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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谈吐应该也是一个读过书的人,孟瑜不禁对他的印象有了极大的改观。
“没想到你还蛮有品味的。”孟瑜媚眼朝他身上瞟扫着,菱形的双唇微微向上翘起。
“谁说走江湖的就是文盲、野蛮人?”他耸肩笑了笑。
“你常这样?”她忍不住好奇的问。
“你是第一个。”
“我不习惯在这种地方。”她摇摇头拒绝。
“何不当作一个新的尝试?”话刚落,李刚已经猴急的扒开她身上的衣服,灵活的舌头由上往下地在她身上舔吻着,最后停留在芳草郁郁的神秘三角地带。
李刚自成一格的调悎功夫棒的没话说,不多时孟瑜已经娇喘连连。
“你……喔……啊……”孟瑜还未领略到他床上功夫的厉害,就已经在他热烈的挑逗下喘息不已、话不成句。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他的舌头就像灵活的手指,不仅深入紧窒的甬道内探索,强而有力的吸吮更让她陷入一片迷蒙,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高潮不断。
“天啊!求你……喔……求求你……”滚滚热浪不断自体内奔泄而出,孟瑜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修长的指甲在他的背脊刻划出一道道泛血的线条。
“你很骚,骚的很够味、很够劲,我们简直是绝配。”激狂的欲望就像开柙的猛虎一刻也停不下来,昂畅的挺立顶着甬道入口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地摩蹭,就是不肯满足她,勾引着她体内的骚动,让它不断地收缩、收缩……
他的这个动作触怒了她,她不悦地皱起眉心,纤腰往上一抬,一个挺腰动作,将他的粗壮深深埋入她紧窒的体内……
“舒服,真舒服。”原来玩正经女人的感觉比玩欢场女子来的过瘾,至少女性的甬道就紧窒多了,但风骚绝不会逊于烟花女子。
她体内肌肤甜蜜温热的包园,带给他极大的快感,一手粗鲁地抬高她的腿,将男性硬挺的欲望更用力插入,直到粗壮的灼热整个没入她体内。
“你……好……大……好……长……”又是另一个叙康的翻版,不过却比他疯狂多了,异样的感受令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这种又爱又怕的感觉,整个人彷佛置身于炽热的熔炉之中,即将溶化。
她的赞美强烈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优越感,于是更加催化了他的性欲,李刚充满欲望的沙哑声魅惑地在她耳边低语:“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包你欲仙欲死,全身轻飘飘的直上九重天。”
“好……希望你不是空口说白话……”她不断扭动着腰肢,整个人就像蟒蛇一般缠绕在他身上。
性爱在这时候已经掌控了孟瑜的理智,此时的她并不后悔将身体给了叙康以外的男人,反而有些后悔没能早点认识他。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恋情做后盾的野地苟合就此展开,最原始的欲望如星火撩原般瞬间将两人吞没。
“啊……啊……”女人的浪吟声在男人狂猛的冲刺中愈显高亢,件随着辽阔山野的天籁之音互相辉映着,不断地在山野问回荡……回荡……
夕阳西下时分,飘逊的云岚缓缓掠过山峦,纺惜站在阁楼上看着倦乌成群结伴的飞越山谷,偶而伴随着几声低鸣,勾起了心中的悸动,萧索中令人倍感郗吁。
她吩咐餐厅将准备好的晚餐放置在阁楼的木桌上,亦特地点了一瓶年份颇高的醇酒,为这即将结束的恋情划下完美的句点。
“你就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我道别?”斩悎语意深明的瞅视她,看着满桌子的美食佳肴,他的心更沉、更寒。
纺惜一怔,回眸浅笑,径自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至他面前,自己则一口仰尽的琥珀色液体,笑着将杯子倒拿在手上。
他紧双着眉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手,也一口仰尽,并将杯子拋向山崖下。
“为什么?”
“只是想陪你喝一杯。”受不了他炯炯目光,纺惜转而面向阁楼对面的层层山峦掩饰心里的迷乱。
“少来了,你对喝酒没什么好感,除非避不掉才勉强会沾沾唇。”他不相信她的说辞。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其实两人心里想什么,彼此都很清楚,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自从那天刚到度假山庄时他大发了一顿脾气后,斩悎就绝口不提有关那天在公司所发生的字事,可是她知道他已经决定放弃两人之间的无形牵扯。
否则,这一个月来他不会对她索求如此强烈,每次只要她体力稍微恢复,他又立刻攀上她的身子与她恩爱缠绵,似乎不将她所有的体力榨光不甘心,说穿了他只是眷恋着在她体内时的幸福感和拥有她时的安全感。
“为什么不回答?”他从她漆幽的眸子看到不经意流露出的忧郁。
“说什么?”无奈的叹息泄漏了她的心口不一。
斩悎是个明白人,早已经猜出她的心思七、八成。这个小女人,他难道真的会将这份感情让给叙康吗?她也未免太不了解他了。
“我和你之间不会只是回忆,你最好能明白这一点。”他有预感,他和她之间将牵牵扯扯纠缠一辈子,他不会让他往后的生命与岁月少了她的存在与陪伴。
她笑了,虽然只是浅浅的一笑,不过斩悎还是看到了,而这是度假以来她第一次打从心里笑出来。
“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忽地,一阵晚风吹过,背脊传来一阵冷陈,直窜全身,她瑟缩地将身子偎进他怀里。
“为什么会这么想?”微微一笑,笑容里有绝对的柔情与爱恋。“都是你主动说不要我的,害我一颗心碎成片片。”
“你骗人。”她高声抗议。“以前只要我一提出,你就……你就……”纺惜的脑海里闪过一幕又一幕两激情缠绵的画面,虽让她心醉神驰,又令她羞窘的不知如何启口。
“我就怎样?怎么不接下去说?”斩悎搂着她腰身的手微微缩紧,打趣的看着她羞红的脸。
“你知道的。”纺惜不依的撒着娇,满脸酡红的像是天边晚霞。
“这一生我从未失手过,只要是我想要的,终将属于我。”他深邃的眼眸扫过她雪白细致的脸庞,最后在她眼底深处驻足。
“那你那天怎么……”纺惜想起那天他暴怒的情形,以及冷酷淡漠的言语,不由得心情低落,一颗心紧紧的揪成一团。
“我气不过啊,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排在最后。你自己说,你哪一次不是复仇第一、面子第二,我怎么努力都沾不到边,想我也是在商界赫赫有名的顶尖人物,谁知一碰上你,每次都只有吃鳖的份。”斩悎一边理直气壮的数落她的不是,一边又露出像受虐小媳妇似的可怜样,逗的纺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该如何?
她紧抿着双唇,眼里闪烁着品莹的泪光。“人家只是不甘心,为什么事情明明就不是我做的,却要我去背负这个大黑锅,不仅事业没了,连名誉、尊严也都赔上了,如果是你,你会甘心吗?”说完,她掩面低声啜泣。
“好了,不要再去想了。我不是答应过你,要帮你讨回公道了吗?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他柔声安抚道。
片刻后,纺惜激动的情绪也稍稍缓和下来,她黯然的低声回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耿、傅两家关系如此深厚,我实在不敢相信上天会垂怜我,何况我也不是你的谁,充其量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是……”
“只是什么?”斩悎内心焦躁的急问。
“露水鸳鸯。”纺惜的头垂的不能再低了。
“傻纺惜。”斩悎心疼的将她搂入怀里、怜在心里。“你以为我的感情定如此廉价的任人予取予求,随时都准备好可以跟任何一个女人上床吗?你他把自己当成什么?应召女郎?”他面向纺惜,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严肃的表情里竟有着萧索灰败的伤怀。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
长久以来的经验,让她知道男人看到她时,心里第一个念头是什么1?不外乎是想怎么将她弄上床,以满足自己的优越感。
“原来我给你的感觉跟色魔没什么两样,难怪你宁可当我身边的一名情妇也不肯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绕了一大圈,走了一大段的冤枉路,斩悎终于知道原因,暗叹虚掷了许多光阴。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对自己没信心。”
“为什么这次肯告诉我,而不是逃避?”
“今天客房部经理打电话上来,告诉我退房手续已经办妥,我想……明天我们就要离开……或许这将是我们最后一次……”纺惜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你认为我会放你走?让你自我生命中离开?”斩悎决定今天要她老实说,到底她心里仇恨重要呢?还是他重要?
“嗯!”她螓首微点。
“纺惜,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在你心目中我可占有一席之地?还是连个小小的角落都没有我立是之地?”
“在这之前我或许还能说我虽然爱你,但是我还能忍受没有你的白子,可是……可是……”纺惜将脸更紧密的贴近他怀里,聆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似乎都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她笑了,打从心里开心的笑了起来。
纺惜的话说到一半却没了下文,当斩悎正好奇的时候,她那银铃似的笑声却突然响起,更令他满头雾水、莫名所以。
“什么事那么好笑?”他盐眉的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好傻,居然傻的要放弃眼前的幸福去追求那些迫不回来的飘邈。”纺惜双手环绕着他的腰,一脸幸福的紧接着他。
他松口气,讪讪地说:“好不容易,你终于想通了。我以为我要等到头发白了、背也驼了,你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才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是爱我的。”
纺惜大胆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个响吻,笑着安抚他,“还好没多久嘛。”
“还不久呀!啊!我的心好痛,好痛。”斩悎紧攒着眉心,双手还夸张地抓住胸前的衣服,一副心脏病发的痛苦模样。
“悎,你怎么了?”纺惜手足无措的在他胸口搓揉着。
“纺惜,我的心脏病发作了。”话未说完,斩悎故做昏倒的模样瘫软在地。
纺惜当场吓坏了。“悎,你快醒醒,不要吓我。”
她紧张地哭了起来,紧搂着他,纤细的身子在他高壮的身体下显得异常住弱,巍巍颤颤地挪动身躯将他扶进卧室躺下,泪眼婆娑的往他脸上猛亲。“你不可以吓我,我是如此如此深爱着你,你怎么可以在我放下一切仇恨想与你共度白芭的时候忍心弃我而去?悎,求你丑醒,以后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能平安无事……”
看着纺惜泪眼迷蒙的祈求模样,斩悎促狭的睁开眼睛偷瞄了一下,然后从床上一拥而起将她接进怀里,压在身体下面,深情的眼眸紧盯着她。“你可知道,我爱你爱的心都疼了?等你等的心也老了?”
“讨厌,你吓人。”纺惜看到他生龙活虎的模样悲喜交加,气他的欺骗,可是心里又很高兴他真的没事,复杂的情绪在内心深处交互冲击,不禁令她泪流满腮。
双手繁捧着她娇俏的脸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水,“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的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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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阵对视中,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