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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王说丹阳夫人勾引了令尹子元,那就是勾引了令尹子元,是不容人质疑的。其实谁又不知道呢?即使是令尹子元的错,楚文王又怎么会怪罪他呢?毕竟令尹子元是他的弟弟,他不可能留下丹阳夫人,而承办了令尹子元。
恨兮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粥碗,躺在床榻上,抱着熊艰闭上了眼睛,她不是想睡,只是不想说话。
自古就称红颜是祸水,无论君主帝王做错了事情,都将责任怪罪于女子之上,让女子背负着千古的罪名,恨兮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的命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第一百零四章 满月的酒宴
更新时间:2011113 19:01:00 字数:3094
恨兮听闻楚文王那日一气之下就将丹阳夫人赶出了宫,而追究其原因,竟然是因为当日丹阳夫人与恨兮在御花园中的对话。
当日丹阳夫人告知恨兮陈国的君夫人过世的消息确实是真的,但是却是楚文王命人禁止传播的消息,就是怕恨兮听了之后出什么意外,但是当日丹阳夫人却因负一时之气,将这个消息告知了恨兮,才惹得了这样的祸。
其实被赶出宫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可以回去过从前的生活,这倒还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但是却也听念娆在其他宫女哪里得知,丹阳夫人当日并未被赶出宫,而是被人秘密囚禁,结束了性命。
而由于这几个月,楚文王每日都在丹阳夫人的寝殿夜夜笙歌,未曾听从葆申的劝阻,也被葆申施了鞭刑,以示惩戒。
恨兮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并未感到惊讶,也未发表过任何的意见,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因为这样的结局,是她预料到的,也是必然的。
这一个月左右的时日,萧远虽然还如同以往一样,每天都来到恨兮的寝殿照看恨兮,但是却明显的与恨兮疏远了许多。
恨兮没有说什么,只是如同往常一样,该做什就做什么,因为她知道,那日她与楚文王说“待熊艰满月之时,便将萧远送出皇宫。”以成为了萧远心中的一个结。
萧远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他也知道恨兮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他好,他也不是生恨兮的气,而是生自己气,因为到了最后,他终不能是那个可以伴随恨兮,给恨兮带来快乐的人。
时间如流水般沉静的流淌着,但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天——熊艰的满月生日。
这日,楚文王在宫中大摆酒席,宴请群臣,而萧远,却早早的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启程出发了。
“萧远,今日谁会来接应你?”恨兮抱着熊艰在寝殿的院内,准备去赴宴,却遇见了前来告别的萧远。
“他们该是都会来。”萧远将头偏向了一侧,没有看向恨兮。
都回来?恨兮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萧远指的应该是苏墨他们会武功的人吧。
“萧远,恨兮有很多话想与你说也说不完,恨兮只能说,这些日子里来,真的很难为你,恨兮即觉得愧疚,又觉得感谢。”恨兮说着,却被萧远出声打断了。
“恨兮,你不用在说了,这些日子里萧远也想了很多,萧远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萧远从来都不奢求什么。如果你当萧远是朋友,就不要再提感谢了。”萧远抬头看向恨兮,眼眸中充满了释然。
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女子的心,是万般难求的事情,他不再奢望,他只希望恨兮能将他当个朋友,能允许他在恨兮的生活中出现。
“好,既然是朋友,恨兮就不再道谢,恨兮敬你一杯酒,算是送行。”恨兮一摆手,念娆立刻端了酒跑了过来。
恨兮向来不喝这种烈酒,萧远也是知道的,但是今日情况不同,萧远也没有劝诫恨兮,而是端起了一杯酒,豪迈的饮了下去,此时就算是砒霜,他也甘愿喝了。
恨兮一举杯,火辣辣的热度便从腹中传来。
这时一位侍从突然从外面进来,看了看萧远,虽然不想打扰他们的兴致,却又不得不上前禀报:“桃花夫人,文王与众臣已经在大殿等候,还请夫人快些赴宴。”
“恩,我知道了。”恨兮向那侍卫应了一声,转身看向萧远,道:“萧远兄也去吗?”
“这是自然。”萧远笑了笑,将杯子放在了一旁。
恨兮与萧远随着侍从一同来到了大殿之上,楚文见了恨兮与恨兮怀中的熊艰,很是高兴,可是眼光一扫一旁陪同的萧远,眼神闪烁出了复杂的神色。
萧远并没有在意,只是向恨兮一缉,在一处空位上坐了下来,而恨兮也来到楚文王的身旁,坐了下来。
孩子满月,都会有抓周仪式,这是长久以来流传下来的,这次也不例外,恨兮将小小的熊艰放在了宽阔的桌子之上,而桌子上面,摆放着的东西玲琅满目,很是耀眼。
小小的熊艰,刚刚被放到了桌子之上,便挥舞着短小的四肢,开始爬起来。
大家都瞪着眼睛,仔细的注视着熊艰,看他会拿什么,好立刻准备一份可讨楚文王欢心的说辞来,但是熊艰却显得不着急,而是如审视一般的围着桌子的外沿一圈一圈的爬着。
熊艰爬了两圈,才停在桌子的中央,众人都以为熊艰要开始选东西了,可是熊艰却左右摇晃着头,东看看,西看看,不曾伸手。
熊艰在那里停留了好久,几个要讨好楚文王的大臣开始有些焦急了,在一旁开口道:“小王子,来上这里。”那里,有着一顶文官的官帽。
熊艰看看那人,没有理会。
“小王子,来这里。”另外一位大臣也出了声,在他的身前,放着一枚帅印。
小小的熊艰又瞟了一眼那边,没有动作。
楚文王在一旁看着,皱了皱眉头,思忖了半晌,从腰间掏出了王印,放在了桌子之上,立刻就听到了众大臣抽气的声音。
熊艰没有理会此时变得有些紧张的气氛,而是看到了王印,四肢舞动,歪歪斜斜的爬向了那枚王印。
王印到手,小熊艰坐了下来,拿着王印左看看,又看看,似乎是在仔细的打量着。
恨兮见熊艰有此举动,便在心中不住的想“履薄生来就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若不是出生在君王世家,定会去过闲云野鹤的逍遥生活,怎的这小子这一点就不像他,小小年纪就这么重视名利?”
“哈哈哈哈”楚文王突然笑了起来,可是在恨兮听来,那笑似乎带有一丝的讽刺。
“恭喜文王,贺喜文王。”下面顿时响起了大臣跪拜的声音。
正在高兴之时,外面却突然有人来报:“禀报文王,外面有几个人闯了进来。”
楚文王收了笑声,立刻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是何人这么大的胆子,敢闯进楚国的寝殿,给我带进来。”
侍从领了命,连忙跑了出去。
恨兮回头,看向坐在远处的萧远,只见萧远一脸的笑意,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因为殿外被带进来的,是恨兮许久未见的斗班与左侍卫和右侍卫。
“不要伤了他们。”恨兮连忙出声,看来他们就是来护送萧远安全出去的了。
楚文王还没有应恨兮,桌子上的小熊艰却看了看那边,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扔下手中的王印,爬到恨兮的怀里,小小的胳膊紧紧的抱住恨兮的一只胳膊,不放手。
众大臣看到了熊艰的动作,都禁了声,暗自为熊艰捏了一把冷汗。
楚文王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捡起了桌子上扔翻的王印,又揣回了腰间。
“本王封熊艰为楚国的堵敖,葆申,今后你就多多教导教导他吧。”楚文王大声的宣布,并将熊艰的辅佐任务交给了一旁一只安静着的葆申。
“文王英明。”葆申领了旨意,抬头看了看恨兮怀里的熊艰,没有在说什么。
“今日是犬子堵敖的满月,你们擅闯楚国宫殿,本王就不追究你们了,一同入席吧。”楚文王随意的摆了摆手。
“我们只是来接萧远出宫的,便不再宫中逗留了,还请楚文王见谅。”左侍卫和右侍卫上前一步。
恨兮本想留他们一下,但是楚国毕竟不是他们可以安全呆着的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楚文王一个不顺心,便派人捉了他们,恨兮便没有出声。
楚文王没有生气,只是点了点头,左侍卫和右侍卫上前施了一礼。
可是令恨兮奇怪的是,萧远走了,随着左侍卫和右侍卫走了,却留下了本是一同前来的斗班。
只见斗班向前几步,来到了大殿的正中,弯腰施礼道:“小民斗班,曾在息国当差,现经桃花夫人举荐,望在楚文王身边任职。”
恨兮不由得愣了一愣,曾经楚文王说要萧远在身边任职,乃是要将萧远调离恨兮身边的意思,现在他们却要用斗班换萧远,还是要陪同在楚文王的身边,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
楚文王偏头,看了看有些愣神的恨兮,忽的笑了起来,应承道:“好,准了。”
准了?恨兮皱了皱眉,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恨兮的酒量不好,最起码喝这种烈酒酒量极其的不好,只是几杯酒,便觉得晕晕沉沉的了,而一旁的楚文王似乎很是高兴,也喝醉了。
恨兮在还清醒的时候,便将小熊艰交给了念娆,自己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寝殿。
越是热闹的时候,恨兮就越会想起履薄,恨兮在寝殿内焚了草药,迷迷糊糊的坐到了床榻上,从床榻下拿起萧远来时为恨兮带来的履薄的书信,又看了一遍。
这书信,恨兮每日都会看上几十遍,没有履薄在身旁,她只能以这些事物来缓解对履薄的思念。
恨兮叹了一口气,想起身为自己倒一杯水,清醒一下昏昏沉沉的头脑,却看见了自己的床旁站着一双脚,而顺着那双脚看上去,那人的面孔竟隐隐约约的是履薄的面容。
第一百零五章 梦中的来客
更新时间:2011114 19:00:31 字数:3192
恨兮看着眼前的人,心中的思绪万千,她不住的擦拭着眼睛,想看的真切,却无奈那酒太烈了,让她的意识不清,视线也不那么清晰。
“履薄。”尽管看不真切,尽管恨兮认为这是幻觉,却还是喊着履薄的名字,扑进了那人的怀中。
那人的身子僵硬了一分,却也伸出双臂,将恨兮紧紧的纳入怀中。
“履薄。”恨兮的唤了一句。
那边没有人应声。
“履薄。”恨兮又唤了一句。
那边有些颤抖的声音应着:“恩,在呢。”
“履薄,真的是你?”恨兮不敢确信。
“恩,是。”那边又应着。
恨兮紧抱着眼前的人,看不到那人的面孔,却能感受到他身子轻微的颤抖。
“履薄,你终于来了,你不要再走了。”恨兮呢喃着,仿佛是在对着自己说。
“恩,不走了,对不起。”那人轻轻的说着,更加紧的将恨兮拥入怀中。
恨兮觉得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伸手擦了两下,眼泪却还是向下流。
“不哭了,我不走,要走,我也会带你走。”那人的声音无比的轻柔,仿佛在骚动着恨兮的心。
“好,要走我们也要一起走。”恨兮应着,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她又挣扎着,想把眼前的人推开,却无奈眼前的人拥她拥的太紧,根本就推不开半分。
“履薄,不行,你走,你在这里太危险了。”恨兮在怀中不住的动着、挣扎着。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你只要想着自己就好。”那人轻声的劝诫着恨兮,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不行,你必须离开,你在这里是危险的,如果你留在这里,那我们分开这么多久就全白费了,你走。”恨兮依旧挣扎着,想将眼前的