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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说气不气人!”
听完后,东方拓人略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多多少少能明白纺惜的顾忌。“其实这也难怪,耿氏企业的规模实在太大了,难怪她会怕。”
斩悎可不这么认为。“她嫁的是我,又不是耿氏企业,何来畏惧之有?”
东方拓翻翻白眼反驳。“可是你别忘了,你是耿氏企业的总裁喔。”
斩悎无奈地拍拍额头,“她的顾忌未免太多了。”
东方拓笑着耸耸肩。“这坦就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否则你又怎会爱上她呢?”
斩悎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你帮我查查纺惜的背景,我要知道有关她的一切,包括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尤其是最近几个月所发主的事,还有她与叙康的关系到底如何?”
“打探她的隐私,你不怕她知道了之后会生气?”
“我不管,总之我不要她和叙康有任何牵扯。”
东方拓无奈点头。“好吧。”
看来斩悎真的是深陷爱情泥沼,只是不知是福是祸?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换了身分,两人亲密关系依旧如昔,只是感觉有点变了。
当吻不再是斩悎表达爱的举动,而是他用来逼迫纺惜知难而退的试炼石和宣示愤怒与欲望的最佳武器,那么纵使吻的再缠绵,燃烧的情再高涨,也难以照射到心底的阴暗处。
性感丰泽的双唇,挑起的是欲望的火花,却温暖不了彼此的心房,当缠绵的激情过后,冷漠又立刻在他们之间筑出一道厚实的围墙,将两人天南地北地远远隔开。
“公司的进度如何?几时开幕?”他语气淡漠的问道。
自从两人的关系变了之俊,纺惜不顾耿氏夫妇的挽留毅然决然搬出耿家,同时也拒绝斩悎的提议搬到位于耿氏企业顶楼的通天阁,另外在距离市区不远处租了一栋二层楼的透天厝。
纺惜没有回答,以微笑来回应他的问题。
斩悎接着又道:“听阿拓说,你没有将银行里的钱提领出来,我真怀疑你没有那笔钱,究竟要怎么开公司?”
“我不打算开公司了。”她耸耸肩,似乎没有打算将计划告诉他。
“怎么,打算放弃报仇了?”斩悎诧异的抬起头对上她的眸子,试图想从里面找到答案。
纺惜强压下急遽蹦跳的心,假借帮他倒茶转移他的注意力,只可惜没有成功,斩悎慑人的眼光始终没有自她脸上移开。
她叹口气,明亮的脸色暗沉下来。“我没有放弃,只是想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解决我和他之间的恩恩怨怨。”
他锲而不舍的追问。“什么方式?”
沉默了好—会,纺惜突然走向落地窗,定定的望着阳台上花花草草,许久,许久,她才黯然地吐了一口气,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抛下一个威力强人的炸弹。“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光,也许是我们该道别的时候了。”
斩悎震惊不已,砰的一声拿在手中的茶杯突然摔了下来,在桌上打了个滚后,静静侧倒在一旁。
她成功的将他这期间不稳定的情绪全引爆了。
斩悎剑眉深攒,大力甩开椅子步向她,双手扳过她那瘦削的肩膀大力将她拉向面前,紧紧地贴着他宽阔的胸膛,他再出忍不住满腔的怒火,暗哑着声音大吼:“如果我今天没有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不告而别,残酷地为我们的关系划下休止符?”
纺惜早就料到他会大发雷霆,所以只是静静地垂下头默认。
“我掏心掏肺的对你,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难道你就非得要这么狠?这么的无情?如果可以,我真想剖开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斩悎沮丧的松开她,紧握着拳头往一旁的落地窗挥去,无辜的玻璃因承受不住这巨大撞击,啪啦一声后应声裂开,尖锐的玻璃碎屑四处纷飞,有的刺向他的手掌心,顿时鲜血直冒,和着四处逃窜的玻璃碎屑洒落一地。
纺惜整个人都傻住了,她没有想到斩悎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见到被鲜血迅速染红的手掌,她倒抽了一口气。
“你受伤了。”纺惜急步向前,抓着他的手紧张地惊声尖叫。
斩悎无视于她惨白的脸庞,怒气腾腾的将手抽回来,“放心,死不了人。你不是要走?要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要滚就趁现在。”
看着斩悎近乎自虐的行为,纺惜心痛如绞,她不是没有知觉、没有感情,他对她的好点滴在心头,只是好胜心强盛的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她要报仇、她要将事情的始末公诸于世找回她的清白;而要取得叙康的信赖进而找到真相,她只有忍痛割舍这段情去接近他,虽然她知道这不是百分百可行的办法,但也只有孤注一掷了。
看着斩悎手上不断窜出的鲜血,一滴滴滚落在地板上,漾起一朵朵色彩红艳的邪魅花朵,纺惜眼眶中的泪珠也一颗颗的滚落,她哽咽着声音哀求道:“斩悎,我求你先让我包扎伤口,其他的我们等一下再说。”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不要企图敷衍我。”斩悎知道纺惜心软,他紧抓住她这个弱点不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滴落地上的血渍汇聚成一滩小血洼,纺惜知道她不让步不行,无奈的低下头轻声道:“好,我不走了。”
这个倔强的男人竟然用如此强烈的方式来留住她,她不是铁石心肠,怎能不动容。
斩悎终于放心了,他伸出未受伤的那只手抚上她泪水斑斑的细致睑庞,将脸颊上的泪水一一拭去,以极温柔的嗓音说道:“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情人,可是我爱你的心天可明鉴。”
她点点头,抿抿嘴唇哽塞着声音回答。“我知道,可是你再不让我包扎伤口,你就是有疼惜我的心,也无法身体力行。”
他像个大孩子似的,刚毅不羁的俊脸迅速露出释怀的笑容,朝着纺惜调皮的眨眨眼睛,“说的也是,那我得快点止血才行。”语毕,深情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随即拉着她的手往浴室走去。
在这期间,纺惜不发一语,只是默默地为他处理伤口,小心翼翼的将他手上的玻璃碎屑一一清除乾净,当她看清他手上的伤痕是如此的深长且杂乱无章时,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悄悄滑落,颤抖着双手在不断冒出血的伤口敷上消炎粉,再用纱布细心的将它包扎好。
“别哭,这点小伤不会有事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细致的脸庞上摩挲着,暗黑的眸子深情款款。
当她包扎完伤口后,再也忍不住心中奔腾的情绪奔进卧室,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
斩悎跟随在她后面走进房间,从背后揽住纺惜的肩膀,轻轻地将她搂进怀里,用缠着纱布的手在她睑上摩挲着,粗糙的纱布划过她的脸颊,惹得她全身颤栗,一股莫名欲望竟突地窜起。
“真的,不要担心,这一点点的伤算不了什么,你不要难过了。”斩悎将脸欺近她颈项,汲取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她真是上天特地送给他的礼物,她的娇、她的媚、她的柔,无一不令他深深着迷。
纺惜握着他缠着纱布的手,不断亲吻着,轻声低喃道:“你就会吓我,明知道我心脏不好,还惹的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狂跳不已。”她泣诉着他的罪行,一双小手若有似无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握住纤细柔荑,他趁机在她噘起的樱桃小口偷香。“谁叫你想离开我。”
斩悎是一个不容易泄漏情绪的人,就因为他一向冷静沉着,所以往注在谈笑间就能将对手打败,赢得大笔生意。只是他什么都行,却独独对爱情这门课程理解得不够透彻,所以在面对感情危机时,反而不知该如何解决。
“你好霸道。”纺惜羞红着睑,一股热气自颈项爬升到脸颊,他就是懂得如何挑逗她,唤醒她心中蛰伏的情感。
“纺惜,我要你。”醇厚的嗓音诱惑地在她耳边低喃,他轻轻含住她小巧细致的耳垂,感觉怀里的娇躯猛然一颤,他浓眉轻轻往上挑,狂肆的轻笑。
在他的注视下,纺惜的呼吸变得急促,长睫毛上下不停的煽动,他那俊逸的脸庞和深不见底的眼眸,加上不加修饰的直接言辞,总是令她心旌荡漾、意乱情迷。
他一手解去自己衬衫上的扣子,露出宽厚健硕的胸瞠,另一手拉开她洋装上的拉链,轻轻一扯,柔质洋装顺着她纤细身躯滑落在脚下,挑开胸衣上的扣环,毫不温柔的一把握住弹跳而出的嫩乳,开始揉捏雪峰上含苞待放的粉红蓓蕾,很快的粉红蓓蕾更挺立起来。
“悎……”由乳房不断窜起的酥麻感让她整个人都醉了,醉在狂烈的欲潮里。
“你好美……好甜……”他俯身含住其中一朵蓓蕾吸吮舔舐,她身上隐隐散发的幽香,着实令他血脉贲张,她就是有办法让他只想长醉,在她的温柔乡中。
“嗯……啊……要我……”成串的呢喃细语从她口中逸出,不断在她体内奔窜的热流也开始飘荡开来。
他快速的扯去两人身上的累赘衣物,让彼此裸裎相见。“无论何时看你,你都是这么令人心动。”
她深呼吸,企图平缓他手指所带给她的魔力,语无伦次地颤抖着声,再次祈求着。“悎……要我……”
她甜蜜的诱惑,让他想立刻要了她,不过他并没有冲动的立即付诸行动,他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在她身上摩蹭,手指沿着乳沟慢慢地往下滑,穿过平坦的小腹、掠过小巧玲珑的肚脐,最后才临幸森郁的三角丛林,若有似无地梳理着卷俏的葱郁,勾引着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挑逗她那即将崩溃的自制力。
她整个身子紧绷起来,强烈的欲望经由他的挑逗全部苏醒,她本能的张开双腿,想从中得到更多的慰藉与爱抚。
“悎……喔……我的爱……”她摇晃着头轻声低喃。
他愉悦的将手指探入,找到目的地……
他逗弄、揉捏着甜蜜花心,最后按捺不住的以唇代手,舌尖逗弄着细致蕾苞,时而转着圈圈地勾搔、时而大力的吸吮跄啃,挑起她潜藏的激情浪潮。
“你是如此的温柔又甜美,喔……叫我怎能不爱……”他低哑的声音含着浓郁的饥渴。
她已经说不出话,整个人就仿佛置身于大熔炉,熊熊烈火不断地在她身上燃烧,让她连呼吸都难。
她可以感到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体内的幽密小径更是紧窒的不断收缩、放松,期待他带来更实质的满足。
最后,他跪在她双腿问,双手抬起她的纤腰丰臀,强而有力的男性骄傲顶住花心入口,用力地往快乐天堂直冲而入……
他急切的冲刹中含有一份勉力克制的体贴,想要以温柔让她毫不保留的展露女人最原始的娇媚。
她抬高臀部喜悦的迎上他,充实的满足感将一颗心整个填塞住,青葱五指陷入他结实的肌肉里,她轻咬着双唇承受着他所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激情。
身上的汗珠随着他的肌肉往下滑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他的身体因激亢的情潮而全身发颤,他们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就像两块紧紧相吸的磁铁。
他发出飘飘欲醉的声音。“好美……好美……”颤栗的喜悦中含着急欲满足的焦虑。“我会不会太粗暴?”
“不会,不过就是话太多了。”说着,纺惜揽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收,两人的唇瓣立刻贴合在一起。
心中一喜,他开始放纵的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