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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双手也从双脚中伸出来,愕了,脸也红。
杨楚生本来是拉着刘雪贞,慢慢往那两个走,见他们还坐着,突然来一个抱的,然后嘴巴朝着刘雪贞的脸就亲。
刘雪贞感觉太好笑了,又想笑又怕出声,干脆就趴在杨楚生肩膀上。
稍远处的孟跃进忍得更惨,不敢笑,只有握着拳头往草地上捶。
杨楚生看那两人还不走,脸一低又亲,这下子也没对准啥目标,一下就亲在刘雪贞的耳朵上,搞得她冷不防,还“嗯”了一声。
“扑扑扑!”孟跃进紧捂着嘴巴就笑,那两个人能不走嘛。太好笑了,这孟同志也禁不住佩服。
“走了。”刘雪贞虽然是趴在杨楚生肩膀上,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两人,见他们走了,而且脚步还不慢,笑着小声说。
“哈哈哈,真他……”孟跃进走过来,还没说完,却被杨楚生一拉,又得蹲下。
行动了,杨楚生这家伙胆子够大,手里拿着竹筐,猫着腰,往那个缺口走,边走边观察那个透出灯光的竹寮。
孟跃进随后跟上,这家伙突然两腿一哆嗦,感觉有点怕怕。这可不是偷钓鱼,这是在公社里面,搞不好治安组关人的屋子门一打开,他们两个一起就被塞进去。
杨楚生感觉这老孟走得也太慢了,回头朝着他招手。然后观察一下,另一间当时他挑出两担古董的那个房间,还有灯光,里面也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两人趴到只有下巴高的窗户边,杨楚生抬手抓着一根已经朽了几成的木窗户栏,稍稍一用力,“咔”地一下,木条断了。
总共也就三根木条,最后一根一断,杨楚生双手朝着窗户一按,身子一跃,这窗户足够他钻进去了。
“呛”一声响,外面的孟跃进,心也吓得跳一下,急忙往下蹲。
因为下面的东西太多而且乱,杨楚生一下去就碰倒了一个小花瓶。听到这声音,他也吓一跳,不是怕有人听到了,而是怕打破了好东西。
“嘿嘿!”这家伙小声地笑,掏出手电,真的是准备充分。手电的前面,还蒙着一块红花布,是这家伙偷拿了王升的一件花内裤,谁叫那家伙内裤也用上的确良。
“嘻嘻,杨楚生先拿起两个相当漂亮的鼻烟壶,也不想看仔细,这两件小东西先往裤袋里放。这屋子里的东西,还是花瓶比较多,破四旧的时候,这些东西也是最惹眼的。
“喂,老孟。”杨楚生将两个有六十公分高的花瓶,放在窗口上,却看不见孟跃进的脑袋,只能小声叫。
孟跃进好像是电影中老特务现身一样,从地上小心地站起来,脑袋往窗户伸。
“拿着,小心点,别碰坏了。”杨楚生又小声吩咐。
真他娘的紧张!孟跃进双手拿着赃物,才要往竹筐里放,回头朝着杨楚生说“有动静。”
杨楚生也吓一跳,急忙停止手里的动作。
“哗哗哗!”这声音不是男人在撒尿的声音才怪,然后还有一股手电光朝着缺口内外晃,是建筑工地守夜的。
“满了。”孟跃进小声说。
杨楚生也乐,这一竹筐满了,以后值多少钱?反正能让人发财。从窗户里钻出来,小声也说“小心点。”
太乐了,孟跃进也就开始有点紧张,几次进出,却也感觉有点刺激,最后一竹筐什么破书籍烂画这些抬出来了,两个家伙坐在黑暗处就在偷笑。
刘雪贞也从黑暗处走出来,原来她是当起暗哨。
“老杨,总共多少筐?”孟跃进笑着问。
“瓷器四筐,六筐纸质的。”杨楚生说着,起身拿起稻草,往一个干涸了的田头坑盖,里面都是他的东西。
三个人各一只手拿着竹筐,边走边笑。刘雪贞又说“刚才我们每人推一辆独轮车来了,干脆拉回去不是省事。”
“你傻啊,碰上民兵巡夜怎么办?”杨楚生掏出香烟说。
刘雪贞放开竹筐,擦一下汗。虽然她没有进入公社,但那种紧张的程度,不亚于开始时候的孟跃进。
“明天叫谁拉呀?”刘雪贞擦完汗又问。
“叫秋月嫂和桂香嫂呗。”杨楚生小声回答,从裤袋里掏出两个鼻烟壶。
“喂,你手电还蒙着东西啊,取下来。”刘雪贞边说边拿过手电,取下蒙着光线的东西,原来是一铁花内裤。笑着问“这男的女的?”
“是王升的。”杨楚生一说,抢过那件花内裤,这东西他还想还回去。
太好笑了,刘雪贞真受不了这家伙,天下有跟他一样的人嘛。
1224 162317159。第159章 最爽的一天
1224162317159。第159章最爽的一天
三个人太乐了,杨楚生用手电朝着手表照,已经十一点多了,偷了三个多小时的东西。有点可惜,三个人还走到他们用十六本书,换了四碗面条汤的那个饮食店,但门都关了。
“孟跃进,你走前面不走,老是回头干嘛?”刘雪贞跟杨楚生走一起,看着又回头的家伙就说。
“想接吻啊?等到了竹寮,躲一边亲个够。”孟跃进才不管,他一个人在前面走,他们俩在反面亲,那有这道理。
“嘻嘻,王升自己不敢睡。”刘雪贞还没走到竹寮,看王升也不在,就笑着说。
“啊!真爽!”杨楚生往竹寮前面的草地上坐,拿出两个鼻烟壶,手电光一亮,仔细地瞧。
刘雪贞趴到他身边,看着也感觉漂亮,拿过一个问“这东西能值钱?”
“现在不能。”杨楚生边说边擦掉鼻烟壶上面的灰尘,真的是越看越漂亮,整个壶都是黄色为基调,上面画着一位美艳的女人,抬脸望着窗外,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这应该是珐琅彩,这样精美的画工,可能是乾隆时代的。
刘雪贞看完了她手里的,又伸长脖子往他的瞧,突然“嘻嘻”地笑,要说欣赏吧,这时代人们的审美观念也还是有一定的局限。她也就看着漂亮而已,想起吓走了那两个人的情景,又让她忍不住笑。
“我的宝贝哟。”杨楚生学着老太婆的口气,拿过刘雪贞手里的那个,又是往裤袋里放。
刘雪贞听着不远处那个水坑里,孟跃进在洗澡的声音,王升却还见不到影子,只有小白卧在土坎上面。突然双手搂着杨楚生的脖子,虽然还是在笑,只是眼神就大不相同了。
做贼时的紧张过去了,此时此境,黑暗的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俩似的。刘雪贞的脸一凑,“吱”地对着杨楚生就是一亲。
“嘿嘿,以后我要有上百万,就在这里建一幢房子。”杨楚生乐得开始幻想,抱着刘雪贞,一起往草地上躺。
“你不想回滨海市了?”刘雪贞一翻身,伏在他身上就问。
杨楚生抬手捏一下她丰盈的粉腮说“傻瓜才不想回,我想在这里建设一幢知青屋,以后这里的人就知道,这地方是我们住过的。
“那还要刻上我们的名字。”刘雪贞才一说,“嗯”的叫一声,杨楚生双手一托,将她的身子一挪,对着她的嘴巴就狠狠地亲……
“我的妈!”王升才走近竹寮,吓了一跳就喊,要不是趴在杨楚生身上的刘雪贞,突然响起几声粗放的呼吸声,恐怕他还会踩在他们身上。
刘雪贞这一吓也不轻,急忙坐起来,双手将已经掀起来的衣服往下拉。还好是背对着王升,要不然前面饱满的一对,就被他看见了。
“你们去那里了?”王升站着不动就问。
“到外面逛逛。”杨楚生就随便说,站起来又说“睡觉了。”
刘地贞一边在南瓜棚下挂着蚊帐,一边还摸脸。刚才杨楚生的脸就在她丰白的胸前,搞得她现在心还在怦怦跳。
“睡了。”这美女又帮杨楚生挂好蚊帐,见他还在欣赏那两个小瓶子,冲着他就喊,然后钻进蚊帐里。
杨楚生一双眼睛还亮着呢,怎么能睡。激动呗,以前是两担瓷器,现在也是两担,再加那些纸质的,已经都是他的了,哈哈!
凉风真爽,昨晚看似要下雨的天,灰蒙蒙的云层却随着一股南风,被吹向北边。
杨楚生睁开眼睛,透过南瓜叶子的缝隙,爽得也在笑,能看见还没消退的星光,就证明没有雨。本来他还在担心,这要是下大雨,他昨晚偷出的那些纸质东西,恐怕得损失惨重。
土坎后面,已经有社员在自留地忙碌的声音。这声音,也就是新的一天又要开始。
“秋月嫂,你家的猪还不卖呀?”听得见,这是桂香嫂的声音。
“哈哈,我三头猪正是长膘快的时候,现在我家口粮够,再喂两三个月再卖吧。”秋月嫂说完了,又听见她有点豪气的笑声。
杨楚生也起来了,往土坎上面走,当然是要跟她们说一下,中午帮他到公社,将那些玩意搞回来。
“哎哟,杨同志,你不用这么早,为什么不多睡一会?”桂香嫂先看见他就喊。
“你们这样吵,我睡得着吗?”杨楚生边说边往自留地下面走。
两位村妇听了还在“嘻嘻!”也没有办法,农村就是这样,难道叫大家都当哑巴不成。
“桂香嫂,中午要有空,帮我一下忙。”杨楚生站在她的菜园头就说。
桂香嫂正在拔小白菜,这是种一点自己可以吃的,手里捧着一把,抿着嘴巴笑,那意思很明显了,没空也有空。
“嗯,你们中午可以吃。”桂香嫂将白菜举到杨楚生跟前,才笑着小声问“什么事?”
“用独轮车拉点东西,跟秋月嫂一起,上次她就拉过。”杨楚生一说,朝着挑着水,走进菜园沟的秋月嫂招手。
秋月嫂也走过来,听他又要拉那些东西,先笑才说“你搞那些东西干嘛?”
“嘿嘿,干嘛,以后你就知道。”杨楚生也笑一下,拿着一把小白菜往土坎上走。
桂香嫂还不知道是什么,小声问秋月嫂。不过听她说的,什么盘盘罐罐,她又在笑“要那些东西干嘛?”
“他刚才说的你没听见呀?”秋月嫂又说,然后两个都在笑。
这大中午,也太难为了两位村妇了,农历的七月初,在南滨省,那可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到了杨楚生藏东西的那个地方,还得将东西往竹筐里装,反正三个人上衣几乎都湿透了。
还好,才四筐瓷器,其他的六筐都不重,两辆独轮车还得叠成两层。桂香嫂边走边笑,真的太好笑了,笑着说“这些东西,小孩子想玩还嫌太旧。”
“旧了我才要。”杨楚生走在后面笑着说。
这大中午的就是安全,反正你要是想趁着晚上,保管会碰上巡夜的民兵。三个人走进村口,见到池塘边的大榕树下,虽然坐着十几个人,但都是身子靠着两个人手牵手还拢不住的树头,都在睡觉呢。
“哈哈哈!”杨楚生突然暴发出笑声,吓了已经放下车的两位村妇一跳。
秋月嫂嗔了这家伙一眼,笑着说“发颠了?”
杨楚生当然发颠,是高兴得发颠,念念不忘的宝贝们,终于安全地到家了,成了他自己的了,他能不高兴嘛。
“师傅,嘿嘿,你在睡呀?”杨楚生手里托着一竹筐破烂,一进静修庵,朝着坐在竹丛下面打盹的晓莲师傅就喊。
晓连师傅差点要入定了,听他一喊吓一跳,晕是当然的,不晕才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