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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撒娇道。
“丽质,哪能这怎么无礼,你要跟你的那些姐姐学一学,不要老是跟母后撒娇。”长孙皇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嘛~母后,丽质想上学,丽质也想和哥哥他们一样去书院读书,青雀哥哥上次回来之后和丽质吹嘘了好久,丽质想去看嘛~”那名小少女似乎极讨长孙皇后的喜欢,这样不顾礼仪,长孙皇后也没有斥责她。
“好好好,母后下次带你去看看书院是什么样的总行了吧。”长孙有些无奈的说道。
“母后,襄城姐姐、汝南姐姐、南平姐姐,现在她们都写了千言书,只想让父皇批准女子也能进入书院读书,您身为天下女子的代表,母仪天下,您为什么不说话。”少女拉着长孙皇后的衣摆,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
“丽质,告诉母后,这话是谁教你的?”长孙皇后这才反应过来,一个小女孩是很难说出这样的话的。
果然,此言一出,长乐公主顿时熄火了,情急之下她才慌乱道:“处默哥哥说不让我说,我一定不会说出来的。”
长孙皇后噗嗤一声笑了,果然孩子还是个孩子。
“程处默?就是程知节家的那个长子吧。”长孙皇后眯了眯眼睛,清河公主是要许配给他的,这小子一定是通过清河,把这件事搞的整个太宗公主都知道了。
心中暗骂这小子真会捣乱,长孙皇后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表情。
“女子入学,这可是天下间从未有过的事,以前最多只是在家中读读私塾或者学学刺绣,一旦让女子也进入书院读书,这天下,会有很多的士子跳出来说这违反祖制的。”长孙皇后爱抚着长乐公主的头,轻轻解释道。
“可是母后,处默哥哥说,鬼谷子都说了,学习是人最基本的权利,不论男女。这可是第一代鬼谷子说的话。”长乐公主虽然年纪轻轻,但也继承了她老爹和娘的智慧,说话伶牙俐齿。“鬼谷子说过的很多话不是都成了现实,所以丽质认为,女子就应该可以上学,那些士子自己能够上学,没有体验过不能上学的滋味,乃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长孙皇后又重新审视了一下的自己的这个鬼灵精怪、人小鬼大的女儿。
“丽质,告诉母后,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学的?”
“报纸啊~丽质最喜欢看报纸呢。。。”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大唐新变化
自从超市在长安城的各个坊市开业以来,坊市的繁华程度和热闹程度都成直线上升。
坊间的百姓对这种购物的快事感觉新奇不已,这超市最好的特点便是可以在里面随意的看各式各样的商品,不论时间,可以不花钱,想逛多久都可以,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是集市的主人,一种犹如在自家后院闲逛的新奇感。
让众人都没想到的就是这超市的创办,就像是一场席卷长安的风暴,东市和西市那些卖杂货商品的散户现在都喜欢跑到各个坊间的超市旁去卖,因为在那里卖东西不但客人多,而且还不讲价,直接打乱了长安几十年来未曾改变的‘买卖去东西’这条更古不变的定理。
事情总有两面性,超市的创办一方面给各个坊间的百姓带来了极大的方便,可是另一方面也给长安的治安带来了极为巨大的挑战。
超市的繁华,不但增加了坊市的流动人口,而且因为其营业时间一直到戌时,这个点长安的净鼓钟早已敲响多时,金吾、武侯和城管都开始上街巡街。
这段时间,城管和武侯们频频抓住夜深在街的倒霉蛋,要是这些人没什么身份也就罢了,捉进大牢,打一顿交些钱财就得了。
但关键是这段时间抓住的人没一个是好惹的,程咬金长子程处默、长孙无忌长子长孙冲、尉迟恭长子尉迟宝林、更有二李家的两个公子,李崇义、李徳謇。更是还有一堆长安的勋贵,其中还有侯君集和张亮这两位当朝大员。这不禁让长安城金吾卫的队长常何异常头痛,也不敢抓人。只好把这些人放了回去,把这些人违反宵禁的事情直接一个折子递了上去。表自己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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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气煞朕也。”李二皱着眉,对着从立政殿出来迎接自己的长孙皇后抱怨道。
轻轻帮李二卸下朝服,长孙皇后微笑道:“陛下又因何事置气?”
“观音婢有所不知。”李二有些郁闷道:“当初就不该答应徐阳那小子的要求,允许他开超市,现在长安夜间上街的人颇多,违反了宵禁令,都被金吾给捉住了。”
长孙皇后原本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却是这一点小事。
“不就是违反了一次宵禁嘛,下次想必就不会了。”长孙皇后安慰道。
李二露出无奈的表情。“关键是这些违反宵禁的不是当朝大员,就是勋贵之子,违反宵禁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常何也难做,所以只好给朕递了份折子。”
“哦?”听闻都是些贵族,长孙皇后才露出好奇的表情。“都是哪些人呢?”
李二有些不耐烦的道:“还不是徐阳那小子的那些朋友。知节家的程处默、无忌家的长孙冲、尉迟家的尉迟宝林、更有二李家的两个少爷,李崇义、李徳謇。更是还有一堆长安的勋贵,其中还有侯君集和张亮这两位当朝大员。”
长孙皇后笑了笑。这么多当朝重臣一起犯法还是第一次。
“陛下可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违反宵禁?”长孙皇后用安慰的语气说道。
这不问还好,一问李二更是来气,哼哼道:“朕派人去调查,结果只是因为这些人在康隆坊看街上的买卖和杂耍太过兴奋。这才忘了时间。”
长孙倒不惊诧,只是噗嗤一笑道:“陛下可记得当初徐阳海外归来之后就像陛下请示过的取消宵禁一事?”
李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喃喃道:“朕想起来了。那时候鬼谷徐阳就跟朕陈辞请求废除宵禁,以加快大唐之商品流通。丰富百姓之生活,当时朕似乎是斥责了他一顿。以侠以武犯禁,夜不禁娼妓多瞟、赌徒多事为由,仍坚持实行宵禁令。”
长孙皇后轻笑道:“这恐怕是鬼谷弟子行的‘曲线’之路了。”
李二听闻,拍了拍大腿,“这个小子,居然把朕都糊弄在鼓掌中,改日上朝,朕定要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看着李二咬牙切齿的模样,长孙皇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陛下,臣妾觉得您自从去书院踢了几次球之后,整个人都变的开朗了。”
李二听闻,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朕也觉得朕最近的身体有所好转,以前经常夜不能寐,现如今踢了球之后,倒是每日酣睡。”
“陛下,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长孙皇后面色突然变的有些正式,严肃的说道。
李二看了长孙一眼,也是正色道:“爱妃请讲。”
“臣妾觉得,这鬼谷徐阳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如今他这么坚持取消宵禁,臣妾觉得,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看看这宵禁一旦取消,我大唐究竟会出现怎样的变化。”长孙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动人心魄的光芒。
盯着长孙皇后的眼睛,李二也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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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萼楼前雨露新,长安城里太平人。龙衔火树千灯艳,鸡踏莲花万岁春。
帝宫三五戏春台,行雨流风莫妒来。西域灯轮千影合,东华金阙万重开。
七月流火,繁荣的长安却依然没有因为天气微变而有所沉寂,这样一座千年之城注定每一个角落都是帝国最荣华的见证。
今天的皇城边上已经围满了路人,不时的还有人朝里面挤。
皇城的告示榜上一个特大的标题吸引着众多的士子也是在下面品头论足。
“莫兄,你看这皇榜上所说取消宵禁半月是谓何意?”一名国子监学生服侍的学子手中扇着一把折扇,指着皇榜问道。
另一名同样身穿国子监学生服的青年盯着皇榜看了一会,才道:“听说是因为昨日宵禁之后的几个朝中大员没有及时归府邸,被巡夜的金吾给捉住了,所以陛下才会想出这个办法吧?”
那名折扇青年点了点头道:“此言有理,不过咱们还是去找一处茶馆,听听说书先生怎么解释这报纸吧?”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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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两个远去的学子,站在人群很远处的一个长衫青年双眼淡泊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静静出神。
“公子,国子监也真是不知羞,校服明明是我们南山书院先有的,他们居然也冠冕堂皇的抄了去。”一个身穿布衣的书童模样的少年站在青年身旁愤愤不已的说道。
“四九,别这么说,国子监那叫引入他家之长,鬼谷先生就曾说过,‘师人长技以制人’虽然此话说的有些偏颇,但是国子监现在与我南山书院不就是竞争关系嘛。”牛师赞满脸轻松的说道。
“公子,这边的皇榜是说的取消宵禁一事,那边还有一张皇榜。”书童指了指远处的又一围观群众围住的告示栏。
“走,去看看。”牛师赞今天是以报社记者的身份来的看看朝廷又张贴出什么皇榜的。
。。。。。。
李二要将土豆种在长安城东的那片最为丰沛的土地,那边也正好是蓝田县的地界。这条消息差点没让蓝田县的县令激动的疯掉,而且这消息还是通过皇榜张贴出来的,蓝田县的县令顿时觉得是祖上积了八辈的德,才能获此殊荣。
李二于贞观二年七月甘八,亲手将第一株土豆栽在了蓝田县的土地里,这也是第一次海外作物移栽出皇宫。
当时的史官在《大唐史记》中记载道:‘贞观二年,七月甘八。帝临蓝田,栽海外土豆一枚,宣此作物于蓝田多种植,此乃首之移栽出,乃我大唐盛世之开端。’(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大军开拨
今夜本来打算去正卧房陪刘梦璃再温存一夜的,毕竟刚刚圆房,少男少女沉醉其中不能自拔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今天刘梦璃十分反常的将徐阳从卧房中推了出来,指了指旁边金胜曼的卧房,口中就说了一句:“夫君不能厚此薄彼,今夜由胜曼妹妹陪您。”
徐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进了金胜曼的卧房。
说实话,自从回了徐家庄,徐阳就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去对待这个女子,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双方的关系仅仅建立在海船上的那一次误闻催情花上,虽然远征了一次高丽,也算是交往了一段时,可是徐阳总是不太习惯自己和金胜曼的关系,自己也是自从海船归来之后就从来没有碰过她。
卧房很干净,金胜曼的卧房和刘梦璃打理的不同,更具异国情调一些,新罗特有的装饰品,还有紫粉色的帘帐,都显得十分精致。
徐阳进了屋子,金胜曼笨手笨脚的帮他卸去了外衣,只剩下一声的白色亵衣。徐阳摇了摇头,果然这些伺候人的事还是刘梦璃做的更好一些。
细细盯着金胜曼看了两眼,这个异国女子现在脸色已经彻底绯红,她的鼻头不像刘梦璃一样发亮,而是一种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夫君。。。夫君请坐,妾身。。。妾身给您打水洗脚。”金胜曼似乎十分激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哈哈笑了一声,徐阳倒是大大方方道:“胜曼为何如此害怕。夫君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金胜曼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徐阳坐在床上。一把把她抱在身边,轻轻嗅了一下。有一丝禅香又有一丝玫瑰的香味便沁人心脾般在鼻子中弥漫。
“胜曼,夫君这顿时间冷落了你,你怪不怪夫君。”徐阳盯着怀中的佳人深情道。
金胜曼脸颊通红,仿佛度了一层红粉,“夫君领兵救我新罗时,胜曼的命便是夫君的了,怎么会怪夫君。”金胜曼说的很坚定。
“胜曼,夫君以后会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