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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放心,明天在泗城山兄弟们会把沈榆轩和萧凛天困住,同时明天也是天景堂在江湖上存在的最后一天!”
“很好,哈哈!”南宫朔仰天狂笑,“天景堂一直是我的心头之患,没想到那个萧凛天自己找上门来!那个沈家小子留着也是后患,不如一起除掉干净,如果你们做得好,我大大有赏!”
“多谢王爷!”
“你走吧,今天晚上好好养精神,那两人可不是好对付的!据说沈家小子是投在塞外无尘道人的门下,是他的得意弟子呢。这几年来在关外颇做了几件大事,至于萧凛天你们也不用我提醒,千万不能轻敌!”
“是,王爷我告辞了!”
话音一落,黑衣人重新上了屋顶,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南宫朔仍然独自站在庭院时,他的面色放柔了,似乎想到了什么,面对着清亮的夜色,他的眼眸比任何时候都亮,背负着双手,喃喃自语道:“颖,你在怪我吗?这都是被他们逼的,包括女儿也逼我!总有一天,她会明白,这世界上的黑暗超过她的想象!”
他在庭院里逗留了一会儿,才迈着步子走出了院子。
而角落亭子里的两人,也才惊愕地恢复了意志,呼吸终于也顺畅起来。
盈菲立即紧紧地抓住了浊清,哭着问:“姐,姐这可怎么办才好?爹爹太狠心了,明天他们去只有死路一条!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啊,我不要他们出事,如果他……他有个什么,我也活不成了,姐,你快想想办法,盈菲好害怕!”
浊清脑中也是一团乱,不过她毕竟经历的事情比较多,很快冷静下来,迅速地站起身,说:“我现在就去通知他们!叫他们不要去了,何必去送死呢?”
“这……行吗?来得及吗?”
“现在才二更天,来得及!你刚不是说和后门守夜的张妈熟吗?我马上出去,你放心,他们不会事的!”
“哦,好,你跟我来!”一片混乱的盈菲这才清醒过来,拉着她往后门走。
一切还算顺利,不一会儿,浊清已置身于冷清的街道了,还好东郡王府本身就在京城的最西边,离郊外很近,浊清对地形很熟,用最快的速度绕近路向冷慕云的住处走去。
同一时间。
“叩叩!”
萧凛天盘膝坐在床上调匀气息,睁开眼睛:“是谁啊?门没关。”
门开了,露出小婉的脸:“天哥哥睡觉了吗?”
“没有,还这么早。有事吗?”
小婉没有说话,低着头进来,坐到塌沿上,无意中碰到了边上的一个琥珀镯子:“咦,这是我留在盈菲那里的!盈菲什么时候还给你了?”
“她没还我。”他给她倒水,淡淡地道,“这镯子本来就有一对,这一只是我自己的!”
虽然语气尽量装作随便,可是她还是看到他倒水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天哥哥最近很不开心吧?是因为明天的事在担心吗?”
“我没有担心,你也不要担心!”他抚着她的头,把水给她。
“天哥哥,我头有点疼!”
“什么?”萧凛天一惊,把手掌移到她的脑后,那儿一直有块瘀肿未消退,“很严重吗?”
“我不知道,我有点晕晕的,因为哥哥一直在为明天的事在练功,所以才来找你!现在好象更疼了!”
他拉她起来:“来,我带你去冷慕云处,不要忍着!”
他二话不说把门打开,她却有点不带劲:“我看不要紧吧。”
“怎么会不要紧,这不能拖!乖,很快的。”他走出门,马厩里飓风意气奋发地喷着白气。
萧凛天解下马,抱着小婉飞身上马,轻轻扬了一鞭,飓风立即迈开四蹄飞奔出去。
小婉安静的任由他抱着,萧凛天见她不如以往那样叽叽喳喳,也有点诧异,虽然心急,却不敢让飓风跑得太快,怕过于颠簸使她不适,用手掌在她的百会穴上轻揉着,她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他怀里。
“很疼吗?”
“不怎么疼。天哥哥,你是真的关心小婉是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他以为她是真的疼得厉害,否则怎么会和平时如此不同呢?
腰间感到了她的双手环抱:“天哥哥,这十年来,一直记着我对吧?”
“对啊,你这个小丫头,真是害人不浅呢!”他宠溺地回答。
“够了,这就够了!”她轻声说,“小婉觉得很幸福了!有哥哥,有天哥哥,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
凉爽的夜风在两人的身边掠过,她的唇际有释然的微笑。
“不知道盈菲怎么样了!”
他明显的一震,她没有忽略,眼睛湿透,却微笑更深。
“天哥哥真是好逊哦!”抬起头,剔透的双眸有着调皮的神色,“都决定为了盈菲而去和她爹爹谈判,却一直都不去找她!当初那个在大厅广众下把盈菲抢走的萧凛天哪里去了?两个人分各一方,拼命地想,却没有谁主动迈出第一步,还有哥哥也是这样!你们这样下去,小婉的好朋友和好嫂嫂会被别人抢走的!”
“小婉……”
伸出小手,轻触他的脸:“傻哥哥!没话说了吧?看着镯子有什么用?又见不到人!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两个大哥哥还要我这个小妹妹来指点!等过了明天,我说什么也要逼着哥哥去找浊清姐姐,否则就不许他回家!天哥哥也是哦,不管明天的结果是什么,你已经向全下召告了盈菲是你的,可不许赖帐哦!盈菲有我这个好朋友在,看你敢不敢欺负她!”
他笑了,感动的语句哽咽于喉间,却无法说出一个字。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就轻松起来,一直以来压在身上的沉重感觉,随着她的话也烟消云散了。这一刻,他相信了她对自己的感情还停在了孩提时,就此停留住吧,她说得对,不要再逃避了,再如此混淆下去,对谁都会痛苦的!
低下头,温柔地在她颊边感激地一吻:“谢谢小婉的提醒,天哥哥不会放掉盈菲,永远都不会!”
“这才是我心中英勇的好哥哥!”她继续甜笑,心里却体会到无法言喻的苦,自从她苏醒以后,这是他第一次亲她吧?一个感激万分的吻,与十年前离别的那个吻,那个承诺,反差多么大啊!
“慕云姐姐的住处到了,好快哦!”
飓风停了下来,萧凛天把小婉抱下,叩着冷慕云的门。
出乎他们意料,冷慕云马上来开了,衣服穿是整整齐齐,不像是从床上起来的样子。
“冷姑娘,小婉说她头有点疼,你给她看看。”
“快进来!”
冷慕云让到一边,萧凛天在屋里点起烛火,小婉已恢复了活泼的个性:“我还好,慕云姐姐不要着急。只是在家里闷死了,想要和慕云姐姐聊天!”
冷慕云似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含笑着点头:“好啊,其实你来得正好!因为刚浊清来过我这儿,问了你们的住处,她好象很着急的样子,去找沈少侠了!”
“真的!太好了!”小婉开心地拍手,“天哥哥,幸好我们出来了,让他们独处一会儿,我那个傻哥哥再这样下去,会闷出病来的!”
“那小婉今晚就住在这儿吧,我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放松的心绪已被汹涌的情感所代替,此时此刻,心中全被一个人影占据。这才发现,深沉的感情一旦被释放,竟然让他如此不能自已。真的好想好想她啊,恨不得立即把她搂进怀里,有多久没有闻到她的馨香,没有好好地疼爱她?那一直缠绕在心间只有她能带来的强烈悸动,就快要把他淹没了。
冷慕云听到他匆匆离去,奇怪地:“萧大侠好象很少这么心急的!”
“他是急着去见盈菲,说不定他又会把她抢回来呢!”小婉了然地说。
冷慕云一愣:“小婉你……”
“怎么了呀?慕云姐姐,你也误会我了吗?我又不是傻瓜,小时候的事我早忘了,真看不出这个笨哥哥,还在那儿想啊想的,要我自己猜出来,要不是我聪明,盈菲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呢!”她说着笑了起来,好象自己真的很了不起一样。
慕云却没有笑,伸出手,小婉握住了她,慕云准确地把手移到她脸上,擦去了她眼角的泪珠:“以后讲谎话也要把眼泪擦干再说,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看不见的!”
她的话反而勾出了小婉更多的眼泪,擦都来不及擦,想笑着再说几句话,却只换了一个呜咽声,把脸埋进冷慕云的肩头,紧紧地抱住她,泪水湿透了她的衣衫。
这个美丽的圆月夜,属于有情人,也是属于失意人的!
、二十八
“榆轩,我不要做寡妇!”
“如果七天后你还是如此这般……这般地爱我,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不管将来怎样,你都要记住,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噗——!”鲜血从沈榆轩口中喷出,原本坐在床塌上练功的他也受不住这急痛攻心的刺激,翻身滚落下来。
他不知道这是练功的一时岔气,还是身体自暴自弃的反应,双手无力地撑住地面,心头却闪过那日益深刻的身影,又虚软地使不出半分力气。
“砰!”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月色如潮水般地倾泄进来,随即,是他魂萦梦牵的纤影!天哪,他在做梦了吧?
“榆轩!你怎么了,榆轩!”浊清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扶起他,吃惊地看着他嘴角的血丝,手忙脚乱地去擦,恸哭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你在练功吗?为什么你总是不懂照顾自己?你存心要惩罚我吗?你用什么方法惩罚我都可以,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无神茫然的表情刹时生动起来,还处于半混乱状态的意识被她柔软真实的身体一碰,竟然激动地开始发颤,却更加的混乱了!这是真实的吗?这不是梦!她突然出现了!还是他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香气,原来,拼命地想念一个人,真的会出现幻觉,这幻觉如此真实美好,让他痛得几乎无法自持!这如梦的月光,还有如梦的她,都让他只剩下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要紧紧抓住,不能再让她离开了!
一念至此,他伸手紧抱住了她的腰,同时饥渴地把唇贴住了她的,没错,是她!他近乎想呻吟出声,嘴里淡淡的血腥味更加地让他所有的理智都飞跑而去,浊清,他最爱的女人!是他的!谁也别想把她抢走!
他的唇不离开她,双手已把她横抱起来,怀中人微微的抗拒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增强了他的征服欲。把她放到床塌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榆轩!你……不要这样!我来是要和你说……”她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身上的衣物也被他倾刻间一件一件除去,她吓得全身酸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强悍霸道的他,虽然心疼地感受到了他几日来压抑的火热情感,却还是吓得魂飞魄散,手竭力地抵住他,“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
他根本不听她,甚至他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轻易地拉下她抵抗的双手,劳劳地握在自己掌心里,双唇用力地吮吸她的,夹着模糊不清的话:“我爱你,浊清!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许你离开我!”
她突然崩溃了,他霸道而孩子气的话比身体的狂暴语言更让她心乱,她也爱他啊,爱得心都疼了,这几日来她无时不刻在受思念的煎熬,她甚至以为他会恨她,可他没有,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她,以至失控地想用侵占她的身子来留住她的心!榆轩,我们都好傻,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来彼此折磨,今晚,我们不要管什么身世,什么仇恨,就此沉沦一回吧!
她放弃了挣扎,开始生涩地响应他,舌尖与他相缠,双手也无意识地滑进了他凌乱的衣襟,他敏锐地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