牟不耐烦道:“别说了,赶紧找人要紧。”
沈浩天手拿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刚啃了一口,就听到释,伍二个的对话,尤其是听到‘贺连珠’三字更为留心倾听,他暗思忖着:“他们一直暗中跟踪贺连珠,那我跟着他们不是可以见到贺连珠了。”思及此处,他三口并两口吞完包子忙付了钱,悄悄跟上释加牟,伍风二人。不知不觉已跟至荒郊野外,一眨眼功夫竟丢失了目标。他急急上前四下张望,目力所及,哪有半个人影。他心中一动,刚暗叫不妙却为时已晚,只觉颈间一麻,人已不醒人世。
当他悠悠醒来,后颈疼痛加剧,低吟一声,微眯双眼,四周凹凸不平的石壁,微微火光映射在石壁上晃个不停,让人目眩。只听一略显苍老的声音厉声训道:“废物,简直一群废物,让你跟个人都会跟丢,你说要你们何用?”帝元子气呼呼的瞄了眼倒在墙边的沈浩天,更气道:“这也就罢了,你们抓他回来干嘛,多此一举。”释加牟,伍风低头不语,连带着马天才,林官,伍南一起不敢吭声,白白挨了一顿骂。帝元子骂得够了,瞪着释加牟道:“还愣着干什么?把那没用的东西扔出去砍了。”释加牟禀了声是,向沈浩天走去。沈浩天心下防备,待他过来一脚踹向他肚子。释加牟不防,被踹了个正着,蹲倒在地。沈浩天一个鱼跃起身忙往洞口逃去。马天才动作讯速的超上前去,伸手钳住他肩,一消一带已将沈浩天搬倒在地,令他动弹不得。释加牟此时起身愤怒不已,一拳过来欲制他死地。沈浩天大惊,心思电闪间,急急脱口喊道:“我知道紫雪球其中秘诀。”
“住手。”帝元子闻言忙喝止了释加牟。释加牟拳头离沈浩天一线之距,硬生生停顿不前,犹自气道:“师父,这小子信口雌簧,骗您老人家呢。他怎么可能会知道紫雪球其中秘诀。”沈浩天看着眼前的铁拳,生死一线,心脏提到嗓子眼儿,方自定神来缓缓道:“信不信由你,紫雪球乃特制水晶之物,锤砸不碎,水浸不透,火熔不化奇坚无比。若没有秘诀,即使得到此物亦是枉然。”伍南冷哼道:“你说这些有个屁用,我们也知道,这并不能代表你就知道紫雪球的秘诀所在。”伍风嘿嘿一笑,看了眼帝元子道:“你若敢欺骗我们师父,我叫你立时脑浆迸裂。”帝元子冷眼看向他道:“你真的知道紫雪球的秘诀。”沈浩天迎视他骇人的眼神道:“天下间若说有一人知道紫雪球的秘诀,那这个人便是我,沈正秋之子沈浩天。”林官恍然道:“哦,我知道沈大侠。江湖传闻紫雪球最先便是在沈正秋之手,长达三十多年之久,无人知晓。就是这一段时间,才被人盗了去。沈正秋夫妇也因此丧命,而紫雪球也下落不明,却不知为何竟转到了贺连珠的手中。”马天才此时道:“若是如此,沈浩天乃沈正秋之子,知道紫雪球的秘诀所在也就不足为奇了。”帝元子也不由得相信了几分,于是便道:“沈浩天,只要你告诉我紫雪球的秘诀所在,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沈浩天岂会相信他,冷冷一笑道:“你做梦,我死都不会说的。”释加牟拳头一握道:“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止。”说着便是一番拳打脚踢,踢折了他三根胁骨,打肿了他脸。沈浩天瘫倒在地几欲昏厥,仍旧咬紧牙关,不吭一声。释加牟打得自己都累了,蹲下身喘息着问道:“你说还是不说。”沈浩天目光涣散的看向他,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些。释加牟大喜,以为他终于支持不住要说,忙把头凑过去。沈浩天却朝他啐了口唾沫,正吐在他脸上,模样好不狼狈。马天才,林官强忍住笑意,暗自折服沈浩天的骨气。释加牟大怒一拳击在沈浩天脸上,打掉了他两颗门牙,口吐鲜血。
“够了。”帝元子适时开口。释加牟一肚子怒火,闷在肚子,却也无可奈何。帝元子见沈浩天如此硬气,不由得有些欣赏他,也知道这种人强行逼供是没有用的,于是便诱之以利,他蹲下身道:“小子,倒挺有骨气的,我欣赏。不如这样吧,你拜我为师,我教你武功,这样你就可以为你父母报仇了。但有条件,就是你要把紫雪球的秘诀所在告诉我,如何?”沈浩天暗自寻思道:“他们人多势众,武功又高,我如此硬来,只会自讨苦吃,倒不如虚应下来,再寻机会逃走。”思罢他望了眼释加牟冷哼道:“做你徙弟?我怕被某些人暗中吃掉还不自知呢?”帝元子知他其意,脸一沉冲释加牟道:“加牟,身为大师兄,你气量在放大些,从今往后沈浩天便是你师弟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释加牟死瞪着沈浩天敢怒不敢言,当下咬牙道:“是,师父。”帝元子看向沈浩天,温声道:“这下你可满意了。”沈浩天自是无话可说,当下道:“好是好,不过我要看你是否真心教我武功,到时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紫雪球的秘诀。”帝元子怔了下,也无它法只得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沈浩天这才行拜师之礼。帝元子见他伤得不轻,摆手道:“罢了,林官小心为你师弟疗伤,师父练会儿功去。”林官应了声是扶起沈浩天为他疗伤。
沈浩天极为聪明,天赋过人,武功是一学即会,一点即通,短短几天之内进步神速。帝元子看在眼里忧在心里,是既爱又恨,爱沈浩天聪明过人,可惜并不是真心顺服自己,恨自己那五个徙弟没一个及得上沈浩天的,不禁嗟叹不已。
这日,释加牟陪沈浩天下山来到集市上,说是陪同,不如说是监视,沈浩天自是心照不宣。他们路过一家酒馆,沈浩天一斜眼瞥见了令狐邪在酒馆之内,他心念一动,停下脚步道:“我累了,想进去休息一下。”说罢也不等释加牟回应,径自走了进去,捡在令狐邪背后坐下。释加牟强忍住怒气跟了上来,坐在他对面,板着脸道:“沈浩天,别以为你有持无恐,我就不敢怎么样你?”沈浩天已叫了酒过来,气焰不比他差挑衅道:“对,我就是仗着知道紫雪球的秘诀不说,量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释加牟气愤不已,猛得拍案而起,吼道:“沈浩天。”沈浩天视若无睹,一派自若的起身道:“这会儿我又不累了,咱们走吧。”说罢已步出酒馆。释加牟瞪大了虎目:“你耍我啊。”虽生气还是赶紧跟上去。
令狐邪听到紫雪球秘诀竟在沈浩天手里,立马放下酒杯跟了上去。他哪里知道这是沈浩天故意说给他听的。
释加牟,沈浩天走至山下,眼见马上就要到帝元子地盘了。沈浩天一路上四下留心,奇怪令狐邪怎么还没有出现,暗道:“难道他不想要紫雪球。”正在思忖间,只觉四周草木摇动,阴风阵阵,还有股难闻的腥气。释加牟见识不凡,立生警觉,惊道:“黑眼毒圣令狐邪。”
就听一阵哈哈大笑,令狐邪从草丛跳至二人面前:“小子,算你有见识,看在你是无上神君帝元子那老东西徙弟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他指着沈浩天道:“你只要把这小子交给我就好了。”沈浩天忙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想与你师父争夺我口中的秘诀,千万别听他的,你先与他周旋,我去找师父求救。”说着他一溜烟跑上山去。
释加牟看了沈浩天一眼,见他真是上山去找师父,并无逃跑之意,这才放下心来,看向令狐邪冷声道:“想要人,那要先问问我师父才行,我可做不了这个主。”令狐邪把脸一拉,沉声道:“帝元子算什么东西,我与万倾城拼死拼活之时,他龟孙子竟落荒而跑,也不嫌羞人,我看你还是另投明师吧,别跟着他蒙羞。”
“令狐邪,你给我闭嘴。”帝元子倒是来得挺快,恨恨道:“你有种就把万倾城给杀了啊,自己还不一样,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释加牟见师父来,如吃了定心丸,顿时放心不少,上前唤道:“师父。”令狐邪想起上次他逃跑一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正想找他算帐呢,如今见他到人,焉能让他好过,当下指扣夺命弹珠,疾如闪电般朝帝元子疾发过来。帝元子大惊,一把推开释加牟,自己则闪向另一边,那几枚弹珠射空,自空中爆炸开来,一团黑气弥漫山野间。释加牟见状不由得惊得心惊肉跳,暗道:“好险。”帝元子早已扑上前与令狐邪大斗了起来,两人武功伯仲之间,斗得是狂风大起,树摇草飞。马天才,伍南,伍风,林官,沈浩天这时才赶了过来。沈浩天见两人打斗阵势,武功端得是厉害非常,他看得痴迷,不由得暗叹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如此高的武功啊。”沈浩天见令狐邪掌心黑气萦绕,忙开口道:“师父,当心他的毒掌。”帝元子闻言忙闪身避开去。令狐邪冷声道:“老东西,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天残功。”帝元子岂会怕他,当下道:“我还会怕你不成,你不就仗着体内那点毒性暗箭伤人,哼,只可惜你那点微末道行永远只能居于小毒仙之下。”令狐邪最忌讳的便是别人说他的毒术不如小毒仙于起草,这下可激怒了他,一怒之下拼死进攻,一时间掌风霍霍,毒气逼人。帝元子不敢硬来,只得步步后退。
沈浩天见众人全神贯注观战,他悄移脚步准备逃跑,刚迈出几步,令狐邪抽空向他扔了几枚夺命弹珠过来,沈浩天大惊运掌将离他最近的释加牟推了过去。释加牟没料到他会如此,更没料到他武功竟精进如此之快,一时间竟未挣开,人就被他推了出去,令狐邪射过来的夺命弹珠尽数打在了他脸上炸了开来。释加牟手抚脸失声痛嚎,惨叫声令人心颤。沈浩天不做逗留,加速逃去。马天才,伍南,伍风,林官被释加牟脸上血肉模糊五官不分的惨状骇到,惊呆在那里,一时间,竟忘了追人。令狐邪突地朝帝元子射了无数毒珠,逼退帝元子一个纵身,落至沈浩天面前抓住他肩膀再一跃,人已不见。
帝元子恨是只跺脚,回头破口大骂:“一群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吼完气愤不已的上山去了,一点也不关心释加牟的死活。伍南,伍风两兄弟也跟了上去。马天才,林官怔怔的看着已经不会动的释加牟,只觉手足冰冷,心更冷。林官看了眼马天才,在他心里马天才是他最亲近之人,因为只有他从不欺负自己,人也好,还算有点人性。他拉了拉马天才衣角小声道:“师兄,我们把大师兄埋了吧。”马天才沉重的点了点头。
沈浩天被令狐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