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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宾馆,正好邹泰平现在也住在这里。于是他和楚琛等人抱了声歉,就用宾馆的电话,给家里报了声平安。而楚琛也边走回自己的房间整理行李,边拿起手机跟冷沙明打了个电话。
等楚琛打完了电话,回到房间刚把行李收拾好,就看到邹泰平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邹泰平把手中的盒子,往楚琛跟前一放,随后笑着说道:“楚先生,这次的事情多亏了您。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邹先生,您实在没这个必要,我……”
楚琛刚说到这里,就见邹泰平摆了摆手道:“我知道您是看在安老的面子上,但您为我的事情花了这么多的精力,又为我挽回了那么多的损失,我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啊……”
接下来,楚琛又推辞了几次,见盛情难却。才收下了邹泰平带来的礼物。
“楚先生,您看看,这东西合不合您的意。”
邹泰平见楚琛答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说起来,他之所以马上给楚琛送礼物,除了确实感激之外。他也是有着私心的。刚才电话里,安功士把楚琛的身份告诉了他。当时就把他吓得够呛,他一点都没想到。看起来和和气气的楚琛,居然有那么显赫的身份。
不过,得知了楚琛的身份后,邹泰平的心里也打起了小九九,他想要趁这个机会,拉近和楚琛的关系,之所以这么做,他到不是想要靠着楚琛获利,实在是他被这次的事情吓坏了,之前他甚至都想要抛下这里的生意马上就回国。
但这里的生意他也花了很多的精力在里面,想要马上抛弃,他肯定舍不得,现在就算能够和徐有海合伙,他都有些不踏实,因此,他才想要拉近和楚琛的关系,以备不时之需。
楚琛并不知道邹泰平的具体心思,但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有多见怪,趋吉避凶是人的本性,如果两人掉个个儿,他的打算肯定也会和邹泰平一样。
楚琛把邹泰平送给他的礼物拿到手中,原来却是香盒。
香盒是指盛香之容器,古时焚香均使用香面或香屑,所以必须要用盒来贮放以备使用。又作香筥、香合、香函、香箱。通常为木制加漆,亦有陶制与金属制。
今天有些宗教仪式焚香时仍采用过去的方式,呼之为“拈香”,即用手拈香面,而不称“升香”,是因为香非线香的缘故。
香盒檀香木质地,檀香,佛家谓之“栴檀”,素有“香料之王”、“绿色黄金”的美誉。它取自檀香科乔木檀香树的木质心材(或其树脂),愈近树心与根部的材质愈好。
常制成木粉、木条、木块等或提炼成檀香精油。用檀香制香历来被奉为珍品,不过,檀香单独熏烧,气味不佳。但若能与其他香料巧妙搭配起来,则可“引芳香之物上至极高之分”。
说起来檀香来,有些人就想起了沉香,虽说单从香味的浓郁度来说,檀香的香味非常浓郁,沉香在常温下的香味浓郁度要远逊于檀香,但是檀香的香味单一,沉香香味多变而且香韵迷人。因此虽然檀香的香味要浓于沉香,但沉香还是要比檀香好。
而且在市面上,一般的檀香比较常见,黄檀、小叶紫檀、红檀、黑檀、绿檀这些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极品檀香虽然很贵,但是也还可以见到。但是沉香与其相比就比较少有了。
虽说檀香比不过沉香,但一些极品檀香也是颇为难得,而此只香盒正是使用极品檀香木制作而成。
只见,香盒为近四方形,盒盖与盒身有子母口相扣。盖面阴线雕云纹,四周以云气纹浮雕为地。盖面平滑,腹部较浅,器型小巧、周整。上下盒盖闭合处有一圈阳线,四方底。为清代乾隆时间,清宫造办处的典型工艺。
香盒由古时香筒发展而来,为上层社会盛放燃香所用。此件香盒,周身阴刻浮雕云纹,不仅有装饰作用,而且还意蕴香火旺盛之意。极品檀香木之香气配之香盒香面之香气,古韵深远,构思巧妙,华而不俗。
看到这么一只做工精湛的香盒,楚琛也很是欢喜,他抬起头来,说道:“邹先生,真是破费了,这只香盒我非常喜欢。”
邹泰平看到楚琛很满意,连忙笑着摆了摆手道:“其实这只香盒我也是偶然之间,在本地的一户农家里看到的,当时并没有花多少钱。说起来,这东西其实也不怎么贵重,实在有些拿不出手!”
楚琛笑道:“邹先生,别这么客气,这只檀香木香盒已经很不错了,再贵重的话,就算你敢送,我也不敢收啊……”
接下来,两人就客套了一番,就见徐有海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先是笑着感谢了邹泰平送给他的礼物,随后就对楚琛说道:“小琛,今天时间太晚了,咱们还得再住一晚,明天再出发,你觉得怎么样?”
“徐叔您可是本地人,当然是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了。不过,怎么咱们突然还要再住上一晚了?”楚琛好奇的问道。
徐有海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可不是什么突然,而是刚才情急之下我忘记了,这里的道路可不像你们国内,想要达到我家的矿区,天黑之前是根本赶不到的,所以咱们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这一路下来,楚琛也算是见识到了缅甸国内的路,是怎么一个差法,所以听了徐有海的解释,他也就释然了。
就这样,大家又在宾馆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们和邹泰平告了别之后,就坐上徐有海安排好了的三辆越野车,开始向徐有海家族控制的矿区出发。
这三辆越野车的轮胎都很大,将车底盘衬托的很高,看样子都是经过传门改装的。
一开始,看到这三辆车的架势,楚琛还以为,徐有海是故意把车子改装成这样,显得气派,直到出了密近那,他才明白,为什么这三辆越野车会这么改装,实在是这里的路差到无法想象。
原本,楚琛以为密近那作为缅甸的北方重镇,道路就算再差,也不可能比仰光差到哪去,他昨天也是觉得是徐有海家的矿区太远,再加上道路差,所以才赶不到。
但等到出了密近那,看到现在在国内大城市已经看不到的,只用小石子铺成的道路时,他也只能苦笑了。
而接下来,楚琛更是明白,这趟路途他之前还是想的大过简单了,还没从密近那出来有多少时间,前方的道路已经连石子路都没有,完全是土疙瘩路,高一块低一块的,车内的人都随着汽车的颠簸,手舞足蹈的上下起伏。
要不是这里的山势比较险峻,实在太不安全,楚琛都宁愿再做上一次直升飞机。
“呯!”
因为昨天晚上下了雨,路上的坑坑洼洼中因为积水就难以看出它们的深浅,于是,等到车子突然开过了一个比较深的坑时,车内的人顿时就悲剧了,楚琛更是一个不注意,直接把头撞到了车顶上。
“阿琛!没事吧!”赵齐瑞揉着被撞得生疼的肩膀,关切的问道。
楚琛摇了摇头:“没多大问题!我说徐叔,既然这里是翡翠矿的主产区,怎么不把路稍微搞好一点啊!这样一进一出,实在是太受罪了!”
“这也是没办法,谁叫政府穷啊!”徐有海苦笑道。(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五章 路途
“得了吧!”
赵齐瑞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这些家族,一个两个都富的流油了,怎么不知道联合起来把路给修好,我到不相信,搞好了基础设施,你们不能从中受益?”
“赵哥你尽开玩笑,这事事情你又不是不明白。”
徐有海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说起来,我家刚在这里立足的时候,也想过修路的事情,但当时的缅甸就是一团糟,根本没办法组织,到了现在,就算我们家想修路,但其他可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人物,总不能就我们出钱吧?”
楚琛闻言说道:“徐叔,你们难道不能充当一下联络人吗,到时集合起来商议一下,不就行了……”
话讲到最后,楚琛就看到大家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让他实在有些不明所以,挠了挠头问道:“是不是我什么地方说错了?”
徐有海笑着说道:“你这种想法,如果放在你们国内的那种环境,到确实可以实现,但小琛你别忘了,这里可是缅甸!”
“怎么说?”楚琛好奇的问道。
“阿琛,你别忘记了,这里可是经常要打仗的。”赵齐瑞其实也明白徐有海所言,他之前那么说,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见楚琛这么问,他就稍稍解释了一下。
“打仗?不是一直说是靠近边境的一些地区打仗,这里怎么……”
说到这里,楚琛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已经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般来说,打仗为的是什么。除了地皮之外,当然就是各种资源了。现在翡翠这么值钱,在政府和各个地方势力眼中,就是一块令人垂涎欲滴的大肥肉,以缅甸国内的局势,发生战争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事实确实也和楚琛想的差不多,缅甸因为种种历史原因,国内一直大仗小仗不断,许多地方都是由地方军阀占山为王。
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后期,翡翠矿的价值逐渐的凸显了起来。在众人眼中成了一个香饽饽,于是密近那地区就成了政府军和地方势力争夺的焦点,这种争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平息过。
至于说这种事情为什么没有被披露出来,楚琛猜测八成就是被各方面给封锁了。
“明白了吧!”徐有海摇头苦笑道:“其实吧,我们生意人当然也想有个安定的环境,良好的基础设施,但以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现实,今天那座山头你占了。明天很可能就被别人赶走了,这种情况下,谁还愿意搞什么基础设施啊?”
听到这里,楚琛也没什么好说了。说到底,缅甸的这种情况还是下层的老百姓最辛苦,至于上层的那些大家族。无论怎么样,只要不影响到他们赚钱就行了。至于老百姓怎么样,又和他们有多大的关系呢?
以前吧。楚琛对于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这句老话还不太能理解,但眼前的这个景象,却让他明白,这句话虽然说的难听,但确实是有道理的。
接下来的道路,比之前更加的颠簸,大家都手握着车里的把手,也都没了说话的兴致,好在这车够结实,车车都是加固过的,玻璃也都是使用的厚厚的防弹玻璃,不然换了其它没改装过的车子的话,楚琛估计跑两步都会散架了。
从密近那到帕敢的路上,基本上每隔二三十公里,都会有一个检查站,虽然只是用几根木头搭制的拦车工具,不过再加上为数不少的荷枪实弹的士兵,楚琛觉得除非是装甲车,不然应该没有多少人会傻的去冲关卡。
再说了,楚琛他们乘坐的三辆车子,前面可都是贴着国宾的通行证的,再加上士兵们也都认识徐有海,因此那些士兵看到徐有海时,都没怎么检查,就放行了。
当然,这也是徐有海面子大,换成是其他人的话,拦下来是客气的,万一士兵怀疑你预谋不轨的话,有可能还会受到一顿询问和毒打。
就这样,经过三个小时的颠簸,车子总算到了莫冈,这里是缅甸北方的交通要道,而且附近有红玉和琥珀等矿,为缅甸全国最大的玉市,也是缅甸北方的一处重镇。
车子开到一家饭店门口时,徐有海就让大家下了车,随后点了一些食物,让大家边吃边休息。
三个小时的颠簸,就算是楚琛都有些受不了,更别提赵齐瑞等人了,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益宏国揉着酸痛的胳膊,苦着脸说道:“哎,到底是年纪大了,以前走这种路根本不在话下,现在实在是受不了了。”
徐有海笑着说道:“蝈蝈,要我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