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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偷必死无疑。不过,他自己要怎么想警察交代,他还没有想好,到时候,就说是自卫吧。这么多人,都会为自己做证的啊。
不过,南偷又怎么会让徐清华为难呢,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就会被打破脑袋的啊。很快,他就看出这个徐清华的破绽了。
“打哏”有破绽吗?当然有,在舞台上,由于是假装“打”,所以,自然会有很多的破绽的。
相声演员们,为了使这破绽变得很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使得他们的“打哏”显得更逼真,当然,同时这也为了使演员不易被真的打伤。
首先,这扇子并不是拿来就能用的,正相反,这扇子,它要经过一系列的加工处理,然后才能达到舞台上来。
这把扇子,必须在火上烤过,同时要把扇轴放松。这样做的好处,那是不言而喻的,那就是,可以使得扇骨变得更加松脆。这样的话,只要轻轻抖动一下,那扇子就能发出很清脆的啪嗒声。
这样的话,即使扇子并没有碰到人的身体,也能自己发出响亮的声音,让人以为好像是真的打到了一样,其实,对于演员来说,根本就没有碰到边,一点痛苦都没有。
此外,在使用“打哏”的时候,还有一点也是十分重要的,那就是,演员在表演的时候,往往会把扇子稍微展开一点。这样做,自然有好处,就是,即使不小心真的碰到了对方的脑袋,那也只是扇面接触到了对方,而不是扇骨,这样自然可以减轻对方的痛苦。
当然,这是指在舞台上,在真刀真枪的打斗中,徐清华自然是不会管这些的,所以,一招一招,都极为迅猛。
可是,他只注意到了上半身,却完全忘记了防备,忘记了防备自己的下身。
这,就是徐清华的破绽,于是南偷就用拳去扫徐清华的胸部,可是,却没有想到,这徐清华的反应却极其迅速,很快就收回了招数,用扇子护住了自己的胸部。
怎么回事,他的防守居然也如此严密。南偷心中暗自思忖。
他要是对于相声熟悉一些的话,就不会发出这样的疑问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看出来了,原来,徐清华的扇子功,全部招数,都是从相声中化出来的。刚才的进攻招数,是从“打哏”中化出来的,而下面的防守招数,也是从相声中化出来的。
在相声中,有一段传统相声,叫做《规矩论》。在这段相声中,用极其夸张的手法,介绍了各种不同职业的人对于扇子的使用方法。在这段段子中,相声演员们把这些方法总结成了一句话,叫做“文胸武肚僧道领,书口役袖媒搧肩”。
“文胸”,指的是文人喜欢扇胸口,刚才徐清华防守的时候,用的这招,其实就是所谓的“文胸”。所以,这对于徐清华来说,是已经早就练了无数遍的防守妙招,当然是得心应手了。
只可惜,这南偷却并不知道这一点。就这样,南偷的每次进攻,都被徐清华有效地防守住了。除了“文胸”以外,还有其他的招数。
“武肚”,指的是习武之人喜欢扇肚子,就像文人扇胸口可以彰显那些文人的胸中有着锦绣文章一样,这武士扇肚子,也能彰显他们的豪杰气和英武气。
“僧道领”,说的是和尚和道士,由于他们全部都穿着宽大而厚重的宗教服装,所以遮挡得十分严实,风很难灌进去,这样的话,就必须要从脖子的地方扇风,否则的话,就不能凉快。
“书口”就是指说书先生,因为他们一直动嘴说话,所以嘴巴就会很容易发热,用扇子来扇嘴巴,那就显得再合适不过了。
“役袖”,说的是衙役们,他们不敢大模大样地扇风,因为怕老爷责备。所以,一个个都拿着小扇子,趁着老爷看不见的时候,往袖子里头扇风。
“媒搧肩”,指的当然就只剩下是媒婆了,她们总是晃动着腰肢,扇动肩膀,所以,媒婆就是喜欢扇肩膀。
这一套功夫,十分新颖,不是对于相声极其喜爱的人,恐怕是想不到这其中的奥妙之处的,只可惜,这招数虽然巧妙,但是,却不是十全十美的。因为,那些能够扇的部位实在是有限。
比如,当南偷想到要攻击徐清华的腿脖子的时候,徐清华就不知道该怎么防备了。由此可见,徐清华的功夫,和郭兴国等人还是有差距的。他实在是太教条主义了,师父怎么教,他就怎么学,从来都不想着要创新一下什么的。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么厉害的对手,所以,难免就有些不能应付了。
南偷虽然还是并不知道,这招数是从相声中间转化而来的,但是,他已经发现了对方的弱点了,这便已然足够。他手中已经出现了那个铁球,这是他最趁手的兵器。这个铁球能收能放,还能够根据需要,随心所欲,变成虫子,所以,一向是他的最爱。
于是,他便将铁球想着徐清华的脚脖子扔了过去。徐清华自然知道来者不善,虽然他没有参加过殡仪馆中的那场激战,但是,也听人说起过,这是一场非常混乱的战斗,这南偷就曾经在这场战斗中,和赵京一等高手交手。
南偷的兵器,应该是很匪夷所思的,看来,这个铁球就是他的宝贝了。那铁球来势十分迅猛,徐清华心想,要是被这铁球打中了,那是难免会骨断筋折,所以,自然要小心避开了。
可是,当他避开之后,那铁球却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会追逐着他跑起来,而是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去。
徐清华偷眼回头一看,那铁球居然向着何为飞去。何为着慌了,他只会耍嘴皮子,哪里会功夫。这个时候,就算是想要躲开,都躲不了啊。更何况,他有一对鬼目,他的鬼目告诉他,这个铁球,不是善类,那居然是由很多小虫子构成的。这些小虫子,他并不认得,但是,有一点是能够肯定的,那就是,被它们在身上咬一口的话,一定不会好受的。
南偷微微一笑,又抛出了另一个铁球,向着徐清华攻去,徐清华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何为的安危。
何为也知道,只有自求多福了,把希望寄托在师叔身上,是不牢靠的,这个师叔,和他自己是一个习惯,那就是,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逃开,只顾自己,绝对不会管其他人的生死的。
徐清华看见那铁球向着自己飞来,自然是顾不得再理睬何为了,用自己的铁扇一挡,就将铁球挡在了外面。
但是,那铁球的力量实在太大了,砸在铁扇上面,发出了哐当一声,那巨大的响声,让屋子里的几个人全都捂住了耳朵。可是,那铁球的劲力竟然还没有完全消退,继续向着徐清华的胸部击撞过来。
于此同时,第一个铁球,也已经到了何为的面前,何为灵机一动,顺手抓过站在他身边的李义,就把他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马淇淡淡一笑,他就知道,这个何为在下意识的时候,一定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的。这个人和自己一样,他和这个人,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了解他,比了解自己还要厉害。对于何为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一切,都看对自己是不是有利了。
第二百章 讨一杯羹
其实,马淇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只是,他做事不像何为这么绝,所以,没有人看得出来,罢了。那个时候,何为陷害自己的时候,很多人还为自己说话,其实,他那时候已经找到了七夜的工作,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向师父辞行,他还想保留这么多的师兄弟人脉呢。出了那事情之后,他正好就坡下驴,所有的不是,都给何为去背。
所以,也不知道何为这么做,究竟是笨,还是聪明。
比如这次,其实,他就算不拿李义来当挡箭牌的话,他也不会有事的。因为,何为已经在墙上挂着的吊钟的反光中,看见了,在窗外躲着一个人,他知道,这里的人一旦有了危险,这个人是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好吧,为了给曼倩社的人留下良好的印象,他还是要出手啊。想到这里,他一把将何为拉开,同时,自己挡在了李义的身前,嘴里喊道:“何为,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那铁球距离自己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却被一枚石子从侧面击中,那只铁球贴着自己的身子,硬生生地飞了过去,被改变了方向。向墙上砸去。
铁球砸在了墙上,发出铿锵的声音,落在地上,散成了无数的小虫子,向四面八方飞散爬去。
马淇并不关心是谁救了自己,他知道,一定是那个人,于是,做戏要做全套,他拉着脸色煞白的李义,嘘寒问暖,道:“怎么样,你感觉如何,有没有伤到。”
李义的牙齿打颤,好不容易才说出了这样几个字:“好兄弟,就知道,没看错你。”
马淇知道,这个人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了,这根人脉,算是搭上了。
在另一边,徐清华已经连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了墙边,可惜,这件屋子虽然已经很大了,但是,还不够大,要是够大的话,徐清华一定会一直都退下去的。
他的背已经贴在了墙壁上,但是,那铁球的劲力却丝毫都没有减退,反而还有着增加的趋势。徐清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已经知道,这铁球是虫子组成的了,所以,他也知道,那铁球飞出时候的劲力,加上虫子飞翔时候的力气,一起向着自己冲来,所以,这个力量自然是相当惊人的了。
铁扇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徐清华感到了一股大力,向着自己的胸部袭来。于是,他连忙运内力抵挡。可惜,这已经迟了,他似乎是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这是自己的骨骼吗?他想,或许是的吧,因为,这声音,正是从自己身体内部发出来的啊。
然后,他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搞不清事情的状况,但是,人却已经晕了过去。人晕过去之后,还会睁着眼睛吗?别人或许不会,但是,徐清华会,因为,他就算是睡觉,也是睁着眼睛的。
他不敢闭上眼睛,一会儿都不敢,因为,他害怕,时刻都在害怕,会有人向着自己捅上一刀。
南偷还来不及高兴呢,就想上前,补上一脚,干脆,结束掉这个人的性命,算了。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就看见一个大罗金仙一般的人物,站在了屋子里,阳光斜斜地照射在他的身上,不亚似天神一般,在他的身上,披上了一层黄金的铠甲。
“师父。”屋子里的几个人,都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郭兴国。
“你们这几个孩子,真不叫人省心啊。”郭兴国说着,就挡在了南偷的身前。
“你怎么来了?”南偷觉得这事情变得有点棘手了,这郭兴国的武功,他是见识过的,比起这个只会摆姿态的徐清华来,不知道要高妙多少倍呢。
他和郭兴国交过手,而且,还为此受过伤,这件事情,一直都让南偷觉得耿耿于怀。当然,那一次郭兴国并不是一个人,他有侯白、郭小宝之类的作为自己的帮手,但是,即使是这样,一个能够让自己受伤的人,也是不容小觑的。更何况,这个人不会法术,却能打败自己的法术,那真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郭兴国看都没有看何为和徐清华,只是淡淡地跟马淇打了一个招呼,就把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的几个弟子身上,确认他们都没有大碍之后,这才放下了心。
“师父,您怎么会来的啊?”云阳小声地问着,不过,声音中不再有一丝害怕的意思,他已经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了,因为,师父来了。他已经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