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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拍婚纱照,他一个当爹的人前前后后的大忙,他也不知道害臊。
婚纱照拍好后制作流程李航远也有参与,李航远满意之后才定妆安安结婚当天的婚纱和新娘妆,以及雷杰什么时候穿那套衣服,换上那双鞋都是李航远亲自过问。
正浩然对父亲要嫁女儿的心境很能理解,想到以后自己可能也会是李航远这个样子,凡事都要亲力亲为到令人发指,正浩然倒觉得这个李航远很可爱。
比起正浩然李航远另外两个孩子可是一点没体会到李航远的心情,反倒十分的不理解,几乎是和王安然一个反应,觉得李航远吃饱了没事干。
为了安安的婚礼,李航远另外三个子女都推掉了事情回来,两个儿子不用说,小女儿金不换是休学回的家,总算也有时间喘口气了。
其实李航远一直都不大明白,他一不缺钱,二不缺人,小女儿为什么非要读法律,而且还一门心思的钻进去读,李航远舍不得女儿这么拼命,但说了几次都说不过这个小女儿,最后也只能随她去了。
这次小女儿回来把李航远高兴的不行,这两年就很难见到小女儿,想要见一面比见哪个国家的元首还要费劲,李航远事先不但要打电话,还要找准时候,稍不留神就被放鸽子,偶尔的事先约好也要看情形,也不是每次小女儿都有时间见他。
要不是李航远确定在医院里小女儿金不换一出生他就抱着,他还真以为是抱错了,他和王安然生出安安这种聪明文静的不奇怪,生出金不换那种自私自利完全不按张出牌,且是个什么事都我行我素的人才奇怪。
奈何李航远偏偏疼及了小女儿金不换,比起安安,李航远不但疼金不换,还有点怕她,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什么事都要问问金不换,在小女儿金不换的面前,李航远一点不像父亲,倒像是一个溺爱妹妹的哥哥,威严什么的极少能见到。
这次安安的婚礼小女儿金不换回来,李航远十分激动,不但亲自去接机,还把小女儿金不换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就连给安安拍婚纱照的时候都要带着,去趟洗手间都问小女儿金不换去不去。
对此金不换那张脸难看的跟紫茄子一样,但也不好说什么,就跟在李航远的身后,父女俩总能形成一道奇异的风景线,不少摄影师都跟着父女俩的影子看。
金不换长相要比安安标致,随意的性子带着几分轻狂,年纪也好,过年才满二十,正是青春貌美的时候,样貌好,身材也好,人又聪慧,这样的女孩是大多数男人倾慕的对象,特别是那些见惯了美女的摄影师们,对这个清高傲慢的小公主甚是喜欢,一颦一笑都能把人勾走了魂。
人生来都是有灵性的,金不换的灵性来自她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只要给她看一眼都觉得心潮澎湃。
李航远也不是个傻子,这点事还能不知道,他生了个什么样的女儿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金不换这种性子的人,生来就有一种勾人的魅惑力,她无心不代表她没那个天分,至于外人怎么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李航远可是比谁都清楚,他这个女儿肯定不能让人省心就是了。
只不过金不换从小就是个男孩子性格,谁都不能惹她,也不能吃别人的亏,李航远倒不是担心别人怎么样,就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金不换带在身边能省心不少,不但隔绝了那些人的靠近,也让金不换好好清清心,省的总想着整人。
“你父亲对女儿都很特别。”李航远不在的时候雷杰会和安安说,安安也会打趣的闲聊几句,雷杰也从中听出一些趣事,例如金不换小时候总是打人的事。
“小妹的伸手不错,十岁起她就偷偷和大哥二哥学功夫,爸知道的时候她都学一年了,打架二哥要是不留神,他们能打成平手,天性使然,小妹的性格或许会有一番大作为也不一定,但凡是能人志士,都是有些奇特指出,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那你呢?”雷杰其实最关心的就是这些,安安总笑笑说:“我喜欢平凡的生活,以前的二十年给了我父母,以后会一直陪着你,几十年之后我也会操心我的一对儿女,之后帮忙照顾儿女的孩子,再之后陪着你一起慢慢到老,此生足矣!”
雷杰静静的注视着安安,许久才笑出来,将安安搂在怀里,迎着海风吹着,李航远回来的时候恰巧看见这一幕,指挥着人马上把这个镜头留下,身后跟着的金不换双手插在裤袋里,静静的止住脚步,停留在沙滩的一角,漂亮的眸子审视着自己的姐姐和姐夫。
日子很快到了婚礼的哪天,雷李两家的婚礼,场面空前绝后的震撼,当天晚上烟花在两个城市燃放到了天亮,李航远这边一直闹腾到什么时候,雷云那边也一直都没歇着,早上李航远老在沙发上睡着了,一旁金不换吃着瓜子,扫扫手起身将李航远扶了起来,手搭上肩弄到了楼上去。
王安然听见敲门声从床上睁开了眼睛,下床的时候房门已经给人推开了,房门外小女儿正扶着丈夫进来。
“妈。”金不换进门叫了一声,随后把李航远轻巧的放到了床上,忙着整理了李航远身上的衣服,把李航远整理好盖上了被子,转身去了门外,王安然看了一眼门口回来上了床,给李航远正脱着最后一件背心,李航远睁开了眼睛,眨巴了两下又闭上了,王安然愣了一下,起来问:“喝点水?”
“嗯。”李航远答应了一声,王安然起来去倒了一杯水,上了床李航远才坐起来,喝了水又躺下了。
“不舒服了?”躺下了王安然问,李航远闭上眼睛说:“心空了一块,缓不过来劲。”
“……”躺下了王安然靠在了李航远的身边,搂了搂把李航远搂在了怀里。
……
说好是个上门女婿,可三天一过李航远就打发了安安和雷杰回去,出门前安安看着自己看上去还很年轻的父亲,走过去抱了抱李航远。
“以后要学着孝敬你公公,每天最起码起来做一顿早餐,其他的就看你自己了,记得常回来看看我和你妈,逢年过节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别学着你妹妹一样,没心没肺的,想起来劳心伤神!”李航远放开安安,一旁小女儿金不换脸色一点变化没有,反倒是王安然,望着丈夫那张十几年没怎么变化的脸,心里淡淡的忧伤浮上了心头,这男人努力了二十几年了,到头来不知道该是喜悦合适落寞,喜悦他的功夫没有白费,养了好女儿,也嫁了好归宿,落寞终于他还是没能逃开这一天,要亲自把女儿送到其他男人怀里,这种感觉不好受很复杂。
“爸,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您怎么说这么多话?”安安有些难过,眼睛红了,一旁的雷杰搂了一下安安,李航远揉了揉安安的脸,朝着雷杰看了一眼,正色道:“安安在你身边我很放心,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那个叫白晓晴的女孩,你父亲说的话我相信,我也相信你的为人,以我对你的观察,你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唯一让我还不能确定的是你处理这件事的能力,女儿交到你的手里,就说明我已经认可了你这个女婿,希望你能在紧要关头想到她是你孩子的母亲,是要陪着你度过一生的人。”
雷杰注视着李航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候说什么似乎都不合适,与其保证不如用事实说明一切。
“我会照顾好安安。”雷杰最后还是说,李航远移开目光看向站在面前的安安,安安怀孕三个月了,过段时间就能看到肚子,这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这么做实在不是他愿意,但要不是这时候,以后就是后患,他这辈子吃亏就吃亏在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上,决不能让下一代再步他的后尘。
雷云的话他固然是相信,但留着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在女儿身边,始终是他的一块心头病,这块病不除,他以后都要寝食难安。
原本李航远预想,白晓晴父女会在安安的婚礼上出现,可婚礼已过,白晓晴非但没有出现,反而十分宁静,这不是正常现象,与其静观其变,不如引蛇出洞,这是一步险棋,也是一步非走不可的棋。
“那就走吧,别让你公公等的着急。”李航远说完看了一眼雷杰,拍了拍安安的肩膀,回头看了一眼正浩然兄弟俩。
“你们送送安安他们,送到机场就行了,出门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都是人家的人了,走出了这个门再回来她就姓雷了。”李航远说完松开了拍着安安肩膀的手,身后两个儿子马上走了过来,一边一个走到了安安面前。
“妈……”安安叫了一声王安然,相对李航远王安然平静许多,许是她这一生分别总是躲过相聚,经历了太多的生与死,这一刻竟是那么的平静从容。
“天凉了多穿点,好好孝敬你公公,做饭要用心,做出来的饭菜才好吃,还有雷杰和你的衣物,有些一定要亲力亲为,你怀着孕,注意养成良好的饮食习惯,休息也不要再像以前一样,想什么时候睡就去睡,对你和孩子都不好。”王安然关心了几句,并没有靠近安安,安安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李航远和金不换,这才转身跟着雷杰离开。
“我们先走了,到了给爸妈打电话。”雷杰临走前交代了一句,王安然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身边一直安静无比的李航远,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安安走后李航远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女儿金不换,金不换一脸的不耐烦,最终还是转身走了。
正浩然和李盛世把安安亲自送到了机场,到了机场之后兄妹三人说了一会话,依依惜别之后李盛世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哥正浩然,而后一边脱身上的外套一边把身上带着的窃听器拿了出来,兄弟俩没多久去洗手间里换了一套衣服出来。
各自换好衣服,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护照机票去了登机口,十几分钟之后上了飞机。
另外一边金不换在晓峰两个儿子的陪同下,一早搭乘另外一班航班先到了安安这次的目的地,也就是雷云的地盘上。
雷云一早派了人在机场里等安安和雷杰,安安下飞机之前雷杰这边的人已经过来接机,至于雷云一直在家里忙碌,直到接到了一个电话才放下手里的事情,看向别墅外面。
关掉了瓦斯雷云收起了手机,迈开步朝着外面走去,门口已经停下了十几辆车子,雷云这边围裙还没有解下来下车的人已经进了门。
雷云这边常年一个人住,只有偶尔的雷杰回来陪着他住,雷杰和安安今天要回来雷云一早出门买了菜,打算亲自给两个孩子做顿喝口的饭菜,为了这顿饭雷杰可是没少花心思,一早就在准备了。
嚣带着女儿进了别墅直接奔着雷云的别墅门口走来,身后的人下了车一字排开,把雷云的大门口围堵的水泄不通。
“你们怎么来了?”别墅外佣人一个个都吓得脸色苍白,人人唯求自安躲在一旁不敢出声,嚣和女儿白晓晴进门雷云正朝着外面走,手里还没来得及把煮汤的勺子放下。
“我们不来你难道会亲自上门去请我们么?还是说把我们一网打尽?”嚣来者不善,雷云看了眼嚣身旁脸色温怒的白晓晴,说道:“不是说好暂时不回来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想要雷杰。”白晓晴毫不在乎的脱口而出,雷云波澜不惊的看了一会白晓晴,转身去了厨房里,放下了手里的勺子不慌不忙的又走了出来,雷云出来嚣父女已经坐到了他客厅的沙发上,反客为主了。
“雷杰已经结婚了,他有妻子,你既然也知道,就不要再执迷不悔了,这样对你没什么好处,雷杰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做不了他的主。”雷云说着坐到了一旁,很随意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