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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叵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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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朝赶紧架住齐睿要滑下去的身子,不及细想,回身就要空手去抓那剑锋。

此时,齐睿带的侍卫,初时稍远,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却已然是齐齐地围了上来,将那刺客环在中央。

叶朝朝见危险暂时解除,赶紧回头去看齐睿的伤。
只见齐睿的背后肩胛处,殷红的血已是浸染了小半侧的袍子,而齐睿则是恹恹地靠在叶朝朝身上,动也不动。
“郡王,郡王……”叶朝朝紧张地喊道,喊完,自己嘴里还碎碎念着:“没事,没伤到要害,死不了人,只要别再流血就好,嗯,止血,止血……点哪个穴位止血来着……”
齐睿的身子抖了下,过了会儿,才虚弱出声道:“叶姑娘,你没受伤吧?”
叶朝朝正拿着手指在齐睿伤口附近比划着,想着给他止血,听见齐睿说话,赶紧歪过头来对他道:“我没事,郡王,哎,您说您,您也不会功夫,怎么还想着救我,其实我伸手去挡,大不了胳膊上挨一下的,您这……万一是伤了……不过还好,不是要害,您别害怕,这伤死不了人。”
齐睿咬紧了唇,似是极力地忍着痛意,黝黑的眸子定在叶朝朝身上,幽幽道:“本王一个大男人,便是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能眼看着让你一个女子受伤?”

叶朝朝在齐睿身上忙碌找穴位的手指忽然一顿,心里顿时泛起一股热意,一时间竟是只觉得想要落泪一般,她赶紧吸吸鼻子道:“郡王,我虽是功夫不济,但是也有些自保的本事……您,您体弱,不会武功,又是千金之躯,咱们不过萍水相逢,哪能为我这么挡剑呢……”
齐睿听了这话,抬起没受伤的那边手臂,伸手握了叶朝朝的手,攥在掌心,抬起至唇边,摩挲着她的手指,柔柔说道:“叶姑娘,本王刚才有一刻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想着,是为了姑娘而死,心里竟是觉得甜呢。”
好似有什么很陌生的东西,砰的一声在叶朝朝心口轰然炸开,她喉头犯酸,眼眶发热,胸腔里又满又涨,好似是有些痛,可却又痛的舒心,
叶朝朝忽地无措,于是,就这么愣愣地看着齐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被围的刺客双拳难敌众手,卖了个破绽,便施展轻功,开了溜,侍卫们并不去追,只转回头上前围住齐睿跪下道:“属下万死。”
叶朝朝这才回了神,赶紧抽出了被齐睿握着的手,嚷嚷道:“你们万死个屁啊,你们郡王差点就真死了,快点带他去找郎中吧。”
叶朝朝招呼着几个侍卫搀扶起齐睿,一个侍卫背起齐睿道:“郡王,咱们是现在去城里找大夫,还是属下去县衙,让他们赶紧带个大夫来?”
“先去张百岁那吧……他那里有好的伤药,看看情形再说找不找大夫。”齐睿伏在侍卫的背上有气无力地吩咐道。

侍卫便是背着齐睿,健步如飞地便往山上走去。
叶朝朝紧跟在侍卫身边,一眼一眼地去看齐睿。

齐睿此时已经轻阖了眼睑,软趴趴地靠在了侍卫的背上,不知是累了,还是昏了。
叶朝朝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心里一时疼,一时酸,一时却又觉得甜。
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如纸,却依旧俊俏得不似凡人的郡王爷。虽曾惊艳,虽曾赞叹,可前一刻于她,似乎也不过是个陌生人或仅仅是个旅伴,然只那么一剑之后,他月白色衣袍上侵染的血迹,就好像一下子漫进了她的心扉里。
她便再没法再当他是过客,是路人,心中某处似乎一下子就对他有了亲恋。不像是对爹娘,也不像是对师兄,这感觉只让她觉得陌生的紧……陌生的让她慌,却又不知怎么有一丝盼。

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几个人便到了五谷园,张百岁这庄子,院如其名,看着丝毫不像是个住人的地方,反倒是好像农舍、果园。满眼郁郁葱葱中,只有一条羊肠小径,通往里间的房舍。
侍卫与叶朝朝进门没走几步,叶朝朝忽然感觉头顶上,树叶簌簌,有风声一动,似是有人从上跃下。有了刚才那一出,叶朝朝下意识的动作便是整个人护在了齐睿跟前,甚至忘了护住自己要害之处,只背抵着背,与背着齐睿的侍卫把他牢牢夹在了中央
那人跳在了他们面前,却是个粗布衣衫的精瘦老汉,浑身上下,倒是丝毫没有一点杀气,只是很不满地望着他们几个人。

叶朝朝浑身一松,便试探问道:“您老可是百岁大伯?我叫叶朝朝,庒鹤南是我师叔。”
老头皱了皱眉,又去看他身后的人。
叶朝朝赶紧道:“百岁大伯,他是睿郡王,您的故友。”
“谁认识什么睿郡王,那个叶什么的闺女……你是叶无期家的丫头?”老头收回探寻的目光,对叶朝朝开口问道。
叶朝朝还没来得及回话,身后齐睿的声音已经咬牙切齿道:“张百岁,你个老东西,本王都要死了,你还在这胡搅个什么?”
张百岁听见这声音,严肃的表情忽地一垮,一下子就赔了笑脸,“是你小子啊,怎么?这是受伤了吗?伤药我这可有上好的,不过价也贵,你知道的,一瓶呢,十两金……”
叶朝朝瞪着张百岁,张口结舌,齐睿更恨恨道:“赶快去拿,收拾好了地方给我治伤,本王几时亏过你的钱?”
张百岁闻言笑得见牙不见眼,扭头蹿得比兔子还快,嘴里嘿嘿道:“小子,你瞧好吧。”

不多时,张百岁果然是全都安顿好了,齐睿被放置在雪白松软的床榻上,张百岁拿了药瓶子,在一边小心地给齐睿把衣裳剪开,看了眼伤口,嘴里一叠连声问道:“呦!新伤呀?刚受的伤?怎会在这受伤?这北苍山界面上,还能有匪类?”
药面洒在伤口上,齐睿吃痛地嘶嘶吸着气,却也不理他问话,只待疼痛稍歇,扭头只看叶朝朝说:“叶姑娘,你也暂时在张百岁这先住下吧。他这里机关重重,一般的人进不来,庄大侠那里,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此时回去,本王觉得恐是不太安全了。”
“我这庄子可从不许女眷过夜的。”叶朝朝还没表态,张百岁立即抗议道。
“十两金。”齐睿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说道。
“小老儿一辈子不近女色,到了这晚景,让人听说有个女娃娃在我庄里过夜……”
“五十两!”齐睿斜睨了张百岁一眼,淡淡道。
张百岁登时咧嘴一乐,站起来说:“你俩聊,伤口先晾着会儿,一刻钟以后,我再来给你包上。”

屋内一时间就剩下齐睿跟叶朝朝两个,齐睿伤在背上,此时正趴着,侧歪着头看向叶朝朝,叶朝朝刚才站在了一边,见张百岁走了,才是蹲在床头,去看齐睿的伤,禁不住就对着伤口呼气道:“郡王,挺疼的是吧?”
齐睿弯了弯唇,“还好,这会儿只觉略有些麻,张百岁这治伤的药,的确值得十两金。”
叶朝朝咬了下唇,忽然说道:“郡王,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齐睿只是轻摇了下头,眼中现过一丝温存,忽而表情却又是肃了几分问道:“叶姑娘,刚才袭击你的是什么人?难道是遭遇了什么仇家么?”
叶朝朝一下子无语,皱眉苦苦思索。

齐睿的神色便黯了下,虚无地一笑道:“姑娘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没……”叶朝朝赶紧摇头否认,“我只是在想,怎么会有仇家,谁会想杀我呢?”
齐睿见叶朝朝似乎真是懵懂无知,而并非佯装,便开口道:“不如……姑娘说说你平日里都接触些什么人,本王虚长你几岁,阅历多些,或许能帮你分析出。”
叶朝朝一脸茫然表情,自己掰着手指说道:“我平时接触的人,就是爹娘、四个师兄、两个师姐还有三个师弟。若说有仇呢,我总爱戏弄四师兄、欺负小七,整个庄子里也只他们算与我有仇……”
齐睿眼神颇有些无奈,喉咙里轻呵了声说:“叶姑娘与师兄师弟间笑闹的事,怎算是仇,姑娘以为你的师兄、师弟会对你下杀手?”
叶朝朝的脑袋立即摇得似拨浪鼓一般,“他们不会……”
齐睿于是循循善诱道:“所以叶姑娘要想想,不是你们门派的人,你得罪过谁。”
“那可没有过,我平时很少出去,每天见得不过就是庄子里的人,上一次进清源还是两三年前,陪着我娘去给人看病,哪会得罪什么外人。”

齐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听张百岁说,叶姑娘的父亲是叶无期?”
“是。”
“叶大侠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号,许是他得罪了什么人?”
“我爹就更不会了,他人最好说话,怎么会得罪人?”
“那……贵派可是有什么让别人惦记着的东西在姑娘手里?”齐睿状似随意地问道。
“我哪有什么东西啊,出门带着的东西你也看见的,几个馍,两件衣裳,还有点用不了的银票,这会有人惦记?”
齐睿皱眉上下打量着叶朝朝,便又问:“或者姑娘知道贵派的什么秘密?”
叶朝朝咋舌,“秘密?我家就算是有秘密,我爹娘不会说给我听的,他们说我心里缺根弦的。”

齐睿仔细地看着叶朝朝,半晌,才是笑道:“无论如何,姑娘现在定然是有危险,不如就先跟在本王身边吧,好歹本王这,也有侍卫保护着。”
叶朝朝抿唇,点头。
齐睿宽慰地一笑,“朝朝,叶姑娘,本王日后喊你朝朝好么?”
叶朝朝又是点头。
“朝朝答应本王说有机会会教本王功夫,等本王好些,若是你还没找到庄大侠,就留下教本王功夫吧…………”
叶朝朝依旧点头。
“待本王学好了功夫,就更能保护你了。”齐睿缓缓地说道,似是有些乏了,说完便垂下了眼睑。

叶朝朝一怔,心里又是之前那种热辣辣的感觉泛滥开,一时只觉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正是张百岁复又进来要帮齐睿包扎,她便借了个空走出屋外。
站在门口,望着满眼见不到底的绿,叶朝朝心中似忧似喜,有许多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千头万绪中,有一点她却能肯定,有些什么东西注定是不一样了,就在她逃出云脉山的那一刻开始。
她本该是慌,本该是怕的,可又不知怎么,想起那说话都没了气力的人,对她说着,要保护她的话,心里迷茫间就有了丝踏实。

入夜,叶朝朝便在张百岁的庄子里安顿了下来。
她素来是心中无论有多少事,都能安枕无忧的人,所以,她睡得格外沉,即便是就与齐睿住在一墙之隔,却没发觉,有人深夜时分摸进了齐睿的屋子。
三更天,夜黑如墨,一个黑衣人,身形敏捷,没弄出丝毫的动静,在门口四顾了下,一闪身就跃到齐睿的屋门口,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天之骄子

齐睿依旧是趴在床上,背冲着门口,但是门开,风一进来,他旋即便张了眼,并未回头,唇边已溢出一抹笑,低哑着声音道:“二哥,你这时候怎么来这了?张百岁那些机关你倒是熟……”
许正桐在床边坐下,不说话,从床头拿了烛灯,去看齐睿身上的伤,看了会儿才开口道:“那个笨蛋已经让我抽了20鞭子,这么简单个事也办不好,竟还真的伤了你,还好是不重,否则,他便是别想活了。”
齐睿转头,叹气,“二哥啊,你这样,以后谁还敢为你办事,不问青红皂白便是20鞭么?”
“如何不问青红皂白了,让他做个戏罢了,还能失手伤你至此,难道是不该罚?”许正桐道,声音里隐隐都是火气。
齐睿听了摇头苦笑,“二哥,我若是不想伤,你以为他能近得了我的身么?我便是只想伤一毫,你又当他能伤我半分?”

许正桐一怔,突然明白了过来,转而不禁疑惑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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