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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挠直接让根本不能动弹的尤大与尤二毁了容。
而汉子手中的棍棒重重落在他们的身上,响起一阵阵沉闷的声响,则是痛的他们大声嚎叫了起来。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饶了我们这次。”
“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定改邪归正。”
二人大声求饶。
田大壮闻言后冷哼,“人都被你们打死了,现在求饶,太晚了。”
江龙又让其他几个死者的亲人,亲自上前动手报仇。
尤五瑟缩着脖子,不时的会抬头看一眼自家的大哥二哥,此时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双眼中蕴满了恐惧。
杀子之仇,刻骨铭心,不共戴天!
这对中年夫妇像疯了一样,毫不留情,下着狠手。
片刻后,尤二突然一声惨叫,用尽全力像一尾鱼般左右摆动,躲闪妇人尖利的指甲。
“咝!”
后边跟来的佃农们,寻声望去后,都是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尤二左边的眼珠子,居然被蓝大的娘给生生抠挖了出来。
先前还一直痛呼哼哼唧唧的安乐侯府的仆从们,见状之后都是吓的脸se发白,不敢再出半点声音了。
“俺要杀了你,杀了你这个王八蛋!”
蓝大的娘亲状若疯狂,仍然扑上去抠抓尤二的脸。
江龙见状眉头一皱,虽然这对夫妇下手越狠,他越是满意,但妇人如果照这般下去的话,怕是会疯魔掉。
他给蒋军打了个眼se,蒋军立即上前,就是在妇人的脖颈处轻轻一击。
妇人双眼一翻,晕倒在了一边。
“听说蓝家老大死的那年,秀琴瘫在床上好几个月,差点也跟着去了。”
“这事俺知道,秀琴当时不吃不喝的,一闭眼,就说儿子来找她了。”
“可怜啊。”
“这些恶棍,活该被挖掉眼珠子。”
“这仇憋了好几年,是到报的时候了。”
“用力,使劲打,打死他们!”
农庄里的佃农们,先是短暂的静了一会后,就是议论纷纷,最后,还有几个人挥舞着手臂,大声助威。
蓝大的父亲受妻子与佃农们助威的影响,这时也是通红着眼睛,高高伦起的棍棒死命的往尤大身上招呼。
尤大身体抽搐着,嘴里吐着白沫,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而蓝大的父亲却恍然未觉,仍然没有停手。
直到尤大蹬腿,身体便的僵直,一个景府护卫才上前,夺过了蓝大父亲手中的棍棒。
左眼瞎掉的尤二,还有瑟缩在一边的尤五,这时都是身体颤抖着。
在今天之前,他们何曾想过,这些老实可欺的佃农,下起狠手来居然如此的疯狂?
另一边的两个凶手,这时也是被生生给打死了。
两个凶手死者的身上不知道被打断了多少根骨头,口鼻出血,甚至一个人的耳朵都被撕掉了。
这就是仇恨的惊人力量!
他们平ri里好欺,但真的发作后,会直接癫狂。
“尤五。”
江龙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变,沉默旁观,这时冷漠的声音突兀响起,让得尤五猛然打了个颤,“现在你说,我敢不敢把你们怎么样?”
尤五没有被捆死,只是反绑着双手。
立即爬起来对着江龙连连磕头,“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
砰砰砰!
脑袋用力的磕在地面上,不一会,就是一片青紫。
江龙一声冷笑。
先前他看出来这个尤五是三兄弟中最为狠辣,大胆的。
农庄里一共死了五人,就有三人的死与他有关联。
直接取了其xing命,岂不是轻饶了他?
江龙给荼都打了个眼se,荼都点头会意,抽出后背上的一对大斧,径直来到尤五的身边。
尤五跪在地上,脑袋触着地面,瑟瑟发抖。
荼都高高扬起斧头,锋利的斧刃折she着阳光。
快速落下,噗的一声,尤二还没有来的及惨叫一声,就已经是身首异处。
尤五以为荼都要杀自己,身体猛然颤抖了几下,但却是无碍,听到旁边有闷响发出,双眼含着惊恐,缓缓的偏头望去,随即就是就见到自己的二哥也是身死了。
“啊!”对上二哥瞪大的眼睛,尤五终于是受不了了。
声威大震的疯狂大吼起来。
见尤五被吓的崩溃,江龙才是示意荼都,要了尤五的xing命。
五具尸体静躺在地面上,有两具更是被砍掉了脑袋,汩汩的鲜血从死者脖颈流出汇聚成一大滩,浸湿染红了大地。
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
只有荼都一人状若无事的在尤五身上,擦拭着斧头上沾染的鲜血。
一阵清风吹来,让得安乐侯府上的恶仆们,都是心底发寒!
第一百四十一章 办处理办法
014…02…15
安乐侯府上的恶仆们,现在都是惊惧不已,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被拉出去的人,身体雄壮的荼都还在擦着斧刃处的鲜血呢,那么大的斧头,就算只是轻轻擦上一下也得重伤啊。
先前他们仗着是安乐侯府的人,虽然被马撞,被践踏,被殴打,嘴上不停求饶着,但心底其实却已经是把景府众人给深深的记恨上了,只等着回到府中之后,就向安乐侯哭诉,请安乐侯出面给他们做主报仇。
但现在尤氏三兄弟或染血,或身首异处的尸体静躺在那里,他们却是不敢再想着报复景府了。
景府今天的手段太过凌厉霸道了!
一句话也不说,护卫们直接骑着高头大马冲上来将他们一阵好打。
然后直接让农庄里的佃农们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尤大被生生用棍棒打死。
尤五被吓的崩溃,砍了脑袋,刺目的鲜血从脖颈处喷出,飞溅了老远。
尤二最惨,先是被硬生生抠出了左眼珠子,才被一斧给劈死。
与安乐侯府上的恶仆们截然相反的是,农庄里的佃农们,虽然平ri里他们的胆子比较小,憨厚老实,不招惹事端,但现在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却是没有一个人被吓倒,反而都是激动兴奋。
许多人撸起袖子,恶狠狠的盯着那些仍躺在地上的安乐侯府的恶仆们。
像恶狼一样,似乎下一刻,就要扑上去。
直吓的对方战战兢兢。
“小少爷,这些人,也全部……”话只是说了一半,蒋军单手竖起做了个下劈的手势。
江龙也在思考。
这些人全都是痞子无赖,以前仗着在安乐侯府中做事,更是恶事干尽。
他也想要直接将这些给处决了。
但……整整有四十八个人,如果全部杀了,可不是小事。
即便一些人仍然记得景府的威名,但到时也是免不了得推出几个府中护卫去顶罪。
府中护卫是江龙的一大倚仗,也是保景府威名不坠的根本,不到万不得已江龙不愿意损失一个。
眼睛在那些恶仆们的身上一一扫过,江龙突然灵光一闪!
招了招手,示意蒋军到近前说话。
蒋军上前几步,听完后,就是立即带着一群护卫们上前去拷问安乐侯府的恶仆们,给他们做详细的资料记录。
姓名,出生地,进入安乐侯府中之后,都做了哪些坏事。
许多恶仆以为江龙要把他们送官,以前他们不怕官府,因为当地的县令哪敢得罪安乐侯府?
但现在,有强势的景府在一旁观望,安乐侯府的名头估计就不是那么的好使了。
所以这些恶仆们一开始都嘴硬,不肯老实交代。
不过景府的护卫们却晓得一个道理,不开口,不是因为对方骨头硬,而是自己太手软,揍的不够凶狠,不够大力。
所以片刻之后,现场一片惨嚎声就是响彻了起来。
有的人直接被踢的在地上翻滚,有的人弯腰变成了虾米,有的人则是鼻青脸肿,身上也断了骨头。
“我招!”一个先前被马撞断腿的恶仆,最先挺不住,大声哭道。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不一会,蒋军就是拿着众恶仆的口供,走了回来,“小少爷,您是打算用这些东西,扳倒安乐侯么?”
江龙轻轻摇头。
安乐侯在宫里有人,而且还是一宫之妃,绝对不是能轻易扳倒的。
再则,身为贵族,在这个年代本来就有特权,这些恶仆所做的事情,顶多算是欺压百姓,就算是闹出了人命,但也不算什么大罪。
什么是大罪?
什么样的罪名才能不管罪犯是什么样的身份,一旦被查明,就会被送上断头台?
扯旗造反,里通外国,违抗圣命,藐视或谋害皇族,欺君罔上,以及科考舞弊等这样的罪名,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大罪。
皇上即便信了上边的罪名,也不过是痛斥安乐侯一番,再罚上其几年俸禄罢了。
“那您的意思是?”蒋军一愣。
“这些罪名太轻了,很难扳倒安乐侯,不对,应该说只要有月妃在,这些罪名对于安乐侯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而且把这些人交到官府,他们肯定会更改口供。
他们身上还带着伤,说不定还会反咬我们一口。”
“宫中应该有和月妃不对付的娘娘?要不咱们暗中……”蒋军提议。
“行不通,咱们景府现在没有了爵位与官职,或许有人忌惮咱们,但论及合作么。”江龙显然不看好。
“那也不一定……”
蒋军还要再说,但却被江龙摆手阻止,“除非我能够让咱们府上的声势重新崛起,不然只依靠着往ri声名,很难入的了真正有权力的人的眼。
就算他们答应合作,也根本是视我们为棋子而已,不是平等的当我们为值得拉拢的伙伴,既然今天他们能利用我们打击安乐侯与月妃,那谁知道哪天他们会不会又反过身对付我们呢?”
蒋军闻言,知道江龙分析的极有道理。
不过心中仍然有些个不服气。
毕竟在他的眼中,景府一直是京城最大的名门世家之一。
江龙看了出来,轻声笑道:“怎么找安乐侯报仇,我另有安排。”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至于这些人嘛,当然不能轻易放掉,让他们继续行恶乡里,为虎作伥!”
蒋军竖起耳朵,就是一阵好奇。
江龙道:“你带一些护卫,把这些人分别押回他们以前的家族,想来进入了安乐侯府之后,他们没少得罪以往的族人。”
“小少爷英明!”蒋军眼睛一亮,佩服的夸赞。
国有国法,族有族规!
 
家族中的族长与族老们要惩汉犯罪的族人,有时甚至连国法都要让步。
“小的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的。”蒋军手中拿着那些审问过后所记录的罪证,意有所指的开口说道。
“嗯。”
杀死尤氏三兄弟,不算什么大事。
但若是一口气杀掉四十八个人,那就有麻烦了。
一群地痞无赖的xing命,不值得损失几个护卫去顶罪。
将这些人押回族中……这些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没少得罪族人,再加上这些人招供的罪状,这是利用他们族人的手,取了他们的xing命。
到时就算是安乐侯也没有办法为这些恶仆报仇。
顶多是记恨记恨景府罢了。
江龙背负着手,望着蒋军将那些人全部带走。
那些恶仆都受了伤,不过有轻有重,有断了骨头没办法走路的,就让那些伤的轻的人背上。
景府这边自然是不会好心的找来牛车马车载运那些受了重伤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