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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胡琴当年万万没有想到,所学的歌舞,最终用来讨皇上的欢心了。
如果不是歌舞双绝,即便她再有心计,也是爬不到一宫之妃的位置上的。
胡德深就等着女儿发问呢,连忙把为何前来给讲了一遍。
所讲的事实自然有出入,把自己说成受欺负的好人,并露出一副难过委屈的模样,甚至还挤出了几滴晕浊的眼泪。
借着抬起衣袖擦拭眼泪的动作,胡德深偷偷瞄着胡琴的反应。
见胡琴已经皱起了眉头,心中暗喜,以为事情成了。
只是当胡琴开口后,却是让他傻了眼。
“景府中有一块免死金牌,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便我是一宫之妃,也不能把景家怎么样。”胡琴摇头。
“这……难道就这么算了么?”胡德深直接从坐椅上跳了起来。
“本宫看你是把本宫以前给你叮嘱的事,都给忘了!”胡琴寒下脸来。
胡德深就是一愣。
看到他的反应,胡琴一声冷哼,“本宫不止一次的给你说过,不要去招惹景家!”
“是景家……”
胡德深想要分辩,但胡琴直接挥手打断,“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本宫早就看透彻了,这次是景家欺你,还是你去欺负人结果反被打,本宫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事实真相。”
胡德深无声的张了张嘴,丧气的耷拉下了脑袋。
“好了,不用在本宫面前装可怜,就算是景家不好惹,但现在既然已经是打到了咱们胡府的头上,就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胡德深眼睛瞬间大亮,抬起头来。
双眼中,是期盼的目光。
胡琴看到,心头陡然升起了一阵无奈。
堂堂男子汉,遇到点事情,就进宫请自己出面!
虽然宫中几个对头话不好听,但却是事实,胡家的男人,全是废物!
第一百四十三格章 格局
014…02…16
短暂的恨铁不成钢之后,胡琴樱红的小嘴边,挑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不是早就对父兄们失望透顶了么?
现在何必生气,对他们还报什么希望?
心下轻声的叹息。
很多人都只看到自己表面风光,却不晓得自己内心的无助。
皇上老了,风烛残年,对于女se越来越不感兴趣了。
月妃当年得皇上宠爱的时候,不少人躲在暗中捅软刀子,月妃自然是极力还击,因此便是在宫中结下了许多仇家。
当然,不光是她,几乎所有的娘娘互相之间都是关系不睦的。
而月妃能爬到如今的高位,正是凭借自己的歌舞与美se。
所以月妃此时在皇宫中的地位越来越低。
正是需要倚仗娘家父兄的时候!
但偏偏胡家的男人……好在老皇上很念旧情,时常有关心到她的生活,并且每个月,会召她到身边,看她跳舞听她唱曲。
才让得仇家,不敢对她出手。
不过,老皇上怕是坚持不了几年时间了,等皇上驾崩后……月妃不敢想自己最终会是什么下场。
她虽然入宫多年,但却是没有生下一男半女的。
从这方面也是可以看出来,皇上虽然喜欢她,但却是不够重视。
若是她的娘家在朝中有很大势力,那么皇上无论如何也是要让她生下一个孩子的。
这是一种态度。
这种态度的重要xing,已然高过了皇上本人的喜好。
胡德深不知道短短时间内,自己的女儿就想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是双眼中满怀期待的看着一身华丽宫装的胡琴。
“景家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自然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本宫的厉害!”
胡德深一喜,“那……”
却被胡琴直接挥动白嫩的小手打断,“本宫虽然会教训景家,但现在却还不是时候。”
“啊?”胡德深脸上立即就是浮起了失望的神se,他急着报复景家,除了咽不下这口之外,也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借此机会把景家那处农庄给夺过来。
“景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胡琴突然冷不丁的说道。
胡德深沉浸在失望中,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看到他这幅模样,胡琴的心头就是陡然窜出一股怒火。
金钱,农庄,胡德深的眼里,只有这些东西!
不成器!
废物!
眼中就只有这么点格局?
要知道现在宫中没有皇后,而她则是一宫之妃!
如果能诞下一位皇子,即便是窥视皇位,又有什么不可以?
和大齐江山比起来,那点银子,那点农田,算的了什么?
“滚!”
胡琴猛然起身,玉掌大力一扫,把桌案上的茶杯就是打翻了出去。
茶杯从半空落下,就是摔碎开来,碎沫与茶水四溅,有一些,甚至打在了胡德深的衣摆上。
胡德深没想到胡琴突然变脸,一时间怔住。
等抬起头,对上胡琴那满含怒火与杀意的双眼,才是吓的身体一颤,扑通跪倒在地面上。
“请月妃娘娘恕罪!”
大力磕下头去。
好巧不巧,脑门撞在了一块碎瓷片上,胡德深吃痛,不敢叫喊,只是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额前,已经是划开一条血口子,刺目的鲜血涌流而出。
看到胡德深这副惨样,胡琴胸中的怒火渐渐平息,连忙传来宫中的女医去给胡德深包扎伤口。
半晌后,胡德深坐下来,宫殿中,又只剩下了父女二人。
“总之景家不能轻易招惹,不然即便有本宫出面侯府也讨不了好,这口气你先暂且忍着,等到将来有了机会,本宫自然会果断出手,最好能让宁远县景家在这个世上消失。”胡琴眼神yin霾,美艳的俏脸上一片冰寒。
“老臣谨遵月妃娘娘的旨意。”
胡琴突然发火,让得胡德深受了惊吓,此时自然是陪着小心。
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但事实上是,自胡琴进入皇宫后,他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儿,而且对胡琴渐渐的升起了一阵发自骨子里的惧意了。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你就退下。”
“是。”
看着胡德深肥胖的身影消失在宫殿门口,胡琴一双柳眉紧蹙。
景家……似乎连皇上……她曾不止一次的在暗中,偷听到皇上与一个老太监谈论宁远县景家。
而且这些次的偷听,好像是皇上故意安排的。
有种要借胡家,向景家发难的意思。
虽然她搞不懂皇上为什么要借胡家的手去对付景家,但能靠着聪明才智爬上一宫之妃位,她也不是简单的。
直接装糊涂,似乎自己没有听到那些话语。
正是因为有这原因,她才不让胡德深轻举妄动。
而且打定主意,如果将来有机会出手,就一定要将景家斩草除根,不能让景家有再次翻身的机会。
胡德深退出了宫殿,一双不大的眼睛里,就是升起一阵愤怒。
再怎么说,胡琴也是他的女儿。
居然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真是不孝!
走出皇宫大门,胡德深闷闷不乐的乘坐马车回到府里。
胡啸林早弄明白了事情经过,也在暗中把消息递到了好几个年长的弟弟的耳中,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几个弟弟都没有任何行动。
他不由的就是暗骂,那么多弟弟,居然一个有血xing的都没有。
却是没有想到他自己,也同样是没有半点血xing。
“爹,月妃怎么说?”得知父亲回府,胡啸林就是急忙赶了过来。
这种事情他一向是很上心的,因为月妃要是出面,景府顶不住压力,侯府就能沾到便宜。
到时他在暗中,就能悄悄的苛扣一些落在自己的腰包。
吃喝玩乐逛青楼,也是很花钱的。
他的手头一直不怎么富裕。
不然早就给几个中意的头牌姑娘开苞了。
啪!
胡德深心情不好,反手就给大儿子一个耳光,“忍着!”
胡啸林从小到大被父亲打惯了,根本不把这个耳光放在心上,脸上浮起了一个巴掌印的同时,也是露出愕然的神se。
月妃居然让自家忍着?
景府不是早就没落了么?
他正要再打问,听听月妃都说了些什么,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侯爷,你今天怎么没去长乐赌坊?”
胡啸林回头看去,就见柴世宁迈着八字步,手中摇着纸扇,一脸得意的走了过来。
柴世宁是安乐侯府的常客了,所以进门都不用下人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