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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以优美的弧线沿着宽阔的车道来到门口,从车里步出一个穿著得体的男子。
“董事长好!”保安人员朗声问候。
此人就是这偌大企业的负责人,耿氏企业的少东家——耿斩悎。
他把钥匙交给其中一位保安人员,便匆匆走进大楼。见他脸色并不怎么愉悦,众人也不敢造次。
随着一声声的问候声,他搭上专属电梯来到了大楼的顶层,这里是他专属的休憩场所。楼面非常宽阔,里而书房、餐厅、会议室、健身房、游泳池等应有尽有,还有两个专责人员负责打理,并肩负保全职责,男外还有一个老管家替他安排日常琐事。
平常除了商务往来、公务交涉,他大部分的时间就在这栋大楼顶层度过,他的办公室就在下一层,只有经由他办公室内的专属电梯才能到达顶楼,而开启电梯的钥匙则只由他与老管家两人持有,纵使是他的私人秘书,也不能在未经他与老管家同意下到达顶楼。
“少爷!你今天怎么闷闷不乐?你不是去机场接机吗?是不是接机没接着,老爷、夫人先行回听涛别馆,所以挨骂了?”老管家关心的追问道。
“不是的,福叔。对了,福叔,帮我安排今天的晚宴,就在公司的采风楼举行好了。商拐上比较不相干的人就别通知了,邀请几个爸爸比较谈得来的朋友聚聚就好,别把老爸他们累坏了,我想他们的时差应该还没调整过来。”
“是的,少爷!”老管家恭敬地响应着。
“对了!这几天可有什么事?”
“陈秘书说:巨廷企业的帐小姐、舞仪企业的萧小姐、还有追梦企业的刘小姐,都在问老爷他们搭几点的飞机,何时抵达,还有今天晚宴在哪举行?”老管家据实回答。
“天呀!莫非她们是包打听不成,否则怎么知道老爸他们今天回国,还想追问晚宴举行的地点,难道她们想不请自来不成。”斩悎的语气充满了嫌恶与不屑。
“少爷!我看你就尽早成家,免得她们一天到晚黏着你不放。”老爸家一边好心规劝着,一边摇头叹息。
“好了!好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操心了。我求你,别跟我老爸、老姐他们一样,一天到晚唠叨个不停,我都快烦死了。我先去小睡一下,晚宴前一小时再叫醒我,电话我一律不接。”斩悎不悦且埋怨的说道。
老管家闻言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刻退出房间,并顺手将房门带忙。
听涛别馆。
叩!叩!
“我可以进来吗?”赵唯欣来到门口,轻敲着门。
“谁?不要烦我,让我静一静好吗?”纺惜无精打采的回道。
“我是斩悎的母亲,开门好吗?”赵唯欣和蔼亲切的说着。
纺惜虽然心中有些不愿,但是人在屋檐下,她也只好开门。
赵唯欣来到房里见四处一片凌乱,不禁摇头叹道:“唉!小俩口有什么不能好好谈的,非得要吵吵闹闹的。”走到床边坐下,仔细的端详纺惜。
纺惜被看得不好意思,“伯母您好!”
纺惜现在面容虽然憔悴,但是难掩其标致的长相与秾纤合度的身材,而且全身散发着一种典雅的温婉气质,让赵唯欣觉得很满意。她开口问道:“小姐贵姓?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纺惜低下头来,不知该怎么回答。悲惨的过去只自令她不堪回首,她实在不想再跟过去有任何牵连。几经思索,纺惜决定瞎掰蒙混。
“伯母!我姓桑名纺惜,是名孤女,自小由姑母抚养,三年前姑母去世,我就双身到此谋生。”纺惜回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禁悲从中来,戚然落泪。
赵唯欣见她神色闪烁,还以为她不肯据实以告,想隐瞒些什么。闻言才知触动她可怜的身世与悲苦的回忆,疼惜的执起她的手,安慰说道:“好孩子!别哭了!以前不快乐的事就别再想它了,把握现在、规划未来才是最重要的事。”
纺惜从她身上感受到失去好久的母爱与真心的关怀,想起疼她、爱她但不幸早逝的母亲,不由地伏在赵唯欣怀里、搂着她哭得更加厉害。
“好孩子!不哭了!对了,你跟斩悎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
“伯母!我们别谈那个色魔!”纺惜未经思索说道,话一出口,随即感到失言,竟在人家母亲面前说她儿子的不是,真是失礼。于是马上道歉:“对不起!我失言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们在闹别扭,无心之言,我不会在意的。现在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赵唯欣亲切的说道。
“我和他不算认识,我失是落水,是他救了我。”纺惜娓娓迢来。
“是这样吗?我听王妈说,轨悎带你回来时,你高烧不退,他亲自在你身边守了三天三夜,连王妈想代替他照顾你,要他回房休息他都不肯。你们怎么可能不认识,而且斩悎每天公务繁忙、又不是没事做,怎可能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如此费尽心力。你别瞒我了!”赵唯欣怀疑的说道。
“是真的!我没骗您!”纺惜坚决的说着。
“好了!好了!我不追问就是!你稍微梳洗一下,待会我叫王妈给你带套衣服过
来。我女儿彩翎到英国念书,这儿有留了些衣服,我看你跟彩翎的身材差不多,就先拿她的衣袋给你替换。等斩悎回来,我再叫他带你去选购些服饰回来,打扮一下,晚上大家一起赴宴,介绍些人给你认识。“随后她便步出房门。
纺惜坐在床沿不知如何是好,心想究竟是走还是不走?待在这儿妥当吗?若离开又该到哪去呢?
这时王妈来到门外,带来了替换的衣衫。王妈原本想留下来帮纺惜梳妆打扮,但是纺惜坚持不肯,王妈也只好先行离去。
纺惜最后决定先跟耿斩悎做个了断后,其它的就等离开耿家之后再作打算。她相信,既然上天不肯让她死,一定是有牠的理由,她要追查出那件事情的真相,还给自己一个清白。
“少爷!醒醒!该起床赴宴了!”老管家在门外轻唤着。
“喔!知道了!”斩悎揉揉惺忪的眼睛,带着睡意回道。
只不过三天没睡,怎么会如此疲惫?以前通宵达旦裁决重大事件,常常整个礼拜没睡,也未曾有过这种现象。难道是……
斩悎内心有着一丝意外,还有着一丝的甜意。真如自己所想的一般吗?关心则乱,因此特别耗费心神?虽然在父亲面前一直想撇清关系,可是心里却有着相反的想法。就如现在,他居然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好想有她在身边陪伴。
这是这几天养成的习惯吗?若是,那未免太容易上瘾了吧!一时间斩悎也无法给出已一个明确的答案。
斩悎快速的洗把脸,整整衣服后步出房门,寻找老管家。
“福叔,今天的晚宴安排的怎样了?”找到老管家后,斩悎连忙问迢。
“晚宴由漱芳斋主厨负责,一切安排妥当,并且已经知会老爷、夫人了。”
“还有,老爷来过电话,要你早些回去陪桑小姐,顺便帮她带些衣饰回去或陪她去挑些衣饰好参加晚宴。”老管家续道。
“桑小姐?哪位桑小姐呀?”斩悎不解的问道。
“就是你带回听涛别馆的那位桑小姐呀!”老管家露出讶异的表情。
“她姓桑?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带她回听涛别馆,莫非你也跟那些浮华浪子一般,搞一夜情?”老管家语带惊讶的问道。
“福叔,你想到哪了?”斩悎气愤的说着。
“看你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他们以为她是你的女友,谁想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老管家嘟嚷着。
“福叔!她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斩浩郑重的为她答辩。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然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她是你的女朋友,还是人花心们想游戏人间?”老管家一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怎么,该不会是老爸、老妈叫你来打听的吧?”斩悎怀疑的瞟他。
“没!没这回事!他们叫我问你干嘛?是我自己好奇!”老管家支支吾吾的。
“别想骗我了!哎!算了!”说罢,斩悎微愠的拿起外套和钥匙下楼,先回听涛别馆去了。
斩悎回到听涛别馆,一进门就见到父母亲已摆好阵势在大厅等他,原本地想先去看她,也只好作罢。
“怎么一出门就是老牛天,你是在嫌我们烦,故意避开我们吗?”耿志龙不悦的唠叨起来。
“老爸!我是去安排晚宴,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处理的,哪是故意避开你们,嫌你们烦?”斩悎谨慎地回答。
“那最好!不过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老爸、老妈难得回来,也不先跟我们介绍一下。”耿志龙斥责道。
“没办法!跟你们讲你们也不相信,干脆不说!”斩悎莫可奈何的说道。
“这是什么话,说了不等于白说!”耿志龙气急败坏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爷俩别再斗了!斩悎你告诉妈,你们怎么认识的?感情怎么样?有没有计画什么时候结婚呢?”赵唯欣温婉的问道。
“妈!您说什么呀!谁要跟那个女人结婚?跟她结婚恐怕要倒八辈于楣!”斩悎连忙急得矢口否认。
谁知这时纺惜恰巧来到大厅。
“大色魔!你说什么?谁跟你结婚才真是倒了八辈子楣!”纺惜气愤的回嘴,但立即惊觉到自己高亢的声调,顿时又羞红了脸。
纺惜那娇羞的模样让斩悎看得目不转睹,而纺惜骂他的话似乎是充耳未闻,也毫不动怒。
耿氏夫妇见状不禁失笑出声,曾几何时他们的儿子变得这么有涵养,骂不还口,真是一物降一吻,遇上克星了。
纺惜换了衣衫后,分外倩新亮丽、成熟妩媚,一扫之前憔悴模样,再加上她微嗔神态,更加显得楚楚动人。
“好了!好了!这儿就先让给你们两个,我跟你爸爸先回房了。你们两个好好谈谈,别再闹别扭了!”赵唯欣打着圆场说道,神色暧昧的把他们拉到一块,随后扯着耿志龙离开人大厅。
第二章
耿氏夫妇离开后,大厅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两人像是仇人般背对着对方。最后斩悎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气氛,首先打破沉默:“你身体好一点了吗?”
“好不好跟你无关,别整天觊觎我的身体!”纺惜蛮横的回答。
“拜托!谁觊觎你的身体!你把话说清楚!要不是我大发慈悲把你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你早就作古了!”斩悎感觉受到污辱的嘶声吼道。
“把人救回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纺惜不甘示弱的回道。
“喂!替你更衣的是王妈,我可什么都没做过,你别血口喷人!再说别人有没有欺负过你,你自己检查一下也知道,难道你原本就不是清白之身,所以连有没有被欺负都分不清楚!”斩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口不择言,以纡解自己的满腔愤怒。
“你……”纺惜被气得浑身发抖,脸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又潸然泪下。
“对不起!别哭!……”看见她的泪水,斩悎顿时手忙脚乱。
“我一时冲动!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心!”斩悎鞠躬哈腰,拚命作揖道歉。
他最怕女人伤心掉泪了,从前纵使小妹彩翎犯了天大的错,气得忍不住想修理她,但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